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都會有戰報遞到徐斌的手中,坎貝爾等人順藤摸瓜,追著那一點點細微的蛛絲馬跡,利用兩大國家的龐大情報網絡,抽絲剝繭,按照左朗的匯報,正在慢慢的接近真相,每一次都會在覺得成功的時候,會突然遭受情報的斷鏈,又必須重新在之前的各種情報內進行分析,尋找情報斷鏈的原因,繼續在模糊龐大的線索中找到正確的那一條,就像是在進行一場高智商的追逐戰,每一次都會有牌扔出來,每一次都會有產生傷亡的戰斗,每一次都會有看似接近真相的掩蓋。。。
這樣的你追我趕持續了一個多月,并沒有任何指向性的結果,大家心里猜測是美利堅卻也沒有任何證據,只能繼續在絲與線之間進行著獵人與獵物互相轉換的追逐,左朗和冬天經歷了幾次被人暗算的反殺,靠著經驗才勉強脫離,坎貝爾的手下則沒有那么的幸運,就連坎貝爾自己在一次認為成功的追逐中遭到了暗算,本就沒有什么血色的臉頰,又增添了一抹疤痕,距離右眼也只有零星的距離,如果爆炸的彈片在偏移一點點,那我們的情報大佬就要變成獨眼大佬。
不過坎貝爾的受傷也不是沒有收獲,終于將躲在暗中的敵人大致方位鎖定,最后一個信號消失的地點就在美利堅的南部州,接下來將會是最艱難的階段,將要進入到敵人控制區域進行找尋,坎貝爾在徐斌無法親臨指揮的狀態下,帶著人潛入了美利堅,開始了我們隱在暗中的調查,不求與敵人面對面,只求一點點確鑿的證據,華夏和大不列顛就會公開此事正式跟美利堅交涉,徐斌也可以堂而皇之的出面。
左朗返回了華夏。長時間的潛伏任務已然不適合他,在美利堅的資料庫中,這個跟隨在徐斌身邊的司機,必然是資料高高懸掛,冬天留了下來,他的潛伏能力是得到了認可的。
接下來就是比拼彼此耐心的時候,從明轉暗,坎貝爾等人最大的倚仗就是對方不敢太過公開的剿殺,一旦直接將身份暴露出來,就算殺了他們也毫無意義。這樣來自對方的顧忌,也成了坎貝爾等人的保護傘,讓他們可以在美利堅本土慢慢的去查找目標,巨大的蜘蛛網效應是實現了,只是敵人藏的比想象中還要深,現在是深入虎穴,只待你有一點點的破綻露出來。
遠在燕京的徐斌,迎來了早就應該到來的一群人,他相信如果自己沒有現在的身份。()對方肯定會以更為高高在上的態度對自己下達命令,而不是現在這般保持一定客氣的倨傲。
司馬相如、岳天鵬、南宮雪燕,帶著江湖門派的長輩和一些老前輩,終于找來了。他們對徐斌的強大充滿了好奇,經過幾番和高層的交涉,許下諸多的承諾才得到了直接來見徐斌的資格。
看到他們的時候,徐斌就覺得好笑。還真以為有資格見到我就能從我嘴里問到什么嗎?一群傻帽,你們讓上面給坑了,許下的那些承諾需要百分百的全部兌現。而我這邊則要看你們有沒有能夠讓我心動開口的籌碼。
“徐施主,我們希望徐先生能夠將那神奇的能力展示一下。”
來的人是僧道俗俱全,一位很有古風的老僧,沒有裝出自己一副佛法精神的模樣,整個身體處于最巔峰的狀態,似一把隨時出鞘的寶劍,隨時可以劃破天際,與佛家的狀態背道而馳,沒有裝模作樣而是直入主題,眼神中有著一種不愿意相信必須自己親眼所見的執念,尤其是當他聽說徐斌的能力有些類似佛門失傳的獅子吼時,更是激動不已,希望一探究竟。
一中年女子,身著典雅白色,眼中帶著倨傲,看到徐斌也只是微微躬身算是打過招呼,并沒有其他人表現出來的那種尊敬,與俗世并沒有太多交集的他們,并沒有完全認可徐斌做出的貢獻,你只是讓普通人受益,我們并不在此列,也自然不需要感謝。
“徐先生,我們大老遠而來,就是希望徐先生能夠不吝賜教,華夏很多文化傳承正在慢慢消失,我們不想自己手里的東西在幾十年后消失,更加不想讓它成為一部分人眼中的洪水猛獸,徐先生如今在蜚聲華夏,我們希望您能夠振臂一呼,帶領我們大家重新將屬于華夏的一種特殊文化發揚光大。”
說的真是大義凜然,徐斌面容嚴肅,很正經的說道:“諸位都乃是國之棟梁,我會著實上報各位的胸懷和行為,現在我就安排在這方面有一些的年輕人聚集進行集訓,將各位身懷的傳承正式傳承下來。”
貪圖老子的能力就說貪圖,還非得給自己弄一個足夠高的道德高度,那好啊,先讓別人看一看你們的道德高度有多么高,既然送上門來就別走了,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雖說不太適合廣泛傳播,但在小范圍內還真就不能沒有,真要是碰到類似的敵人,你要沒有相應的能力,就算是異能戰士也都力有不逮之時,就如同上一次的燕京酒店之戰,左朗等人幾乎就沒有發揮任何的作用,直到一切結束才趕到現場。
“徐施主,出家人不打誑語,幾位小施主曾與我等聊起徐施主的能力,有些類似我佛門獅子吼,不知徐施主能否展示一二。”
“然后呢?”
那中年女子在徐斌問完之后直接回答:“自然是物歸原主,世人皆知獅子吼乃是佛門絕學,如若徐先生真在某處獲得,自當歸還,讓這門絕學能夠發揚光大。”
徐斌真是懶得繼續跟他們糾纏一些迂腐到無恥的論調,直接開口道:“我要說不是你們也不信,其實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要弄清楚一個問題,我的,憑什么給你們,如果你們是來幫忙我自當掃榻相迎,為國家培養相應類型的人才國家也會感激,可要是抱著別的目的而來,先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重,什么叫失傳,為什么失傳,就算不失傳又能如何,諸位身上到是有很多沒失傳的絕學,可那有什么用,于這個國家有貢獻嗎?于更多的蒼生有貢獻嗎?別把自己當作所謂的高人,你們并沒有多高,毒醫李兆德我想你們都該知道,你們與他沒有區別,甚至還不如這幾年的他,至少李兆德的一鍋藥膳,還為操勞過度的首長們滋養身體,你們呢?自詡高人,為國家為人民做一些事情還要對等的條件和交換,自己說可笑不可笑?”
“你!”
都是些高高在上、從來都覺得自己超然世外、不食人間煙火的高人,哪里被人如此搶白過,也難怪司馬相如在大家來之前,開口規勸不要報太大希望。
“黃口小兒,切莫……”
“哼!”
徐斌知道,對付這類人最好的方法不是你說服他們,而是你實力壓得住他們,讓他們知道自己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可能與之對抗,才會老老實實。
伴隨著一聲怒喝,技能全面開啟,真的就出現了影視劇中才會出現的場面,以徐斌為中心,一股氣息向著四周沖散,風裂,帶著沖破一切的放肆,將一眾人沖得倒退數步,眼中盡是驚駭之色,竟然能夠強大到如此地步,達到了領域的級別,再有半步就能達到各門派傳說中的先祖實力,舉手之間即可斃敵性命。
別人都是負氣離開,再去想別的辦法,唯獨那僧人留了下來:“徐施主,可否給老僧一日兩餐,片瓦遮頭。”
徐斌很客氣:“多有冒犯,慧言大師。”
老僧眼中釋放兩道精光:“徐施主是明白人,又何苦要咄咄逼人,他們本也無惡意。還請施主不要以大師稱之,慧言,只是一僧。”
慧言,輩分極高的佛門高僧,出身少林,曾遠赴藏傳佛教區域生活二十年,曾被ban譽為老師,年過九十,容顏卻仿似六十出頭,一身佛法造詣精深。
徐斌嘆了口氣:“大師,要么隱世,要么出世,一句冒犯的話語,當婊子又要立牌坊,何必呢。”
慧言:“阿彌陀佛!”
徐斌完全不在意:“出世,為民服務,造福蒼生。隱世,超然世外自得其樂。還想要江湖中流傳著我的傳說,還不想出力只想著我行我素無事一身輕,這世界真沒有那么好的事情,如果能那樣,你說我現在找一處僻靜之所,以我所擁有的財富,我以余生享受榮華富貴,是對是錯?”
慧言良久沒有說話:“阿彌陀佛,徐施主,我找不到反駁你的話,但我亦無法認同你的理論,但我不介意將身上所學傾囊相授。”
徐斌反問:“不受門規之限?”
慧言皺眉搖頭:“徐施主又何必挖苦老僧,我的弟子我之六七成,他的弟子他之六七成,一代一代,又剩下多少呢。”
徐斌心生敬意,對著慧言躬身施禮:“這一聲大師,您受得。”這一聲,他將佛音環繞開啟,雖沒有三合一體的強大,但聽在慧言的耳中,卻完全不同感受,盤膝而坐,低聲誦經,時間不長竟然能夠與并沒有散去的技能聲音進入同一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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