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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九章 辛苦付出后的回報


更新時間:2014年10月01日  作者:夷陵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夷陵 | 炮灰養女 
《》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夷陵書名:

一望無際的荒野之中,分布著青翠的苗圃,白色的忍冬密集的開著。

晨曦中的荒地,遠處流淌的小河,在美麗的花兒映襯下,生機無限。

田梗邊站著六七個人,眾人臉上笑容燦爛,辛苦了這么久,終于等到了豐收的季節。

辛夷小心翼翼的走到田里,站在盛開的忍冬叢中,她俏麗的容顏,透著別樣光彩。

直到花開這一刻,辛夷的心才真正安定下來。

忍冬別名金銀花,因為它初開是白色,一二日后轉為黃色。

此時忍冬剛開始綻放,入眼星星點點的銀白。

不過,只有辛夷腳下的一畝地,種的是去年栽下的忍冬,所以開了花。

其余的全是開春后一個月,她讓雇工將地翻耕后,新種下的。

她遙想若是五畝地,一起開花,一定會是蔚為壯觀的場景。

時值五月份,來的路上,麥子已經快要抽穗,青青一片甚是喜人。

河邊的荒地中,只有辛夷栽種的五畝忍冬。

當初在荒地這里廢了很大功夫,才種出稀稀疏疏作物的村民,對這一片茁壯生長的金銀花,十分好奇。

辛夷來這里察看時,常碰到前來看稀罕的村民。

辛辛苦苦大半年,終于到了收獲的時節,辛夷胸中鼓蕩的全是喜悅。

她蹲下身子,仿佛第一次看到忍冬一般,輕輕掐下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除去入藥這一功能,單從觀賞上看,忍冬也是毫不遜色的。

她撥開抱在一起的花蕾,其中一蒂二花,兩條花蕊探在外,成雙成對形影不離似鴛鴦對舞,因此忍冬也有鴛鴦藤之稱。

“很美呢。”

辛夷露出牙齒,笑著將花拿起來。朝田埂上的人揚了揚說:“開始摘吧。”

他們來的早,倒不純粹因為心急。

忍冬采收最佳時間是清晨和上午,在花蕾尚未完全開放時采摘,養分足氣味濃顏色好。

辛夷一聲令下。在田中守了好幾天的雇工,下了田。

其中一個伸手拔向一棵忍冬,將其連根拔起,泥土還在上面綴著。

他正要去拔第二棵,辛夷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發生,匆匆跑過去阻止,口中喊著:“不是這樣摘的,等一下,等一下。”

青松剛彎下腰,也打算將它整棵拔出。聽到辛夷的喊聲趕緊松開手,慶幸自己動作慢。

那人聽著東家的話,愣愣的拿著一株忍冬,臉上浮出愧疚的神情。

能在荒地中種出大片忍冬來,東家十分不容易。他這個粗人卻一下子毀了一棵。

“東家,您跟俺講講吧,俺沒有侍弄過金銀花,瞎來的。”

相處這么久,辛夷也知這三人是個老實疙瘩,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說:“沒關系,是我疏忽了。本來該提前跟你們說的。實在太高興了,一下子忘記了。”

她如此一說,在場所有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種忍冬以來,一直是小東家安排著,往日的她像個小大人,總是面目嚴肅。

今天她從過來后。臉上的笑就沒停過,原來東家也會像小姑娘一樣害羞。

辛夷當然猜不透旁人的心思,她蹲下身子,回憶著書上關于忍冬采摘的敘述,慢慢給大家示范著。

為了方便大家理解。她用了忍冬的俗名金銀花。

“大家看好了,摘的時候,盡量只掐花蕾。喏,就像這樣。”辛夷俯身,掐了一朵緊密閉合的花蕾,朝大家晃了晃。

她的話,引起了眾人不解,青松代表大家發問:“小姐,為什么只摘花蕾,不摘葉子和藤呢。”

“是啊,我們鄉下都是一整棵丟到鍋里煮的。”

辛夷笑了笑,耐心的講著:“金銀花以花蕾入藥佳,混入開放的花或梗葉雜質就會多。而花蕾呢,則以肥大、色青白、握之干凈者為上品。”

她詳細的講解,解除了眾人的疑惑。

“對了,摘完后,就放在你們手里的竹籃中。現在可以開始了,有什么疑問再問我。”

辛夷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后,將方才摘下的花蕾,丟到了身旁的籃子中。

“小姐懂的真多,到底是過書的。”

這話落入耳中,辛夷只是笑笑。

青松提著籃子走到了辛夷身邊,然后手放到她的籃子上,開口說道:“小姐,您歇著吧,這活兒沒多少,我們一會兒就干完了。”

辛夷將他手推開,笑瞇瞇的說:“豐收的喜悅,自己不動手,怎么能體會。”

說著她再次埋下了頭,認真的干著手頭的活。

青松望著晨光中,神情專注,完全不受外界影響的辛夷,神色變得柔和。

這半年來,小姐變化很大,像一個謎一樣,讓人怎么也看不透。

明明他年紀比小姐大了三歲,但是小姐說話時,總把他當孩子看待。

從跟著小姐后,他一次次感慨,小姐真的是一個很聰慧的人。

她辦的事,剛開始不被任何人看好,現在卻一件件都讓人大開眼界。

例如這五畝荒地,當初沒有人相信,那些金銀花能夠在這樣貧瘠的土地上活下來。

然而,在時間的證明下,扦插的枝條不僅生了根,春天時還長出了新的枝葉。

第一朵花開時,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樣的奇跡,大概只有她的主子才能辦到。

人多力量大,加之這是第一年,忍冬的產量并不多。

植株的生產周期也有差異,所以忙到半上午時,能夠采摘的花蕾,已經快沒了。

辛夷擦擦額上汗珠,站起身后,眼前發黑。

她緊緊閉上眼睛,扶著腦袋回了下神,這才再次睜開眼睛。

青松一直默默留意著辛夷,見她身子晃了下。趕緊沖上去問:“您怎么了,小姐?”

“呼,沒事兒,告訴大家。今天就到這里了。”辛夷搖搖腦袋,雙臂交叉,繼續道,“讓我想想,還有什么需要交待的。對了,將花兒帶到上河村的院子里。在地上鋪上席子,攤開晾曬,九成干就行了。”

青松認真記下了辛夷的吩咐,看著她面露倦怠,忍不住再次問:“小姐。您身體真的不要緊么?”

他臉上的緊張神色,惹得辛夷撲哧一笑,嗔道:“我又不是紙糊的,哪兒有那么容易出毛病。好了,記得我說的話。我先和爺爺他們回鎮上了。”

過年后沒多久,辛有財一家便搬回了新蓋成的宅子里。

但這對夫妻不知怎么想的,總要隔段時間,就到辛夷在村里的宅子中晃一圈兒。

美其名曰,替辛夷照顧著宅子,順便看看她在不在。

實際上,每次去。不過為了打秋風。

無奈,人在屋檐下,辛夷擔心她做的太難看,惹得村中長舌婦們再嘮閑話。

索性眼不見為凈,任由他們去了。

到了田邊,汪清直和劉婆婆遞上了手帕。辛夷接過將臉上汗擦了擦。

汪清直十分感慨的說:“沒想到,連麥子都種不了的地方,竟然能種出這么多金銀花來。老夫走遍了大江南北,也沒見過這稀罕事兒。”

劉婆婆拆臺到:“你當初還說小主子是砸錢,如今改口倒快。”

“哎。你這婆子,那時也不也擔心小主子收不回本錢么。”

老小孩兒老小孩兒,果真名不虛傳,辛夷用手帕掩唇咳嗽一聲說:“澇死莊稼旱死草,凍死石榴曬傷瓜,不會影響金銀花。這句話不是白說的,爺爺和婆婆不要再爭了,你們就當辛夷耍小聰明就行了。”

這話聽著有意思,汪清直重復了遍:“澇死莊稼旱死草,凍死石榴曬傷瓜。”然后,笑著說,“小姐才是真正聰明的人,虧得老頭我當初總擔心你吃虧。”

太陽慢慢升高,辛夷登上了馬車。好久沒干體力活,一停下來,酸軟無力的困痛感,讓她閉上了眼睛。

青松幾人,將籃子中的金銀花,抬上了牛車。

四人驅著牛車,載著滿滿的金銀花往村里趕。

辛夷特地交代過,金銀花盡量不要被壓到,要放的寬松點兒。

進了村子,路人灼熱的目光,讓牛車上的其余三人紛紛挺直了胸膛。

剛開始他們在荒地開墾時,村中非議頗多,還有人笑話他們是傻子。在村民看來,那地方連麥子都種不了,怎么能種金銀花。

還有人說,金銀花在村里到處長得都是,就算種活了又有什么用。

然而,不管怎么說,當看到他們真的拉了一牛車金銀花回去后,大家還是很眼饞的。

有人心里盤算著,清溪那邊的土地是不是變肥了,他們是不是在清溪那邊開荒試試。

那邊地價那么便宜,萬一能種糧食了,到時可就發大了。

青松在三個雇工眼中,代表著東家,其中一人說:“小兄弟,咱們東家是什么來歷,她怎么懂那么多,真是神了。”

牛車一直在晃,青松偏過頭,想了想答道:“我們的東家啊,是一個很好的人,我還沒見到她說的事兒錯過。所以,只要按照東家的話做就可以了。”

他這么一說,另外三人露出了心有戚戚的神情。

到了門口,四人跳下車,將籃子一個個往院里般。

青松用掃帚將院子打掃干凈,又把早就備好的草席鋪上,對剩下人說:“你們把金銀花倒到席子上,一定要攤開晾曬。要是沒下雨的話,曬到后天上午就差不多能收了。”

“那收起來后呢,該怎么辦?”

青松拍拍手,笑道:“不用擔心,到時我會和東家一起過來的。”

清溪那邊荒地種了好多畝金銀花,花兒還開的不錯,上河村人被這個消息鼓動的心生雀躍。

有一件事兒他們最關心,這些金銀花能不能像糧食一樣,換銀錢花。

聽說這地是辛家三姑娘,和她祖父母一起拾掇的。

三姑娘是誰?那可是連山神娘娘都看重的人,她做什么事兒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不乏有人懷著,能賺錢的話,分一杯羹的心思。

甚至。他們想著,這漫山遍野都是金銀花,能賣錢的話。直接去路上摘就行了,何必自己辛苦栽種。

將手頭事兒忙往后。青松跟三人打了招呼,回了鎮上。

比起旁人,辛有財家更不平靜,自從知道辛夷在村里買了五畝荒地后,他們心思就活泛了。

五畝地怎么說也得十幾兩銀子,那兩間宅子,也得幾兩銀子吧。

她這孩子買了宅子,寧愿給外人住,也不該自己爹娘用,實在太不開竅了。

王氏想到這里。氣的心肝疼,她以前怕辛夷不高興,不太在村子里提辛夷的身世。

如今氣不平,每次跟人嘮嗑,都要講自己當初是如何千辛萬苦的將辛夷拉扯成人。言談之中。還不忘說辛夷自打認回去后,就沒往家里來過。

待到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王氏又裝作心酸的樣子,說自己多想這個孩子什么的。

導致的最終結果,辛夷偶爾在上河村露個面,就要被熱心的村民找上門,跟她講做人不能太沒良心。

對此。辛夷萬分無奈。

王氏的目的也就達到了,只有旁人站在她這邊,她才能順理成章的上門打秋風。

長安的親事已經訂好了,等到過了農忙就辦親事。聽說三丫頭弄這幾畝地,到時能賣許多銀錢,開春后她還一直在做胭脂。

王氏左算右算。心里想的都是,辛夷就這兩個哥哥,等到他們結親,給未來嫂子見面禮總要有的吧。

“孩兒他爹,你說三丫頭為啥走了后就不理咱了呢?”

她心里怎么也想不通。要是三丫頭還和小時那么乖順,她還用這么算計干嘛。

不用她開口,三丫頭就會主動往家里送錢了。

這個問題,王氏問了不止一次,辛有財每次都敷衍了事。

今日實在是煩了,他硬邦邦的回了句:“不是我說你,以前就告訴你,對三丫頭好點兒。你呢,這么多年新衣服都沒給她做過幾件。孩子心里有怨氣,也是難免的。”

他不說還好,話音剛落地,跟捅了馬蜂窩一樣。

王氏拽著他胳膊,帶著哭嗓說:“好你個辛有財,一家子九張嘴,你就賺那么點兒錢,現在倒說起我心狠了。你要是能賺來錢,我會愿意過這苦日子。”

媳婦兒這么一鬧騰,辛有財慌忙認錯,連連說他們沒錯,都是三丫頭白眼兒狼,太不應該了。

躺著也中槍的辛夷十分無辜,青天白日的打了個大噴嚏。

她抬頭望望萬里無云的天空,嘀咕道:“誰又在背后說我了,真是的。”

青松跟在后面,聽的分明,偷偷一笑。

他們此行的目的是金光門那邊的宅地,或許現在用花園形容更恰當。

青松實在想不到,原本瓦礫滿地一片狼藉的地方,在清理完后,竟能改造成這種模樣。

小姐當時花錢,雇人在這里做羊圈時,他們還想不通小姐為什么要做虧本生意。

哪怕這塊地荒著什么也不做,也比倒貼錢給別人用強啊。

但是等到春天,看到原本草木不生的荒地上,長出了青翠的草芽。

青松這才隱約覺得,小姐似乎有旁的打算。

小姐到了三月份,跟牧羊人解除了雇傭,收回了地,青松這才明白她到底要做什么。

差不多花了六七天時間,辛夷帶著他和師傅師娘,將自家院子里花下分出的幼苗,移植了過來。

不能分苗的,他們費心思扦插枝條。

兩個多月過去了,移植的花木大部分都活下來了,并且長勢喜人。

路過楓落橋時,辛夷頓了下,若有所思的說:“等到我們銀子賺多了,出錢把這里修繕下。留著個缺口,萬一天黑,有人掉下去就糟了。”

她說完后,沒有多做停留,直接離開了。

仿佛自言自語的架勢,青松也沒有搭話。

當初林然落水那一幕他仍舊心有余悸,倒不是他對林公子感情多深。只是,青松實在忘不了小姐跳水那一瞬間。他心跳驟然停止的感覺。

那樣的場景,每回想一次,就會擔驚受怕一次。

幸好,沒有出現那個萬一。小姐和林公子全都平平安安的挺過來了。

那么冷的天,小姐連傷寒都沒得,這就是好人有好報吧。

后半路上,辛夷一直沉默著。

走過楓落橋,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林然。

他正月初七離開,到今天整整五個月了,接近一百五十天的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

騙子,辛夷在心里咒著林然。

她一直盼著驛站能送來林然的信,但是等了這么久。她幾乎要望穿秋水,始終沒有信送到家中。

有時辛夷會埋怨林然說話不算話,有時又擔憂著,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兒,所以才不往她這兒送信。

沒有手機沒有電話的年代。兩個人相隔千里,除了不靠譜的通信,沒有更好的方式。

胡思亂想時,辛夷甚至會猜,是不是林然已經寄過信給她了,只是在路上丟了。

畢竟,這里沒有那么多郵局。靠的不過是來往路人捎帶。

不知不覺,又想到了林然,辛夷猛地搖搖頭,將他影像驅除了腦海。

想那么多也不用,她要努力賺錢,等林然回來。一定要擦亮眼睛,看看她這個新晉升的土豪。

郁郁蒼蒼的花園出現在眼前,籬笆外面,種了十幾棵楊樹苗,如今欣欣向榮。全都活了下來。

花園旁邊搭了間簡易的小屋子,這是辛夷特地請來的人,幫忙照看園子。

花兒嬌貴,若是照顧不周,或者被人攀折了,損失就大了。

雇一個人也花不了多錢錢,她不缺這點兒。

跟看門的青伯打了個招呼后,辛夷跟青松穿過籬笆,走到了花圃中央。

小徑清凈整潔,能看出青伯平時照顧的很周到。

昨日剛看了五畝長勢喜人的忍冬,今日再看到這一園子花木,辛夷的心情十分愉悅。

也許花木多了,鳥兒也進駐在園中,在暮春時節叫的格外歡暢。

辛夷走過及膝高的薔薇,用手拍了拍葉子說:“薔薇長得不錯,今年興許就能開了。海棠明年也差不多了,真想快點兒看到花香滿園的景色。”

她嘴角噙著笑,明媚動人。

青松此時已經拿起剪刀,修剪起花株上多余的枝杈。在聽了辛夷的話后,由衷的接到:“也就小姐有這份兒七竅玲瓏的心思,像我們這么樣的粗人,怎么也想不到這一出。”

任誰被恭維都會心生喜悅,辛夷哈哈一笑,扯下了一片葉子放在鼻尖嗅了下,神秘的說:“那你能猜出來,我下一步要做什么呢?”

“下一步?”青松手下的剪刀停了下,然后試探著說,“等花園里的花開后,拿來做胭脂?”

現在,青松對辛夷做胭脂一事,已經見怪不怪了。

雖然不知道她小小年紀,從哪兒學的手藝,他對于辛夷的本事仍舊十分嘆服。

在辛夷指導下,他現在也能做些簡單的胭脂了。

一個大男人做胭脂,青松卻不絲毫不覺得受了委屈。

這么久來,一直吃辛夷的喝辛夷的,即使辛夷發話讓他繡花,他都不會拒絕。

聽了青松的話,辛夷故作深沉的說:“孺子可教也,不過,我還有一個打算,你能猜出來么。”

青松低下頭想了很久,這才抬頭老老實實的回答:“想不出來,還請小姐明示。”

“嗡嗡嗡,想到了么?等到花開的時候,我們就在這里,這里,放上幾排蜂箱。”辛夷穿著花團錦簇的襦裙,在綠葉中旋轉著,好似一只美麗的蝴蝶。

她模仿蜜蜂的行為,惹得青松低下頭,悶聲笑了起來。

辛夷扯了下嘴角,停下幼稚的行為,翻了個白眼說:”很好笑么,哼。“

”不是,咳,想到將來有蜂蜜吃了,所以開心。“

跟辛夷待久了,連青松都學會了睜著眼說瞎話。

不過,他打心底里佩服著小姐。種花做胭脂,還不忘養蜂采蜜,他突然想起小姐讓他做掌柜的事兒了。

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他做掌柜,也不不可能的事。

小姐的胭脂越做越好,前些日子,縣里都有人來問價了。

王記胭脂鋪,在鎮上已經成了生意最紅火的店鋪,羨煞同行。

青松仰視著站在樹蔭下歇息的辛夷,這一切,全都靠著她一雙巧手,和聰慧的腦袋。

他家小姐,真的不是一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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