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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二章 兔子急了也咬人


更新時間:2015年01月23日  作者:夷陵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夷陵 | 炮灰養女 
默認冷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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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夷陵分類:更新時間:2015012223:51

(悲傷的說,因為我的失誤,朋友被騙傳xiao了,今天一直打電話,明天去接人,大家一定要提高警惕。章節明天再替換。)

雪衣女渾身雪白,十分惹人注意,皇甫弦一路跟著它跑了出來。

有眼尖耳利的,認出了這是神醫家的公子,他們打著討好小公子的心思,也開始追起了雪衣女。若是討到小公子歡喜,再求神醫幫忙,成算也大些。

本來就車多人雜的百草別莊門前,變得更加混亂。

外面人不停的喊著抓住,別跑,快抓住了,落在齊文鳶耳中讓她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此刻,排在齊府前面的馬車只有三家,她素手掀起車簾,往外瞧去。

雪衣女被這么多人追逐著,也有些慌了,見主子坐的馬車終于掀開了簾子,它不管不顧的往齊文鳶懷里沖去。

于是乎,懷中抱著雪衣女的齊文鳶成了眾人的目光焦點,她眨著眼睛望著群情激奮的眾人不知該做出什么反應。

“女郎,你可是交了好運,剛才皇甫神醫的小郎在追這只鵡哥兒,沒想到被你得了。”

先一步下了馬車的春杏,揚起臉回到:“這本就是我家小姐的鸚鵡,小姐還給她起了雪衣女的名字。”

“請女郎割愛,將這鸚鵡轉給我,我愿出五百兩。”

“轉給我,我愿意出一千兩。

‘我出兩千兩。”

也不知誰先開始叫價,外面的人開始試著用銀子打動齊文鳶,她撫摸著受驚的雪衣女略提聲音說:“承蒙諸位厚愛,我喜歡雪衣女極甚,不愿意轉出。”

“小姐,好人,大好人。”雪衣女經過刻苦練習。語調比起從前正常了許多。

讓皇甫弦本來放下的心思又活泛起來,他帶著杜仲在眾人簇擁下,來到了齊文鳶的馬車前。

此時。齊文鳶也剛剛走下馬車,兩人之間約有五步的距離。

沒有了車簾的遮掩,齊文鳶的美貌也完全顯露出來,剛才好情緒激動的人群,忽然安靜了下來。

半響,才有一人小聲感嘆:“這女郎。太過明艷。”

皇甫弦本來準備好的說辭。在見到齊文鳶的那一刻,一下子跑到了九霄云外。他看過很多美人,可眼前這個年紀不大的女郎。面容沉靜衣著華麗,頭發上只插了根蝴蝶簪,卻讓他移不開目光來。

片刻,皇甫弦才發現自己剛才失了神,少年心思復雜,他見了齊文鳶明明歡喜,卻因為自己的舉止惱怒。所以說話時也故意比起平常更加不客氣:“這鸚鵡是你的么,我也很歡喜,要是你愿意把它給我,我便讓父親為你出診一次可好?”

他這話說的極響亮,胸膛也微微挺起,眼神晶亮的瞧著齊文鳶。

“嚇。女郎。這可是皇甫神醫的獨子皇甫弦,你將鸚鵡讓給他。便能得到神醫幫助,還猶豫什么。”

“這小女郎容貌嬌媚,又是如此好運,真叫人羨慕。”

聽著別人將自己身份曝出,皇甫弦不自覺的有些驕傲,他的爹爹可是這世間難得的神醫。這個女郎此刻一定是驚喜呆了吧,她肯定沒想到自己運氣會這么好,皇甫弦得意的想著。

春桃聽到皇甫弦的承諾后,生怕他反悔趕緊扯著齊文鳶的衣角說:“小姐,小姐,我們可以求到神醫了,你莫歡喜的忘記答應了。”

這話落在皇甫弦耳中,讓他更為得意。

齊文鳶斂好衣裾,將雪衣女安撫好后,秀眉微挑朝著皇甫弦行了一個禮:“皇甫公子,雪衣女是我的同伴,我不愿將它與人。”

躊躇滿志的皇甫弦神色忽然一滯,還沒人這么直接的拒絕過他,幾乎是下意識的他反問道:“怎么,難道你不是前來求醫的?”

“我是,不過我早已備好了禮物。”

“下一個,齊府五小姐。”

門房高亢的聲音響起,齊文鳶朝著皇甫弦點下頭后,緩步朝著府中走去。

一旁觀看的人或唏噓,或稱贊,有人講這女郎太過愚笨因小失大,有人講這女郎心地善良連只鸚鵡都如此愛惜。還有人酸酸的評論,皇甫神醫家的公子太過霸道,怎么能上來就奪人所愛。

皇甫弦聽著眾人議論,面色不善的跟著齊文鳶走了進去,他倒看看這女郎準備了些什么。

若是待會兒父親拒絕了她,哼,除非她好好求自己,不然他絕對不會幫她說話。他想著這些,心里一陣熱過一陣,那女郎模樣倔強,要是她在他面前落淚他該怎么辦。

他的思緒就像面前女郎頭上的蝴蝶簪子,忽閃忽閃的,沒有個穩定時候。

是了,皇甫弦告訴自己,若是那女郎回心轉意,將勞什子雪衣女送給他,他就大方的原諒她幫她向父親求情。

雪衣女,一個鸚鵡起這么文雅別致的名字,這女郎姓齊名字應該更好聽吧。

齊文鳶抱著雪衣女緩步走在百草別莊中,院中晾曬著許多草藥,沁入心脾的薄荷味飄進鼻端。

院中小廝各司其職忙著手頭的事兒,沒有人朝齊文鳶投來好奇的目光。

皇甫弦抱著手臂在這齊家女子身后跟著,她不像那些人帶來一大堆東西過來,也沒有帶樂器,這女郎難不成以為美色可以打動他的父親。

想到這女郎可能借美色打動爹爹,皇甫弦暗自生氣,一個匪夷所思的念頭冒了出來,她就算要施展美人計也給對他。

管家客氣的上前一步,朝著齊文鳶拱手道:“這位女郎,我家主人有事,您帶來什么禮物可以讓我先看一下。”

“是。”

齊文鳶低頭回了個禮,春桃捧著那本《黃帝三部針灸甲乙經》交到了管家手中。

原本神情有些鄙薄的管家在看到的書的封面后,眼神一亮,接著他打開了書的扉頁,越看眼神越亮。

不到片刻,他將書一合匆匆朝齊文鳶行了個大禮:“女郎請稍等片刻,我先將此書呈給主人。這書太過珍貴小的不敢妄自做主。”

“呃,劉伯,她就憑這么薄一本書。就過關了?”

皇甫弦傻了眼,指著齊文鳶訥訥問到,劉伯笑容滿面匆匆一言,“少爺,這真是一本難得的好書,我先去稟告老爺。”

也不等皇甫弦搭話。劉伯就往皇甫英的書房走去。

敲門時。劉伯心情激動,在進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報喜:“老爺,剛才有人獻上了一本針灸方面的醫書。絕對是前所未有的精品啊。”

劉伯做了皇甫家幾十年的管家,在藥學上浸淫已久,皇甫英并不懷疑他話的真偽。當將書拿到手細看兩眼之后,皇甫英也面露驚色,他將書合上問到:“這是何人送來的?”

“這里是拜帖,還請老爺過目。”

打開那張灑金箋材質的拜帖,皇甫英大致一掃。剛恢復平靜的神色又激動起來。

齊文鳶、莫如雪,齊家,莫如雪,皇甫英沉吟片刻:“走吧,我親自去見一見獻書人。”

劉伯離開后,皇甫弦在那里磨蹭著。先找話又不知道說些什么。看著齊家女郎打扮華美。體態貞靜嫻雅,他有些自慚形穢。

“咳。你是為誰來求醫的,恭喜你,看劉伯的樣子爹爹一定會答應你們的。”

猶豫半天,皇甫弦才如是說道,說完后他緊張的等著,擔心這女郎再次掃他面子。

齊文鳶有求于皇甫神醫,在知道眼前名叫皇甫弦的少年是神醫之子后,也不想開罪于他,遂答道:“我娘親生病了,我是來為她求醫的。”

聽到娘親兩字,皇甫弦神色暗了暗,他苦笑道:“你還有娘親真好,若是我娘親也在,我什么都愿意為她做。”

“對不起,我不知道……”齊文鳶欠了欠身子,她真不知道原來這少年這么小就沒了娘親,發自肺腑的道了歉。知道皇甫弦沒有娘親,齊文鳶生出了同病相憐的心思,她勸慰道:“雖然娘親不在了,可她在另一個世界一定還是愛著你的,也許她正在天上看著你。”

“謝謝你。”

兩個人的關系不自覺的拉近了些,不過是個被寵壞的孩子,齊文鳶想到。

“你是齊家五小姐齊文鳶?”

皇甫英來了,齊文鳶趕緊打起精神上前又是深深一禮:“晚輩正是齊文鳶,還請皇甫前輩可以為家母出診,感激不盡。”

“你娘親姓莫,娘家是否是將軍府?”

齊文鳶眉毛一突,心念微動:“家母正是將軍之女,只可惜將軍府早就空了。”

她言語落寞,聽的皇甫英與皇甫弦都有些不好受。

“原來如此,若無差錯,我與你娘親興許是故交。”

“啊?”齊文鳶輕呼一聲,眼睛睜得圓圓的,那模樣十分可愛。皇甫弦撲哧一笑,斜睨著眼打趣道:“怎么了,你這是歡喜傻了。”

自己的反應實在是太丟人了,齊文鳶收起驚訝解釋說:“我只是有些驚訝,娘親并未提過她曾認識藥王谷的人。”

想說到這兒她有些埋怨,既然娘親與藥王谷傳人認識,為何要害的她擔驚受怕生怕請不到人來。

確認是故人之子,皇甫英百感交集,有許多問題想問,張口又問不出來:“那時我只是個小人物,莫小姐不記得我也是應該。既然是故人有請,英自當前去,這本醫書十分珍貴,賢侄還是收起來吧。”

皇甫弦莫名的有些欣喜,原來他爹和這女郎家里還是故交,那他以后不是有機會與這有趣的女郎再見面了。這真是件極好的事兒,等到爹爹為這女郎娘親治好病,她一定會對他印象好些的。

對了,皇甫弦暗道自己傻,剛才爹爹已經將齊家女郎名字說了出來。齊文鳶,文鳶,他沒猜錯,她果然有一個好名字。

“皇甫前輩,小女懇請你收下這本書,這書雖然很貴,可只有在合適的人手中。才能發揮出它的作用。留在我手里只能埋沒了它,我相信有了這本書,皇甫前輩醫術定然能更上一層樓。造福更多人。”

“爹爹,您就手下吧,齊姑娘說的對。”皇甫弦不甘寂寞的湊上去,在兩人交談時插了話。

皇甫英用了然的眼光看了皇甫弦一眼,他眼神晶亮呼吸急促,整個人洋溢著明媚的光芒。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也不去約束孩子了,興許他會比當初的自己勇敢些。

“那好,這書我就收下了。兩日之后,我就親自上門為你娘親診治,如此可好?”

齊文鳶臉上綻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彎腰行了個九十度的大禮,歡快的說:“謝謝皇甫神醫,到時文鳶一定掃地靜待。”

“呵呵,既是故人之女何必如此見外。你以后叫我皇甫伯伯就好了。”

皇甫英和氣的一笑,并未阻止齊文鳶行這個禮,也只有入學的女兒能生出這般好相貌了。她有一個懂事有孝心還知禮節的好女兒,心里應該是快慰的吧。

樹梢綠了,葉子黃了,春去秋來。斗轉星移。二十年年過去了。

皇甫英手指摩挲著那張被他看了無數遍的請帖,莫如雪三個字。筆墨已經有些暈染。

他怎么也沒想到,世事會如此巧合,多年未見,再相見卻是在這樣的情景下。他幾乎無法想象,那個眉目明艷張揚的女子,有朝一日也會纏綿病榻。

二十年前,那個女子張揚熾烈,就像一朵帶刺的薔薇花,打動了無數少年的心。那時,皇甫英還是藥王谷中學徒而已,自詡天資聰穎,跟著師傅出來協同診治。

兩人的相見,皇甫英此刻想來,鮮活的就像剛剛發生過一樣。

草長鶯飛的二月天了,少女揚鞭在野外策馬,馬兒受驚后,少女被摔到馬下,扭傷了腳腕。皇甫英背著藥簍在郊外采藥,剛好碰到了受傷的莫如雪。

容貌美艷,又透著一股天不怕地不怕張揚精神的莫如雪,哪怕受傷時都不低頭乞憐。她昂著頭,跌坐在草地上,馬兒在她身旁不安的嘶鳴著。

年少的心動,往往是沒有理由又來的如此突然,就在那一刻皇甫英動心了。

明明莫如雪才是需要幫助的人,皇甫英卻像做錯了事一樣,小心的問:“我可以幫你么?”

莫如雪一襲紅衣,坐在才能蓋過馬蹄的草地上,直爽大方的說:“我是莫如雪,將軍府的小姐,你是誰,謝謝你來幫我。”

其實她的自我介紹有些多余,皇甫英初來鳳翔,聽到名字最多的就是這個爽朗大方的少女。他曾在街上,在莫如雪擦肩而過時有過驚鴻一瞥,自那后便將她名字記在了心底。

“我的名字是皇甫英,是藥堂的學徒。”皇甫英低著頭小心為莫如雪包扎著腳腕,臉紅了一片。

那一刻,他很希望他不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學徒,如果他是正式弟子的話,眼前笑容明麗的少女或許會多看他一眼。

他的身份,實在是太低微了,低到他在少女面前只能訥然無言。

莫如雪妙語連珠,哪怕在皇甫英為她正骨頭時,都沒喊一聲痛,即使額頭沁出了汗珠。

她的笑聲恍如銀鈴,并不因為身份高貴對皇甫英顯出絲毫輕視來,莫如雪亦不怕生還打趣皇甫英,說他文文靜靜的像個小姑娘。

皇甫英聽了,心中有些酸又有些澀,唯獨沒一絲惱意。

他親自牽著馬將莫如雪送回了府邸,莫將軍一點兒架子也沒有,一家人請他共進晚宴。

往后去,皇甫英與莫如雪的交集并不算多,她是將軍之女他只是一個平凡的學徒,怎么能奢望著靠近她。

一個偶然的機會,莫如雪得知皇甫英是藥王谷的學徒,她當時神情十分喜悅,還怪他太過平易近人故意隱藏門楣。

每當莫如雪那雙仿佛秋波萬頃的眸子掃向自己,皇甫英整個人都快醉過去了。

“藥王谷的傳人都那么厲害,皇甫英,我相信有一天你也會成為人人稱頌的神醫的。”

少女的聲音婉轉如鶯啼,落在皇甫英耳中卻振聾發聵,像一道碑刻在他心底。

從此之后,他學醫更加刻苦,頭懸梁錐刺股。只為早日成為莫如雪口中的神醫,只為她目光中的贊許。

后來,后來他到底成了名醫。只是他與莫如雪之間從未有故事發生,當然也沒后續。

只是,在聽聞莫如雪許人的消息后,他在寒夜中立了一整夜。只是在莫如雪出嫁那天,他捧著酒壺狠狠醉了一夜。

在娘親的操持下,他也有了性情溫婉的妻子。還有了一個乖巧懂事的兒子。生活一直很圓滿。直到妻子因為意外跌落山谷去世,皇甫英才恍然發現他已經不年輕了。

推辭了娘親為他續弦的建議,皇甫英帶著兒子皇甫弦。兩人相依為命連妾侍都未納一房。

這么多年了,入了皇甫英夢的,有時是陪伴他多年的妻子,有時是多年未見的莫如雪。

夢中的莫如雪,還是那么張揚明麗,尖尖的瓜子臉水靈靈的大眼睛,眼神中從來沒有憂愁。永遠都是青春的模樣。

心上人已經披上了嫁衣,成為別人的娘子,自己也有了嬌妻弱子。這么多年來,皇甫英從未踏足過鳳翔。

二十年了,皇甫英到鳳翔后閉門不出,連打聽莫如雪的心思都沒有。

那時。他是動過心的吧。皇甫英記得還年輕的自己,獨處時腦袋中翻來覆去都是莫如雪一顰一笑的樣子。

哪怕是她沒有任何深意的客套話。皇甫英也放在心中慢慢咀嚼,那時的他多像一個沉浸在愛情中的少女。

皇甫英覺得他那時真的像個少女,懦弱多情又羞澀,要是他能大膽些,直接向莫如雪表明心意,就算被拒絕也不會天天輾轉反側了。

歸根結底,少年時的他,在感情上就像一張白紙,而莫如雪像一支盛開的梅花。她毫無征兆的,在他純凈如白紙的心湖上綻放。

往事已隨風逝去,莫如雪也未曾對他動過心,這樣貿貿然的找上去,皇甫英怕破壞了她平靜的生活。

女子的名節很重要,皇甫英只知莫如雪的夫君姓徐,對其品性和家世都不了解。

莫如雪身為將門之女,身子骨一直很好,她怎么會有尋求藥王谷傳人幫助的時候。皇甫英發現他心亂了,這么多年來。她過的到底好不好。

又一次,皇甫英有些不確定,他心中那個明媚動人的女子,真如他設想的那樣,一直過著平靜幸福的生活么?

皇甫英將那張請帖認真收了起來,快了,明日他就要見到莫如雪了,可以親自去看看她到底過的好不好。

“少爺好。”

“爹爹一個人在屋中做什么,你們讓開下,我找爹爹有事。”

清朗的少年聲脆生生響起,皇甫英有些慌亂的打開一本書,將這張請帖夾在書中,然后又打開那日齊文鳶拿來的針灸甲乙經認真的看了起來。

皇甫弦迎著光走了進來,脖子上的銀項圈閃閃發亮,他眉目極其英武,并未遺傳到皇甫秀的清俊和亡妻的婉麗。

他大步走上前,用手撐著桌子笑嘻嘻的說:“爹爹,您還在看醫書啊,那個丫頭送來的書就這么好么。我還以為您看那丫頭可憐,故意放水呢。”

此刻提起齊文鳶來,皇甫先語氣輕松聽不出任何不滿來,皇甫英斜了他一眼:“文鳶是故人之女,那日是你太頑劣,她不與你計較已經很大度。”

“嚇,我堂堂兒郎,怎么會與她一個小丫頭計較,爹爹未免太小看我了。兒子過來是想問下,我在這里悶得無聊,可以跟著您出診么?”

皇甫弦眼珠一轉,帶著祈求將這話說了出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小丫頭戲弄了他。這個虧,他皇甫弦可不愿這么算了。

“唉,你要跟著我可以,但是不許離我半步,切記。”

“知道啦,爹爹如今話怎么越來越多了,我也看醫書去啦。”

得到應允后皇甫弦哼著小曲兒離開了,獨留下皇甫英在他身后嘆氣。

他是真的不太明白,他性子一直平和妻子也是個溫婉女子,為什么生出這么一個跳脫的兒子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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