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龍魂虛影的作用卻大大不如推測出的強悍,它就像是一縷靈魂一樣直接穿過了這個兵俑,而這兵俑上下一點兒事情都沒有。
姜淮卻也沒有很失望,畢竟有個抵擋傷害加上之后的五秒無敵就很牛X了。不過試驗還是要繼續做的,他干脆再試著將靈力輸入到龍魂虛影中,試試會不會和釋放龍氣一樣,加入靈力會產生爆炸。
可惜的就是他的靈力源源不絕的輸入到龍魂虛影中,也僅僅是讓龍魂虛影凝實了一點,除此之外一點用都沒有。他又操作龍魂虛影打向那個兵俑,卻還是和之前一樣,直接就從兵俑身上穿了過去,啥都沒有發生。
好吧,姜淮現在已經確定龍魂訣第二層“雙龍戲珠”中唯一比的第一層多的龍魂虛影是個防御技能了。不過這也沒有什么關系,反正這個兵俑已經基本被打殘,獲勝,眼看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這時候兵俑眼看這招沒有效果,便將散發出來的水箭變成尖銳的冰箭,散發著陣陣的寒氣打向兩人。而兩人同時感受到,這些冰箭中蘊含著極強的力量。
然而就在這時候,從這個兵俑的胸口處出現一道龍魂虛影,它剛剛一出現,又進入兵俑的體內肆意的破壞著,同時將這幾道冰箭給吸收了進去。
這還不算,等這個龍魂虛影出現后,又出現了一道稍微凝實一點的龍魂虛影,環繞著這兵俑表面肆意的破壞,每當這兵俑要放技能的時候,不管是什么都給這個龍魂虛影吸收了進去。
很快的,這兩道龍魂虛影就把這兵俑破得七七八八,基本處于散架狀態,而姜淮和秦情對視一眼,同時感受到了龍魂虛影的厲害。
原來這是個延遲發動的技能啊,如果是打閃電戰的話大概沒什么大用處,不過很適合持久戰。當然了,拿來陰人也不錯。
姜淮表示很興奮,好在沒有忘記現在是在開戰。他和秦情對視一眼交流了一下,趁它病,要它命,兩人干脆龍氣道術齊發,就打向這個兵俑。
說起來這時候兩人的傷害比兩道龍魂虛影差多了,反正兩人打出十個道術的威力還不如一道龍魂虛影的一次傷害大,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兩道龍魂虛影是姜淮發出的,所造成的傷害應該算在他頭上才對…
隨著一聲尖銳的聲音,這個兵俑被弄得散架了,而它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散架后就自行消失在了地上。與此同時,兩道龍魂虛影也消散在天地間,姜淮和秦情卻感受到在現在在這一片范圍內的天地靈氣瞬間濃郁了很多,連很多工業廢氣都給天地靈氣所凈化了。看來這一切都是這兩道龍魂虛影的功勞。
既然兵俑給兩人弄散了,那么結界自熱而然的被破除,本來站在結界外的獵鷹的臉上充滿著深深的忌憚,道:“這怎么可能!戰甲傀儡明明是不滅的存在,怎么可能被你們所打散。”
姜淮淡淡的說道:“等落入我們手中,等進入牢獄里面,等吃子彈的時候,再慢慢的想吧。現在,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我們可以讓你少吃一點苦頭。”好吧,姜同學的最后一句話是騙他的,如果獵鷹真的選擇束手就擒了,姜淮還是會狠狠的虐待一下他,至少能為那兩個慘死的無辜討回一點公道。至于怎么審判他,那是法律的事情。
獵鷹畢竟是一個殺手,雖然不是很了解修真者,卻還是保持了一定的冷靜推理到一些事情,其中一點就是這一男一女兩人顯然是有戰斗經驗的,不是像楚洛琳那么好對付。加上兩人之前那逆天的表現,讓他心中充滿了忌憚,要知道,這戰甲傀儡可是老板視為神物的東西啊,用導彈都沒辦法擊破一絲一毫的存在,居然就給兩人這么弄沒了。
不過他也只是忌憚,并不是恐懼,聽姜淮這么一說只是淡淡的笑道:“在其他地方也許我真的會害怕你們,可是這里,卻是會成為你們的墓地。”說著在胸前畫了個十字,向一個方向跪下道:“尊敬的主教大人,我需要您的幫助,請您出現在我的身前,作為報答,我會讓自己接下來的日子里在整個世間傳播神的福音。”
他這話語剛剛落下,一個打扮得和當初埃塔爾非常相似卻長得干巴瘦小的外國男子憑空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先對獵鷹說道:“仁慈的主答應了你的請求,派遣我來拯救這個世間的災難。”然后指著姜淮和秦情道:“而這兩個撒旦的信徒,必須受到我們的審判。”
姜淮和秦情對視一眼,姜淮只想說一句,尼瑪的,怎么又是教會的人,你們還有完沒完。不過,姜淮還是有一個疑惑,對教會的人他也不怎么尊敬,直接問道:“你是誰,憑什么說我們是撒旦的信徒。雖然我們不信仰你們教會,卻對撒旦也沒有興趣的好不好。”
這個外國男子道:“我是八大主教之一的塔布班,作為神的仆人,我要將福音帶向世間。而你們,居然帶著龍的氣息,而龍,則是撒旦的坐騎。”他頓了頓,又道:“東方的迷途者們,放棄你們體內的龍氣吧,歸入我主的懷抱,成為我們相親相愛一家子的一員吧,若是如此,你們之前的種種罪惡都可以得到原諒。”
尼瑪的,龍是撒旦的坐騎我倒是聽說過,可是那是西方的偽龍好不好,咱東方的龍才叫真龍,別說撒旦,就是你們的上帝來了都未必會給面子。姜淮聽塔布班這么一說就不滿意了,道:“我們可是龍的傳人,我們的龍可是真龍,和撒旦有什么關系?再說了,你們的主有什么好的,在我們華夏受苦受難的時候他又在哪里了?還不是靠我們這些龍的傳人的齊心合力之下才站了起來?這時候看我們繁榮富強了就想方設法的對付我們。”他頓了頓,又道:“哼,你們這群西方的混賬,在肉體上消滅不了我們,就想在精神上消滅我們,在用你們文化侵蝕我們的同時還要不停的抹黑我們的傳統。還整天對自己的傳教美其名曰傳播福音。”
他感覺說了這些還不解氣,又道:“當初佛法傳入我們華夏的時候,卻也沒像你們這樣說‘信它者昌,不信它者亡’的,所以能在我們華夏發揚光大。而你們倒好,‘信上帝者上天堂,不信上帝者下地獄’,和行善作惡都沒有關系,也是現在人心不古,讓你們這群看似很仁愛,實則非常貪婪的傳教士有了傳教的余地。如果回到人心向善的古時候,看你們在華夏還有什么立場。別的暫且不說,就是墨子的‘兼愛非攻’也比你們所說的‘愛’好了幾萬倍。”
姜淮最后還是一臉堅定的下了結論,道:“我不會背棄我的先祖,也不會背棄我的圖騰,更不會背棄生我養我的華夏。我是一個華夏子民,我不會信仰你們這些外來的不懷好意的神,今天我告訴你,我信仰的是我們的先祖,我們的圖騰,還有我們的國度!”
他這話一出口,秦情就鼓起掌來,道:“說得好,淮哥哥。教會這些人太討厭了,天天福音福音的,出現什么災害的時候都不知道他們在哪里。我們一起上,揍他。”好吧,其實秦情沒有姜同學那么高的思想覺悟,以前不喜歡教會僅僅是因為姜淮不喜歡,兩人同進共退。可是自從在列車上被信仰教會的那家伙“傳福音”后對教會的怨念那是非常的深,也開始仇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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