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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2


更新時間:2014年12月21日  作者:憑空想象  分類: 奇幻 | 領主貴族 | 憑空想象 | 騎士悲歌 
番外篇

哈瑟倫喘息著將沉重的戰斧向腳下的尸體一劈使他的寶貝戰斧立在身邊,之后從武裝帶上摘下擲斧在手里掂了掂,對準那個正騎馬準備逃跑的軍官的后心丟了出去。

擲斧正中目標。然而這卻不能算是哈瑟倫的第四個成果在擲斧命中之前,一支利箭貫穿了的喉嚨。

哈瑟倫帶著不滿和怒氣回頭,之后就看到了一臉冷漠的拉著弓尋找下一個目標的葉賽尼娜。”“

“好箭法。”看到這個匪幫里唯一的女性和最好的射手,哈寇立刻將怒吼變成了稱贊。

然而,這種稱贊并沒有引起任何反應除了最后一個逃跑的士兵也應聲倒在地上這是葉賽尼娜的第六個成果。

哈寇心有不甘而又無可奈何的聳了下肩,之后轉向正在將一名沒了腦袋的軍官的鎧甲撥下來的小個子:“瘋狗,你幾個?”

小個子回過頭哈寇可以清晰的看到,這個家伙正在一臉傻相的“呵呵”笑著,口水正從他的嘴里流出并滴到地上就象往常一樣,就象傳言一樣,瘋狗一旦開始砍人,腦子就不好使了,但是他清晰的記得自己干掉了多少敵人:“四個,呵呵。”

多一個。這使哈寇有些沮喪。但是考慮到對方是“瘋狗”,哈寇也就沒什么話可說了然后,他又轉向了正在清點車輛貨物的大個子:“鐵頭,你怎么樣?”

“四個。”鐵頭頭也不回。將半邊馬尸一手提起丟到車上對于他們這些在山里窩藏著等待搶商隊的強盜來說,馬肉基本是他們所能得到的最好的食物了。

所以,目前為止。他是成果最少的一個。這種狀況并不是第一次,但是卻讓哈寇非常不甘心強盜重新提起自己的斧頭,將頭轉向了隊伍里的最后一個人:“啞巴,你呢?”

被稱做啞巴的,是個一頭黑色短發的中年男子。與其他的匪徒不同,啞巴所穿的不是輕便的皮甲,而是沉重結實的板胸甲和金屬護臂、鐵靴。被問到的時候。啞巴正在小心的將擦得干干凈凈的長劍收回鞘中。

“廢話,你不會數啊?”達克不滿的說了一聲,“除了啞巴。還有誰用劍嗎?”

哈寇幾乎立刻把斧頭揮向達克的腦袋。但是看到對方手里那柄沉重的戰戟,哈寇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誰叫他是匪幫里最弱的一個家伙呢?盡管在山寨里,他被當作英雄來崇拜,但是在出來劫掠的匪幫里。除了那些被批準“見見世面”的新丁外。他實在是戰斗力最弱的一個了。

滿心不滿的哈寇將目光投向戰場,準備看看那個新入伙的啞巴到底殺了幾個:

六個穿著鎖子甲,戴著頭盔的弓箭手,其中兩個家伙的脖子被利箭穿透,顯然是葉塞尼娜的成果;而另外四個則被標槍釘死在地上,每一桿標槍都從胸口穿過,似乎那些金貴的鎖子甲并不存在一樣再一次的,哈寇對那個新加入的家伙的實力感到心驚單憑這份臂力。啞巴已經能夠跟達克和鐵頭掰腕子了。

馬車旁邊,四名手持盾牌和長劍。身穿皮甲的老兵的尸體都有著可怕的扭曲,顯然是鐵頭的打鐵錘的杰作。而另外三個身穿布衣手持長槍的倒霉蛋和一名老兵則被砍得血肉模糊只有見到代表貴族身份的徽章的瘋狗才會有這樣浪費體力的殺人方法。另外三名身穿布衣手持長槍身首異處的家伙則是哈寇自己的成果。

然后,四名手持盾牌和長劍的老兵,四名身披鎖子甲,雙手持劍的貴族衛士和一名身穿板胸甲,提鷹盾和長劍的軍官則倒在“啞巴”身邊不遠處兩名老兵死于葉塞尼娜的利箭。

當然,作為葉塞尼娜的長輩和侍衛,達克一如往常的提著戰戟守護在葉塞尼娜身邊,并沒有參戰但是,這于事無補哈寇仍舊是匪幫里最弱的。而且,那個見鬼的“啞巴”居然一躍成為取得成果最多的家伙。

哈寇知道,他離葉塞尼娜更遠了。

當跟著匪幫的人下來“見世面”的新丁興高采烈的拉著大車回到群山中的小堡壘時,等在堡壘里的難民們都歡呼了起來。

堡壘的包鐵小木門被軋軋的打開,匪幫的人帶著戰利品在眾人興奮的歡呼聲中進入了他們的庇護所。

由于在山里,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商道,山寨并不總能獲得足夠多的戰利品。為了解決糧食Wèntí,山寨里面的難民們不但要負責日常的狩獵工作,還要在堡壘里種植一些作物并養殖一些牲畜。

但是這一次,匪幫們不僅帶回來了滿滿六輛馬車的糧食和皮革,更帶回來了數量眾多的武器盡管這些武器并不能使下山的匪幫增加些人手,卻可以大大的加強堡壘的防衛能力,使難民們的家更加安全。

在將所有物資都分門別類送進倉庫保存后,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達克站到了那些能用的武器鎧甲堆前:“按照慣例,是戰利品分配的環節。”

周圍的人都安靜了下來。對于這個小小的避難所而言,戰利品的分配是件大事不僅關系到以后匪幫的成員構成,也關系到堡壘的安全。

“哈寇,三個。”

“瘋狗和鐵頭,各四個。”

“葉塞尼娜,六個。”

伴隨著一陣口哨聲,不安的嗡嗡聲也響了起來按照慣例,殺人數越多的。越后宣布,并且可以優先選擇戰利品而達克已經說完了所有的老人,只剩下“啞巴”的成績沒宣布。這就意味著。要么啞巴一個戰果都沒有,要么他的成績比葉塞尼娜還要好而之前,葉塞尼娜曾經公開許諾,在劫掠中戰果超過她的男人可以要求和她過一夜盡管這是很多難民拼了命也想擠進匪幫的原因,但是至今匪幫里還沒有人能夠做到。

“安靜!”達克說著頓了一下手中的重戰戟,威嚴的看向下面的RénmenRénmen再次迅速的安靜下來。

“啞巴,十一個。”伴隨著達克的聲音。難民們再次發出驚訝的,夾雜著低語和口哨聲的喧鬧的歡呼。

那個一個月前渾身是傷昏倒在河邊的瘦弱不堪的啞巴,僅僅在第二次參加劫掠的時候一個人干掉敵人的數目就達到了瘋狗、鐵頭和哈寇三個人的總和。這不能不讓Rénmen在感到吃驚的同時感到極大的安全感。而另外一方面,一些人也幸災樂禍的看到,終于有人可以摘下那朵帶刺的玫瑰了當然,更多的青年男子是感到惋惜。

“所以。啞巴。你可以第一個挑選你想要的戰利品了。”達克這樣說著,站到了一邊。

葉塞尼娜咬住了下嘴唇,緊張的繃住了身體。之所以她作出那種許諾僅僅是因為她對自己實力的Zìxìn,但是現在……如果啞巴在眾人面前一把抱起自己走向他的房間,她該怎么辦?順從?還是殺了他?畢竟,盡管已經成為盜匪,她的身體里仍舊流動著哈塞爾家族高貴的血液她不允許自己隨便和一個甚至不知道他是誰的男人上床。

然而,在眾人的驚訝和惋惜中。啞巴面無表情的走到武器堆前,毫不猶豫的從中取出了唯一的一面鷹盾和一柄雙手劍。

熟練的將鷹盾背在背后。啞巴輕輕的抽出雙手劍,當著所有人的面用右手揮舞了兩下,之后滿意的點了點頭,走下臺去。

Rénmen再次喧嘩起來挑選戰利品和要求與葉塞尼娜過夜并不沖突,啞巴完全可以兩個都要,但是這家伙竟然對葉塞尼娜視而不見他該不會喜歡男人吧?

看到啞巴離開,女匪首在感到輕松的同時也感到一絲憤怒她固然不愿意和這個才認識不到一個月,一句話也沒說過,壓根就不知道對方是誰的男人上床,但是更不愿意看到對方對自己一向深感Zìxìn的美麗容貌和誘人身材完全無視難道這家伙不但是個啞巴,而且是個瞎子?

達克再次用戰戟頓了一下地并咳嗽了一聲,使眾人安靜下來之后,達克示意葉塞尼娜挑選自己的戰利品。葉塞尼娜猶豫了一下,之后將一柄鋒利的短劍掛到了自己的武裝帶上。

“鐵頭?”瘋狗和鐵頭殺人數一樣多,但是挑選戰利品的事情,總得分個先后。

光頭大漢皺著眉頭思考了很久,之后右手提著大錘,左手把唯一的一套板胸甲提了起來鐵頭的力氣很大,但是由于提著沉重的大錘,他注定了無法象其他人一樣快跑,因此面對那些射手的時候,除了葉塞尼娜的掩護外,自身的防護能力也是很重要的。

“瘋狗。”

在平靜下來的時候,瘋狗并不象戰斗中那樣嚇人。相反,他微笑著對臺下的Rénmen一鞠躬,就如同一名優雅的演員在眾人的掌聲中,瘋狗從戰利品中拾起了六柄短劍嫻熟的拋接起來而這則為他贏得了更多的掌聲。

“哈寇。”

哈寇皺了下眉,為難的抓了抓腦袋他實在不知道該選什么好戰利品里并沒有斧頭,而他只會用斧頭,但是如果不拿又虧了。考慮再三,他抓起了軍官頭盔,試著戴了一下正合適。

“你得把頂翎去掉。”就在哈寇為自己終于做出了正確決定而洋洋自得的時候,達克又再向他潑冷水了。

“為啥?”

“你這樣看起來很象我們的頭你想一上來就被所有敵人集中招呼嗎?”

哈寇不滿的站在那里達克的指責使他看起來象個傻瓜更糟糕的是達克是對的。如果他哈寇也能一次干掉十一個,那么就算一上來就被敵人集中招呼也無所謂。但是他是哈寇。不是啞巴……

接下來,達克將剩余的弓箭和武器一一分發給新丁和守衛。而馬肉湯的香氣也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難民們紛紛拿起木碗,聚集在大鍋旁邊。等著大廚希姆的大鐵勺為自己盛上今天的晚餐。

“你們幾個,來一下。”就在匪幫的Rénmen也準備去吃晚飯的時候,瘋狗突然一臉嚴肅的叫住了幾人。

匪幫的所有人除了一早便離開的啞巴聚集在一起是非常顯眼的。但是當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馬肉上的時候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在一堆篝火邊坐下后,瘋狗第一個開口了:“你們覺得,如果我,鐵頭和哈寇一起上,有多大機會對付啞巴?”

這是個奇怪的Wèntí。但是瘋狗在腦子清醒的時候也算是相當聰明的一個所以。在回過神來之后,達克還是回答了瘋狗的Wèntí:“一點機會也沒有。剛才我在旁邊看得很清楚就憑他那四根標槍,前四個人根本沒命靠近他五十步內就算鐵頭穿上板胸甲也一樣。”

這個回答明顯打擊了幾乎所有人的自尊心。瘋狗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之后。他轉象了葉塞尼娜:“如果是你對付他呢?”

女匪首皺了一下眉,顯然很不喜歡瘋狗的假設,然后她也嘆息了一聲:“我看了他沖鋒的速度如果是站在二百步距離上,我估計我有三箭的機會。”

也就是說。葉塞尼娜只來得及射出三箭。啞巴就可以跑過一百五十步并投出標槍……

“怎么了,瘋狗?”

“他加入我們只有一個月咱們大家互相都知根知底,但是對他卻一無所知象他這么強的家伙,如果是敵人,再有些幫手,我們連選擇怎么死的機會都沒有。”瘋狗皺著眉頭,之后下定決心似的一錘地,“我必須得去探探他的底不然的話。我以后晚上就睡不了覺了。”

“還是我去吧。”說著,葉塞尼娜站了起來。“畢竟,這里也可以算是我的地盤。”

“可是他是個啞巴啊。”哈寇瞪大了眼睛,“問他又有啥用?”

“你沒注意到嗎?他用的武器,標槍、單手劍,還有他剛剛選擇的鷹盾和雙手劍。”葉塞尼娜耐心的解釋道,“劍,尤其是雙手劍,可不是平民能用得起的武器。所以他要么是個貴族,要么是個非常出名的傭兵我不記得哪個優秀的傭兵是啞巴的,而如果他是個貴族,那么他至少應該會寫自己的名字。”

在那次事件之后,在達克的保護下葉塞尼娜和一些難民來到這個群山中的避難所時,這座閑置多年的小堡壘已經積滿了灰塵。幾乎所有的木質家具都腐朽不堪甚至長出了蘑菇。這時候,當夜晚來臨的時候,所有的難民都會躲進堡壘的主堡聚在一起睡覺并輪流守夜以確保不會在睡夢中被野獸或是敵人切斷喉嚨。

但是隨著時光流逝,聚集在這片最后的安寧之地的居民越來越多。整個堡壘所有的大門都被重新安裝和加固,而整個堡壘也被打掃、修繕一新。然后,制度也被建立起來沒有戰斗力的人負責維護堡壘和種植、狩獵;戰斗力不足的則被發給武器負責守衛堡壘的安全;而最強的幾人則負責下山如果遇到小股的商隊、匪徒,他們就直接動武;如果敵人實力太強,他們就躲避過去,或者嘗試用堡壘里的產品做一些交換。

而隨著這種分工的明確化,大家居住的地方也有所改變匪幫的人住在主堡二層的石屋中,每人都有屬于自己的房間;衛兵們則住在堡壘城墻拐角處的塔樓里并輪流在城墻上巡邏警戒;其他人則住在主堡一層和堡壘外臨時搭建的木屋里。

而在第一次成功的獲得了加入匪幫下山的資格后,啞巴也就在二層有了一間屬于自己的屋子。也因此。端著兩碗馬肉湯的葉塞尼娜并沒有費什么事就到達了目的地。

雙手各端著一碗馬肉湯,葉塞尼娜只能用肩膀開門這一點都不淑女,但是女匪首也不在乎。

然而。當她看到啞巴在做的事情時,葉塞尼娜呆住了全副武裝的啞巴左右手各持一柄標槍在非常緩慢的做著同時投擲的動作,看起來似乎非常費勁而在標槍上,一端緊緊纏繞在標槍上另一端系在墻壁上的鐵環上的八條動物的筋說明了啞巴做這樣一個簡單動作如此吃力的原因。

看到葉塞尼娜進來,啞巴既不吃驚也不生氣,只是停下了手里的動作,靜靜的看著女匪首。

“那個……”迎上啞巴的目光。葉塞尼娜突然覺得緊張起來顯然,啞巴要一個解釋然而,事實上。盡管在其它同伴面前顯得胸有成竹,真正單獨面對啞巴的時候,葉塞尼娜卻反到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然后,她看到了手里的碗:“他們說你沒吃晚飯。”

啞巴笑了起來。輕輕將兩柄標槍放下使之貼著墻壁垂下。然后抬手擦了下額頭上的汗水,徑直走到葉塞尼娜面前,接過一碗,坐在石床上大口喝起來。

“那個,你是哪人?”

啞巴吃飯的動作停了下來他靜靜的抬頭看著葉塞尼娜,什么也不說。

這種眼神讓葉塞尼娜感到慌亂啞巴就好象什么都知道了似的,但是啞巴不說,只聽。

豁出去了。女匪首咬了下嘴唇。終于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這個Wèntí早晚都得談透徹:“你瞧。你的表現太優秀了……優秀得令人擔心。”

啞巴再次笑了出來他點點頭表示理解,之后繼續默默的看著女匪首。

“恩,坦白的說,我們五個人聯手,也沒信心打敗你。”葉塞尼娜斟酌著字句,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話是會讓啞巴徹底成為匪幫的一員,還是讓他當場翻臉考慮到在一個多月前,是難民們救了啞巴,后者的可能性稍微小一點,就那么一點畢竟,誰都不了解啞巴,“而且我們又對你的過去一無所知,所以難免會有些擔心。”

啞巴挑起了眉頭,似乎對葉塞尼娜的話表示奇怪。

“你瞧,達克是我家的老衛隊長,鐵頭原本是村里的鐵匠,瘋狗因為殺了個伯爵……”

“我沒必要知道這些。”

“你……”葉塞尼娜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這是啞巴到這小堡壘一個多月以來第一次開口說話,“你不是啞巴?”

啞巴再次露出淡淡的微笑:“我有對誰說過我是啞巴嗎?”

由于吃驚太大,葉塞尼娜愣了一會才覺察出這話的可笑之處。但是她卻一點都不感到好笑:“那你……”

“如果沒有說話的必要,就是三五年不說話也可以除了有些悶外。”啞巴說著從碗里抓起一塊馬肉嚼了幾口后吞了下去,繼續解釋道,“我完全理解你們的憂慮。我所要說的就是,我對你們沒有惡意。如果你們不相信我,我可以離開;否則我就留下來。別問我是誰,過去干過什么我不會說;我也不在乎你們是誰和過去干過什么這很公平,不是么?”

葉塞尼娜嘆了一口氣。這是個大發現,但是:“也許我可以相信你,但是別人呢?”

啞巴端起碗,大口的將剩下的熱湯一口氣喝完,之后舒展了一下身體,露出心滿意足的表情:“難道我沒說明白嗎,對我來說那并不重要。”說著,啞巴嘲諷似的笑了一下,“也許,下次選擇戰利品的時候,我直接把你抱來這里,別人就會相信了?”

這句話讓葉塞尼娜的臉頓時漲紅了女匪首憤怒的將手中的碗砸向啞巴然而后者不為所動的接住碗:“冷靜點,葉塞尼娜。你要明白,只要你不說,我就還是啞巴而這能使其他人安心一些。至于我的過去什么的,隨便你編。我不在乎。”

“我不會欺騙他們。”

“好吧,”啞巴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叫阿戈洛。阿戈洛.藍特我懷疑有人試圖謀害我,為了圖謀我的繼承權,所以我從家里逃了出來,然后先躲在你們這里這樣你滿意了?”

葉塞尼娜皺了下眉頭。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家伙在撒謊無論是關于他的名字還是他的過去但是,她能怎么樣?主動投懷送抱求他說真話?還是試著把他打暈捆起來送進主堡的地下室?

帶著更多的疑惑和憂慮,女匪首嘆息著離開了啞巴的房間。她開始后悔自己給自己找的這個差使現在。該她頭疼如何對自己的伙伴們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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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同伴們等著的地方,葉塞尼娜更加頭疼了她仍舊沒想好怎么對自己的同伴解釋。

“怎么樣?”

“恩……”女匪首皺著眉頭一臉為難的樣子,“關于他自己。什么有價值的情報也沒有。可以肯定的是他應該對我們沒有惡意。”

“那可不見得。”哈寇皺著眉頭大聲反駁葉塞尼娜去了太長時間對于詢問一些情況而言,太長了。

葉塞尼娜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如果他想對付我們,上次出擊的時候只要宰了我和達克,你覺得你們能活著回來?如果他帶著那些人來攻擊這里。你覺得這里的人能頂得住?”

哈寇瞪大了眼睛。用力的抓了抓本就亂糟糟的頭發,之后閉上了嘴。這里的所有人一起上也未必是啞巴的對手,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那么我們接下來怎么辦?”瘋狗突然就不再糾纏啞巴的Wèntí,似乎已經默認了啞巴的無害。

“什么?”

“我們剛剛襲擊了一隊芮爾典運輸隊,搶劫了他們的糧草和皮革,你該不會因為芮爾典人會大度的笑笑就此罷休吧?”

葉塞尼娜不屑的笑了一下:“芮爾典人的優勢在于他們強大的騎士團如果要進山作戰的話,他們會死得很難看,更別說前來攻擊這里了。”

“葉塞尼娜。面對現實吧。我們這個小堡壘承受不了多少進攻除了我們,除了少數看守者。這里有的只是一群平民你指望他們象我們一樣拿起武器和芮爾典正規軍作戰嗎?”達克皺著眉頭,之后用左手在地上畫起線條來。

匪幫的全部老成員都聚攏了過來,看著唯一一個當過軍官的人在地上畫著地圖。

“這,是我們的堡壘,這里到這里都是坡地和樹林。然后從這到這是大路,”說著,達克頓了一下,指向大路的一邊,“這里是維爾斯克堡,三年前被黑暗騎士團摧毀后,一直都沒有修復。”

葉塞尼娜用力的咬住下嘴唇,看著自己父親的衛隊長達克在現在突然又提起這事,一定不是沒有理由的。

“我們所劫掠的運輸隊,是從這邊開向維爾斯克堡的。”達克一指大路的另外一邊,“哈瓦那,或者是阿爾特的隊伍,運輸物資去這邊。”

“所以說,現在維爾斯克堡已經被芮爾典人占領了?”

老兵點了點頭:“這是最合理的解釋我可不認為打了那么多年,芮爾典會突然和我們維吉亞議和并向我們贈送糧食和皮革。”

“但是,國王陛下沒理由就這么放棄維爾斯克堡吧?”

“北方的諾德人也是很大的威脅,所以雖然國王陛下不會放棄,卻未必有足夠的精力來照顧這邊。”

“那么,這邊就更要我們來努力了。”葉塞尼娜說完,突然發現匪幫的同伴們甚至是老衛隊長達克也在用一種驚訝的眼光看著自己這使少女慌亂起來:“怎么,你們?”

“親愛的,成熟一點,現在我們沒有力量和芮爾典正規軍對抗。”

“我們總不能什么也不做,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父親的城堡落入敵人的手里。”

“當然,當然。”達克平靜的點頭表示同意,“所以,首先,我們得嚴密監視大路上的動靜補給隊被劫后,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然后,下次出去的時候,我們得帶上更多新丁并讓他們見血就算不在平地上和芮爾典騎士對抗,至少他們得有膽子在守城的時候把刀子插進敵人的脖子。”

葉塞尼娜皺起了眉頭她直覺這樣做對于奪回維爾斯克堡并沒有什么幫助:“還有呢?”

“還有?”老兵笑著站起來拍了拍女匪首的肩膀,“還有耐心,我的小葉塞尼娜我們已經在這里藏了三年,不在乎再藏三年。但是如果我們被發現了,被打敗了,那就沒機會了。”

女匪首放松了下來:“我明白了。那么,我們明天再出獵一趟?”

最后這句,是問匪幫里的其他幾名伙伴的瘋狗笑著點了點頭,哈寇討好似的看著葉塞尼娜:“你決定就行了。”,而鐵頭則拍了下自己的光頭:“反正呆著也是呆著。”

“那么,大家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再出去看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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