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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開清晨的薄霧,游輪緩緩靠岸,李愔和路上幾個聊得來的商人道了別回了酒店,剛到酒店的門口,李愔看到了正向海灘上走去的夏言。
“準備看日出?”李愔的聲音從后面傳來,把夏言嚇了一跳。
轉過身來,夏言道:“董事長你回來了,怎么也不給我打了電話。”
李愔輕笑道:“還沒有來得及,那你去吧,我回酒店了。”,折騰了一夜,李愔是真的有些困倦了。
夏言點了點頭,女人天生的敏感讓她覺得李愔有些和平日不一樣,當李愔從她面前經過的時候,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從李愔身上飄了出來,她同時還看到了一根金色的絲發。
撅起了嘴,夏言嘀咕道:“家里有花,偏要到外問柳。”
“什么?”聽到夏言模糊不清的低語,李愔回過頭來問道。
夏言立刻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連連揮手,“沒有什么,我說今天的太陽很好。”
李愔望了眼東方的海面,只有一片白色的霧靄,哪有什么太陽,搖了搖頭,他又向酒店走去。
他的背后,夏言拍了拍胸口,接著對李愔吐了吐舌頭。
回到了酒店,李愔洗漱過后倒頭就睡,直到下午才昏昏醒來,晚上和公司里幾個人吃了飯,李愔決定明天就返回sh,所有事情都結束了,沒必要還留在這里,而且七天的時間就快到了,他也該返回益州去了。
對李愔的決定幾人自是沒有異議,第二天一行七人乘坐著飛機返回sh,回到公司以后,李愔召集公司高層開了個簡短的會議,聽取了公司的運營狀況。
“我要走了,下面的事你要多費心了。”臨走,李愔對夏言道。
“好的,董事長。”夏言用明亮的眼睛盯著李愔說道,眼中有種莫明的東西。
離開大唐集團,李愔回了別墅,照照鏡子,李愔望著自己一頭的短發笑了笑,本來他是打算買個假發戴著回去的,不過想到唐朝的貴族都流行戴著一種叫幞頭的頭冠,他忽然豁然開朗,這個問題瞬間就解決了,他只要帶上幞頭就可以把自己的頭發遮起來了,而且李愔的頭發也不算短,戴上幞頭根本看不出來剪了發,至于崔鶯鶯,她知道了又何妨。
在戒指空間中扒拉了一下,李愔還真找到一個黑色帶著兩個尾巴一樣的幞頭,戴在頭上,穿回自己的衣服,李愔轉了一圈比以前還帥氣了幾分。
打開時空門,李愔一腳邁了進去,回到了青城山的靜心殿中,望著地上已經發霉的藥膳,李愔打開房門,把藥膳全部倒下了山去,然后他大搖大擺地向山下走去。
“殿下,你出關了。”守護著山道的武威見到李愔之后,上前說道,同時瞥了眼李愔頭上戴著的幞頭,使勁回想著當初李愔來青城山時候的景象,那時候的李愔似是沒有帶幞頭,而且李愔以前也不愛戴幞頭的。
李愔“嗯”了一聲,見武威的表情就明白他在想什么,道:“這個幞頭我一直收在衣服里,現在才拿出來的,不用奇怪。”
武威聞言撓了撓頭,嘿嘿笑了起來,這幞頭和現代的頭巾有些類似,并不是有骨架的那種帽子,因此,是可以像錦布一樣疊起來的,李愔收在衣服里也不算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到了山腰,李愔找到了正在打八卦拳的袁天罡,道:“袁道長,叨擾了幾日,本王這就回去了。”
“那殿下辟谷之后覺得如何?”袁天罡還是很在乎自己的修煉方法的。
“很不錯,本王覺得神清氣爽,以后還會來青城山麻煩袁道長的。”李愔扯謊道,他才不會說昨天他剛上了一個洋妞。
袁天罡喜笑顏開,擼著胡須道:“老道隨時歡迎殿下前來。”
點了點頭,李愔和武威下了山,騎著馬就向益州城而去。
蜀王府,李愔不在的這幾天發生了一些小小的變化,如同李愔猜測的那樣,因為電力的運用,蘇沫兒終是抵擋不住誘惑,和蘇小研搬進了王府,在王府中的一個**的小院子住了下來。
崔鶯鶯平日里也是無聊的緊,蘇沫兒搬來正可以和她作伴了,再加上鄭氏姐妹,崔鶯鶯終于是揍成了一桌。
“四個六,炸彈。”
“噯,桃花順,大過你。”
“沫兒是新手,你們竟是欺負她。”崔鶯鶯和蘇沫兒是對家,四個人湊在一起正玩著摜蛋。
“這還叫新手,我們都輸了好幾把了。”鄭冰蘭笑道,正處于熱戀中的他,終于是恢復了以前的明朗性格,丟下牌投降認輸,她道:“殿下的點子就是多,還有專門的娛樂室,對了這一個個方塊叫什么。”
四個人現在正在王府中單獨的娛樂室中打牌,這娛樂室位于寢殿的正前方,和寢室隔著內河,這里除了牌桌,還有臺球,麻將,室內籃球場,羽毛球場,乒乓球桌等,不過每種娛樂設施都是用不同的區間分割開來的互不干擾。
“殿下說那叫麻將。”崔鶯鶯瞥了眼麻將桌說道,“不過他還沒來得及教我怎么玩。”
蘇沫兒道:“看樣子應該比撲克好玩,等殿下回來讓他教給我們,平常沒事的時候也能消磨消磨時間。”
說起李愔,崔鶯鶯道:“這都七天過去,殿下也應該回來了,他說去了七日左右的。
他正說著,突然就聽到外面榮達的聲音傳來,“殿下,你回來了,怎么也不跟奴婢說一聲,奴婢好去接駕。”
“本王又不是細皮嫩肉的小娘子,沒那么嬌貴,對了,王妃呢?”
“王妃正和幾位小娘子在娛樂室里面打牌呢。”榮達的聲音響起。
“嗯,我知道了,你現在差人去一趟南河倉庫,把新貨運到王府來,另外把書房臨邊百寶店殿收拾出來,我有大用。”
“是,殿下,奴婢這就去辦。”
幾人聽著外面的對話,知道是李愔回來了,鄭氏姐妹起身,鄭冰露嬉笑道:“殿下回來了,我們就不打擾二位夫人和殿下的團聚了。”
蘇沫兒和崔鶯鶯相視一笑,崔鶯鶯道:“那我們就不留了,冰露,以后女子大學的事情就勞你多費心了。”
“嗯,就交給我吧,反正我現在也沒有什么事情。”鄭冰露溫婉地說道。
鄭氏姐妹告了辭離開,蘇沫兒和崔鶯鶯并肩向寢殿走去,到了門口的時候,正看見李愔把幞頭摘下來,露出一頭短發。
崔鶯鶯捂著嘴道:“殿下,你的頭發怎么了?”
李愔轉頭看是蘇沫兒和崔鶯鶯,都是自己人,無所謂道:“在青城山修煉的時候修理的,這對靜心修煉是好出的。”
在唐朝人們對頭發的重視程度并沒有前后朝代那么嚴苛,達官貴人也有修理頭發的時候,只是不會像李愔一樣剪短,起初的驚訝之后,蘇沫兒道:“這剪了頭發被那些老儒生見了總歸是不好的,以后殿下還是帶著幞頭出門吧,在王府就無所謂了,都是自己人不會說什么。”
李愔點了點頭,他倒是也無所謂,就算這樣出門,誰又能拿他如何,只不過他也不想徒增非議,“本王正是這樣想的,帶幾個月幞頭,這頭發就長出來了。”
頭發的事情讓掠過不提,崔鶯鶯道:“殿下在這青城山幾日,心情好些了嗎?”
“嗯,現在是神清氣爽,快活似神仙。”李愔一手一個攔住兩人的腰說道。
輕輕打了一下李愔,崔鶯鶯啐道:“一回來,殿下就使壞,還有一件好消息要告訴殿下,沫兒現在已經搬來了,以后殿下就不用來回跑了。”,說時故意盯著兩人。
蘇沫兒鬧了個大紅臉,道:“鶯鶯……”
李愔聞言樂道:“那太好了。”他望著蘇沫兒道:“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現在益州誰不知道你是本王的女人。”
李愔一句本王的女人讓蘇沫兒心里甜絲絲的,橫了眼李愔,蘇沫兒道:“我還有事情,就不打擾殿下和王妃團聚了。”,雖說都是李愔的女人,但是蘇沫兒還是懂得尊卑的,從不去刻意爭寵,這也是崔鶯鶯和她關系這么好的原因,她很知道分寸。
李愔也明白這一點就不說什么,目送蘇沫兒離開以后,他坐下和崔鶯鶯說起了瑣碎的家常話,問了一些這七日益州有沒有什么事情,崔鶯鶯都一一回答,只是其中一件事讓李愔皺起了眉頭,“煤炭價格上漲。”
“這件事也是我聽蘇沫兒說的,殿下去青城山沒幾天,這從北方運來的煤炭價格就漲了十倍,為了這件事,金大謙還打算加強了益州煤礦的開采以減少對北方煤炭的需求,而且王府以前買下的地塊還被一些來路不明的人占了!”崔鶯鶯說道。
李愔聞言眉頭皺的更緊了,“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敢在本王的頭上動土。”他拿起對講機道:“榮達,現在去把金大謙找來,本王有些事情要問問他,快點。”
“是,殿下!”李愔語氣不善,榮達放下對講機,撒腿就跑了出去。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