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修士已經很小心了,見沒人注意他,沒走幾步就拐進一個小巷,姜淮和秦情也沒有多少猶豫,就跟了上去。小巷的路就那么一條,兩人走著走著就到了死胡同,而那個修真者卻不見了蹤影。
姜淮和秦情對視一眼,秦情想了想,道:“我感到那修真者的氣息還是在附近,這里面有古怪。”
姜淮道:“難道和我們在天際山的時候一樣存在著幻陣?”
秦情道:“有可能。”
姜淮道:“要不讓我試試‘萬法誅滅’?”
秦情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點點頭道:“行,不過淮哥哥你要小心一點。”
有你在身邊,我才不怕呢,我對你的信任度是百分之正無窮的。姜淮直接就使用出了“萬法誅滅”,這次倒好,和以前用N次還發不出來的不同,這一次一下就成功發出,很快,這死胡同前面出現了一條道路,而順著道路看過去,是一座教堂,和其他教堂不同的是,這座教堂屋頂上的十字架是倒立的。
這地方怎么看怎么詭異,姜淮征求秦情的意見問道:“這個地方看起來很陰森詭異啊,情兒,我們是去那邊看看還是直接回去好了。”
秦情猶豫了,一時半會拿不定主意,至于姜淮,他已經將決定權交給秦情了。
“你們怎么在這里?”這時候一個聲音響起,將兩人都嚇了一跳。
姜淮和秦情同時擺出戰斗姿勢,準備開戰,這才看向來人,咦,這個藍發的漂亮妹紙,不是當初的戰友樂沁兒嗎?
來的并不止樂沁兒一人,方化天也來了,他邊上還站著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青年男子。那青年男子可以用《三國演義》里面的一句話來描述“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他時不時的看一眼樂沁兒,不用問,肯定是喜歡這個自戀少女了。
而那個中年男子面色剛毅,不茍言笑,看起來異常沉穩,秦情輕聲對姜淮說悄悄話道:“那個大叔是修煉土系道術的高手,修為差不多是元嬰后期。”
我去,這可是個高手啊,不過比師父還差一點。不過對于姜淮來說,不管是大乘期的柯鎮武涅槃期的酒和尚化神期的玉成子或者這位元嬰期的高手都沒有多大的區別,都是動動指頭捏死他的存在。
樂沁兒見兩人沒有回答她,秦情還對姜淮說了不知道什么悄悄話,有點生氣,道:“喂,我這個大美女問你們問題呢,你們為什么會在這里?難道你們不知道,不回答大美女的話是非常的不禮貌嗎?”
汗啊,一個多月不見,你還是這么的自戀啊,姜淮也不好解釋,難道說我是發現了一個修真者,為了不讓秦情剝削我的錢包,才提出來跟著他從而來到這里嗎?不說這話說出來你們信不信,秦情她是一定會相信,到時候我就不是被剝削,而是被剝削的平方了。他稍微想了想,道:“如果我說我們是無意中進入這里,你相信嗎?”
樂沁兒搖搖頭道:“本姑娘可是宇宙無敵又聰明又可愛的,你以為你這話可以騙得了我嗎?你就給我從實招來,坦白從嚴,抗拒更嚴。”
我去,我們來這里又不犯法,你這是逼供啊,姜淮這個想法剛剛冒出來,秦情就對樂沁兒說道:“這里應該不是什么機密的地方吧。也沒有說不能讓人進來吧?我們喜歡來這里玩,關你什么事?”汗,雖然兩人也算得上戰友,可是關系卻不顯得多么的好。要不然秦情也不會說這話。
這話一說出口,樂沁兒馬上啞口無言,不過她也不是蓋的,腦子里面迅速開始組織語言反擊,這時候他的領導方化天說話了:“這位小兄弟和這位小姑娘,我們又見面了。你們也知道我們是國家公職人員,現在呢我們是在執行公務,至于執行的是什么任務上面規定必須保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這個地方非常的危險,并不適合你們逗留,你們還是盡快離開吧。”
他這話一說出口,姜淮和秦情還沒答話,那個帥氣的青年對方化天道:“方隊,我們這次行動可是特級機密,不容得一絲一毫的差錯,不然我們那些戰友就白白犧牲了。依我看,這兩個修真者我們還是帶在身邊由我看著,如果他們老老實實也就罷了,不老實的話我是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他這話一說,方化天也猶豫了,看了眼那個中年男子,那個中年男子微微點了點頭,方化天正想說什么,樂沁兒道:“不行。”
姜淮的心中那個感動啊。本來聽那個青年說那些話,他心里已經夠不爽了,作為一個愛國愛家愛師妹...咳咳,愛國愛家愛社會的好青年,居然給人家這么懷疑,別提有多郁悶有多窩火了。這時候聽樂沁兒這么一說,心中對這個自戀妹紙的好感大增,如果人家答應的話,他都愿意以身相許了。
這時候眾人的目光都落在樂沁兒身上,那青年男子正待說話,樂沁兒道:“馬鑠,你又不是我的上級,憑什么這兩個修真者給你看著。我和他們有過接觸,當然是要我看著。”
眾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姜淮秦情只有兩人對方有四人不算,人家還是國家公職人員。二人如果要跑的話,跑得了跑不了是一個問題,就算跑得了跑了的話,那么以后呢,難道要和國家機器對抗?至于假設命題是跑不了的話,那么這還用問,八成到九成非常冤枉的給人家斃了都說不定。
再說了,兩人對那教堂也有點好奇,也想過去看看。本來還猶豫不定的,這回倒好,樂沁兒他們就給兩人下了決定。
對于姜淮和秦情,和兩人有過接觸的方化天和樂沁兒還是比較信任的,雖然說是樂沁兒看著兩人,實際上也沒對他們那么限制,僅僅是走在兩人的邊上而已。姜淮和秦情本來還有不小的怨念,見她是這樣的看著他們兩人,這怨念也減少很多,秦情和她貌似八字不合,冷著臉也不和她說話。而姜淮的脾氣就好多了,輕聲問道:“沁兒,這教堂我怎么感覺怪怪的。難道又是教會針對我們華夏的據點?”
樂沁兒用眼神征詢了一下那個中年男子的意見,見中年男子微微點點頭,道:“這地方和教會倒是有點關系,不過卻不是教會的地盤,這種教堂我們稱它為,黑暗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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