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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澤!我怎么聽說他們把我們韋睿給免職了?”祁紅意從‘讀書會’回來的時間比往常早,她進了韋澤的書房,情緒激烈的問道。
“有這么回事。”韋澤答道,“不過在談韋睿的事情之前,我倒是想問問你是從哪位夫人那里聽來的消息。”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從韋澤這里確定了這個消息之后,祁紅意的情緒激動的幾乎要發起狂來,“他們怎么敢這么對待咱們兒子。”
韋澤一點都沒有激動,他穩穩當當坐在轉椅上,雙手十指交叉,手肘撐住轉椅的扶手。韋澤的聲音一點都沒有激動,那是出于完全理性的態度,所以冷靜的有點嚇人。“紅意,你現在很激動,我能理解。不過我要告訴你,這件事我不允許你插手。另外,你們那個裝成讀書會的喝酒會,你還是可以去的。不過我個人希望你去那里是喝喝酒,說說話,放松一下。不要把那個地方變成一個干些不合適事情的場所。”
祁紅意很少見到韋澤用如此嚴厲的態度說話,夫妻這么多年,吵嘴的事情總是免不了發生很多次。可兩人之間只有幾次用這種態度說過話,而每次這么說過︾∮話之后,兩人經常幾個月都不怎么說話。
雖然極度的關注自己的兒子,可祁紅意很清楚,韋澤絕非一個能由祁紅意控制的人。在韋澤認定的小事上,他是個無可無不可的人,甚至是一個很尊重祁紅意意見的丈夫。但是,在韋澤認定的大事上,他甚至不是不妥協,而是完全的貫徹他的想法。祁紅意從來沒能在這些事情上占過一次上風,韋澤決定的事情,祁紅意根本無法讓韋澤改變一絲一毫的方向。
生活就是這樣,斗不過就得妥協,夫妻也是一樣。不過此事事關祁紅意的第一個孩子,事關她寄語極大期待的長子,祁紅意是沒辦法置之不理的。原本韋睿最大的靠山韋澤表現出如此冷酷的態度,祁紅意覺得自己幾乎要崩潰了。她幾乎要癱軟的坐到了沙發上,聲音顫抖的說道:“韋澤,你是韋睿的爹,咱們兒子被人這么欺負,你居然不管?”
“被欺負?我不這么認為。”看著妻子的絕望,韋澤忍不住心軟了,他的聲音也柔和了不少,“這都叫被欺負的話,你也太小看咱們兒子,你也太小看我了。”
聽韋澤并沒有放棄祁睿的意思,祁紅意感到了一些寬心。可這種寬心并不足以讓祁紅意安心,她覺得心臟仿佛被什么抓住一樣難受。祁紅意的聲音里面帶上了一點哭腔,“韋澤,陛下!你到底準備怎么折騰咱們的兒子才夠啊!”
韋澤也不想和自己老婆再次冷戰,他也五十歲的人了,年輕的時候斗斗氣還能精神百倍,現在斗氣那是真的傷神。所以韋澤放棄了那種冷酷的做派,他起身坐到了妻子身邊,“我本來還想給你說點道理,現在我不和你說道理了。就我知道的消息,這件事屬于溝通有問題。咱家祁睿從小到大太順,骨子里頭那點子傲氣和你一模一樣。他看不上他的指導員,他就沒想想指導員是他上司。從制度上講,他那種覺得他把事情做好就行的方式不……合……適!”
韋澤終于以夫妻而不是辯論對象的方式說話,這倒是讓祁紅意的情緒得到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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