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情對著一個方向,直接就一個火球打了過去,再對一個方向,就是一道冰箭。馬上的,就是兩聲慘叫響起,冰箭打去的那個方向還好說,在夜色下楚連城也看不清楚那個被擊中的狙擊手的全身都已經給冰封了。而給火箭打中的那個別提多凄慘了,全身都燃燒了起來,而且那火系靈力產生的火可與一般的火焰不同,任由他滿地打滾都無法熄滅,最后在哀嚎聲中燃燒殆盡,別提死得多慘了。
狙擊手當然不止這么兩人,秦情也不打算就這么放過剩下的那幾個,又是幾個道術打了過去,每當她使用一個道術的時候,總會有一聲慘叫響起。
那些狙擊手的心理素質并不差,可是卻還在凡人的范疇,并沒有聽說過修真者的存在。哪里見到過這種陣仗,有個心理素質稍差的尖叫了起來:“這是妖術,她是妖怪。大家快...”
他后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秦情發出的暗系道術所吸入,整個身軀都給絞碎,別提死得多凄慘了。
這時候秦情就像一個殺神一樣,毫不留情的收割著這些狙擊手的性命。很快的,在她能感受到的地方,已經找不到那些還活著的狙擊手的氣息了。
楚連城這時候連說話都結結巴巴的,道:“情兒...你...你...”
剛剛秦情那毫不留情的殺戮,雖然很多具體情況都沒有看到,可是楚連城還是清楚明白那些狙擊手都死在了秦情的手中,這時候對她有些害怕,如果她殺心大起之下對自己來一下的話......
楚夫人卻好一點,雖然身為女性的膽子一般是天生小一點,可是秦情畢竟是她的外甥女,兩人擁有血緣關系,加上小時候兩人非常的親近,楚連城說不出來的話她卻沒有很大的壓力,道:“情兒,你把他們都殺了?”
秦情臉上的表情恢復正常,對楚夫人道:“是的,姨媽,這些人全都給我殺了。如果不殺了他們,如果再來幾下的話,我不能保證你們能一直沒有危險。”
楚夫人皺著眉頭道:“你剛剛打出火球什么的是什么情況,怎么做到的?”她心中甚至懷疑自己這個外甥女會不會是給妖怪附身了。
秦情也不隱瞞,道:“姨媽,其實我是一個修真者。不過今天我能讓你知道,你卻不可以將存在修真者這件事情說出去。”說著說出了一些禁忌,楚夫人聽了,驚訝得無以復加,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楚連城見秦情變回和平時的時候一樣,也放下了心來,道:“情兒,你今天殺了那么多人,雖然我們是正當防衛,可是到時候怎么和公安局那些部門解釋?”
秦情顯然是早就已經考慮到這事情,道:“這不是問題,我有一個國安局的身份,這些人既然拿狙擊槍來傷害姨夫你了,我就有權利把他們擊斃。不過關于這件事,你們要給我保密。”秦情這么說也不算錯,畢竟身為龍魂的人,很多時候都是以國安局的名義行事的。
楚連城聽秦情這么說,也不懷疑,放下了心,道:“現在我們是通知警察還是先回去?”
秦情想了想道:“姨夫,姨媽今天已經受驚了,你先帶著她回去吧。我還要留在這里處理一些事情。放心好了,我已經查探過四周,現在你們暫時已經安全了。等回到家中,讓淮哥哥保護你們,他也是一個修真者,有那個能力做到的。”
楚連城張張嘴,想說什么,轉念一想那些話又沒有說出口,點點頭,道:“好的,那么我們先離開了,情兒你自己一個人小心一點。”
秦情點點頭,目送著二人離開。
二人離開不久,天空中的烏云凝聚在了一起,而其中蘊涵著強大的能量。而秦情就看著那烏云,自言自語道:“這就是天道的懲罰嗎?不過這懲罰真的對我有效?”
這話剛剛說好,好像聽得懂秦情的說話一樣,一道道雷電在烏云中醞釀,而其中蘊涵的威勢比那個大主教十字架里面所藏著的湮滅上個紀元的能量還要強大。
秦情顯然是感受到了這一股能量,可是她的俏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畏懼。而這股能量很快醞釀完畢,天空上已經瞬間烏云密布,狂暴的雷聲已經響了起來,眼見天雷就要落下,而秦情卻沒有做出哪怕一絲一毫的防御準備。
不過話又說回來,以這些天雷里面所蘊含的能量,秦情的任何防御都會變成徒勞無功。奇的是,眼看這些天雷就要落下,秦情就要在天雷下香消玉殞。烏云卻在一瞬間散去,那些天雷也消失不見,好像之前那些事情都是“天道”嚇唬秦情的一樣。
秦情笑笑,可是她的笑容里面卻帶著一點苦澀。這時候警笛聲響起,很快好幾輛警車來到了這里,荷槍實彈的警察握著槍支將秦情團團包圍住,道:“不許動,接到群眾舉報,這里發生了槍擊事件,請協助我們調查。”
秦情倒是很配合,道:“有人狙擊我,那些人已經被我殺了,尸體可以在附近找到,其他的事情我跟你們去公安局里面說。”
為首的警官派遣手下四處查探了一下,確實發現了不少尸體,就是死法各異,不過周邊都有或者完好或者損壞的狙擊槍。為首的警官想了一下,讓警察封鎖現場,對秦情道:“好,你跟我們走一趟。”
秦情也很配合,就是這些警察給她上手銬都都乖乖的束手就擒了,這行為也讓這些警察松了一口氣。雖然他們并不完全相信秦情就是造成這一切的元兇,可是既然人家都自己承認了,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給她戴上手銬好歹也有安全感一點。
他們不知道的是,普通的手銬對于修真者來說真的不算什么,就算是練氣期的修為都非常有可能掙脫,他們這么做得到的也僅僅是一個心理安慰罷了。
在眾人都沒有發現的一座高樓上,一個身影將剛剛發生的這一切都收入眼中,嘴角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一切開始變得有點意思了。不過你又有沒有想到,殺戮既然已經開始,就沒有那么容易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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