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看著這沾滿欲望之液的東西燒成了灰,一種奇異芳香的氣息在房間里彌漫開來,蘇靜姝想起了血,皺起了眉頭。
“我是蘇警官,派一位女警員上來三樓房間幫忙,主要逃犯與一群同伙殺光了這兒所有人,并且施暴致死了一位黑人女性,目前已經逃離了這間屋子,以這間屋子為中心擴散開去搜查,五百米內要是沒有人,就不要追了。”
蘇靜姝聽到警笛聲停在了樓下,取出了衣領下的微型通話裝置,以她的等級權限,是在場最高級別的。
剝了那套黑人女傭的衣服給王晴穿上,有點兒大,蘇靜姝將王晴扶起,有點兒心疼的替她梳理了一下被汗水濕透的黑色秀發,知道她剛剛經歷了一場非常劇烈的運動。
“這件事情,像你這樣的單純女孩子,還是當成一場惡夢吧,這樣對你會好一點。”
對于蘇靜姝來說,就算今晚親耳聽了一回,但仍然沒有接受過、也不愿意接受這方面訓練的她來說,只能認為這是一種運動了。
不一會兒,等王靜姝在另一名女警官的幫助上,讓王晴從后門離開,讓她遠離這件事情的風波。
其他人很快接管了現場,一名現場記錄官,用他鋒利的筆觸,這樣記錄道:
“……該犯罪團伙的核心首領兇殘至極,并且關于性的方面欲望極強烈,連在做案的同時,一名四十余歲的黑人女傭都不放過,懷疑是外國人……”
但就在他收筆的時候,一顆猛然飛來的小石子,帶著瘋狂呼嘯的風聲,直接將那只黑色辦公筆打成了兩截。
這名現場記錄官嚇了一跳,連忙向四周張望,隱約間,他看見別墅右側的樹林里,好像有一道人影怵的消失不見。
星期天夜晚的大都市,燈火繁華,車流不息。
在今年的月九份,寶龍區附近的有一處已經建好,卻還未正式投入使用的高速公路,向來是各類飆車黨的匯聚寶地。
只見一輛藍色的奔馳疾馳而過,憤怒的喇叭讓這條高速公路上的公路車黨們憤怒無比。
“我草你們這群兔崽子,居然敢嘲笑老子的公路車破爛,這回直接開小車過來,看我不碾死你們!”
“老二,好像這輛小車也是我的吧,我覺得還是那輛永久的二八最適合你。”
周迅在駕駛座哈哈大笑,一邊的副駕駛座上的金發碧眼青年適時潑了一盆冷水。
被人無情的揭穿,周迅惱羞成怒:“辰修年,你再說一遍試試看!”
“我說,那輛永久二八,最適合你。”
“我草,你皮癢了是不是。”
“走遠點,老子可不喜歡和男人草!”
“你別走,今晚不爆你嫩菊是不行了。”
藍色的奔馳里一陣的搖晃震動,特別是它正停在高速公路盡頭的收費站,附近還有一群年輕男女,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不一會兒,倆個衣衫不整,氣吁呼呼的男人下了車來,特別是倆個人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材都稱得上是帥哥,更讓亮瞎了他們眼的同時,讓人群里的幾個腐女相顧視、淚無言。
“我說果子醬,這年頭帥哥都湊在一起搞基了,讓我們怎么活啊!”
“是啊,不過我總覺得兩個人怪怪的。”
“沒錯,如果是三個人的話,才和諧。”
周迅和辰修年對視一眼,果斷珍愛生命,遠離腐女,重新上車,開向了寶龍區的沿海村鎮。
“我說老年,你體力不行啊,是不是回去英國老家一趟,把那點底子都被大洋馬掏空了啊。”周迅挖挖鼻子,然后瀟灑一彈,滿臉鄙夷的看著辰修年。
辰修年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也不知道醫生搞什么,自那天晚上就不見人影,你們明天就要高考了,他也不出來聚一回。”
“我們現在不就去找他了唄,隨便去我家坐坐。”
周迅把藍色奔馳開得飛快,不過是短短不到一個小時,就已經到了那棟古舊的老別墅。
砰砰!
周迅把門敲得震天響,里面傳出鐘武懶洋洋的聲音。
“進來。”
咿呀!
周迅推開門,和辰修年一樣立即皺起眉頭,后者無奈的問:“我說老大,你家還不至于窮到交不起電費吧。”
辰修年正說著,周迅做為鐘武的青梅竹馬,早已經摸到了開關,一樓大廳的燈光剛剛毫起,倆人頓時目瞪口呆。
大廳中,被清出了一大塊的空地,一連三座的雙杠并排起來,鐘武以一種緩慢的姿態,驚人的力量和平衡性,在三個雙杠之上單手抓握移動。
但這不是重點,對于鐘武偶爾自虐性的極端訓練狀態,周迅和辰修年都是見怪不怪,誰都有點兒奇怪習性,只不過鐘武的格外嚇人。
重點是,原本鐘武一身密密麻麻的傷疤不知何時,已經盡數消失不見,包括臉上眼角下面的一條小傷疤全部消失不見。
白熾燈光照在鐘武赤裸的上身,他只穿了一條短褲,瘦削卻詮釋著強壯詞義的身軀上有著細密汗珠,在燈光折射下,光滑細膩如女子的膚肌,如同象牙一樣的迷人。
“我去,老大,怪不得你這幾天都不見人,這一身嘖嘖,真是讓我食欲大動啊。”
“小心噎死你。”
鐘武雙手抓握,身體奮力一蕩,在半空翻騰了三百六十度,完美的落在周、辰倆人面前,告訴他們為什么自己是老大。
“說吧,找我什么事。”鐘武去旁邊沙發上拿起一條大毛巾拭擦身體,不相信這倆人會無事來登三寶殿。
周迅可沒這么容易被岔開話題,一臉咸色的就要摸過去,被鐘武狠狠一瞪,這才罷手,說道:“小武哥,我說你要是精力過盛,難道是你那300G已經看完了?看完就說,俺硬盤的3個T火力隨時支援。”
“這事兒我也說不明白,不過是好事。”鐘武知道他們是關心,不過血妖祖靈一事,他實在不想、也不知道要怎么和別人解釋,干脆和敏銳感知一樣,這兩件事就當成自己最大的秘密隱藏。
人和人之間有些事情就是這么微妙,三人都可以替對方相互擋刀擋槍擋子彈,但同樣卻都非常明白需要給對方隱私空間,這樣的友情是他們能在地下二年相互扶持過來的最重要原因。
周迅和辰修年對視一眼,既然鐘武有難處不好說明,那么干脆就提正事,于是辰修年點點頭,說道:“醫生你要的人情帳本,我已經在整理了,不過沒這么快,畢竟這玩意兒要數據化太復雜了。”
周迅還是對鐘武的皮膚仿佛變得像女人那么漂亮,很是好奇的看來看去,直到鐘武套了一件寬松的白色T恤,終于讓他安靜下來,說道:“昨們還是說說星期五那件事吧,都上報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