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養女第三零三章 強逼民女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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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三章 強逼民女


更新時間:2015年02月23日  作者:夷陵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夷陵 | 炮灰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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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見爭如不見,有情還似無情。

雨打芭蕉,點滴到天明,這一夜,柳元景不知他是如何熬過去的。

兩人怔忡對視,辛夷將旋動著手中傘柄,繞了一半,低下頭說:“我想出去走走。”

她的聲音十分孱弱,好像被雨水淹沒,沒有往日的明快,飄落在柳元景耳邊。

空氣十分濕潤,長廊濕了一小半,柳元景終于開了口:“雨大,不如等停了。”

嘶啞的嗓音,關切的話語,讓辛夷仿佛咬了一口黃連,從嘴苦到嗓子眼兒又滑到心里。

她披衣起床后,沒有在妝容上用心,眉毛淡淡的,眼角一直低垂,一副沒什么精神的樣子。

一個在屋里,躺在床上做了一夜的噩夢,一個在屋外,站在長廊下,受了一夜風雨。

同樣的沒精打采,同樣的疲憊,相似的神情,讓兩人輕易的感知了彼此的情緒。

放失魂落魄的辛夷在雨天出門,柳元景萬萬舍不得,他出言勸阻著,眉目中擔憂愈發明顯。

似乎是為了和柳元景作對,雨勢漸漸小了下來,從嘩嘩啦啦的變成了淅淅瀝瀝,雨打葉子的聲音也輕了許多。

連天氣都不愿意站在柳元景這邊,他神情又黯了黯。

“沒關系,秋雨秋聲,在這種時候散步,也是很有意思的事。”

辛夷別過頭,錯過柳元景的目光,悠悠的望向遠方。

她語氣刻意放的輕松,為的就是不讓柳元景多心。只要和他待在一起,辛夷就難以控制自己不去想賜婚一事,這是當今圣上做的決定。又何必遷怒于他。

兩人心中都苦,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苦楚,讓辛夷沒辦法在柳元景面前故作堅強。

君當日富貴,對于尋常人來說,能夠迎娶公主是多么光宗耀祖的事。別說平陽公主身材高挑,曼妙多姿,生著一張婉約動人美麗面孔。

哪怕平陽公主身材短小。面容丑陋。提親的人也能將門檻踏破。

有時辛夷忍不住假設,如果沒有她的話,柳元景會不會就此迎娶公主再無二意。他身上沒有紈绔子弟的浮夸。也不會沾花惹草,就是這樣的男子,才會讓平陽公主動心吧。

辛夷想到平陽公主,像是被人悶悶打上了一拳。她不想再僵持下去。干脆快走幾步,越過了柳元景。

兩人擦肩而過。辛夷一只腳邁出了臺階,另一只腳還停在屋檐下,撐開了油紙傘。

柳元景的肩膀就在咫尺之處,彩墨渲染的油紙傘籠在頭頂。辛夷另一只腳跟著邁出了臺階。與他背對背,站在庭院中。

“你好好歇一歇,我很快就回來。”

終于不用面對柳元景分辨不出情緒的面孔。不用看著他藏著哀傷的眼睛,辛夷臉上的笑一下子垮掉。輕描淡寫的撇了句話。

好似害怕柳元景阻攔一般,辛夷走的極其匆忙,她連裙裾都沒提,走在濕漉漉的青石板上,朝大門處邁去。

雨打在傘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辛夷滿心滿眼里只有雨,以及雨中的花草樹木。

嬌艷的花朵在風吹雨打后凋零,繁盛昌榮的枝葉,無力的垂下去。

辛夷忘記換木屐,繡花鞋踩在雨地中,沒走幾步,鞋邊就濕了一圈。

身后人沒追上來,辛夷說不出心中到底是什么滋味,失落或是慶幸,她說不出來。

柳元景在辛夷走入雨中沒多久,就轉過身子,他望著辛夷落荒而逃的背影,低頭望向自己空落落的手心。

他該拉著她的,她該在他的懷中,而不是一個人撐著傘走在雨中。

雨中那抹背影是如此的纖細,經不起風雨。

雨中那抹背影又是如此剛強,好像一個人能夠面對所有肆虐。

難道世間女子,都像她一樣么,傷心時難過時,把一切苦吞在肚子里,一個人咽下去。

私心里,柳元景甚至希望,辛夷能不管不顧的撲在他懷中,逼著他承諾。或者,她能夠罵他背信棄義,罵他無能。

即使柳元景從來都沒想過背叛他對辛夷的諾言,然而圣旨的事一日沒解決,賜婚之事一日不撤回,辛夷就在默默承受所有委屈。

昨日上午圣旨才傳到手中,下午就有人伺機而動,登門賀喜。

外人的艷羨,王公貴族的恭賀,柳元景除了厭煩,沒有更多的心情。

在那抹身影消失在拐角時,柳元景邁開步子,大步流星的跟了上去。

辛夷太倔強,決定好的事兒輕易不會更改。他要是方才強行阻止,或者緊跟著,都會讓她難過。

但是讓辛夷一個人在偌大的平京城行走,柳元景怎能放心。

雨落在柳元景身上,打濕了他的頭發衣服,濺濕了他的鞋襪。

他沒在雨中走幾步,一直暗中守護的金武,上前恭敬遞上了一把傘。柳元景頭也不抬,拿起傘隨手撐開,然后追了上去。

辛夷只是閨中女子,他學武這么多年,跟著她出了門,不遠不近的在她身后走著,辛夷竟然始終沒有發現。

這樣的心情,柳元景實在難以用語言形容。

默默的看著自己心愛的人,看著她在雨中失魂,看著雨水在她的傘上開出一朵朵晶瑩剔透的花來。

一個人走在陌生的街道,青色磚墻,沉郁的天空,積水的溝渠。

辛夷一步步走著,轉動著手中的傘柄,任由小小的油紙傘,在頭頂的天空開出一朵花來。

這種小把戲,小時候辛夷經常玩兒,只不過穿越之后,她鮮少能有這種閑情逸致,做出這樣孩子氣的舉動。

雨中的大人,無論男女,面上多少帶著戚容。有人擔心雨天生意不好,有人怕被雨中污了衣裳。唯有孩子,伸著雙臂在雨中跑著挑著。

哪怕被雨水打濕了衣裳,孩子臉上燦爛的笑容仍然沒有消失,他們互相追逐著,好像比晴天時更快活。

辛夷漫無目的的沿著街道游蕩,心里竟然沒有一絲害怕。自從和柳元景挑明心意后,放空的感覺是如此陌生。

她的腦海中像是放了一個沙漏。不疾不徐的計算著她和柳元景剩下的時間。

從天黑到現在。一直沒吃東西,辛夷肚子里一點兒饑餓的感覺都沒有。人傷心到麻木,連肚餓能都拋到一邊去了。

路越走越遠。身邊場景愈發繁華,雨也從淅淅瀝瀝變成了斷斷續續,最后停了下來。

也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到了哪里。辛夷收起手中雨傘,茫然的環顧四周。

林立的店鋪。數不清的弄堂,她這是到了哪里,最后辛夷不得不承認,她竟是迷路了。

雨停了。街上人的面孔立馬變了個樣子,太陽有氣無力的從云層中爬了出來。

陽光照射在身上,雖然不暖和。卻讓辛夷的心情明朗了許多。

街上攤販的叫賣聲,熱熱鬧鬧的傳入耳中。行人慢慢增多。地面因為下過一場雨,明亮亮的反著光。

食物的香味,竄入鼻中,走了這么久的路,辛夷小腿酸疼,腹中空落落的。

她揉了揉肚子,目光投到了一家小酒肆中。

這是一間很小的店,里面只擺了四五張桌子,坐了六七個人。

靠著門的位置擺著蒸籠,喧騰的包子白白嫩嫩的露了出來,辛夷驗了咽口水,忍不住抬步走了過去。

她出門時,雖然沒有精心打扮,但還是荷包還是帶在身上的。

荷包中的碎銀子,買幾個包子外加一碗熱粥,還能剩下許多來。

待辛夷進了鋪子,某個街巷口,柳元景陰沉的臉色終于緩和了些。他一路跟過來,既擔心辛夷在風雨中染了風寒,又怕她這么久沒吃東西腹中難捱。

見她走入了賣小吃的店中,柳元景才放下心來來。

同樣從昨夜開始就沒有吃東西的柳元景,在辛夷買包子時,并沒有找一家店用飯,而是默默在巷角處看著她。

偏僻的巷角出現這樣一個優秀的男子,無數差異、艷羨的目光投了過來,柳元景只是站著,手中握著雨傘不為所動。

要說一個巧字,恐怕當屬谷明月。

她怎么也想不到,辛夷會一個人出現在谷府附近。她坐在馬車上,辛夷舉著油紙傘在街上,目光中沒有焦距,心事重重的樣子落入她眼中。

一直待在閨中的谷明月,此時還不知圣上為柳元景和辛夷賜婚的消息。在她記憶中,辛夷不像尋常感春傷秋的女子。

她究竟為了何事露出了如此模樣,又怎會一個人出現在谷府附近。

谷明月越想越心驚,自從琳瑯宴后,韋氏催促了她好幾次,讓她邀請辛夷上門做客。

每次,谷明月都裝模作樣的寫了請帖,讓下人送出后,又尋人充作辛夷寫信以各種理由拒絕。

說谷明月謹慎也好膽小也好,她只想斷絕辛夷和韋氏的一切聯系。

按理說這么多次都沒能將辛夷邀請到府中,韋氏早該失了熱情。然而前幾天就在谷明月這樣事兒過去后,韋氏再次舊事重提。

每每從韋氏口中聽到辛夷的名字,她臉上的笑容都能讓谷明月從頭發僵硬到腳趾。

琳瑯宴一別之后,辛夷幾乎快成了谷明月的夢靨。好在柳元景的身份暴露之后,佑王為了避嫌,沒再催促她和辛夷交好。

否則,谷明月真的不知道,她能不能在佑王面前忍住對辛夷的厭惡。

一眼都不想見到的人兒,偏偏連她偶爾出趟門都能碰到。興致勃勃要出門的谷明月,興致一下子降到了冰點,怏怏的轉到回府。

馬車上她轉過無數念頭,猜測著辛夷出去現在這里的原因,連她是不是知道了自己身世,這種不可能的想法都冒了出來。

谷明月按捺住心中煩亂,心中不停謀算著。不能這樣,她絕不要被辛夷牽著鼻子走。

到底該如何,才能將辛夷的一舉一動掌握在手中。谷明月轉道回府后。苦思冥想著。

到底在后院中和眾路姨娘庶出姐妹,斗智斗勇了這么多年,谷明月思索之后,很快有了主意。

她眼眸一亮,心砰砰跳著,為自己天衣無縫的計劃喝彩。

辛夷哪怕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出。她會處心積慮的對付她吧。畢竟。兩人只有一面之緣,琳瑯宴上,她對她笑臉相迎。

谷明月難忍激動情緒。她就不信,在占盡天時地利的情況下,她還會敗給辛夷。

都是穿越女,又有誰比誰高貴。想憑借著外力將她谷家嫡小姐拉下來,絕不可能。

辛夷望著面前熱騰騰的包子。清淡的白粥,色澤青翠的小菜,忍不住食指打動。

三樣東西,才花了她五十文錢。實在太物超所值了。她咬了一口包子,汁水流口中,美味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又吃了一口。

店中客人多穿青衫布衣。猛然坐進來一個小姐模樣的人,數道詫異的目光偷偷投了過來。

辛夷心滿意足的吃著包子。心情好像一下子變好了。

在家常小店中,品嘗著最普通的食物,什么也不用想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將包子清粥還有小菜全部消滅后,辛夷心滿意足的摸了摸肚子。吃飽之后,身上一下子產生了源源不斷的力氣。

出來了這么久,天都放晴了,辛夷拿起傘,也該是回去的時候。

無論以后如何,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和柳元景一起面對。在遇到難題時,要迎難而上,而不是丟盔卸甲不戰而逃。

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辛夷也要去努力。力有不及固然讓人遺憾,因為希望微弱就放棄,這種懦弱行徑,向來是辛夷最鄙視的。

辛夷離開時,熱情的店家與她寒暄了兩句,讓她心情更加歡暢。

只要能夠勇敢面對,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記不起回府的路,辛夷也不著急,慢慢靠著記憶走著,想自己摸索出來時的路。

哪怕最后真的記不起來,她也可以問路,或者直接坐馬車回去。

正當辛夷東張西望,回憶來時路途時,前方傳來一陣喧鬧。

突如其來的熱鬧,讓街上行人紛紛駐足,伸長脖子圍觀著。

辛夷視線被人遮擋,不知道幾米外的地方發生了什么,看到人越聚越多,依稀還有罵罵咧咧的聲音傳出,她不由停下腳步。

看熱鬧是人的天性,但是分清楚狀況更重要。要是有柳元景身邊,辛夷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湊上去,瞧瞧發生了什么。

而今,她逞強一個人在外行走,萬一招惹上麻煩就不好了。

獨身女子,遇事難免有些弱勢。

辛夷一心想避開這陣風浪,然而事與愿違,就在準備轉身離開時。只聽人群中一聲驚呼,一個寡白的身影,跌跌撞撞的沖了過來,朝她身上沖來。

愕然中的辛夷,往后退了幾步,那個跌跌撞撞的身影腳下不知班到了什么,整個人撲在了她的腳下。

莫名其妙被人行了個五體投地的大禮,辛夷不由嘴角抽搐,打算離開是非之地。

憑借著第六感,她總覺得今天的事兒由點兒不對。

那么遠的距離,那么多人,為什么這個疑似女子的人,會撲倒在她的腳下。

不要說辛夷太謹慎,屢次被人劫持之后,辛夷就算警惕性在薄弱,腦袋中也會別常人多根弦了。

女子跌在腳下只是前奏,轉眼間呼呼啦啦圍上了幾個膀大腰圓的漢子才是重頭戲。

幾個漢子往辛夷面前一立,她覺得陽光都被人擋住了,他們氣勢洶洶的模樣十分嚇人。

這個漢子,又高又壯,皮膚黝黑,在辛夷眼中簡直是一個個移動的鐵塔。

“跑,你往哪里跑。”

男子兇神惡煞的聲音,讓圍觀的人不約而同的打了個機靈。他們對于白衣女子的逃竄根本沒放在心上,抱著肩膀,好像很喜歡看她死命掙扎的模樣。

幾人模樣落在辛夷眼里,她終于明白怪不得剛才那位圍觀的人不敢湊太近。平常百姓遇到這種陣仗,早就嚇的兩股戰戰。能硬著頭皮留下來看熱鬧已經是勇氣可嘉了。

擱在辛夷身上,早知會上演這么一處,定然會早早避開。

經歷了這么多事,辛夷早就知道看人看事不能只看一面。當初柳元景護送她倒漢陽城時,路上她見多了稀奇古怪的事兒。

甚至連有人主動跑到他們面前,想要自賣為奴婢的事都有。

從汪清直夫婦口中,辛夷對江湖下九流也有些了解。同時對戲文中的賣身葬父強搶民女。多了分提防。

人生地不熟。誰知這些令人義憤填膺的事兒,只是對方為了騙取好心人的銀子,想出的計策。

就在辛夷權衡利弊之時。剛才趴在辛夷腳下的女子,像是緩過了勁兒。她抬起頭身子像是篩糠般抖著,一個弱女子被幾個大男人追著,露出驚恐也是人之常情。

白衣女子在幾個彪形大漢的戲耍小貓般的追趕中。好像嚇破了膽,也不管認識不認識眼前人。直接抓著辛夷裙子說:“救我,求小姐救我。”

她聲音顫抖的幅度,讓辛夷疑心,她下一刻就要昏厥過去。

被人拉住了裙子。辛夷處境一下子變得尷尬。對方幾乎用盡了全身力氣去拉她的裙子。

偏偏辛夷今日穿了齊腰襦裙,她要是強行掙脫,恐怕會在眾人面前丟丑。

白衣女子方才摔倒時。臉蹭在了地上,擦出一道細細到底傷口。不太的臉被塵土遮掩。

她的眼睛腫充斥著血色,除了能看出對方擁有一張小巧的嘴巴外,辛夷看不出腳邊人究竟長得如何。

女子似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抓著辛夷的裙袂,路人在此刻好像一下子迸發出了無限正義感。

剛才還袖手旁觀的人,在女子朝辛夷求助后,紛紛在旁邊勸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小姐就幫她一次吧。”

“天見可憐,這真是個可憐人。”

路人的話讓辛夷苦笑不得,旁邊圍的不乏偉岸男兒,為何所有人都將希望寄托在身上。

一個個做出悲天憫人的神情,卻沒有一個人做實事。

圍在前方的大漢之一,聽到白衣女子求助的話,桀桀一笑猖狂的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爹一個人跑了。父債女償,我倒要看還有誰敢多管這閑事兒。”

另外一個大漢,不懷好意的端詳了辛夷一眼,手搭到了另一個肩膀上,笑嘻嘻的說:“大哥,面對美人不要這么兄。那些酸書生不是經常說花兒玉兒的,我們將這小蹄子帶回樓里,莫要嚇壞了好人家的兒女。”

兩人的對話,讓原本就戰戰兢兢的女子更加惶恐,她絕望的抓著辛夷的裙袂激動的喊著:“小姐,求求您救救我吧,我爹只欠了十兩銀子,他們就要將我賣入青樓之中。”

“十兩銀子,就要將人扔到火坑里,唉。”

“這位小姐衣著華貴,不如就幫她一次吧。”

“有錢人家的九牛一毛……”

路人的話,好像讓白衣女子有了精神支柱般,她一手抓著辛夷裙子不放,一邊起身撲通撲通的朝著辛夷磕頭。

從頭到尾,辛夷一個字都還沒來得及說,所有人就像是篤定她會出手助人一般。

她的沉默,讓圍堵白衣女子的漢子十分得意,其中一個涎著臉上前,裝出要抓白衣女子的樣子,手卻伸向了辛夷。

蒲扇般的大手,毛茸茸的朝自己伸來,辛夷眉頭一跳,往后退去。

“啊!”

異變突生,那人手才伸了一半,忽然捂住手腕往后跌去。

體型如此巨大的一個男人,竟然捂著手腕,轟然倒在了地上。路人目瞪口呆,一個個傻張著嘴,不知為何出現如此變故。

跪在辛夷面前不停磕頭的女子,只覺手腕一麻,抓著裙子的手被迫松開,垂了下來。

“我來晚了,讓你受驚了。”

柳元景略帶歉疚的聲音響起,他的到來讓辛夷一下子有了底氣。

剛才大漢借機伸手,想要在她身上揩油時,辛夷又氣又羞,生怕被他的臟手沾上。

在孤立無援的時刻,她腦中第一個想起的就是柳元景。沒想到,他來的如此及時,讓她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他來了,在她需要的時刻。

(新年好呀,么么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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