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有些不自信的道:“還是皇兄做主吧,我怕處理不好的話反而壞事。”
“就說說你心里的想法吧!是隔岸觀火,還是出手救助?”容宇笑道。
容承聽了容宇的話以后不由得一笑,細細的想了想道:“齊顏部的人,現在肯定對扎達蘭部的人恨之入骨,而扎達蘭部恐怕早就想與齊顏部大干一場了,霍斯的事情只是一個導火線,他們早晚是要與齊顏部開展的,一直以來扎達蘭部的人一直都還算老實,齊顏部只是剛剛的歸屬我大漢,若雙方都請求我們救助的話,我們便只能隔岸觀火,看他們斗個你死我活了。
只是,有一件事我不太明白,皇兄不是才剛剛的將巴特爾抓起來嗎?齊顏部的人怎么這么快便得到了消息,還將霍斯殺了泄憤。”
他說完此話之后,一臉笑意的抱肘看著容宇。
容宇一笑:“明知故問,現在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扎達蘭部與齊顏要開戰了,不管作何選擇,主動權都在我們的手里,我們可以利用他們戰亂這段時間騰出手來做點事情了。”
容宇見容承投來欽佩的目光,道:“不用崇拜我,你慢慢的歷練一番會比我處事還要老辣的,因為你的心思在江山社稷上,不像我——”
說到這里,容宇頓住了,沒有再往下說。
容承聽了容宇的話以后,不以為然的道:“皇兄說哪里話,難道做皇帝搭理江山,是皇兄的副業嗎?若真是如此的話,那我對你更要刮目相看了。”
容宇一笑:“此雖然是說笑的話,可是也是實話,你要做好替我收拾爛攤子的準備。”
容承聽了他的話以后,不由得愣住了,失聲道:“皇兄。你——”
容宇打斷了他的話,笑道:“好了,此事以后再說吧。我先將眼下后宮的事情處理好了再說。”
容承知道,容宇說的是淑妃姚萱的事情。
姚萱并沒有因為容宇的歸來而有所收斂。因為即便是容宇在宮里,也很少會去后宮,即便是去后宮也僅僅是去錦福宮,絕對不會去她那里,她早就將這一點摸準了,所以容宇的來去,對她的影響不是很大。
她起初的時候,以為容承對他有意,在容承那里碰了幾次軟釘子之后,才知道容承是逗她玩。根本就對她無意。
姚萱想明白了這一點之后有些惱羞成怒,對自己更有些自暴自棄的意思。
現在她與宮中的一名侍衛統領夜夜混在一起,起初她還避著她宮里的宮女,在被宮中的宮女撞破之后,索性便不避諱她宮里的人了。
此時傳到了容太妃的耳朵里。嚇得容太妃不得了,趕緊將姚萱叫到了她的宮中,打算訓斥一番,卻沒想到被姚萱一句“紀親王安好?”便將容太妃堵了回去。
容太妃最后只有告誡姚萱:“凡是都要有個度,你如此不管不顧早晚是要出事的。我與紀親王原本是有婚約的,因被皇帝占了先機,才被迫進宮的。我自打進宮之后,我們便一直都守禮,就只有先皇去世之后,才一時沖動做了離經叛道之事,不想竟將你帶壞了,終究是我沒有給你做好榜樣。我也不甚勸你,只希望你好自為之,切莫自作孽!”
姚萱則嘲笑道:“姑姑這是以五十步笑百步嗎?姑姑早年還享受了先皇的雨露,今日尚且難耐寂寞,侄女自從被封了淑妃之后。便連皇帝長的什么樣子都要忘了,更不用說被皇帝臨幸了,侄女現在才十六歲,什么時候才能熬到白發蒼蒼,人怎么都是一輩子,待我被皇帝揪出來凌遲的時候,保證不會連累姑母就是了。”
她的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容太妃便也不好再說什么了。
被容太妃說教了一番之后,姚萱倒是稍稍的收斂了幾天,可是沒多久便又管不住自己了。
容宇回來之后,凌云便將此事告訴了他。
當時容宇倒是沒有生氣,只是問道:“那名侍衛叫什么名字?可有家室?”
凌云如實稟告了容宇:“是一名二等侍衛,姓段名青,家里原本有妻室,不過年前他的妻子剛剛的因為難產離世了。”
“二等侍衛便敢勾引皇帝的嬪妃,他的膽子倒是挺大的。”容宇輕笑一聲道。
凌云聽了此話之后,臉上頓覺*辣的,因為他現在是侍衛統領出了這樣的事情,他罪責難逃。
“是屬下的疏忽,屬下這就秘密處決了段青。”凌云情急之下竟忘了忌諱。
容宇是嘴討厭屬下不經過他的允許擅自做決定處理事情的。
不過這次容宇沒有在意,只是道:“算了,先留著他吧,民間不是有句話叫‘拿賊拿贓,捉奸捉雙’嗎,弄死一個怎么捉雙啊。”
凌云聽了此話之后,道:“是,那屬下依然派人盯著他們。”
容宇點點頭,讓凌云下去了。
他對姚萱沒有什么印象,更沒什么感情,若不是姚萱給他帶了綠帽子,他可能都記不起在后宮還有這么一個人。
其實,他聽同情姚萱的,為了家族的利益,被送進了宮里,偏偏遇到了他這樣一個不近女色的皇帝,不但...沒有為家族謀到一點的好處,還斷送了自己的青春。
若不是為了容承以后的路能走到順一下,他不會去動姚萱的。
就這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讓她在宮里混下去。
現在只能讓她為家族犧牲了。
不過容宇沒有立馬對姚萱動手,而是等了十天,這十天他經常出入后宮,甚至還破天荒的召見過一次姚萱。
幻想若是姚萱能夠迷途知返的話,他便再想別的辦法,畢竟不是就只有這一個辦法,能警示姚家。
只是,姚萱并沒有因為容宇的經常光顧后宮而有任何的收斂,依然我行我素。
這日晚上,剛剛過亥時,姚萱便悄悄的出了自己的寢宮,朝著御花園走去。
她剛剛的走到御花園的假山洞口,一個人一下從洞里竄出來便將她抱了進去。
“要死啊,下了我一跳。”熟悉的氣息傳來,她知道抱著她的是段青,心里便長舒了一口,沖他喊道。
段青一面siche姚萱的衣服,一面道:“今天,怎么才來,等我我都心焦了。”
姚萱一面xi一面含糊的道:“這才什么時候,你便等急了,總得等宮女們都睡了,我才好出來。”
此時,段青已經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都除掉了,上身緊貼在姚萱的胸口上,道:“你當他們都不知道嗎?怕是連皇上都可能知道了,只是皇上不禁女色,也懶得管后宮里的事情罷了,正好便宜了我。”說著便將嘴湊了到了姚萱的min感之處。
緊接著山洞里便傳出了一陣低低的shen陰聲。
就在此時,洞外傳來整齊沉重的步伐,
動山洞里的段青猛的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姚萱伏在他的身上,低喘著道:“是侍衛巡邏的聲音吧?”
外面沒有了動靜。
段青緊緊將姚萱抱進懷里,在她耳邊道:“不管了,快樂一時是一時,就算死在你身上也值了。”
說完便是一陣大¥動,姚萱承受不住,伴隨著身體的dou叫*喊出聲。
站在洞外的凌云聽得怒氣沖天,對身后的人道:“將他們給我揪出來。”
此時,洞中的姚萱與段青,才知道這一天終于還是降臨了。
容宇沒有見他們,只是命人將段青秘密處決了,將姚萱暫時關在了她自己的寢宮,命人看了起來。
當夜容宇便將姚明遠招進了宮中。
姚明遠進宮之后,容宇命人直接將他帶到了姚萱的面前,讓姚萱自己對他說。
姚明遠萬沒有想到,他姚家的女子,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當場便命姚萱自盡謝罪。
姚萱在自己被侍衛抓住的那一刻,便知道自己活不成了,不管是被皇帝處死,還是被姚家逼死,對她來說都一樣。
姚明遠走了之后,她便懸梁自盡了,結束了只有十六歲的生命。
姚明遠從姚萱的宮中出來之后,去了容宇的跟前請罪。
容宇沒有立時發落姚明遠,第二天以瀆職為名將他貶出了京城,將四品將為六品,任冀州知州。
容承得知此事之后,道:“皇兄,是不是罰的有些重了,姚萱陰luan后宮到底跟姚明遠沒什么關系啊,這樣會不會讓姚明遠心灰意冷可怎么辦,我覺得他還是個可堪重用的人呢。”
容宇聽了容承的話以后,笑道:“若是你覺得他可堪重用,那你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將他調回來就是了。”
容承聽了此話,不由得一愣,旋即明白了容宇的意思。
就在此時,四喜在門外喊道:“陛下,慎刑司主事有要是求見陛下。”
“讓他進來吧!”容宇道。
容承有些納悶的道:“慎刑司的主事這時候來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