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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長河想了想與其晚說,不如早說,也好多多相聚一刻,心里也好有個準備。.最快更新訪問:。“爹,這一回我想讓孩子他娘和孩子們一起隨軍。”
“啊……”全家人都愣住了,齊刷刷地看向三大娘和軍遠、建遠和振遠。
大家住在一起這么多年,乍然聽到他們要走了,這一下子都不知道該反應了。
姚爺爺最先回過神兒來道,“是該在一起,這些年,讓你們兩地分居早就該讓他們娘幾個隨軍了。”
“哥,那你們以后不回來了。”姚長青問道。
姚長河坦白地說道,“回來住不可能了,當然休探親假還是會回來的。”他接著又道,“所以家里的房子爹您就安排吧!”
“我不走。”姚軍遠站起來道,“要走娘你跟著爹走,我不走。”他拽著姚‘奶’‘奶’地手道,“我留在家里陪爺爺、‘奶’‘奶’,替您二人盡孝心。”
這個借口實在太完美了,沒有人會反駁的。
建遠和振遠他們撲到姚‘奶’‘奶’身上道,“我們也不走!”
“你們這仨孩子,胡說什么?”姚爺爺沉‘吟’道,“這事我們知道了,這三個小子我會勸說的。”
“呵呵……哥你還沒說級別呢?”姚長青岔開話題道。
“跳了一級。”姚長河說道,“現在是師參謀長。”
“哇……副師級,一下子跨過了旅長了。”姚長海夸張地說道,“恭喜你了三哥。”
家里人紛紛祝賀姚長河,恭喜他高升。一家人又聊了一會兒才散了。
姚軍遠留在最后道,“爺爺你可不能趕我走。”
“對對,爺爺我們不走。”姚建遠說道。“在這里住了這么些年我們舍不得,外面鬧哄哄的,還不如咱這里平靜,能學到更多東西。”
“振遠呢!振遠怎么想?”姚‘奶’‘奶’問道。
“哥哥們不走,我也不走。”姚振遠撓撓頭道,他其實很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軍遠多大了。”姚爺爺不答反問道。
“虛歲都17了。”姚‘奶’‘奶’說道。
“軍遠以后想干什么?”姚爺爺又問道。
“到了年齡我就當兵去!這個我早就想好了,子承父業。”姚軍遠笑道。
“那么軍遠你和你爹住在一起的時間才兩年。”姚爺爺感傷道。
“你爹也太可憐了。”姚‘奶’‘奶’說著說著眼眶一紅。淚就掉了下來,“咱們一家在一起熱熱鬧鬧的過了十來年,獨獨他孤零零的在外面。”
“‘奶’‘奶’!”姚軍遠這心里酸酸的。深吸一口氣道,“我走,我跟爹走。”
姚振遠看看姚‘奶’‘奶’在看看姚建遠,“哥。我們怎么辦?”
“建遠和振遠你們也走吧!寒暑假的時候,還可以在回來嗎?又不是不回來了。”姚爺爺拍拍兩人的肩頭笑道。“想回來到時候爺爺去接你們。”
“哦!”兄弟倆點點頭道。
兄弟三個又道,“爺爺、‘奶’‘奶’,您休息吧!我們走了。”
“回去吧!”姚‘奶’‘奶’揮手道。
“哎!在身邊圍著這么多年,乍一聽要走了這心里還真不好受。”姚‘奶’‘奶’抹了抹眼角道。
“孩子們慢慢長大了。就會離開咱們了,就會剩下咱老兩口守著這個家了。”盤膝而坐在炕上的姚爺爺輕笑道,“老伴兒看來以后咱得慢慢適應了。”
“爹。我可以進來嗎?”姚長河站在簾子外說道。
姚‘奶’‘奶’和姚爺爺對視一眼,看向簾子外道。“進來吧!”
姚長河自然是外面聽見姚爺爺他們如何勸自己的三個兒子的,他忘記了考慮爹、娘的感受了。
所以才低著頭一臉歉意的走了進來,“爹、娘對不起,我又掃大家興了。”
“傻孩子。”姚‘奶’‘奶’拍著他的手道。
“道什么謙啊!這些年應該是苦了你了。”姚爺爺感傷道,話鋒一轉道,“行了,別來這一套了,還像個男人嘛!早點兒告訴我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余下的日子咱就高高興興的過。”
“行了,去休息吧!趕了一天的路,也累了,有什么話咱有的是時間說。”姚爺爺揮手道。
“爹、娘,您休息吧!”姚長河說著退了出去。
姚爺爺和姚‘奶’‘奶’的笑臉在姚長河退出去那一刻耷拉了下來,怎么可能沒有芥蒂。
姚‘奶’‘奶’拿出被子邊鋪炕邊道,“行了,別胡思‘亂’想了!你不是說小鷹長大了就要飛了,只當他們提前飛了。”
姚長河拋出的炸彈,沖淡了他回來的喜悅。
照姚爺爺的話,剩下的日子咱高高興興的過。
姚家的人想胡思‘亂’想都不成,上面下來一道命令,備戰大練兵。所以這個冬天在神州大地上,將會上演一場‘波’瀾壯闊的億萬軍民大拉練、大練兵的場景。
“幸好是冬閑,這要是秋收期間,可就慘了,都去拉練了這地里的糧食誰還收啊!”姚長海慶幸道。
“咱們村的民兵參加不就得了,怎么這一回還得都參加啊!”劉姥爺好奇地問道。
“是啊!按上級指示,上至白發蒼蒼的老人,下至六七歲的孩童,幾乎無一例外地參加,真可謂:七億人民七億兵,萬里江山萬里營。”姚長海撓頭道。
一拉練其他人倒還好說,反正冬閑這手里的活計說放下就能放下,這工廠的工人怎么辦?這能輪著來了。
“對了爸,你不用走吧!”姚軍遠趕緊問道。
“軍隊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姚長河拍拍他的肩頭道,“放心吧!爹不走。我來的時候都部隊都已經開始了,咱們的消息滯后。”
“那就好!”姚軍遠笑道。
“爸,可惜了,您要是還在部隊說不定能揍到老‘毛’子,當年瓜分了咱們那么多土地。揍他們收點兒利息也好。”鐘小貓一臉遺憾道。
中蘇發生了珍寶島事件后,*發出了“要準備打仗”的號召,全軍、全國處于戰備狀態。人民解放軍加強了軍事訓練,夏練三伏、冬練三九,經常進行緊急集合,開展冬季千里野營拉練。對于部隊開展的野營大拉練和大練兵,*曾做過兩次重要批示。根據*對部隊進行野營大拉練的這兩次批示,全軍掀起了野營大拉練的熱‘潮’,同時揭開了全國億萬人民野營大拉練的序幕。
“又不是全面戰爭,你以為人人都能上啊!”鐘長征敲了敲鐘小貓的腦袋。
“我就是替您可惜嗎?”鐘小貓嘟囔著嘴道。
尤其是看到軍遠的父親,更是遺憾如果自家老爸不離開軍隊,說不定也能跳級。哪里像現在窩在這個農場,不能一展自己的才華。
鐘長征似是有所感,笑著‘揉’‘揉’鐘小貓的腦袋,“傻小子,你爸我現在很好。”他接著自嘲道,“革命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怎么不相信你爸在這里干不出好成績。”
“長征啊!不能上戰場,在后方練兵也行啊!”劉姥爺眼眸微微一閃笑道,“你們農場不也讓去野外拉練。”
“對喲!爸,把農場武裝部的武裝連訓練的比正規軍還厲害,讓他們瞅瞅。”說完鐘小貓還特意地看了姚長河一眼。
“看我干什么?只要訓練得當,烏合之眾照樣能訓練成‘精’兵。”姚長河說道,“誰都是從新兵過來的。”
“這倒是!”姚軍遠說道。
鐘小貓‘激’動地說道,“爸,反正現在冬閑,有的是時間,又是積極響應上級號召,您就把農場的散兵游勇訓練成‘精’兵強將唄!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鐘長征瞇起了眼睛,撓了撓下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鐘小貓。
“爸,你看我干什么?我身上沒長‘花’吧!”鐘小貓低頭上下打量自己道,同時腦袋拉響了警報,“爸,你可別打我的主意,我沒那閑時間陪你們玩兒。找哥去,我哥也很‘棒’的。”
“你這小子倒是機靈,可是小奎能到農場去嗎?”鐘長征輕笑道。
“借調一下不就得了。”姚長海趕緊說道,每個男人都有一個軍人夢,他沒有機會了,當然不會擋著別人發展了,“我沒問題。”他是積極地打開綠燈。
冬閑期間各行各業普遍組成野營拉練隊伍,手舉紅旗,肩背背包,浩浩‘蕩’‘蕩’,頂風冒雪,爬山涉水,奔赴祖國的角角落落。一時間,工人進農村,農民入城市,軍人進山區,學生到軍營,神州大地旗如‘潮’、人如海,埋鍋造飯,濃煙滾滾,拉練隊伍,川流不息,到處呈現出戰備景象。
60年代末,我國與蘇聯‘交’惡,練兵打仗的氣氛很濃。于是就有了70年代初的全民拉練。姚灣村的拉練只是貫穿整個縣,下鄉人本身就是靠兩條‘腿’走出來的。
城里人可就慘了,人們紛紛從從他們工廠單位走到鄉下郊區拉練。住大通鋪,姚灣村也有類似接待站,這些人一到了村里,晚上先扎腳泡,后泡腳。好在村民們善良給他們送去熱水。
這種群體目標一致的活動,在六七十年代比比皆是,比如廣場集會、游行、廣播體‘操’,等等,雖然刻板,但不能否認,也會給人帶來一些愉悅感和群體內的認同感和充實感,至少不會感到空虛孤單,類似于注‘射’了“信仰興奮劑”的群體狂歡。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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