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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想任性一把,可是情況卻不容許這么做,琉璃只能將念頭擱淺,老老實實地待在船只上,在風平浪靜之中漂泊了大半個月。¢£頂¢£¢£¢£,..
來到過無數島,甚至連荒廢的島也沒有放過,然而最終一無所獲。
琉璃不止一次地于腦海中思索著可能的答案,沒有什么人能夠與世隔絕,那種回歸于原始的生活是任何人都無法忍受的,聽從于鐮刃意思的蒼井一族,經歷過數十年的變遷之后,究竟會有哪些可能……
任何族群都不可能永久的存在,宇智波族覆滅,千手族群分化于木葉之中,名字也已消失,幾十年的時間,或許當初的蒼井一族也同樣沒有了存在的痕跡,畢竟當初鐮刃的交代,可是避世,避開可能存在的敵人,所以不會使用“蒼井”這個名字。
事情如果是這樣的話,就算遇到想要辨認出來,也是困難無比呢……
琉璃嘆了口氣,若不是鐮刃當時的請求,再之心中的些許好奇,她倒真的不想如此麻煩,哪怕在這無際的海域之中,她也不敢絲毫怠慢于修行。
不同于體術修行所需要的刻苦努力和如雨汗水,忍術的修行更重要的反復的印證與完善,而立于這種基礎上的,便是關于遁術的一個個探索。
“琉璃姐,前方不遠處,應該是叫做‘臨業’的島。”一名武士走過來道。
琉璃從思緒中回過神來,抬起螓首望去,在視線所及的那里,勉強能夠看到極為狹窄的岸線。
“明白了。”少女眼中并沒有多少期待之意,平靜道:“按照之前的方法,我和夕日紅過去便可以了……”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第一次冒然地靠岸,卻和當地之人產生了的沖突,這八名武士之中更是有兩人受了輕傷。
最后雖然輕而易舉地為他們出了口惡氣,可是琉璃同時也明白,那個究竟是否存在的蒼井族群不會在這沖突的島嶼上。
最起碼的也應該是忍者,畢竟擁有力量終究利大于弊,不過,如今武士的確有所沒落……
所謂的拔刀術,居合斬幾乎是傳中并不存在的招式,如今尚且維持著武士之名的,只有那個中立的國度鐵之國。
如果以后有時間,或許可以去那個地方探清楚他們武士的修行方式。
心念一閃間,少女隨即向夕日紅微一示意,待到船只接近時,直接踏水而行,慢慢向著那里行去。
一望無際的海面上多出兩個人,這自然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不過身旁的夕日紅施展幻術后,視線到了這里便會形成錯誤的認知。
“你一直盯著我做什么?”琉璃敏銳地注意到這一,不由好奇問道。
夕日紅眸子微不可察地閃爍些許,低聲道:“那天,你是要干什么?”
那仿佛腦袋壞掉了一番的無厘頭行為,哪怕到了現在,還是有些擔心。
琉璃眼角笑意微微柔和了些許,輕輕道:“我只是想體驗一下,關于水的極限,究竟在哪里……”
水……極限?
夕日紅不明所以,而這是少女柔荑伸過,抓住她的秀手,水面上仿佛升起了些許暗金色砂礫。
“這樣太慢了,我們快一吧。”
腳下加速的瞬間,夕日紅因為慣性而向后仰去,將要失去重心時,被琉璃緊緊拉過。
“或許會被注意到的……”紅紅的眼睛中露出些許責備,夕日紅低聲道。
少女卻是滿不在乎:“就算看到了又怎么樣。”
原作中從來沒有出現過,卻有著絕實力的強者,這種可能性幾乎是零,而的確,當琉璃和夕日紅來到那里時,卻發現只是一座荒島。
對此,琉璃只是默默地嘆了口氣,拿出那張地圖,在其中的一個上默默地打了個叉。
“又排除了一個,不過僅僅地圖上未知的,還剩下很多呢……”
相同的一幕不斷地上演著,要不是船只可以停靠與雪之國有所往來的島嶼,進行補給,估計連日常飲食都會出現大問題。
地圖上的標記也越來越多,當逐漸地覆蓋了所有的區域之后,少女的目光卻是放在了一處角落。
畢竟只要是有群落存在的島嶼,數十年下來,就算只憑自己的島造不出船只,肯定也會有其他的船只所來臨,只要有所交流,必然會有一定的交通生活方式,所以相近的島之間也會產生一定的聯系。
地下交易所沒有涉及這里,它缺乏余力去理會這種微不足道的地方,而琉璃和夕日紅通過各種打聽,甚至是幻術,逐漸注意到了那個名為“夜”的島嶼。
并沒有特殊之處,唯一讓琉璃心里泛起疑惑的,據那里的人并沒有姓氏……
迪達拉一路上略略耽擱了一些,因為……他在欣賞著自己的藝術。
藝術,或許代表著一種審美層次的典型特征,即精神層次的創造行為,而并沒有任何嚴格的劃分界限,不過,這些東西迪達拉卻是不清楚的,這個十二歲的家伙只是知道,每次爆炸的瞬間,都能夠帶給他前所未有的滿足。
從很久以前便是如此,來自于心中的狂熱,讓他將這種藝術視為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不,甚至哪怕犧牲了自己的生命,也要去捍衛。
而當初,將自己帶往這一領域的那個人,便是在這座島嶼上嗎?
粘土制造而成的大鳥仿佛靜止在空中,迪達拉靜靜地立在其上,遙遙地俯視著白云下那道綠意盎然的島嶼。
聽那老頭子,這里原先是一片冰雪覆蓋,沒想到現在居然會變得如此美麗,難道這也是藝術的一種?
“對方果然也是個藝術家,嗯……”
迪達拉站在高空之中,一只手抵著下巴,煞有其事老氣橫秋地想著,卻是將兩天枰大野木的交代早就拋到了腦后,他的師傅可只是想讓他去探試一番這雪之國上的真正情況。
曾經有過怨隙的敵人,深沉如兩天枰大野木自然不會忽視,更何況,清一色的都是s級叛忍,不過,他的這位弟子注定不靠譜。
當藝術家與藝術家相遇之后,應該如何做?
迪達拉用他那與常人不同的思考回路細細想著,眼眸之中漸漸露出了熾熱之意。
藝術家與藝術家遭遇時,必須要證明誰的藝術才是正確,早就想讓她真正地見識一下我的藝術了,嗯……
“嘎吱嘎吱……”
令人牙酸的聲音從手中傳來,幾只型的粘土蜘蛛從手中出現,接著迪達拉衣袖一揮,將其從高空中遙遙灑落。
“用藝術的方式來宣布我的到來吧,嗯……”
金色的頭發在高空云間肆意揮灑著,迪達拉深沉般地了頭,同時,一只手放于額前,單手結印。
在這種渾然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雪之國自然不可能覺察到危險的降臨,甚至沒有多少人注意到那些粘土蜘蛛。
“喝——!”
他低吼一聲,頓時地面上出現了幾道的黑煙,隱約能夠聽到些許的爆炸聲,不過相對于面積極大的雪之國而言,只是微不足道的零星幾。
在他心里,那是出于對藝術家最起碼的尊重,而接下來……
粘土巨島猛一振翅,向著下方俯沖而去,風勢如刀般將金色頭發吹往身后,可是他的神情上卻分明充斥著興奮之意。
“沒有發現嗎?那么這一次是低調地潛入呢?還是直接讓她清楚……”
有那么一瞬想到了兩天枰大野木的交代,但是隨即就忽略掉,距離這么遠,那個老頭可別想再去限制他了……
握住手心,微微動彈了些許,這一次從里面出現的,卻是一個更大的粘土,仔細看去,卻像是一只嘴巴極大的運輸鶴。
“這次扔向哪里呢?”
稍近的距離之下,迪達拉眼中露出思索之色,看著下方的許多建筑,隨心所欲般地望向了顯著的地方。
“最高的地方吧,嗯……”
那里,正是雪之國國主,風花雪所在之地,此時卻并沒有一絲警兆,畢竟來自于天空的襲擊,卻是最無法防備的。
運輸鶴迎風變大,向著正下方俯沖過去,而沒有人清楚這種威力將會如何……
迪達拉眼神之中的興奮之意越來越濃,眼看著就要接近那座城堡,而他的左手也已經拈著印訣,置于胸前。
“藝術么,就是爆……嗯?”
這一次習慣性的口頭禪“嗯”,不同于以往的深沉,語氣卻提高了許多。
他的雙眼之中露出些許驚異,不知何時,也不知道是從何出現,在大鳥的身表出現了一張張紙片,將其縛住。
“轟隆——!”
爆炸聲于不高的正上方響起,其聲音所引起的聲波,甚至讓得雪之國城堡都微微震撼了一絲。
武士們心里一驚,連忙去尋找風花雪,之間也下意識地向上望去……
一片蘑菇狀的濃煙!
上方,迪達拉眼中除了震撼,似乎隱隱地又多了一份狂熱,因為……
那爆炸的來源并不是自己的粘土,而是那些古怪的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