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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種話不由衷的感覺!”
李艷純這話說的千嬌媚,蒯瑜只覺心中一蕩。這時候李艷純繼續說道:“今天不如你做我師父吧,教我如何練習劍氣,看我能不能成為一劍修!”
蒯瑜已經是意亂情迷,嘻嘻笑道:“這個感情好啊,不過劍修的劍氣不是一天就能練到的,干媽,你可要堅持哦!”
李艷純道:“那你就天天來教我,直到我練會為止。”
李艷純雖然是大將軍府出身,李進最的時候也達到,半步天人,但是劍修一道終究有限,相比蒯瑜之下,遜色多,因此要蒯瑜教她劍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其實李艷純并不是想著把自己劍技練得多好,無非也就是閑來無事的打發一下時間。
蒯瑜正求之不得,不知道如何才能接近這個美麗的干媽,現在終于有了機會,他自然是喜上心頭,道:“好啊。只要干媽愿意,再辛苦我也愿意教。這個劍氣是這樣的,劍意凝聚激發,修為到時,運劍就能產生劍氣,就象這樣!”
說著揮出一劍,劍氣激發,四濺而去,頓了頓又道:“干媽你的根基原本就很好,只是沒有很好的運用,所以一時還不能適應,難免控制不住。”
李艷純道:“你說的是劍氣,那劍芒呢?”
蒯瑜笑道:“內息綿綿凝守,劍意含蓄外吐,就會形成劍芒。劍氣不難,只有修為到時即可得,但有人終身也未領悟到劍氣的奧妙!特別是領悟劍膽之后,劍氣威力憑增十倍。”
“十倍!”李艷純微微一驚,原本就聽說劍修如何了得如何強大,她一直都不以為然,可是當威力突破十倍,那就恐怖了,就算是她神話境大圓滿,面對蒯瑜的神話境初期的劍氣,稍有不慎,也很有可能要受傷。
李艷純試著全力揮出一劍,蒯瑜笑道:“干媽,不是盡量讓真元外吐,劍只是你身體的延續,要內息凝中,而讓劍意外爍!”
她皺眉道:“瑜兒,什么是劍意啊?我似乎明白,但又說不上來。”
蒯瑜笑道:“這是只能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你準備好擋我全力一劍,也許能明白。”
李艷純大驚道:“瑜兒,干媽恐怕擋不住!”
蒯瑜笑道:“不用怕,瑜兒有分寸,你仔細領會!”
李艷純連忙運起全身功力凝神自守,美目緊張的望著蒯瑜。蒯瑜微微一笑,提氣運轉,內息凝中,劍意微微外飛,隔空向她慢地刺了一劍。李艷純的衣衫突然似被狂風吹動一樣飛舞,只覺蒯瑜身形未動,劍勢卻明顯的刺向她左肩,連忙勁貫長虹,揮劍隔擋,兩股勁氣相撞,她順勢往后飄飛了數尺,轉眼又飄了回來,大喜道:“瑜兒,我知道了!”
蒯瑜微笑道:“干媽真是有慧根,一點即通!”
李艷純微笑的道:“那是你這個師父教得好!”
接著踴躍道:“瑜兒,不如我來試試發招如何?”
蒯瑜點點頭,笑道:“干媽,有對象要容易些,你對瑜兒發招!”
李艷純一愣,轉而點了點頭正要發招,蒯瑜又道:“要近些,你劍氣還不夠熟練,還發不了這么遠,記著全力出招!”
這一點李艷純倒是知道,想當年有一個劍修過永樂皇朝,因為只是無上境修為,忌憚當年先皇,不敢進入辛安城,偏偏有一個無上境強者不知死活,想要將那劍修激怒,引他進入辛安城,結果那劍修只是輕輕一劍,在辛安城外一道劍氣斬落對方的頭顱。
時至今日,辛安城內還流傳著那一位劍修的傳說。
李艷純嬌媚的橫蒯瑜一眼,走近兩步,蒯瑜嘻嘻一笑,看似隨意,卻也小心戒備。李艷純凝神片刻,身形舞轉,借一招“白鶴青天”使到中途,一道劍芒脫劍飛出。
蒯瑜口中贊好,揮劍御開。
李艷純喜不自勝,面如桃花,蒯瑜贊道:“干媽,你真聰明!”
李艷純向蒯瑜拋了個媚眼,笑道:“若不是瑜兒師父教導有方,干媽徒兒怎可能的如此快。”
蒯瑜微微一笑,道:“劍氣你是會發了,不過劍勢明顯,威力甚小,有點道行的都能擋住,今后要在劍勢的含蓄和變化上多做功夫!”
她嬌憨地道:“什么是劍勢啊?”
蒯瑜擺了個招式,笑道:“你能看出我這招刺向哪兒嗎?”
李艷純脫口道:“這招根本只使了一半,變化多,說不清楚!”
蒯瑜笑道:“對,這叫劍勢未明,再看這一招!”
手腕一振,在她胸前劃出朵劍花,籠罩了她各處大穴位。
李艷純分辨不清楚,唯有縱后,蒯瑜笑道:“這就叫劍勢不明,如果你每一招都讓對手分辨不明,他就只有招架的份。”
李艷純問道:“那怎么練劍勢呢?”
蒯瑜笑道:“干媽,這就要靠你自己多想多練了,瑜兒只能指點你有數的招式,但招式是死的,只有變化才是永恒不變的。瑜兒想了一年才融會貫通,你很聰明,肯定也能做到!”
李艷純想了一想嬌笑點頭,感嘆的道:“瑜兒是會藏拙,其實你一直都在讓著干媽對吧!”
蒯瑜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得道:“不敢,干媽神話境大圓滿修為,瑜兒最多只能在劍技與干媽糾纏,想要擊敗干媽還是有難,更何況干媽是那么和藹可親,那么美麗動人……”
李艷純心里一顫,心里突然想起之前蒯瑜對自己欲望的眼神,生怕自己不知道如何面對他,萬一那天控制不住,擦槍走火,那如何是好,便道:“瑜兒,時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蒯瑜見李艷純神色蒼茫,于是道:“干媽,明早我還在這里等你練劍!”
李艷純也不知道聽沒聽見,也沒有回答,一個勁的往玉鳳閣走去,蒯瑜只能看著她的背影,一陣長嘆,心里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事情!
但是李艷純的反應,反而增強了蒯瑜心中的想法,白氏家族就是自己第二個家,而自己就是這個家的一個過客,或許不能強求多。
蒯瑜原本幻想著李艷純會接受自己的請求,每天都會出現在練武場與自己一起練劍,可是沒想到第二天李艷純就爽約,蒯瑜是呆了一個多小時沒等到她的到來。去玉鳳閣一問,婢女們說李艷純在閉關進修,不允許任何人打擾。
這分明是在躲避自己,蒯瑜心里想著,雖然有點遺憾,但是對此他并沒有什么辦法。
這一天,白道真突然臨時召開家庭聯盟會議,白道真一脈所有直系親屬白道斌、白道武、白道鵬、白道鴻無一例外的出席還有全國各地分支族長全部出席參與,會議之上,白道真神色凝重,讓人隱約之中感受到無形的壓力和即將可能發生的大事。
白道真看了一下到場的人,同時讓蒯瑜坐到自己左手邊的位置,他環顧四周,沉聲的道:“今天這么緊急召集大家來開會,是因為我們白家在永樂皇朝建國以來千五年來最危險的時刻,我們面臨一次全所未有的危機,因此必須要求我們所有的人同心協力,一致對外。”
白道真的話擲地有聲,蒯瑜心里嘀咕,難道說事情上又產生了什么變故,難道是辛安城有變?
“今天會議有兩個重要的議題,第一個是未來真脈家主的確定……”
白道真的話還沒有說完,頓時會議室之內所有人的騷動起來,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白氏家族分為脈,分別為白道明的明脈,白道真的真賣和白道季的季脈,只要成為真脈家主,不管原先之名叫什么都必須改為真,當年白道真的原名叫白道喜,而整個白氏家族所有晚輩也的名字不可以出現真、明、季個字。
白道俊的臉色更是一青,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白道真這一次會議居然是宣傳未來接班人,而且之前沒有任何的先兆。
蒯瑜更是被白道真的一句話弄得不知所以,按理說,白道真首選之人就算是選家主,至少也要讓他的大兒,和那個白虎威回來,至少表現一下公平公正,現在就他一個人在這里,明擺就是要蒯瑜當家主了。
如果真的讓蒯瑜當家主,那好歹之前也有提前通氣一下,這一次完全是沒有溝通之下的單方面任命啊!這完全不符合邏輯。
顯然有大事發生,白道真必須提前安排好身后事。
“你們都給我安靜!”
白道真突然一聲吼,全場頓時肅靜。不愧是一代梟雄,不管怎么說,他在這個家里有著無上的威嚴。
白道真不威而怒的環視一周后,道:“我之所以沒有跟大家商量就做出這個決定,是因為事情發生了突然變化。現在的形勢逼著我要做出安排。接下來你們只要聽我的安排就是!”
這根本不是什么議題討論,更像是白道真一個人的獨裁安排和任命,但是在這樣一個君權至上的時代,家主就是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沒有人能反駁。
白道真沉聲的道:“我之后的真脈第七代家主就是白瑜!”
“啊……”
盡管大家都清楚這個是意料之中的結果,但是聽到白道真的宣布,全部人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感嘆。
姑蘇淑云的臉色當中,已經是鐵青綠色,恨得咬牙切齒。雙眼瞪著蒯瑜,恨不得要把他生吃了一樣,如果不是這個野種忽然回來,家主之位就是她兒白虎威。
“爹……孩兒還小……”
蒯瑜第一個站起來要想推辭一下。
白道真揮揮手,道:“瑜兒,你什么都不用說。現在我只是宣布你是繼承人,沒說讓你現在就當這個家主。”
全場的人又相互點點頭,白道真的話很明白,他只是立儲君而已,只要他白道真一天還在,家主之位還是他的。看來他提前立繼承人,是想打消白虎威和其他人爭奪家主之位的念頭。由此可見,白道真是有備而來,他是為白道真的未來做鋪墊,而且他要準備做一件大事情。
蒯瑜點點頭,退回座位坐下,冷靜看著接下里要發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