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凌天對法念的怨念還是頗深的。雖然凌天也不喜歡李寒,但是不管李寒出于什么目的,還是想給凌天留幾分面子的,但是這個法念一門心思想讓凌天當著眾人的面出丑。
這樣,凌天可就不愿意了。
雖然凌天很早就做了如果不能贏得比賽的打算,但是此時此刻,凌天心里忽然又有了另一個念頭。比賽我們雖然是沒贏,但是總要找個人榨點比賽的獎勵來不是。
凌天覺得,法念很適合。
剛開始的時候,法念覺得凌天當著這么多人,應該不會玩什么花樣,畢竟這么多人在這里,就算有什么貓膩自己聽不出來,也會有人聽出來的,所以也沒怎么擔心。再加上自己做事更加小心一些,應該不會出什么大亂子。
但是,法念心里越來越打顫。要知道他雖然表面上表現的好像一個**包,一點就著。但是畢竟是佛門出身,心境怎么會是這個樣子呢,那么多年的佛法,可沒有學到狗肚子里面去。
看著凌天可以隱藏住笑意的臉,法念想趕緊解決了這份賭約,以免突發什么意外。
“既然說清楚了,最后的結果大家也已經到看到了,那就趕緊踐行賭約吧!”法念催促說。
大家把目光集中到凌天身上,凌天沒有說話。
法念看凌天沒有說話,還以為他心虛了,剛才的一切都是裝出來的,所以想將他幾句,說:“凌天師弟,你這樣沉默是什么意思呢?是拿不出那么多靈石嗎?不過也對,我和李寒隊長的加起來,也有六千靈石了,這么對靈石加在一起,恐怕就是一些陣營一時間也拿不出來吧。”
說完還帶著譏笑的眼神看著看了一眼張一涵。
“法念隊長不要著急嘛,”凌天說:“陽光正好,又有這么多觀眾在,當然要把事情說清楚才可以啊。更何況我這個傷員都不著急,你好好的什么事都沒有,著的什么急呢?”
法念越想越覺得不對,說:“事情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還要說什么。我的時間還是很緊張的,你這樣拖延時間不太好吧。”
“法念隊長想多了,我可沒有拖延時間的意思。”凌天說。
法念抖了抖袍子,說:“不過就算你拖延時間也沒有什么用,有什么意義嗎?還是趕緊的,早死晚死都是死,不如痛快一點。”
流星聽不下去了,站出來說:“作為一個陣營的隊長,說話還是中聽一些好吧?”
法念哼了一聲說:“你是誰?這里有你說話的地方嗎?”
“你……”流星這個暴脾氣。
張一涵站出來,說:“法念隊長這樣侮辱我們蜀山陣營的弟子,是不是該給個說法呢?”
“給說法?張隊長,”法念說這瞥了一眼張一涵說:“你陣營下的弟子,目無尊長,不識禮數,還是回去多教導教導,在我面前也就算了。到了外面,免得丟了蜀山陣營的面子!”
張一涵也是哼了一聲,說:“怪不得有些人佛法修不好,被人說成佛法都學到狗肚子里面了。事情管得太寬當然就是這個樣子。還是先把自己陣營的事情管好,再來管其他陣營的事情吧。”
法念感覺自己心頭又中了一道,這句佛法都學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可能要伴隨他一生了。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法念肯定不能慫,所以說:“掛不得有些人當了這么多年的陣營隊長,自己的陣營還是這個水平。原來是不愿意接受別人的意見啊,是吧張隊長?”
法念說完有轉頭對凌天說:“凌天師弟,我勸你還是換一個陣營吧,我佛門陣營敞開大門歡迎你。咱們要是成了一個陣營,賭約什么的就好說多了,對不對?”
凌天一笑說:“怎么?法念隊長這是想重金引誘我啊?”
“說不上?”法念說:“我就是想給凌天師弟你指條明路,免得誤了前程。”
“我大師兄果然沒說錯,”凌天笑著說:“有些人就是喜歡管閑事,我要你幫我了?”
噗——連法念自己都恨不得抽自己了。
“法念隊長,我們來換個話題,”凌天走到法念身邊,帶著笑意說:“你信不信,到最后,就算我想給你錢,你也不敢收?”
法念聽到這話,想了一下,然后嗤笑道:“笑話!你我自愿打賭,我沒有逼迫你,你也沒有逼迫我,你輸了賭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事情,你給我錢我為什么不敢收?”
“看來我和法念隊長之間又產生分歧了!”凌天說:“不如這樣如何,你我二人再打一個賭?”
“不對!”這是法念聽完凌天說的再打一個賭這話后的第一反應。這小子絕對憋著什么壞主意呢。
凌天知道法念肯定是意識到什么了,所以繼續激將說:“怎么,法念隊長連聽聽賭約內容的勇氣都沒有了嗎?”
法念當然知道凌天這是激他,但是這么多人看著,肯定不能不聽,說:“你說!”
“我剛我說到最后就算我給你錢你也不敢收,那么我們就再打一個賭。”凌天說:“如果最后法念隊長收下了這五千靈石,我就再給法念隊長一萬靈石,如果法念隊長不敢收這五千靈石,法念隊長就要給我一萬靈石,如何?”
嘩——
凌天的話音一落,人群就炸開了鍋。
“這小子有病吧!”觀眾甲說。
觀眾乙也說:“不會是剛才腦子被打傻了吧!”
“這家伙不會是佛門陣營派到蜀山陣營的臥底吧!”觀眾丙說。
一個個頭高挑的女孩說:“為什么我感覺圣凌天此時的笑容這么迷人呢?”
“迷人嗎?”旁邊的男孩說:“怎么看怎么像傻子!”
張一涵也有些無語,心想道:“凌天難道是真的傻了嗎?怎么會說出這種賭約來?不過凌天不是一個會吃虧的人,難道他真的有什么手段讓法念不敢拿這個錢?是什么手段呢?”
這時候,流星,清云和元永康三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里看出了笑意,雖然他們不知道凌天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但是他們知道凌天跟下這個賭約,就應該有什么依仗才對。在他們的記憶力,凌天可從來沒吃過什么虧。
“姐姐,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凌天啊?”楊秋紫游戲不解的問風鈴兒。
風鈴兒笑了一下說:“我也沒見你擔心。”
楊秋紫竟然一瞬間被風鈴兒的笑容迷住了,那種吸引力真的很致命,怪不得凌天也這么喜歡風鈴兒。
風鈴兒看著楊秋紫有些呆呆的看著自己,開口問:“怎么了嗎?”
“沒什么,就是看姐姐的笑容看呆了,簡直太美了,怪不得凌天都沉迷進去了呢!”楊秋紫說。
風鈴兒笑的更開心了,說:“小嘴真甜。”
“我說的實話呢!”楊秋紫說:“不信你問明月!”
李明月跟風鈴兒不太熟悉,但是楊秋紫這么問了,一下子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尷尬的點點頭。
“明月是么?”風鈴兒溫柔的說:“你要是不嫌棄,以后就跟秋紫一樣叫我姐姐吧。”
李明月點點頭,說:“姐姐。”
風鈴兒拉過李明月的手,拍了拍,又對著楊秋紫說:“秋紫,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好像也不擔心凌天啊。”
“他啊,心眼多的很,看他那個樣子就知道肯定又在挖坑讓人跳,我現在倒是有點擔心那個法念隊長了。”楊秋紫說。
風鈴兒沒有接楊秋紫的這個話茬,反而說:“我還真的是很好奇凌天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凌天說完說完那個賭約,他知道一定會引起其他的的討論。他就是想引起其他人的好奇,這樣在他逼迫法念的時候,法念才不得不按照他的安排來走。
“怎么樣?”凌天用一種我就知道你不敢的口氣對著法念說:“這個賭約,法念隊長你敢接嗎?”
法念真的猶豫了,一萬塊靈石可真不是個小數目。要是這樣平白得來了,那兼職……
法念看著胸有成竹的凌天,不禁心里抿起嘴唇。他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凌天的依仗在哪里,為什么他敢真么有底氣的跟自己打這個賭?難道他就不怕輸?
賭約是雙方自愿簽訂的,學院里也沒有規定不允許學院之間打賭,自己也沒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他的依仗到底在哪里,法念想破頭都沒有想出來。
“法念隊長,要是不敢接這個賭你就趕緊說,我也不會瞧不起你,我想大家也不會瞧不起你,也不會順帶著瞧不起佛門陣營的。”凌天說:“不過你這樣耽誤大家時間久不合適了是不是?”
法念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看著觀眾用戲謔的眼神看著自己,心里的火氣更是騰騰的。
本來凌天不說的話,大家還不會往那個方向想,但是凌天這么一說,大家都聽著呢。如果現在法念不答應,大家都會忍不住在心里嘲笑他一下。
法念現在恨凌天恨得透透的,早知道就應該聽李寒的勸說找個人少的地方要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