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咱到底是先找修車鋪老王呢,還是先抓流動擺攤的小販,您得相信我就是個被栽贓的受害者,您要不相信,您干脆把我送回監房得了,我也沒那心思替你們籌謀劃策找嫌疑人和罪犯!”
江葉林以退為進,這貨有點信不過警方的辦案能力,對面的女警督倒是利用一下,與其在拘留所坐等警方的進展,還不如,干脆自己摻和進去,一切不會那么巧合,一定有看不見的陰謀在自己周圍。
“我信不信你,得看你的配合和表現,山中日月長不是么,咱們一樣一樣來,先說那賣給你月季花和花盆的小販,時間、地點、對方的長相穿著,目擊證人,一樣樣都給我說清楚了!”
或許是感覺到江葉林身上起了變化,女警的心情比剛才好了一點,兩個互不相關的案子,線索都指向了江葉林這個練攤的混混,難道真是巧合?天下沒有那么多巧合!
“您容我好好想想……我的視覺記憶一向很好,凡是出現過在我視線中的人和事,一般情況下我都能想起來……能給我一支煙么?!”江葉林瞇起眼睛,腦海里還是女警督的驚世容顏,奶奶的,咱小葉哥也不是個初哥,咋就沒見過這么好看的女警呢!
“你先出去吧,這里暫時有我就行了!”女警督扭頭吩咐木樁一樣立在門邊的警衛,聲音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警衛遲疑了一下,欲言又止,瞅了對方肩膀上那兩杠一四角星,低聲道,“那我先出去了”,說著轉身開門出去了,等關上門后,這間隔音效果很好的詢問室,就成了江葉林和美麗女警督二人獨處的空間。
“肯浪”一聲,打火機清脆的聲音伴隨著火苗在桌子后邊的陰影中響起,女警督點燃了一支煙,就在江葉林嘟嘟囔囔的時候,一彈指,那支點燃的長濾嘴香煙在暗影中劃出漂亮的弧線,翻滾著直奔江某人而來!
尼瑪,這是鬧哪樣,威逼改利誘還鬧出紅唇烈焰替哥點煙的戲碼,這真是太曖昧了,哥真是太喜歡這風格了,江葉林頭一歪,出乎意料的沒有用手,而是顯擺的用嘴叼住了對方彈過來的香煙,不偏不倚正咬在過濾嘴這頭……
這算間接接吻了不是?這尼瑪還不是色誘?這跟當初莊妃“以壺承其唇”策反洪承疇絕對有一拼啊!
瞅著雪白的過濾嘴上還印著對方的淺色唇膏印跡,江葉林美美的吸了一口,薄荷味的女士煙味充斥著胸肺鼻腔,別樣的感覺居然讓江小弟探頭探腦有出乖露丑的跡象,慌的還沒過夠煙癮的江葉林忙不迭的架起了二郎腿。
“真香!你是我見過最漂亮最大膽的女警,這是我抽過最有味道的煙!不為別的,就沖你對我的好,這倆案子我一定幫你破了它!要不然就拿我去頂罪!絕無二話!”江葉林的智商在美麗女警督的魅惑下急劇下降。
“少犯貧,說吧,我聽著呢,你打算怎么洗清自己的嫌疑,怎么替我破了這倆案子!”女警督的聲音不急不慢,甚至卡塔一聲,關掉了擺在桌上的錄音機。
替警方破了這案子,和替“我”破了這案子,一字之差效果卻大不相同,江葉林聞言精神又是一振,沉吟了一下道,
“這花盆當時我確實沒看出來,當時我買的是月季花,那長得像尊一樣的花盆是送的,樣子顏色雖然丑了點,我可沒放在心上,現在想起來,那小販自打那天之后,就沒在附近出現過,倒是很有點蹊蹺!”
“這個賣花的小販,你是第一次見么?具體長什么模樣?多大年齡,什么口音?”女警不慌不忙的問,一邊觀察著江葉林的神情。
“只見過這么一次,那小販說話帶點唐山口音,三十多歲,長相普通,帶著頂草帽,帽檐壓的很低,皮膚倒是不黑,我當時還跟丫開玩笑,說你這么白凈倒不像是常在街頭練攤賣花的主,別是從那家豪門大戶的花園里搬了幾盆花出來客串賣的吧?!”
江葉林一邊思索回憶,一邊緩緩的回答,越想越覺得這小販有點不同尋常。
“唐山口音?長相普通?再普通也總有點特征吧?要不然擱人堆里上拿找去?!臉型眉毛眼睛鼻梁嘴巴都啥樣?!”女警督追問。
“確實很普通,算是個圓臉,不過眉毛眼睛嘴巴之間的距離有點遠,五官扁平,嘴唇很薄,下巴有點長,那貨跟哥這玉樹臨風一支海棠壓梨花那是沒得比!”江葉林擠牙膏一樣回憶著小販的長相。
“是這個樣子么!”一張鉛畫紙打著轉像把飛刀一樣從桌子后邊飛了出來,江葉林伸手接住女警擲出來的這張紙,好歹沒被劃破手指上的皮膚。
“咦,畫的真像,那小販就長這模樣,對了,左眼角好像有點往下拖,不知道是受過傷還是磕哪留下很淺的疤,其他幾乎就是你畫的這個樣子!”江葉林老老實實的把那張素描人像遞了回去,女警督伸手接的時候,雙方的手指頭不經意的一碰,各自都有點觸電的感覺。
拿回素描后,女警督又加了幾筆修改了一下,江葉林看過后,點點頭說八九不離十了,那小販就是這個模樣!
很快,女警督按鈴叫來了人,把人像素描往進門的警察手里一遞,吩咐道,“讓你們陳隊親自帶隊,挖地三尺也要把畫上的這個嫌疑人找出來,左眼角的一道淺疤是最明顯的特征,另外是唐山口音,但是,也許只是對方的掩護!立刻行動,有消息第一時間報告給我!”
“你可真厲害,警局一群大老爺們在你跟前乖乖的像貓咪一樣,你說這案子要是破呃,你那招人不,我來客串個福爾摩斯幫你破案怎么樣?!”江葉林給女警督帶著高帽子,心里尋思咱還不知道閣下芳名呢,啥時候問合適?
“小葉哥給人帶高帽子的本事見長了哈,接著往下說,為什么那個從天而降的小販會出現在你們巷子附近擺攤,你又為什么想起來要給自家院子添置月季花?!這不符合你的性格!”女警督繼續追問。
“那啥,我那院子里花花草草可不老少,大姐你也知道,我小葉平時雖然練攤賣工藝品、古玩和碎瓷片謀生,但閑來也侍弄些院子里的花草陶冶情操的對吧,咱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雙豐收,那天我瞅著院子里的花缺了幾盆,也不知道街坊還是鄰居誰給順走了,我可不就得再買幾盆擺上唄?”
“有人偷了你家院子里的花?”女警督的聲音嚴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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