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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他像是突然回了神,看著我扯了扯嘴角笑道:“沒什么,就是突然想著咱們應該到那洱海中間的島上去看看,我覺得這寺廟也沒什么好看的。”
我見他側頭去看那洱海,一副很是急著想去的樣子,真是一副沒長大的孩子樣,忍不住笑道:“呵,呵呵,大哥你真是,咱們都到這里了,去了寺廟里再去島上就是了。你不知道,這寺廟現在,這,這真的很壯觀,我們能親眼看到,已經是非常的不容易了。這就是個奇跡。”
最終還是說出了這樣無法控制激情澎湃的話,見大哥眼中有絲驚奇的光芒一閃我過,我忙是轉頭去看那洱海。
哪里又何常不是一個奇跡呢,因為在那金梭島的西面,我早前就赫然看到了一座臨水而建、猶如宮殿一般氣派的建筑群。
“大哥,咱們早上可都吃的素食,而且又來到了這里,怎么也得去寺廟先禮佛才是的。等從寺廟出來,咱們就去島上,到時咱們就在那島上吃飯去。讓你也吃吃上面最最美味的東西,可不是咱們昨天晚上那些能比的。”
我說完時,心里卻也是沒底,不知道在這樣的鬼年代,那小島會不會讓咱們這小老百姓上去呢。
大哥聽這么一說,終于不再心急,兄妹二人一路再無話,直接打馬直往崇圣寺而去。
當我越是走近那三座熟悉的高塔,心中越是澎湃。
當到了崇圣寺數棵古樹掩映下的山門前時,我已是激動得雙腳顫抖。
這從未見過完好無損的崇圣寺,歷經南詔古國、大理古國建立起來的皇家國寺、歷史上曾有九位大理國國王在此出家為僧、在金庸的武俠名著《天龍八部》的筆下,段氏皇族出家的“天龍寺”,也將完全的印刻入我的記憶之中。
這些,豈止是激動、興奮幾個字能言明的。
“芽兒,要不咱們回去吧。”跟著我一起爬上長梯的大哥扶住了了。
回去?“才不要呢,都到這里了。”說著,我已是輕甩開了他的手,顫抖著卻又快速的沖到了緊閉的紅色寺門前,墊腳抓住門上的金色門環,敲響了寺門。
不過片刻,氣派的大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縫隙,一個與大哥年紀相仿的灰衣小沙彌伸出頭來。
這小和尚,看清我與大哥二人后,臉上揚起一絲天真卻又太過脫俗的笑容,抬起左手道:“阿彌陀佛,兩位小施主是來禮佛的嗎?是不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
這面容清秀卻機靈的小和尚,雖然問的問題有些奇怪,但卻莫名的讓我想到了無心,一時親切的笑道:“是的小師父,我和我大哥確實是從很遠的地方來,能讓我們進去嗎?”
小和尚高興的一笑,很是有些開心的就開了門,讓我們進到了寺中。
我不時打量著寺廟里的幽靜,覺得有幾分怪異,他卻邊走,邊不時的與我們說著話。
“呵呵,今天一早,我家師祖爺就跟我說寺里有貴客要來,讓我等在門口,終于等到你們來了。
啊!不是吧,難道?
“小師父,你們寺廟里,平時這時這么清靜的嗎?”
“呵呵,不是的,今天師祖爺說我們不接香客,所以來了人都被請回去了。”說時,聲音里有幾絲興奮。
額,這是什么個情況呢?瞬間,我想到了枯木大師。
難道,這什么祖師爺是枯木大師父?要不然,難道這個年代里還有更更讓人猜不透,卻同樣厲害的高人?
瞬間,我覺得自己重生來到的,根本不是現實世界,而是一個奇妙的玄幻世界,心里一時天馬行空的幻想了起來。
“浩月?”
“小施主?”
正愣著神,卻是被大哥在旁邊拉了一把,才是聽到兩人原來在叫我呢。
“啊?啊,我剛才走神了,嘿嘿,是有什么事嗎?”
看著大哥一臉的擔心與小和尚的疑惑,我尷尬啊。剛才正想到那妖魔大戰的場面呢。
“你這小子,剛才水心小師父說要帶我們去見苦思大師。可,可我們不是一會兒還有急事嗎?”大哥一臉氣惱卻又有些慌張的看著我。
急事?大哥這明顯是撒謊了,可是為什么?
可我很想見一見那原來叫苦思的老和尚呢。能當師祖爺,可是不簡單的,不知道會不會是個百歲以上的厲害大師父了。
“嗯,是有事,可是大哥,我很想參見一下寺廟呢,而且,而且我也真想見見大師父。”
大哥盯視著我有那么一點點有久,可就在我想妥協時,他卻咧嘴輕笑:“呵呵,好吧,只要你想看,咱們就都看看吧。”
這次我卻是再沒出神,目不轉睛的一路把這里的珍稀畫面全都攬入眼中,想要在今天就把那三閣、七樓、九殿、百廈,三塔、南詔建極大鐘、雨銅觀音像、三圣金像、“佛都”匾這五大重器,全部永存記憶之中。
本以為會把我們帶到正殿之中,卻是帶著我們往后山而行,邊從古木成蔭的石梯上爬梯而上邊穿過很多道側門后,已是往應樂峰下的山坡上而行。
終于,在行了近半小時左右,在這古木參天的山道上,我聽到涮涮山溪水聲時,在山澗邊上一間古樸的小木屋隱隱顯現了出來。
原來,這個應是高人的苦思大禪師,竟是在這寺后的山澗邊上簡居苦修。
剛到木屋近前時,屋內傳來淡淡之聲:“阿彌陀佛,貧僧因六十多年前坐枯禪,不便見外人,女施主能否屈尊進屋一敘?”
我正一驚之時,正走在前方的水心小和尚呆愣一下后,轉頭看著我雙眼驚奇的道:“啊,我師祖爺說話了,說話了。”說完時,卻突然呆愣著諾諾道:“女施主?完了,我,可是....”話沒念完,已是一臉自責,快速奔向小木屋。
“師祖爺,我弄錯了,我,怎么辦,沒有女施主。求師祖爺你罰我吧,嗚...嗚...”水心小和尚跪在木屋門前,嗚咽著說完話,卻是自責的哭了起來。
從一驚后,我都處于半呆愣狀態,此時聽到他傷心的哭起來,才是回了神,心里也是逐漸明白過來。
我轉頭看向突然拉住,如今一臉慌張的大哥,突然明白他是被這一系列的變故嚇壞了。
沖他安心的一笑,道:“大哥,沒事的,苦思大師坐苦禪是不能開口說話,今天竟然叫我進去想見上一面,想來是有不得不為的要事。”說時,伸出另一只手,握了握他拉著我正顫抖的手。
見他少了些慌亂,沖他輕笑點頭后,才是轉頭沖再無聲音和小木屋看了一眼時道:“水心小師父,你別哭。”說時,抽出被大哥放松了一些的手,往小木屋走去。
沖著一臉淚水轉頭看我的水心,用自己原有的聲音輕聲安慰道:“你別哭了,苦思大師要見的應該就是我了。”說完時,已是走到了他的旁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把這個呆愣中的小孩子拉了起來。
“苦師大師,哪我就進來了喔。”
說著時,輕輕一推,就推開了其中一扇老舊的小木門。這山明水秀之地,竟然有不少的灰塵從門上方飄落下來。
進屋后,隨手關上了門,才發現屋內光線實在暗淡。我只得閉了閉眼,才是慢慢適應過來。
門旁雖有一道不算小的窗戶,但光線只能從密集的窗格空那黃紙內透進來,光線就顯得如此暗淡了。
“施主,請坐。貧僧之前沒能去相迎,實在慚愧,但卻也是有不得已的苦中,請施主見諒。”
一個聽著比之前的平淡顯得可親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了過來。
我忙過看過去,才見在木屋空蕩蕩的另一頭,一個穿著干凈僧衣,卻花白頭發及地的老者,正坐在一個蒲團之上。
坐枯禪竟然連頭發都不能剃?那還吃飯上廁所嗎?
這個想法,瞬間閃進我的腦中。哇,如果真的都不用干那些,真是神人啊。
正想著這些時,那有長白頭發的老和尚卻是開口了。
“貧僧67年前,一直在寺中參禪修行,做了一夢之后,突然有所感悟,因此就在此地參悟枯禪,再沒與世俗之物有所牽連。”
“額,那是說真不用吃飯?難道真的餐風飲露?不會吧,太夸張了,不可能的。那還沒成佛或是成仙,用不了一月,就真的翹....額,嘿嘿,大師別見怪,我年小不懂事。”
直到聽到小木屋中,自己驚訝清脆的聲音時,我才是反應過來。要命啊,明明是在心里想著的,怎么一激動,就直接說了出來。
見老和尚沒出聲,我尷尬的忙是往前又走了幾步,彎腰伸手拍了拍一個蒲團,然后坐了下去。“呵呵,施主,不用驚奇。世間萬物,哪能全被世人所知曉。雖然施主只是個懵懂孩童,但我相信,我心中一直參不透的疑惑,施主一定能為我指點一二。”
聽著老和尚那有些失落的笑聲,再聽到他說完話后那一聲輕不可聞的低嘆,我有些驚奇,但還是認真道:“大師有什么事,你問便是,如果我知道的,我都會明言。”但絕不能是我不能也不愿意回答的。
“施主知道何為三界?”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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