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異常清脆,屋子里瞬間靜了下來,那丫頭不敢置信的捂著被打的紅腫的半邊臉,才后知后覺的尖叫出聲。()
然后好像打了雞血一眼揮舞著雙手歇斯底里的就要去撕拽春葉,但是被一旁的夜離抓住了胳膊,不管怎么用力也前進不了分毫,急得開始大哭。
一旁的掌柜和鋪子里的伙計們有些傻眼,先是被春葉的那一把巴掌給驚嚇住了,然后又看到那丫鬟被抓住,急的滿頭大汗,上來不停的道歉作揖求著夜離松手,但是若云不發話,夜離是不會松手的。
若云不管旁人怎么樣,眼神定定的看著座位上的紅衣女子,那女子見自己的丫鬟被打,失口喊出來“住手,放開紅玉!”
一邊說著手里的鞭子就朝夜離揮來,夜離連看都沒看那揮過來的鞭子,另一手隨手一抓,鞭子就被抓住了,然后輕輕用力一帶,座位上的女子就被拽了起來,因為那女子用力過猛,整個人直直爬在了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這一系列的動作,都是電光火石間完成的,等到眾人看清楚的時候,那女子已經摔在了眾人的面前,看到這情景屋里面更靜了,掌柜和活計都有點嚇到的張大了嘴巴。
不過就在此時,一旁的楚子恒看到這女子狼狽的樣子,沒憋住,給笑出了聲“哈哈哈,夜離大哥怎么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啊!”
地上的女子此時覺得極其的羞辱一張俏臉漲的通紅,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迅速的爬了起來,也不管夜離手里的丫鬟了,拿著馬鞭一陣風似得跑了出去,然后眾人就聽到門口一陣馬蹄聲,想來這女子是騎馬走了。
被夜離抓著的紅玉,看到自己姑娘跑了,急的大喊“姑娘,等等我啊,姑娘!”然后憤怒的看著若云等人,如果眼神是刀子,估計他們這些人都被捅了好幾刀了。
若云示意夜離松手,那紅玉憤恨的道“我們姑娘是振威鏢局姜總鏢頭的掌上明珠,你們得罪了我們姑娘,在滄城就沒好日子過,你們等著瞧!”然后好讓怕挨打死的,一窩蜂的跑了出去。
若云等人沒想到那個紅衣女子居然是這樣的一個身份,都有些驚訝。一旁的掌柜的也一臉焦急的道“哎呀,這可怎么得了,這滄城的掌上明珠在我們鋪子里受了罪,這可怎么是好啊!”
“掌柜的,今天這是事出有因,也不能怪我等,雖然我們來滄城時間不長但是也聽說,這姜總鏢頭為人仗義,深明大義,應該也不會不問情理的找我等的麻煩吧!”若云說道。
“各位貴客,我也知道今天這是錯不在你們,單頁不能全怪姜大姑娘,主要是我們鋪子的失誤!”掌柜的一臉歉意的說道。
“哦,此話怎樣?”楚子恒問道,他們剛開始以為那個紅衣女子是仗勢欺人呢,聽這掌柜的話,好像另有隱情。
“哎,事情是這樣的,這姜大姑娘前段時間在我們鋪子定了套頭面,說好是今天來取的。但是我們鋪子里新來的伙計不知道這事,昨天下午就把這套頭面給賣了出去。時間太緊我們又買來得及的重新訂做,這姜姑娘今天沒拿到東西,才發了火。不想這是牽連到諸位了,真是對不住啊!”這掌柜的解釋道。
“那這么說來,今天這也真不能全怪這姜姑娘了!”知道事前的愿意,若云道。
“是啊,這姜姑娘是姜總鏢頭的老來女,一家子視若明珠,而且自小學武,身手了得,又長的極其美麗,所以被譽為咱們滄城明珠。就是從小被**著長大,性格刁蠻任性了一些,但是人還是不錯來,每年都會跟著姜總鏢頭施粥,在城里也做了不少善事!”掌柜的說道。
“既如此都是誤會,說開了應該就沒事了吧!”若云說道。
“我看諸位不是本地人,我奉勸諸位還是趕緊離開吧。雖說著姜家人都是明理的人,但是家里的明珠受了這樣的欺負肯定不會無動于衷的,我看這位小哥兒有些身手,姜家雖然不會在城里怎么著你們,但是說不定會被邀請去比武臺,到時候在臺上被打了,只能算是白打了!”掌柜的勸道。
“我們走了,掌柜的不怕姜大小姐把氣撒道你們鋪子嗎?”若云笑著問道。
“我們鋪子在這滄城也是幾十年了,我們東家跟姜總鏢頭也是有些交情的!”掌柜的有些自豪的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用擔心了,嬤嬤走咱們挑首飾去!”若云本來怕這鋪子受牽連,但是顯然這姜總鏢頭不是仗勢欺人之輩,那她就放心了。
“挑,挑,首飾,白姑娘,我看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一旁陪著過來的客棧小二被剛才的一系列事情給嚇到了,現在才反應過來,就想帶著若云等人趕緊跑。
“首飾還沒挑呢,回去干嘛呀!”若云帶著眾人往放著收拾的柜臺走去,后面那小二一臉苦澀和焦急的跟著。
掌柜的顯然比小二有閱歷,見自己把厲害關系說清楚了,這些人還是一點都不擔心樣子就知道他們肯定是依仗的,所以也不再勸了,恭敬的跟著眾人介紹起各種首飾來。
最后若云挑選了不少較為樸素實用的飾品,然后給劉嬤嬤挑了幾件好的玉飾,玉養人老人戴著正好,這次劉嬤嬤也沒推辭。又給春葉和秋葉各挑了一條銀頭面,高興的兩人笑的合不攏嘴。
掌柜沒想到今天經歷了一場風波,居然還能做成一單大生意,最后給若云等人抹了十來兩的零頭,要了三百兩銀子。
眾人打包好首飾剛想離開,就聽到門外一陣馬蹄聲,片刻就見一隊人走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位年約三十歲的漢子,一身青色的長衣長褲,一看就知道是練武之人的打扮,劍眉虎目英氣十足,后面跟著兩個人全都是熟人,一個是今天早上才做別的劉川,還有一個是剛才那紅衣女子的丫鬟紅玉,再后面是跟著十來個人都是統一的麻衣長褲的打扮。
那紅玉指著若云等人在那為首男子耳邊收了幾句話,那男子就朝這邊走來。
不過還不待那男子說話,劉川就先開口了對著若云等人道“諸位別來無恙啊,剛才聽了紅玉的敘述,我就覺得是你們,就跟來看看,不想還真是,看來是一場誤會啊!”
這劉川今天在鏢局聽了這事,在聽了紅玉再說的那些人的衣著打扮,他就想到若云等人。不過經過昨天的交往,他也能看出若云等人都不是一般人,怕給鏢局惹禍,他就跟過看看。
那為首的男子有些驚訝的看著劉川道“師弟,你這是?”
“師兄,來我給你介紹介紹!”劉川不動聲色的道。
“眾位這是我師兄,我師父姜總鏢頭的兒子姜玉盛,師兄這幾位是師弟我昨天結識的一些朋友。”然后一一介紹若云等人。
這姜玉盛也不傻,看他師弟這番做派,知道內里必有原因,也按下心里的火氣,跟眾人一一見了禮。
然后開口道“諸位今天舍妹跟諸位有些誤會,家父知道了此事已經責罰了她。家父備了薄酒,請諸位到我府中略坐坐如何!”姜玉盛開口道。
聽了這話,若云心想這姜總鏢頭真是不簡單,對他們這些人不但不打不罵,還要請她們吃酒,光這份心性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而且就是外人知道了這事,也只會給他個大拇指,贊他一句度量大。
不過這酒擺在他府中,到時候是盛情款待,還是鴻門宴,那外人就不知道了。
雖然若云覺得是鴻門宴,但是她也不怕事,看來今天也是必須走一趟了就點了點頭,楚子恒見了就回道“既然總鏢頭如此盛情,我等就卻之不恭了!”
這里的三個主子,只能他說出來的話,對外人來講還算有點公信力,畢竟他雖然也年紀不大,但是也勉強能算個少年郎,所以就他出了面。
讓小二回客棧跟銀震稍個口信,說他們去振威鏢局做客了,然后就上了馬車。楚子恒還是騎他的馬,當姜玉盛看到楚子恒的馬的時候,也是一驚,以他的眼力一看就知道這馬就是日行千里的寶馬,這種馬民間極少,只有貴族才能得到,他此時才知道師弟為什么擋在他前面說話了。
他們威震鏢局雖然在滄城地面上非常有影響力,但是跟真正的貴族比起來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士農工商,他們也只能勉強算是商,說白了其實祖上就是武夫,對于貴族他們還是不敢得罪的。
想及此這姜玉盛斂了斂神情,策馬到了劉川身邊低聲問道“師弟,這些人是什么來頭?”
“說實話師兄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絕我觀察應該是來頭不簡單。看到那個趕車的夜離小哥了嗎,另外還有一個叫銀震的先生,好像懂些醫術,昨天晚上在南山村連我都被村民灌醉了,這兩人卻一點事都沒有。而且早上來的時候,那兩個少爺和那兩個丫頭是跟車一路跑過來的,好像是為了練武,而且你看那少爺騎的馬,那可不是一般的馬啊,這次的事咱們還需謹慎一些,反正玉容也沒吃什么虧!”劉川小聲的回道。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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