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悲歌第二十一卷第一章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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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卷第一章


更新時間:2016年04月06日  作者:憑空想象  分類: 奇幻 | 領主貴族 | 憑空想象 | 騎士悲歌 
科幻


“呵呵,我可是完全按照主人的意思去做的,保持形象,保持形象!”小天笑容可掬地答道。

“你……”鷹雪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他本想把他們都裝到須彌戒中,省得讓他操心,沒想到這幾個家伙都成了精,一眨眼的工夫,都急步后退,與他保持了相當的距離。

“距離產生美,我還是保持距離的好。”小天站在鷹雪的不遠處眨著鬼眼說道。

“你們這幾個家伙,什么時候學會了那么多亂七八糟的話。”鷹雪覺得這些可不是自己教的,看來自己得好好管教一下這些家伙,要不然,什么時候爬到自己頭上來都不知道。

“主人,我看我們還是趕緊下山吧!”小天見到鷹雪臉上那壞壞的笑容,知道他想把自己關進須彌戒的想法不死,不過,他可沒那么笨,自己又沒闖禍,說什么也不會進去的。那里面烏七八黑的,不是一個好地方,哪及得上這個花花世界那么多姿多彩,他今天剛出來,還沒玩夠呢。

“也好,你們先去玩玩吧,我叫你們的時候,一定要馬上回來呀,不然,我可不客氣了,快去吧!我得想個好辦法混進截家才行,不然又怎么能夠查明截氏家族現在的境況到底如何呢?”鷹雪送走了小天四個之后,便站在懸崖邊上思量,究竟應該想個什么樣的法子進截家呢,自己的身份當然不能暴露,可是自己一籍籍無名之輩,又怎能大搖大擺地進截家調查呢,截氏家族的人又不是傻子,要騙他們恐怕不容易。

望著眼前的這番風景,雖然差自己呆過的那個地方有些差距。但也不失為了一番美景,尤其此際正值日出之際,更是絢麗迷人。鷹雪看著入神不禁有些忘乎所以,呆呆地站在懸崖邊上發起呆來。

正在此際。有一個人影正躡手躡腳地朝著鷹雪摸進,突然他加快步伐,一把抱住了站在懸崖邊上的鷹雪,然后一個打滾,把鷹雪帶到了一旁。

“你干什么?”鷹雪突然之間被人放倒,不由感到迷惑不解,只怪自己太大意了,竟然沒有發覺有人摸到了自己的身邊。不過,他沒有感到絲毫的殺氣,故而,才沒有發覺到來人的存在。

“兄臺,何事想不開要跳崖呢!你看這里的風景多美呀,本來我也是來跳崖的,不過,走到了山頂之后,發覺這個世界原來還這么美好呀,你看。這么美的地方,這么好的風景,你要尋死。那豈不是辜負了上天的恩賜嘛!”來人還沒容得鷹雪相問,便羅羅嗦嗦地說了一大堆道理。

“我跳崖!?”鷹雪莫名其妙,一臉驚訝地望著這位‘好心人’。

來人年紀倒也與鷹雪相仿,只是多了一股書生氣,較為斯文,臉上輪廓分明,白白凈凈,看樣子倒像是一個不會武功的人,不過。以剛才抱鷹雪的氣力來說,應該多少還是會幾下子的。

“兄弟。你究竟有什么事情想不開呢,為何要跳崖尋死呢!”來人見鷹雪的神情已經平靜。便撣了撣身上的泥土草屑,起身站了起來,從他的舉止動作來看,鷹雪可以看出,來人平日的素養是比較好的,出身看來也不會低。

“我!”鷹雪不禁有些語結,自己來本就不是要尋死,現在給人安上這個罪名,一時間倒無法解釋了。突然他靈機一轉,對反問來人道:“兄弟,你不是說本來也是來尋死的嗎,為何現在又突然不想死了呢,你又是為什么呢?”

“此事說來話長,傷心人別有懷抱,唉!”來了聽了鷹雪的話后,臉色轉為凝重,神情也暗淡了下來。

“兄臺不妨說說,現在反正也無事可做,就權當解悶,何況事情說出總比悶在心里好吧!對了!聊了這么久,還不知道兄臺的名諱呢,在下李靈,不知兄臺高姓大名,還請賜告!”

“在下圣城高翔,一般人都叫我截翔,不過,你還是叫我高翔吧。”

“這,高兄,為什么有兩個姓呀,真是奇怪!”鷹雪不禁好奇地問道。

“唉,在下母親姓截,乃是截氏家族的外甥,她一直要小弟改姓截,而不同意在下遵從父姓,故而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高兄,據在下所知,截氏一族在圣城也頗有知名度的,姓截于你也是有所好處的,為何你……”

“好處,截氏家族如若說是在尊天圣者的之時,那倒還是數一數二的家族,可是現在已經是昨日黃花,風光不在了,當然,我并不是因為截氏家族的沒落而不想改姓截,倒是因為現在的截氏家族處于一種興衰的過渡時期,而不肯改姓截的!”

“高兄,此話怎解?”

“截氏家族已經經歷了近千萬的風風雨雨,到了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尊天圣者的名字已經是傳說之中的事情,但是他們卻依然執迷不悟,不思進取,以尊天圣者的名號自居,一件東西用了上百年都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價值,何況千年前的事情,如果還拿在今天來提,其做法已經是迂不可及,可笑的是,截氏家族不以為恥,還以此為榮耀,妄圖想以恢復當年尊天圣者在世之時的風光,須知一代英雄一代衰,江山代有英雄出,一個神話英雄的時代已經過去,如果截氏一族還執迷于此不悟的話,那他們最終只有走向毀滅一途。試問這樣的家族,還有什么值得讓人榮耀得自豪的呢。”高翔分析得頭頭是道,看來他也曾以身在這要的家族自豪過,不過,現在的他,像是已經完全明白過來了。

“高兄之言發人深省,看來高兄是真人不露相呀!”

“高人,高個屁,人生在世,當轟轟烈烈創一番事業,豈能因循守舊,這種做法與自縛雙手與人搏擊一般。還未打就已經輸了。”

“那依高兄所見,截氏家族應該如何做,才能擺脫目前的困窘局面呢!”

“在這個亂世之中。要存活下去,獲得生存的空間。首先必須放下架子,所謂破者立,不破何來立?這就如一口鍋一樣,如果出現了一個裂縫,無論如何填補都是無濟于事的,只能白白浪廢工夫,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鍋徹底打破,把舊鍋重新入爐。再鑄一口新鍋,然后,再廣施恩澤,結近周邊的國家,蓄齊力量,再徐徐而圖之,不過,這個過程可能需要很久,也許需要一兩代人的努力,這樣長久的時間。我想恐怕截氏家族的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有耐心去等待的。所有我的想法可以說是根本就沒用。”高翔說到此處不禁苦笑起來,想必他曾經以此種方法進言過,結果是可想而知的。正如他剛才所說,那是根本不可能有人會采納的。

“高兄的見識的確卓遠,可惜沒人采納的確是一種損失,不過,高兄你有沒有想過把你的計劃加速一些,如此一來,不是可以被別人采納了嗎?”

“有呀,就如現在截氏家族正在采取的計劃,與空天大陸上的一個國家聯姻。借助于別人的力量來達到他復國的目的,不過。這樣做的后果可能是面臨著毀滅。”

“還請高兄賜教?”

“這圣城四面環敵,之所以能夠在強敵環繞之中僥幸存活下來。那完全是利用各國的矛盾所致,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現在各國都虎視眈眈,他們既想吞掉圣都,但又怕給別國以籍口出兵討伐,況且如果征伐圣都,那也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戰事一起,肯定會一發而不可收拾,屆時花了大力氣攻下的圣都,還不知道最后誰是真正的贏家呢,故而,大家都在看著別人的卻靜,也籍于此,圣城才能夠在眾敵環伺之下勉強存活下來,如果萬一同別國聯姻成功,那么這種矛盾的平衡將會被打破,其后果是可想而知的,無論結果如何,圣城都不再會是今天所見的圣城了。”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不過,在下也明白了,高兄是因為懷才不遇,而想自尋短見的吧,其實這也沒什么的,你看,我聽了你的一席話不也停止了自尋短見的念頭嘛。”

“什么懷才不遇,我才不是為了這個呢,想我高翔,雖然不敢自詡可以安邦定國,但是做個一介謀臣也不成問題的,何至于要為此自尋短見呢,何處不留人,我現在被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困擾,唉,提起就心煩意亂的。”高翔臉上那副懊喪的表情又浮現出來。“李兄,你真的明白我的話了??”高翔感到有些疑惑,因為他對自己剛才的話都有些不明白,繞來繞去的,連他自己都有些不明白,自己究竟在說些什么話,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對一個剛相識的人說出這么一大堆話,難道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緣份,眼前的這位年輕人,雖然其貌不揚,但是不知為何,他從心底里對他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感,真是不可思議!

“高兄,你的意思我大致上是明白了,我想高兄現在可能是為情所苦吧,難道高兄想自尋短見也是這個原因,這樣的話,那可就太不值了,生命誠可貴呀,男子漢大丈夫豈可輕言犧牲!”鷹雪剛才也被眼前的這位高翔的話弄得稀里糊涂的,不過,還算他頭腦靈活,沒有被他繞進去,明明就是喜歡一個女人,又得不到嘛,干啥繞這么多的圈子,而且此人又死要面子,看來此人真是有些迂腐,不過,此人倒不失一顆赤子之心,鷹雪對他已經產生了興趣,好感也明顯增加,反正現在他也無所事事,看來這樁閑事,他自己要踏足進去了。

“為情所苦!說得好,說得好!”高翔聽了鷹雪的話后,似有所感悟,臉上的表情也是一片迷茫。

“高兄,難道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你是單相思,一廂情愿吧!”鷹雪試探性地問道。

“什么一廂情愿,我們是兩情相悅,只不過,唉,她家人根本就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我本想帶她一起離開圣城,奈何屢次被她的父母抓住。而且她父母還威逼我的父母,我已然是走投無路,這個世界也沒有什么可值得我留戀了!”高翔說到此處臉色不禁一片死灰。看來無意間,傷心事又被提及。尋死的念頭又被鷹雪給攪動了。

“高兄,你們家不是圣城的截氏家族嗎,難道還會被人威逼嗎?此事莫非……”

“什么?!”聽了鷹雪疑惑的口氣,高翔也聽出了弦外之音,不由更加激動起來,“李兄,我當你是朋友,為何你說話如此無禮。我高翔豈是惹事生非之徒,截氏家族雖然在圣城還有些名望,但我高某人決不會依托他們的,何況家母雖然是截氏家族的人,可是她根本就不是截氏家族的正親,而且她家中亦是圣城之中的名門,截氏家族是絕對不會為了我這樣一個外人去與他們為敵的!他們又豈會為我出頭,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如果……”高翔越說越激動,語氣也不由偏激起來。

“高兄稍安勿燥。稍安勿燥!”鷹雪見自己用激將法把高翔給激出火來,怕他一想不開又去做傻事,他打斷了他那激仰的演說。讓他停下來,平靜一下心情。

“高兄此事也并無不可解決,你今天遇到了我,那是你的運氣,此事包在我身上了,我想我有辦法解決你的難題的!”鷹雪拍著胸脯說道。

“你有辦法,你會有辦法?你都是一個……”高翔看到鷹雪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禁笑了出來,大家都是出來自尋短見的。大家都走到了絕路,沒想到眼前此人竟然對他的事如此有信心。自己的事情都無法解決,又怎么會有能力來為他解決事情。高翔又怎么會相信!

“唉,高兄,人不可貌相嘛,雖然我沒有能力幫你,可是我卻有辦法幫你。”

“你有辦法,你要是有辦法又豈會出來,呃,豈會有跟我一樣的想法,你都已經身在絕境了,還在這里大言不慚,對了,說了這么久,你的事情還沒告訴我呢,李兄,你為何也來到此地自尋短見,難道你也有什么難言之隱嗎?”

“唉,此事不提也罷!”鷹雪聽了高翔的話后,真的有些想笑出聲來,自己明明是在這里欣賞風景的,這個高翔偏偏就誤會他要自尋短見,而且還緊緊地抱住了他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也怪自己全神專注于欣賞風景之中,連高翔走到了自己的身邊都沒有發覺,真是拿他沒有辦法,不過此時的氣氛可不適宜放聲大笑,鷹雪只好把笑意強憋在心里,不過,這樣一來,臉上的表情可變怪異起來。

“李兄,你這是……”高翔看見鷹雪的表情如此怪異,不由戒心大起,他已經做好了救人的準備,怕鷹雪的傷心事被自己提起,一時想不開又要自尋短見,到時候,他可措手不及。

“唉,傷心人別有懷抱,往事實在是不愿再提及,反正我的遭遇和所受的痛苦,與你相比,何止要悲慘千萬倍!”鷹雪故作深沉地嘆道。

“李兄,往事已矣,何必再放在心上,這樣吧,你我既然如此投緣,不如與在下一同下山,然后坐下來慢慢詳談如何?”高翔見鷹雪如此傷懷,便拉住了鷹雪的手,想把他拽離懸崖邊上,救人救到底,先讓鷹雪離開這個危險的場所,然后再慢慢地勸解。

“有勞高兄費心了,你的好意心領了,不過,小弟現在是無家可歸,天下之大,何去何從尚未知道……”

“李兄此言差矣,天下之大,豈會沒有李兄的容身之的,所謂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你我既然如此有緣,如果李兄不介意的話,不嫌棄寒舍簡陋,請到舍下暫居如何,小弟必盡地主之誼!”話說到這份上,高翔也不由得鷹雪多說,便強行拽著鷹雪朝山下走去。

鷹雪見高翔如此,不由著急起來,沒想到這個高翔竟然是個如此熱情之人,雖然有些憨厚和迂腐,倒也不失為一熱心腸之人,只是鷹雪現在有些左右為難,螭龍和小天幾個尚未回來,如果自己就這么離開的話,問題倒是不大,憑小天與他的感應,找到他倒是不成問題,只是對于高翔的熱情,鷹雪有些不知所措,到底跟不跟他回圣城,鷹雪心頭不免猶豫起來了。很久沒有碰到如此熱情的人了,而高翔的樣子可不絕對不像是在做作,這點鷹雪完全可以感受得到。

“走吧。李兄,還猶豫什么呢!”

“如此。小弟就受之有愧,卻之不恭,多謝高兄了。”

下得山來,高翔那警戒的心也慢慢放松了下來,望著鷹雪那有些茫然的表情,他還以為鷹雪是難過,但高翔卻不敢再問起鷹雪的事情,好不容易說服了鷹雪暫時不自尋短見。但是如果自己萬一再一不小心又提及他的傷心事,恐怕鷹雪又會犯糊涂而尋死,雖然他不知道在鷹雪身上到底發生過什么事情,亦不知道鷹雪遭遇過何事,但是能夠讓一個人自尋死路的事情,絕對不是一件簡單之事,這點上高翔自己也深有體會,畢竟曾經差一點成了同路人,當然,這都是高翔心中的一些想法。不過,畢竟他今天也救了一個人,當然順便也救了自己。這也是一件非常愜意的事情,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人就是這樣,一旦思維和想法鉆進了死角之中,如果不及時調整,轉過彎來,那是最容易產生輕生的念頭的,有時候。生命真的是很輕賤的,也不想想。每個人活在這個世上,會有多少的牽絆。如果輕言犧牲的話,會給親人們帶來多大的痛苦,于人于己,這都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當然,這對高翔自己來說這也不失為一種難忘的經歷和記得骨銘心的教訓,經過這一生死之意,高翔覺得自己像是豁然開朗一般,不僅人也輕松了,而且心情也舒暢了起來,當然那顆曾經一度死氣沉沉的心也重新煥發了生機。

其實鷹雪現在雖然是一副茫然的表情,不過,在他的內心里,卻正與截天進行著交流,尤其是剛才截天聽到了高翔的一番高談闊論之后,更覺得感到有些氣餒。

“花無百日紅,月無夜夜圓,此消彼長,唉,老夫老矣,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了,鷹雪,截氏家族的事情就全仰仗你了,老夫自此封閉五色五聽,靜心閉關修煉,保重吧,鷹雪!”截天說完之后,他的頭上出現了一道黃色的光芒,像一個透明的玻璃罩一般,扣在了自己的頭上,這是他在自己的頭上加下了封印,將他的一切感官全部封印住了,如此一來,世間的一切事情都不再與他有關系,除非鷹雪的身體受到強大的攻擊傷害,不然,截天根本就不會從他自己的封印之中醒轉過來,當然,如果他要解除封印,那是毫不成問題的。

“前輩,前輩!”鷹雪見任憑自己如何呼喚截天,都不再有回音,知道他現在已經是心灰意冷,自己切斷了與外界的一切聯系,回到了屬于他自己的世界中去了。

“李兄,你是哪國人氏呀,據我所知,似乎圣城之中沒有李氏這一姓,而且聽你的口音,也不似圣城之人!”高翔見鷹雪心不在焉的樣子,只道他心里還沒轉過彎來,便找了個話題隨口問道。

“啊!高兄,你剛才說什么?”鷹雪見高翔好奇地望著自己,不由緩過神來,這一路之上,他正在矛盾之

“高兄可是有什么難言之隱!”鷹雪試探地問道。

“唉,李兄,我看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此事說出來你也不會明白的!”

“高兄如果不說,我又怎么會明白呢!”

“既然我們一見投緣,那也不妨一敘,李兄,你知道男人最重要的事情,除了事業之外還有什么嗎?”

“這,我不知道!”鷹雪搔了搔頭無奈地笑道。

“是家,一個穩定的家庭才是男人事業最牢不可破的基礎,連這都不知道。”

“你知道一個家庭中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嗎?”

“不知道!”

“笨吶,當然是一個賢良淑德的妻子了。”

“啊!”

“你知道一個賢良淑德的妻子意味著什么嗎?”

“不知道!”鷹雪搖著說道。

“那就是說,你必須要找一個能夠理解自己,支持自己的好女人。這樣的機遇,在人的一生可遇而不可求。”

“你知道……”

“哎!停住吧,高兄,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別再繞了,再說下去,我可又要迷糊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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