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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愔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對楊妃說道:“母妃,兒臣這叫寧缺毋濫,若是兒臣隨意地找,那整個益州的王府都是住不下的。”
“就你嘴貧!”楊妃李愔也是沒辦法,道:“叫你來也就這兩件事情,你自己掂量著辦,娘也只能給你一點提醒,具體怎么做還得看你自己。”
李愔頷首道:“是,母妃,兒臣記住了。”
又和楊妃說了些家常,李愔打算回去,李恪還在外面等他,等著坐他的車回去,他們和兕子,李治這些年幼的皇子不同,是不能在太極宮居住的。
出了紫云閣,李愔沿著碎石小道走著,說起來,他也有兩三年的時間沒有來過這里了,和三年前相比這里基本沒有改變,當他穿過一個拱門的時候忽然想起五年前在這個地方和一個宮女撞在一起的場景,時間飛逝,他已經想不起那個宮女的容貌和名字,只是后來和李恪聊天的時候才明白自己可能遇到了那些想出人頭地的宮女,他正專注的想著,突然胸口一痛,接著一個“哎呀”的聲音傳來。
李愔回過神,低頭看去,翻到在地的燈籠照出一個頭戴黑色幞頭,穿著牡丹紅官服的女子,李愔苦笑,怎么自己想什么就來什么,不過看這個女子打扮,貌似是一名女官。
“你……”遇到這種情況,李愔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拉她一把。
地上的女子輕蹙著眉頭,這時天色已黑,李愔可以通過燈籠的光芒看見她,但是她卻看不見李愔的容貌,而李愔的說出的一個字,讓她意識到這個一個男子,她匆忙打著燈籠站起來,露出緊張的神色。在這后宮之中,出了李世民就是皇子了。
李愔的手凝固在半空中,接著尷尬地收回,他此時又是時空混亂了,不過因為女子正面打著燈籠朝向他,他卻是看清了女子的容貌,只見這個女子儀容美麗,但是這種美卻不是女子的柔美,而是含著一股英美,有著一股獨特的韻味。
女子似也是認出了李愔。慌亂地福了一禮,道:“才人武媚見過蜀王殿下!”
“你說你叫什么!”李愔感覺忽然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
武媚有些疑惑地瞥了眼李愔,剛才家宴的時候她站在角落里特意地打量一番這個李世民面前的大紅人,見李愔也是個舉止端正的皇子,不想現在卻這樣一幅大驚小怪的樣子,“武媚!”
李愔聞言終于確認了自己面前的就是后世稱為武則天的女子,他想了一下,武媚這個時間的確是已經到了進宮的年紀了,而她的才人身份也很符合她目前的狀況。
“嗯。”冷靜下來的李愔輕輕點了點頭。接著繞過武媚繼續向外走去。
搖了搖頭,武媚覺得李愔真的是很奇怪,前一秒還驚訝無比,下一秒就完全換了個人一樣。
余光中瞥見武媚打著燈籠離開。李愔的心里忽然感覺怪怪的,畢竟這個女子可是歷史上第一位女皇,不過李愔并沒有因為如此就荷爾蒙暴增,因為分析了武則天歷史上的作為以后。他對這樣的女人真的沒什么感覺,為了權力犧牲丈夫和兒子,這樣心機深沉的女人能娶嗎?這簡直就是在自己身邊安個定時炸彈。在李愔看來,他雖然不至于殺了她,但也不會讓她有任何接觸至高權力的機會,就讓她一輩子做個平凡的女人吧。
這樣想著,李愔到了太極殿前的廣場上,這時候李恪正在等著他,見李愔面露沉思之色,李恪到:“怎么了?母妃和你說了什么嗎?”
這時畢竟還在皇城,人多眼雜,李愔道:“我們上車再說吧。”
李恪轉頭看了看密集的守衛,點了點,和李愔上了一輛車,他們的行館相鄰,現在正可以一路說著閑話,一道回去。
車隊轉出太極宮,行駛在朱雀大道上,李恪好奇道:“母妃到底和你說了什么?”
其實李愔剛才想著的是武媚的事情,對楊妃的事情他倒是沒有太在意,李恪問起,他道:“母妃讓我在盛唐商報發表一篇孝仁的文章,讓父皇對我安心,還讓我多娶幾門妾室。”
“母妃陪在父皇身邊,有些事情自然看的比我們清楚,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你現在是太過張揚,功勞都蓋過父皇了,這不是好事,若不是每個人都忌憚你背后的實力,說不得父皇真的采取一些措施限制你的權利了。”
李愔“哎”了一聲,道:“只是這是早晚的事情,你在益州也看到了,現在益州的發展已經超過了大唐其他地方太多,這個已然無法彌補,父皇心里也是有數的,以后,我們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
李恪聞言沉默了一會兒,如今李愔的封地已經完全和大唐是兩個不同的政體,李愔活著還能夠控制這股龐大的勢力,如果沒了李愔,這頭巨獸瞬間便會吞噬大唐,這恐怕也是所有人擔心的,所以每個人對李愔是又恨又愛,包括李世民也一樣,如今任何關于李愔的決定都是謹慎采取的,況且,益州的收稅也給他帶來大量的收入,只有這個形式保持下去,他還是十分樂意的。
“你說的我明白,我也看出來了,你也想著讓父皇把皇位做到底對嗎?”
“沒錯,我沒有篡位的想法,父皇的號召力還是很強大的,而且我不想同室操戈。”李愔說道。
“那就是了,你就按母妃說的做吧,父皇對我們二人一直都不錯,可以說沒有父皇就沒有你我二人的今日,大逆不道的事情沒必要還是不要做得好,當年父皇也是被逼上這條道路的。”李恪說道。
“嗯,不必擔心,我自有分寸。”李愔說著時候,車隊已經到了行館,兩人從車上下來各自回去休息。
距離元正還有兩天的時間,李愔第二天起床就開車路虎車到了盛唐報社,自從離開益州的那時候起李愔就再也沒有來過這里,這一來李恪驚動了盛唐商報所有人,得知李愔來了以后,王崢帶著所有人盛唐商報的人下來迎接李愔。
“殿下,我們說起來也快五年沒有見面了。”王崢的興奮寫在臉上,如今李愔就是盛唐商報的牌子,只要是打著盛唐商報的名號采訪,那個官員都要給一點面子的。
李愔還記得當時自己去辦的招聘會,他道:“是有五年了,記得當初你還指望著通過這個入朝為官,怎么樣?要不要幫你推薦一下。”
王崢有些感動,沒想到李愔連他的夢想都記得,他道:“殿下,不必了,現在給我個官位我還不愿意換呢!”
“現在官員哪有我們舒服啊!”一個大嗓門喊道,這是司馬徒,他一直呆在盛唐報社,今天也是過來了。
“哈哈哈……”司馬徒的話讓周圍響起一片哄笑聲,李愔也是滿臉笑意。
在報社里轉了轉,李愔又和報社的員工開了一個年前的小會,接著他找來了王崢,和他談起了那篇文章的事情。
“今晚就拿給皇上看嗎?”王崢問道。
李愔道:“沒錯,就在今晚,現在我口述,你記錄一下,整理出來一道送去宮中。”
“是,殿下!”王崢找來紙筆,等著李愔說話。
想了想李愔道:“夫孝,始於事親,中於事君,終於立身……”,李愔說的話,來自儒家的《孝經》,這也是李世民是否推崇的,在古人看來,不孝之人也難以終于君主和國家,因此選拔官員一向以仁孝為基準,只有附和這個標準,再論其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