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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亦所歸/
“呵呵,這些照片都是葉天南的**照,很珍貴的啊。難道嚴書記真的沒興趣看了么。還是提升了一級,就沒了那些心思了。”
“你怎么知道?”嚴大山剛剛內定為國務副書記,二品的高官,算是內部定了下來,到時候只需要通過大會表決一下就行了。像這些職位的任命一般都是上面九大大佬直接內定下來的,然后各家進行分配,誰做什么官,誰派去做什么,都是內定好的。根本不用選舉,所謂的選舉,不過只是一個形式而已。
“這個,嚴書記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只需要知道我現在和你是合作伙伴,絕對不會傷害你的就是。”
聽到中山一郎這么說,嚴大山頓時皺了皺眉頭,拿起桌子上的照片。
照片上一個赤身**狂奔的人影,就連臉上的表情都給拍了下來,也不知道中山一郎是用了什么手段,照片上這個人的臉蛋,就是化成灰,嚴大山也能一眼認出來。
“怎么樣,嚴書記,還滿意吧,到時候炒作下,搭個標題。嘿嘿,報關火。”中山一郎不急不慢的喝了口茶。
“中山先生,葉天南不過是一個連黨員都不是的普通人,這樣弄出去有什么用?最多只是讓他的名聲臭一點而已,實際上沒有任何意義。”
“這你就錯了,嚴書記。”中山一郎,卻是一臉自信的笑容:“你想想,葉天南身后站的都是誰。”
“你是說?”嚴大山頓時反應過來,說實話,不管他的兒子如何,葉天南害了自己一家,那是擺著眼前的事情,人都是這樣,只會記得對方把自己害得多慘多慘,從不記得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別人才會這樣對自己,這就是很直接的人性。
“不錯,你就等著看好戲吧,嚴書記。”中山一郎卻是一臉的笑意,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神色。
葉天南無聊的坐在大廳里,打著大大的哈欠,羅麗去上學了,方娟則是出去買菜去了。此時的房子里,就只剩下葉天南一人。
看了眼手表,已經是十點了,早上一個客人也沒有,葉天南到也無所謂,只是讓他覺得奇怪的是,原本冷清的門口,一早上來了好幾撥人了,全部站在不遠處對自己指指點點,剛開始葉天南還以為他們是看自己帥呢,到是不介意讓他們看自己,到最后,就連保安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異樣了,葉天南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哪怕自己就是長的再帥,那些男人總不該也對自己感興趣吧。
“你叫葉天南?”一個中年婦女走了進來。
“對啊,阿姨,而我是交葉天南,有事么?”葉天南有些奇怪,看眼前這個大媽一臉氣憤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女婿找小三,媳婦給她兒子戴綠帽子了。
“不要臉,有傷風化。”誰知道中年婦女拋下這句話,轉身就走,聽的葉天南是莫名其妙,不知道她這幾句話是什么意思。
方娟突然一臉焦急的從外面沖了進來。
看著方娟慌里慌張的樣子,葉天南還以為又有人欺負她了。
“怎么了,娟子,是誰欺負你了么?”
“葉大哥,葉大哥,不好了,你自己看下。”方娟將一疊報紙扔在了葉天南眼前。
葉天南拿過來一看,報紙上,幾乎占據了整個版面的是一個躶體奔跑的男人,毫無疑問,葉天南一眼就看出,那個人是自己了,因為那張照片實在是拍的太清晰了,就連臉上的表情都給完全拍了下來。
報紙的標題是:“裸跑運動,新時代的裸跑名人葉天南。”
文章是這么寫的:“作為越來越現代化的天朝,緊跟世界的潮流是必要的,但是一位的跟隨就意味著落后,意味著永遠被別人甩在身后,而今天,有這么一位能人,他發起了一項運動,一項足以改變世界的新運動,裸跑運動,這個發起人,注定要被載入天朝文化史上,給天朝畫上濃重一筆的人,他的名字叫葉天南。”
整篇文章洋洋灑灑的寫了幾千字,無非都是在夸贊葉天南如何新潮,如何潮流,總之,就是把葉天南發起的這項裸跑運動,說的是世界絕無僅有,并且到最后更是能扯到奧運會上面去,并說這種裸跑運動,以后一定能成為奧運會的比賽項目。
拿起這些報紙,幾乎每個版面,每個條幅都是在報道葉天南,并且搭配了好多張圖片,其中更有一本新潮的雜志,更是弄了整整一本,里面全部是葉天南的各種裸照,不知道的人看到了,還以為這是哪本黃色小說。這個雜志的主編正是之前見到的那個叫付步凡的人。
這個人在雜志里把葉天南比喻為新潮流的代表人,天朝的潮流領導者,并且號召大家要跟葉天南學習。
看到這里,葉天南也就明白了,這些人明面上是夸獎自己,實際上,暗地里,卻是把自己推在風口浪尖,你可以在家里裸睡,甚至可以自己裸奔,只要沒被人抓到就行,但是你要是把這種事情放到臺面上來,并且大肆播報的話,哪你這個人離死也就不遠了。
開放如島國還有米國人,都沒人敢發起所謂的裸跑,最多就是在一起洗個澡,做個啪啪的運動什么的。但是也沒人敢冒天下之大不諱,號召所有人一起來裸跑,就更不用說是思想還保留著封建意識的天朝了。
這在天朝看來,完全是一種傷風敗俗的行為,你可以私底下這樣做,但是絕對不能擺到臺面上來,這樣一做,完全是得罪了大部分人,特別是那些思想激進保守的老一輩。
而且葉天南很快就聯想到了,這次肯定是有陰謀有策劃的,不然自己裸奔這些人怎么可能這么快就知道了,不知道自己暗中是不是被那雙眼睛一直盯著。
而且自己到是無所謂,像這種東西對于葉天南來說,根本無關痛癢,網絡這么發達,自己大不了不出門就是了,他就不相信,這種報道能一直持續下去,即使報社愿意,國家也不愿意啊。這不是在宣傳淫穢思想么。
只要過一段時間,風波一平息,不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么。這種針對發起人絕對不止在針對他葉天南,更有可能的是指向裴正國,龍飛舞,龍飛舞還好點,知道自己和他關系的人不多,但是裴正國就不一樣了,他才剛剛升任立法司書記,并且還當著很多人的面說自己是他的弟弟。
當初哪也是有關照之意,如果是普通人還好,但是堂堂立法司書記的弟弟竟然都干出這么傷風敗俗的事情出來,如果不處理的話,以后根本別想在處理別人。
畢竟別人會說,你連你弟弟都處理不了,憑什么來處理我呢?而且更為重要的是,不僅是裴正國被影響到了,后面的三位大佬,諸如熊大炮,謝天鷹,黃正義,現在幾乎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自己是他們的孫子,這樣的報道一出現,他們三個人的臉往哪擱?
葉天南是知道,這三老是最要面子的人,這次出了這樣的事情,估計三老不知道要發多大的火氣。
此時的熊大炮正悠閑的坐在那里下棋。
“哈哈,老黃,你個老小子,這回沒地方走了吧。”熊大炮直接把黃正義的炮給吃了。
“不行,不行,老熊,你這招不能這么用,車是直走的,你怎么還能繞彎走呢。你這不是賴皮嗎。”黃正義想去搶奪那枚棋子,卻是讓熊大炮一下給躲開了。
“放你娘的屁,車不能拐彎?只能直走,你看到那輛車不能拐彎,只能直走了,老子這樣拐過來不是很正常嗎。”熊大炮明明說的是歪理,卻是一副我很有理的樣子,黃正義頓時怒了,一拍桌子,就準備和熊大炮吵起來。
“兩位首長,大老板來了。”他們的專職保健秘書趕緊跑了進來。
“來了就來了,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熊大炮卻是一臉的不以為意。
“就是,我說大炮,你他娘的還真是個棒槌,是不是要老子給你好好上堂課?”黃正義指著熊大炮就開罵。
“兩位老哥,這是在干什么呢?”熊振華走在前面,一旁跟著謝天鷹,一走進來,熊振華就一臉的笑呵呵,原本嚴肅的臉蛋,也是難得展露了笑容。
熊大炮和黃正義兩人的話,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對于這些為天朝做出了巨大貢獻的老同志,他們的秉性本就如此,更何況也沒人能和他們生起氣來。
“兩位老弟,出事了。”能說出這話的自然是謝天鷹了。
剛放下報紙,自己的電話就響了起來,葉天南一見是熊大炮,立即就掛掉了,估計也是知道事情了,打電話來罵自己了,此時的葉天南可沒那么傻氣,讓熊大炮來罵,等過一會接電話,哪才是王道。
剛掛掉電話,電話又響了起來,見是黃正義,葉天南自然明白三老肯定都知道了,干脆將電話關機了。
“這個混球,竟然關機了。”熊大炮頓時把手機往桌子上用力一摔,上面的蓋子都飛了出來,差點沒砸中黃正義。
“我說大炮,你是腦袋被炮口夾了吧,老子都在打,你打個什么勁?”
“放你奶奶的屁,那是老子的孫子,老子不打還有誰打?”熊大炮瞪起了牛眼。
“娘希匹,那是老子的孫子。”黃正義也瞪大了眼睛。
眼看著兩來又要吵起來了,熊振華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老哥,聽說你那心弄了一包好茶葉,不如我們去找下小葉?喝喝茶如何?”
“呵呵,正合我意,剛好我也想去找葉小子問個清楚呢。”謝天鷹點了點頭。
兩個原本還準備吵的老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大聲吼了出來。
“一起去。”
熊振華和謝天鷹兩人相視一笑,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雪兒姐,不好了,你快來看啊,這個人是不是.....”方娟一臉急匆匆的跑進了房間。此時的李雪兒正低頭工作,頭也沒抬得的道。
“我現在工作,有什么事情晚點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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