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悲歌第十卷第十六章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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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第十六章


更新時間:2015年05月18日  作者:憑空想象  分類: 奇幻 | 領主貴族 | 憑空想象 | 騎士悲歌 
憑空想象作品:第四部:巨龍騎士···

第四部:巨龍騎士

古老的事物上總是承載著千百年的歷史,或見證著帝國的沉浮、國家的興亡、天下的熙攘。●⌒,圣科萊斯芒毫無疑問就是一個年齡足夠遙遠的歷史見證者,他有些斑斕的巨石城墻上倒映著初生朝陽細嫩的陽光,這些朝陽的光線在它古老的歲月里已不知沉浸過多少年華。只不過今天城墻冰冷的石體上卻隱含著寒光旭日的鋒利,曾經千百次在這座城市上空延綿數千年的戰火又將重新燃起,生存、民族、利益、信仰……這些字眼使泥土的芬芳上沾滿了鮮血的味道。

科萊斯芒的城中又再度處處充斥著戰爭來臨的氣息,在由青石鋪成的筆直的四方大道上,來來往往的摩挲著武器準備戰斗的士兵或者想要在戰爭中獲得榮耀的建功立業貴族,可笑的是他們并不知道這場看似神圣的對異教徒的征伐戰爭其實只是一個權力的漩渦。

世間中無論何物皆可戰,可是無盡的戰爭就能得到人們想要的東西嗎?

在大公宣布要對外征伐到現在已經過去好幾個日夜了,如今距離戰爭只還剩下兩天了,每一個人,不論是科萊斯芒公國的公民還是在外國人都屏住了呼吸,聚精會神的關注著這一場神圣的十字戰爭。公國人關注的是這場戰爭能否取得成功,外國人關注的是他們能夠在這一場戰爭中得到什么利益。

這一場戰爭的準備是公國自建國以來的歷史上少有的宏大,根據不完全的統計僅僅是參戰的來自大陸各方的騎士就高達五百多名,各種各樣的民兵十字軍更是高達兩萬之多。數量如此龐大的軍隊一旦在戰場上行進時僅僅是身后所帶起的煙塵就足以遮天蔽日。只不過這般盛大的戰前準備在真正知道戰爭內幕的人的眼中只不過是一場無關緊要的戲劇。他們的注意力可不在這些熱情澎湃、虔誠的軍隊上,對于他們來說相對通過戰爭來建功立業還有更加重要的東西等著他們。戰爭?那不過是他們獲得那個渴求之物的一個途徑罷了。

一個個身著紋有黑色、或紅色十字架圖案衣甲的士兵快步的穿行過街道。他們左手上綁著的十字盾尖底與地面磕碰出“叮咚”的聲音。這些十字軍的臉上或沾滿了風塵與汗水、或透露出一股狂熱的氣息。這些十字軍有的是圣城中的三大騎士團的成員,也有的是來自其他地方的參與圣戰者。但他們的目的卻都只有一個。

在街道上有時也能看到一些騎著馬匹披著精銳鎖子甲的騎士飛馳而過,這些騎士大都是有著不錯的社會地位與封地,只不過同樣的他們所付出的代價是為自己的領主而戰斗。現在他們如此飛奔,就是為了向自己的領主那里報告,來為領主效忠。

似乎在低低沉吟的圣城注射著城中發生的一切,古老的建筑上斑駁的戰爭的痕跡用鐵血的方式昭示著一場新的戰爭即將來臨。

“咚!!”城中的科萊斯芒大教堂所在處傳來了幾聲響徹滿城的渾厚鐘聲,這幾聲鐘聲回蕩在整個城中,碰撞在城墻上、擊打在人的心中。隨著幾聲鐘聲的落下,城中一些原本在家中休息的人陸陸續續的推開屋門。居民們簡單的梳洗后,每一個虔誠的信仰圣宗教會的人便都向著教堂所在處前進。他們如此做是有著原因的。

在城中的四通八達的大道上不僅有著披堅執銳的士兵,還有一群群虔誠的信徒。這兩大群體摩肩接踵,但神奇的是并沒有發生什么沖突事件,因為每一個都清楚的認識到自己身上此刻的責任和義務。如果此時從高處俯視科萊斯芒的話,城中大道上似乎涌起了一個由人組成的海洋,波濤洶涌中人群的海浪正在向著一個地方前行,而波濤前行的匯集地就是科萊斯芒大教堂的所在地,也就是那聲鐘聲傳出的地方。

今天對所有信奉圣宗教會的人來說都是一周中比較重要的日子。每一周中的第七天,就是“禮拜日”,是教徒們需要去教堂做虔誠禮拜的日子。禮拜這個禮儀并不是憑空出現的,關于禮拜的宗教禮儀最早出于《圣典》。《圣典》上說。上帝花了6天時間,將天地間萬物創造出來。到了第七天,做完這一切的上帝就休息了。于是。圣宗教徒們便在每一周的第七天舉行一種宗教儀式——禮拜,同時禮拜日也是人們一周中少有的合法休息日。

對于每一個教徒來說如果不是發生了什么不是有什么重大事情的話。那么每一周的星期日最好都要去當地教堂禮拜。

一座古老巍峨的雄城中,一種名叫信仰的東西正在圣城的上空凝聚。圣城的魅力在于它的歷史、它的厚重、它的凝持。現在一種名叫信仰的狂熱給這座城市附上了一層新的迷人魅力。

大教堂的拱頂上一個碩大的十字架傲立于上,像是神靈一般俯視著前來禮拜的眾生。

城中三大高聳的建筑中教堂的尖頂是最高的,甚至超過了皇室的行宮,神權的霸道由此可見一斑,皇權在身全面前基本沒有什么招架能力,如果在圣彼得城中的教廷宣布開除某一個國家的教籍的話,那么那個國家距離崩塌也就不再久遠了。因此每一個信仰圣宗教會的國家的皇室都隱晦的避開教廷的鋒芒,不與其爭鋒。

皇宮的瞭望塔上,一個形貌迤邐的少年手持著一盞精巧的酒杯,將酒杯沿輕輕的抵在唇邊,抿了一小口葡萄酒,然后站在瞭望塔的巨型玻璃前,看著腳下城中虔誠的人們微微的一笑。

阿爾方斯的嘴角雖然掛著一絲微笑,但是他的心中可不是如表面這樣含笑。在他的眼中,那些盲從信仰的民眾簡直就是他的眼中釘,在人民的心中信仰第一。生命第二,第三才是聽從皇室。如果遠在圣彼得城的教皇一聲令下宣布絞死自己。想必那些民眾和貴族絕對會很樂意的執行這項命令。

在阿爾方斯的心中神權這個東西簡直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對于阿爾方斯來首先想要復興皇室。需要的是鏟除艾莫。但想要讓他成為千古帝王,需要面對的卻是教廷的教皇,那個“宗徒彼得的繼位人”、“基督在世的代表”。

“主人。”一聲陰柔的主人將阿爾方斯的思緒喚回,“夏巴克騎士和他的侍從維科斯已經到了皇宮大廳。”在皇室奢華的大廳中,兩個身著鎖子甲的人佇在由大小均勻的黑云母花崗巖鋪成的地面上,挺著了身子靜待著一個人的出現。

“夏巴克,你說阿爾方斯王叫我們來是什么意思?”金發的少年一邊打量著大廳中竭盡奢靡卻又不失科萊斯芒神圣氣氛的裝飾,對身旁的夏巴克說道。

在大廳兩側回廊的出口分別有兩個精良的大理石雕塑,雕塑所雕刻的是手持武器神態威嚴的懲罰天使。不過這四個雕塑所描繪的天使都有著不同的姿態。一個天使正在將手抵在收在腰間的劍柄上,嚴陣以待的注意著前方;還有一個天使雙手斜持著一桿長矛,歪抬著頭看著大廳的穹頂;一把正向下劈去的斧頭仿佛要爆發出無窮的力量,緊握著這把斧頭的天使用著冷漠的眼神掃視著大廳;最后一名天使將一個盾牌斜舉在身前,身后背著一把長弓。

“只是做著他喜歡做的招攬人手的興趣罷了。”與維科斯放松的愜意不同的是夏巴克目不轉睛的直視著前方,這是一種從以前就養成的禮儀,他渾身上下都充滿了一股久經沙場威嚴的氣息。

維科斯在心中冷笑了一下,他無法理解為什么阿爾法斯會喜歡招攬一些沒有實權的貴族,難道說他真的如同外界所說的一般是一個沒有什么危機感的人?還妄圖招攬一些沒用的人手來壯大自己的羽翼。這樣的做法在艾莫伯爵的眼中只怕是一個玩笑吧。

雖然維科斯等人來到圣城也不過是寥寥數日,但是靠著夏巴克和老喬克過人的腦子,還是知道了阿爾方斯五世現在所處的境地。一個被人架空權力的君主,就如同沒有利爪和牙齒的獅子。

維科斯依舊是在靜靜的打量著大廳。靜待著阿爾方斯的到來。

就在今天早上,在維科斯等人所歇息的旅館,突然闖進了一個騎著快馬的人。告訴維科斯和夏巴克阿爾方斯五世的邀請他們,讓他們在今日禮拜的時候進宮會見大公陛下。

這突如其來的事情讓有些單純的列支登轉不過腦筋。在幾人的解說下,列支登這個年輕的獵人才明白了阿爾方斯此舉的做法。不過很可惜的是。阿爾方斯只要求了讓維科斯和夏巴克兩人前去,至于老喬克和列支登,只等在皇宮外等待了。

“蹬蹬。”兩個一前一后落地有聲的步伐音在大廳的回廊處傳來。這兩個腳步聲一個輕緩溫柔,像是雨滴敲擊在荷葉上的細潤聲,另一個則是快速的像似利劍敲擊鑌鐵的清脆聲。

不用多加思考的是,這座大廳年輕的主人和一直緊隨身邊的執事正在向大廳中走來,一個身材修長留有黑色長發的侍從和一名生有暗金色短發的少年從回廊處出現。

“我的王。”在阿爾方斯的身影出現的一瞬間,夏巴克和維科斯就將右手按在左胸處,單膝跪地,低頭微微躬身。這一連串的動作,無一不顯出夏巴克和維科斯兩個人身上優良的禮儀素養。

“博塞克森子爵和夏巴克騎士想您致敬。”維科斯和夏巴克低下頭緊盯著由花崗巖做成的光滑地板,向大公表達著他們的敬意。

阿爾方斯快步的走向了大廳中高高聳立的王座,轉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華服的褶皺,然后用著與剛剛急促的動作不同的輕緩坐在了王座上。

而一旁的執事則嘴角掛著一絲微笑,彬彬有禮的站在阿爾方斯身后兩個身位。然后瞇起雙眼看著下面跪拜的兩個遠道而來者。

雖然維科斯和夏巴克兩人都知道王座上的這個少男只是一個沒有什么實權的傀儡,但是應該做的事情還是需要的,比如單膝跪地覲見君主的禮節。

“喔。不用這樣多禮,我的子爵和騎士。”看著下面兩人無比正規的跪拜。阿爾方斯大驚小怪的叫了一句,“快快站起身來。真正的勇士無需用下跪來證明自己的悍勇。”

維科斯和夏巴克看到阿爾方斯這樣的舉動,在心底微微一嘆,然后中站起身來,這個大公還真是如同傳聞中一般的不顧禮節。

他還真以為自己的禮儀下士能夠收攏人心嗎?歷史上每一個禮儀下士獲得成功的君主要么有滔天的權勢,要么有無窮的潛力。但是阿爾方斯呢?他除了一頂沒有權力的王冠外,一無所有。

“咳咳。”在維科斯和夏巴克站起身來后阿爾方斯仔細的打量了他們幾眼,在他的眼中這兩個人仿佛已經被自己禮儀下士的情誼所打動,他清了清嗓子,“那么二位能不能告訴我。你們誰是我的博塞克森子爵?”

這還真是個喜歡單刀直入的人,維科斯和夏巴克在心底一笑,阿爾方斯不喜歡繁多禮節的事情可謂是傳遍了公國,這個大公從那些典雅的禮節就是沒用的多余的動作,雖然確實是如此,但是身為一個君主他也應該規范一下自己的行為,要知道他的一舉一動可是有關于科萊斯芒皇室威嚴的。

如果這樣直來直去的性格出現在一個平頭百姓上,那么還不會引人非議反而令人覺得好爽;要是一個勇士有這樣的性格的話。只會讓這個勇士的性格更添上幾分凌厲的色彩;征戰沙場多年的將軍喜歡直來直去的話,只會給人一種雷厲風行的殺伐之氣。

可是這樣的性格卻絕對不適合出現在一個君主身上,尤其是一個被大權旁落的君主,這樣沒有什么憂慮的性格只會加快他的滅亡。就正如那句老話所說任何一個合格的君主。必須是一只獅子,去戰勝群狼,但也必須是一只狐貍。去發現陷阱。

“科萊斯芒國王陛下,博塞克森子爵向您致敬。”聽到了阿爾方斯點出自己后。維科斯平日里學的貴族禮儀在此刻終于派上了用場,他舉足向前邁出一步。右手撫胸,微微低頭,露出一副謙卑的樣子。

“嗯……”本來一直在微笑的塞巴斯,在看到維科斯之后臉上突然露出錯愕的神色,仿佛發現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恩……”仿佛感覺到塞巴斯的眼神,維科斯胸前的蝴蝶印記突然釋放出一股灼人的熱量,讓維科斯忍不住打了個顫。

維科斯忍著胸口的灼燙,抬起頭來,準備面向阿爾方斯王,卻碰巧看到了塞巴斯如同看著獵物的眼神。被塞巴斯緊盯著的維科斯感覺到自己仿佛被一條毒蛇瞄準了一般,連身邊的空氣都因為這目光而變的粘稠。難道說自己胸前的蝴蝶紋身突然發熱和那名執事有關嗎?

“怎么了嗎,塞巴斯?”臺下維科斯古怪的看著塞巴斯的目光,讓阿爾方斯不盡歪著頭望了下他身后的執事。

“沒有什么,陛下。”聽到阿爾方斯的提問,塞巴斯彎了一下腰,表達自己剛剛唐突的歉意。但是他的眼睛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維科斯。雖然塞巴斯灼熱的視線讓維科斯有一些不自在,但是維科斯還是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看著王座上的阿爾方斯。

“哦,沒什么事的話,就不要這樣盯著我的客人。”阿爾方斯看著行為有些反常的執事,心中出現了一些疑問,畢竟這個執事在以前可從來沒有在他的“客人”面前失過儀態,今天如此這般肯定是有著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阿爾方斯決定待維科斯二人走后就問一問這個執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不過他的表面上卻還是裝作了一副因為執事的失禮而不滿的樣子。

“我的陛下,請原諒我的無禮。”聽到阿爾方斯的抱怨后,塞巴斯將右手垂下到黑色燕尾服(ps:關于燕尾服是十八世紀出現什么的,還請不要吐槽了-)的褲縫處,然后將身體稍稍對正。用立正姿勢,雙目注視著阿爾方斯紫藍色的眼睛。接著將身體上部向前精確的傾斜了十五度,爾后又將身體恢復筆直的姿勢。雖然這一套鞠躬禮在外人看似簡單明了。但是在塞巴斯演繹后,卻顯得格外具有一種難言的美感,這套動作仿佛就像是重復練習了幾十萬遍那樣行云流水。

在對塞巴斯的輕言批評后以后,阿爾方斯又緩緩的把頭扭正,手指輕敲著王座的把手,饒有興致的看著維科斯,用著一種君主看封臣所特有的欣慰眼光打量著金發的少年。

維科斯沒由來的打了個寒噤,只不過并不是因為塞巴斯已經消失的目光,而是因為阿爾方斯那讓人有些毛骨悚然的欣賞的眼神。就像是一種從脊髓傳入大腦的寒意般揮之不去。

(看來這個國王還真是如傳聞中古怪)維科斯在心中嘀咕著,維科斯不免想起來傳聞中這個阿爾方斯五世好像有著特殊的愛好,這個想法讓維科斯的額頭上冒出了一些冷汗,自己莫非就這么倒霉吧。

雖然這種眼神讓他感到一種難言的不自在,但是為了表達自己對阿爾方斯五世的尊敬,維科斯還是挺直了身體,用著嚴肅的目光堅定不移的看著臺上的人,如同一個凱旋歸來受閱的將軍。

“來來,讓我好好歡迎一下這兩個遠來的勇士。”阿爾方斯拍了拍手掌。向身后的塞巴斯微微示意。

看到阿爾方斯拍手的動作后,塞巴斯明了的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然后優雅的轉身向回廊走去,不過在轉身前塞巴斯還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站立不動的維科斯。

在有些空曠的大廳中。隨著塞巴斯每一步的踏出,都傳出極富有節奏感的踏踏聲。每一步的抬起都精確到沒有分毫之差,每一個腳步聲的間隔都滿含著樂律的美感。沒有一個人會質疑有著這樣優美行走方式的執事會不是一個教養完美的紳士。

伴著腳步聲的逐漸減弱塞巴斯的身影消失在了回廊的轉角處。但是哪怕已經看不見了這名執事的模樣,可那如同美妙音樂一樣的腳步聲還是回蕩在這座由花崗巖和大理石組成的奢華大廳。

這是去做什么?維科斯和夏巴克不解的對望一眼。兩個人都互相從對方眼里看到了不解的目光。阿爾方斯的動作是什么意思?

“本王只是讓塞巴斯只是去拿一些東西去了。”阿爾方斯看到他們兩人對自己指示塞巴斯去做某些事情的不解,微微笑了一下。

“在他回來之前。本王想與你們交談一些東西。”阿爾方斯微微抬起下巴,然后用他右手上代表科萊斯芒皇權的戒指來回摩挲著銅質王座。

戒指在王座上來回的摩挲,發出了一聲聲不堪入耳的沙沙聲,阿爾方斯也聽出了這種聲音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美妙,但還是繼續摩挲著,因為阿爾方斯在他的心中非常享受這種代表至高權力的兩種東西相互摩擦發出的天籟,這個世界上難道還有什么比權力還美妙的嗎?

“我的王,您請說。”維科斯和夏巴克一起將右手緊握橫在胸前,躬下身子,極盡卑微。

“那么我的博塞克森(封主可直接稱呼封臣的領地名代替封臣的名字)和騎士,本王見你們兩人風塵仆仆,是從哪里來到圣城的呢?”阿爾方斯沉吟后,問出了一個再簡單不過、而且沒有絲毫水準的問題。

不過哪怕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問題從君主的口中說出來,都需要封臣和子民的謹慎回答,誰知道這個問題不是暗含殺機呢?雖然阿爾方斯只是一個被架空的國王,但是維科斯兩人也只是沒有什么自保能力的小貴族罷了。

“我們兩人都是從沃薩瓦地區來的,陛下。”維科斯向前走了一步,震步跺腳后回答了這個問題。

“恩…………”阿爾方斯沉吟了一聲,用下巴輕托著下巴,好似在想沃薩瓦這個地區在哪里。

“喔,原來是從沃薩瓦地區而來的呀。”阿爾方斯恍然大悟般的抬了一下眼簾,點了點下巴“那里可是一個盛產橡木的地方,聽說那里人人都有一手好箭術,相比你的箭術一定非常好吧!”

(箭術?橡木?)維科斯的腦門上出現了一條條黑線,他完全不能理解沃薩瓦這個除了少數幾條山脈外大部分都是平原草地的地區怎么會盛產橡木呢?至于弓箭,那個東西從來不是以榮耀為生命的沃薩瓦人喜歡用的武器。

而且橡木這種東西就一定要和弓箭扯上關系么?他們又不是住在森林中的精靈。

“是的,陛下。弓箭正是我們所擅長的。”看到了維科斯啞口無言的困境,夏巴克上步一前解決了維科斯的難題。

雖然夏巴克的話只是信口胡謅,但是座上的阿爾方斯卻完全沒有聽出來這其中的虛假,反而滿意的敲了敲王座,“那么幾天后的征討異教徒的戰場上,本王可是很期待你們能夠多為本王樹立豐碑呀!”

“我們會的,陛下。”維科斯反應了過來,隨著夏巴克的思路搭了話,不過嘴上說的雖然漂亮,但是實際上卻很難料呀,“上帝給予我們的榮耀和您的期待正是我們戰斗的理由,愿天佑陛下!”

隨著這三個人沒有營養的對話而逐漸響起的,是一聲聲又清脆又有節奏的踏踏聲回蕩在大廳中。(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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