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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昊眼中閃過一絲厲芒,別人都拋白布放棄了,這家伙還得理不饒人,非要致人于死地,更何況唐昊對菲律賓猴子一diǎn好感也沒有。()∈♀小,..o
一個轉身,凌空一個飛踹,將阿扎踹飛的同時,唐昊緊跟著跑了幾步,一拳砸中了下落的阿扎,精鋼打制的棍子短成了兩截飛到了一旁的地上,阿扎的身體摔在了擂臺下面,當場暈死了過去。
看臺上響起了一片噓聲,更有一些激動的人往下面扔著礦泉水瓶。
唐昊像是沒有聽到一般,那些凡是砸下來的礦泉水瓶都被唐昊精準無比的踹了回去,被擊中的人仰面栽倒,引起一片混亂。
到最后這些人也不敢在亂東西了,全場爆發出一片巨大的噓聲,要不是保安攔著,只怕這些人都要沖下來了。
唐昊帶著綠茶酥回到休息室。
韓金谷立馬圍了上來:“華夏人一向這么卑鄙,喜歡偷襲別人,難怪你們國家武術那么爛。”
“滾。”唐昊一聲爆喝,讓韓金谷神色一愣,當即眉毛一挑就準備發飆,正在此時,莫銘堂走了過來,一把擠開了韓金谷。
“怎么樣?龍生,沒事吧。”
被唐昊攙扶著的綠茶酥搖了搖頭:“莫哥,我對不起你。”
“說這個屁話干什么?你小子就是心軟,要是換成我,早上去干死那個孫子了,你要記得,這可不是國內的比武diǎn到即止,你不打死他,起碼也要打暈他,不然你自己可就危險了,這幫外國孫子,可是一個比一個狠,他們可不介意偷襲。”
“恩。”綠茶酥diǎn了diǎn頭。
“沒事,這種機會多的是,以后在出來比就行了,只要人沒事就好。”一旁的唐昊拍了下綠茶酥的肩膀。
“華夏豬,敢不敢和我打一場?”韓金谷冒了出來,用手指著唐昊,一臉的挑釁。
這次比武大賽也是可以自己挑選對手的,當然了,如果你運氣不好,挑選的人比你厲害,那你就等于是提前結束了這次比賽了,所以,一般除非是知根知底,或者是絕對有把握的,沒有人會挑選對手。
不等唐昊答話,一旁的莫銘堂轉過身:“韓國棒子,老子接受你的挑戰,等下不要被老子打哭出來就行。”
韓金谷看了眼莫銘堂,嘴角勾起,帶起一絲不屑:“先打贏我在說吧,傻大個。”
“韓棒子,你還真不要在你爺爺面前囂張。走吧。”
就在兩人去舉辦方申請對戰的時候,幾個外國人走進了休息室,看到站在那的唐昊,不由走了過來。
“很抱歉,因為你剛才違反了大賽的規則,所以,請你立刻出去。”一名中年男人的話剛說完,唐昊頓時笑了:“我怎么違反大賽的規則了?”
“你剛才沖上去偷襲場上的對手,你這樣的行為是不被允許的。”
“那我到是想要問下,我的白布明明已經拋出去了,對方已經看到了,為什么不停手呢?對方這種行為是**裸的故意殺人,我這樣上去救助我的同伴有什么問題?”
“很抱歉,先生,不管您是出于什么原因,您的這種做法都是違反了大賽的規定,如果您有任何異議,可以到比賽委員會去申訴。”
“師傅....”一旁的綠茶酥更是有些羞愧起來。
“沒事。”唐昊拍了下他的肩膀,轉過頭去道:“對于你們的處罰,我不會認同的,如果你們非要這樣做,那么所引起的一切后果將由你們自己承擔。”
對于唐昊的威脅,這幾個老外顯然也是火了,數十個身材高大的保安沖了進來,他們手上拿的都是制式的沖鋒槍,不僅休息室里,就連休息室外也有大量的保安待命著,哪怕你功夫在高,外面弄數十個催·淚·彈進來,外加數十根麻醉針,一旦被打中,下場絕對不會好過。
這些人就是為了預防一些拳腳厲害又喜歡鬧事的人的。
看到眼前一幕,唐昊并沒有反抗。
“是我的責任,跟我的朋友沒關系,他不應該受到處罰。”
“這個是自然。”幾人diǎn了diǎn頭,在這diǎn上到是沒有為難唐昊。
“師傅....”綠茶酥有些難過的看著唐昊。
“沒事,等下老莫下來了,記得告訴他,我先出去休息了,呵呵。”唐昊到是表現的灑脫。
“恩。”綠茶酥diǎn了diǎn頭,他有些明白唐昊的意思了,他跟自己這樣說,是怕莫銘堂等下下場以后沖動。
從專門的通道被帶出了體育中心。
“你們現在反悔這樣不公平的做法,還來得及。”唐昊不知道那個菲律賓猴子給這些人什么好處,但是他們如果想用這種不公平的對待就能讓自己屈服的話,那真是想的太簡單了。
幾名保安像是看白癡一般的目光看了眼唐昊,轉身走進體育中心了。
此時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莫銘堂和那個韓國跆拳道選手韓金谷的比賽,此時的唐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假如自己不表示的話,只怕等下莫銘堂哪怕贏得了比賽,也會受到不公正的裁判,一旦莫銘堂鬧起來的話,就會給那些人更好的理由。
這次世界級格斗大賽的舉辦方裁判是一名波蘭人,對于波蘭人,唐昊一向沒什么好感,這個國家是唯一一個支持日本侵略華夏的國家。
即使能賄賂這個家伙也沒什么鳥用,實際上,真正能做決定的是一名美國商人名字叫李金武,從名字看來是個華夏人,實際上,卻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美國人,除了外表和名字以外,這個人沒有一diǎn華夏人的覺悟,要真是有的話,剛才比賽的時候就不會做出如此不公正的評判了。
唐昊相信這個家伙一定在關注這場比賽,而且一定沒在會場里,這種把生命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人,絕不會親身涉險。
曼谷天都公寓,是曼谷最大最奢侈的公寓區,在曼谷,公寓遠比別墅豪華,有錢人住的全部都是復式公寓樓。
李金武停好自己的邁巴赫車,已年近五十的他,保養的卻是特別好,外表看去,更像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他剛才出去就是去買吃的東西,和一般有錢人不同的是,李金武更喜歡自己出去買吃的。
只是還沒等他打開車門,車門就從外面被人拉了開來,一個男人坐進了車里。
李金武神色一愣,隨即一臉陰沉的道:“我不管你是誰派來的,到這里有什么目的,你最好馬上從我的車上滾下去。”
唐昊一臉笑瞇瞇的鎖好了車門以后,這才開口道:“李金武先生,廢話我就不多說了,我想你應該對我有一diǎn印象,我就想問你,為什么做出那樣的裁判。”
“你在說什么,我完全聽不懂你說什么。”李金武剛才用的是泰語,現在說的是英語。
“行了,李金武先生,咱們就沒必要裝了,我知道你是華夏人,雖然你自己并不承認這一diǎn。”
“我......好吧,你究竟想要做什么,直接了當的說吧,華夏人。”李金武見到唐昊的手槍已經對準了自己的額頭,特別是唐昊眼中的殺意,讓李金武開口說起了華夏語,雖然聽起來有些古怪,但是還是能聽得懂。
“很簡單,我要公正的待遇。”
“公正的待遇?a我只是一個商人,我只是一個贊助商,aabsnssan,你明白么?一個商人根本不可能影響決定什么,你要找的話,只能找那個波蘭裁判,只有他才可以幫你,你如果有什么問題,可以直接找那個波蘭裁判解決,好了,我的話說完了,華夏人,你現在可以從我的車上下去了。”李金武聳了聳肩。
“李先生,本來我想好好跟你說的,但是你現在不愿意配合,那我就很抱歉了。”不給李金武任何說話的機會,唐昊直接一手刀打暈了他。
等到李金武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處在一個地下室里了,唐昊坐在不遠處,正用匕首削著手指甲。
“你干什么?該死的華夏人,你到底在做什么!”李金武只是愣了一下,隨即神色有些激動的拼命掙扎起來,只可惜的是,唐昊用的特殊手法捆住了他的手腳,越掙扎,那繩子捆的反而越緊,到最后,李金武不敢在動了,手上傳來的劇烈疼痛,讓李金武又氣又急:“我跟你說過了,我不可能影響到大賽的任何決定,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商人,bsnssan,你明白么?**,o!”
“砰!”一聲,唐昊的匕首已經扎進了一旁的桌子上,李金武眉毛一跳,見到唐昊走了過來,李金武的身體不由往后縮去。
“你要做什么?”
唐昊走到李金武身前,將他的身體直接拉到了桌子旁,一把抓住他的頭發,將他的頭部按到了匕首上方。
“我這個人簡單,粗暴,一言不合就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你考慮清楚了么。”
“考慮什么?上帝,你這個粗魯的華夏人,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唐昊沒在說話,抓住李金武的手臂加了幾分力道,隨即用力往匕首上面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