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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偉口中那個叫做秦朗的合作伙伴,作為一個資深的巨騙,直至今日算上張大偉這一單,也只出手了兩次,一次是給人打輔助,在南方干了一單大的,對方也是大勢力,追殺了足足兩年,別人都被抓了,唯獨他安然無恙消失了兩年多回到了老家,一直深居簡出,鑒于其嘴皮子利索又能言善道,雖說沒有干大買賣,但這些年也一直身邊女人不斷,都是那種頗有資產卻又不是頂級富婆的存在,本想安穩過日子奈何心中的欲望讓他難以控制,第二次出手,策劃了幾個月重新接觸張大偉這個過去同校的校友,用自己全部的五十萬營造了一個氣氛,以最簡單的方法最穩妥的騙走了三百萬。
人先是消失在鄰省一個小縣城,這里有一個地方還密布著平房,道路四通八達卻路況很差,蜂巢般的平房區讓這里成為不少犯事之人聚集之地,當初,秦朗就在這里躲了一年多,一個幾平方的小屋子,手里拿著不到兩千塊錢,騙來的錢藏起來不敢輕易露頭去取,不敢出去工作,靠著清晨在這個小縣城當環衛工人,賺一點微薄的收入,愣是躲了一年多。
這一次他又到了這里,結果因為徐斌與江湖上的聯系讓他感覺不好,很快就將這里放棄,果斷的選擇了一個早就設定好的最后退路,以一個真實存在的身份,故意將人打傷,進入了他想要進入的那個看守所,中間諸多環節,下手輕重、怎么應對都進行過多次的考量,他要確保自己能夠進入這個看守所,而不是過輕被調解、過重被關進監獄,不能被弄到別的地方,就這里。
李兆德和西門吹雨得到了這個消息,徐斌來了興致,這個騙子有些意思。拿了我們家的錢,還想跑!
能對自己狠的人,才能成大事,三百萬不多。但徐斌有種預感,就算將這家伙舉報了交給官方,也肯定從他嘴里問不出什么東西來,甚至,他都懷疑,這家伙就算現在站在張大偉面前,他都不敢拿準了他們是一個人,李兆德說過,江湖上玩這一門的高手中,有幾個是會易容的。
這里面的易容不是用各種輔助裝備。而是些微的五官錯位和整體氣質的改變。前者并不是真的錯位,而是有一些特殊的變化,譬如眼角下搭、嘴角上揚,眉毛休整,再搭配各種氣質的改變。你就會覺得完全變了一個人,徐斌問過張大偉,他那個朋友長留有胡須,這要是剪了短,氣質再有變化,胡須刮掉,完全就能變成另外一個人。當這個人的基本信息最初匯聚到西門吹雨和李兆德手里時,他們就斷定這是個高手,也正因為如此,要想拿回錢找回面子,還真就得高手進去走一遭。
有9527部隊的身份,雖說是在奉天省。徐斌和左朗還是輕松的進入到了那個看守所,剩下的就看他們自己的了。
長方形的臨時牢房,門口一側是兩個蹲位和兩個洗漱位,散著即便你用盡所有辦法都沒有完全消除的味道,向內是一個大通鋪。盡頭處有兩扇窗戶,下午的時候會投射進來兩個多小時的陽光,而陽光照射的位置,則是這個牢房最好的位置,距離來看是三個人的鋪位。
“又來新人了,咱們這還真是熱鬧。”
在這里,喜好稱王稱霸的人實際上要比重刑犯的監獄多,能鬧事的人也多,有很多都不知幾次進來了,里里外外都熟,進來要想過得舒坦,就得將自己擺放在欺負人的位置,不然煙和一些零食吃喝怎么可能混得到。
“各位老大,我有錢,外面東西能送進來。”徐斌撇嘴,既有紈绔子弟的囂張,又有不想招惹麻煩的懦弱,表現的淋漓盡致,豎著大拇指比劃著跟著后面的左朗:“我保鏢,我們倆打人打過頭了,進來呆幾天,我可不想不舒服,各位老大別拿我當回事,我好吃好喝伺候著,如何?”
稱王稱霸所為何,不就是為了日子好過些,看守所這邊要寬松一些,你只要表現好,外面給你送的東西存的錢,是能夠以高度貶值的方式換算成你想要的東西送進來,當然,都規矩著點,別大大方方拿出來弄得烏煙瘴氣。
夠囂張,有錢,本身體格子也壯,后面還跟著一個所謂的保鏢看氣場不簡單,這間能夠容納十二人的牢房滿了,里面聚集了五個人的團隊顯然是這里的老大,指了指窗戶下的墻根,這里可是那三個鋪位外,最理想的位置,至少基本上不需要去承受蹲坑的味道,尤其是當有人蹲在那里努力時,你基本上不需要聞臭味。
“小子,希望你說的是真的,要不然,你會比這個還慘。”
滿臉橫肉的光頭只有青茬頭的男子指了指站在一個坑位前,哈著腰,雙手背在身后做大鵬展翅狀的男子,這是典型的給新人下馬威,這個動作也有了小名頭叫做飛一個,如果是單腿點地那就是白鶴亮翅,普通人雙腿著地站一會都會頭暈眼花,懲罰的力度剛好。
徐斌打了個響指,那意思是沒問題,當他坐下后,透過大通鋪,看著那個乖乖聽話的男人,玩騙的,真正高手不管水準如何,都有一顆能夠忍得綠帽子扣頭頂都無所謂的心。
時間不長,徐斌就鞏固了自己舒服的位置,東西對他來說太簡單了,兩天時間他什么都沒干就看著秦朗來著,這家伙是真能忍,小短頭一剃、胡子一刮,清秀的面貌一出,被收拾也就算了,在第二天晚上被人撿肥皂了還是一言不,還是默默忍耐,徐斌就知道自己耗不過他,關鍵也確實沒有那時間在這里跟他耗下去,估摸著自己能動用的手段,這孫子都能忍。
還別說,騙了張大偉的錢是可惡該死,但徐斌的心里還真的就有了那么點愛才的欣賞,這鱉孫,怪不得能靠女人活著,就這忍耐能力,他想要干什么能干不成?真心就不能全怪張大偉經驗不足,碰到如此高手,不栽跟頭就怪了。
當徐斌站起身走到秦朗身邊時,這個老老實實的小受男抬起頭,兩天來第一次直視徐斌,很平靜,卻又透著不服輸的堅毅。
“滾!”
左朗將一個湊過來的人直接一腳踢飛,直接撞在墻上吐血,整個牢房內的人盡數老實,這才是真正的高手。
左朗拎著秦朗的脖領子,和徐斌大搖大擺的走出牢房,留下一屋子完全不明就里的犯人,這是什么節奏?這兩個人來到這的目的竟然是那個新人?
一頭霧水的只有他們,或許還會加上看守所的人,而最該一頭霧水的人反倒很平靜,似乎洞悉了所有事,平靜的面對著一切,等待著即將生的一切。
西門吹雨、李兆德、麻有為,三個怪咖看著逐漸從平靜到不平靜的秦朗,要論沒節操沒底線,當屬麻有為,他就是一桿槍,徐斌指到哪就打到哪,讓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是從徐斌口說出來的,就沒有他不敢干的事情,任由你腦補。至于這前兩位,一位是被斷臂之后折磨了一年心理早已有所扭曲,一位是毒醫心中生命的價值在他需要時螻蟻與人等同。
徐斌干脆一句話都沒跟秦朗說,什么人得什么人收拾,扔給麻有為的話就是,玩死拉倒,之后就再也沒見這秦朗一面,也不去問那三百萬蹤跡何處,而是弄了一份報告直接交到了上面,這一針直接扎在了奉天省的司法系統上。
9527內部都知道這一針是扎也行不扎也行,倒不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只是有些事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要比全睜開好,只是這奉天沒少有人找七號的麻煩,都是曾經屬于納蘭無敵的那批人,動用武力徐斌能解決,他扎這一針就是告訴一些人,你們要是不管,那就我自己來管,到時出現多大麻煩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所有事情生都是有因有果,他去找秦朗是給自己和家人出氣報仇追錢,而扎針奉天是給七號出氣,那上面因何會看著他扎針呢?
當初通過水倩送到水仲國手中的藥物,最終還是被遞了上去,徐斌也早就有心理準備,而他也正是用這東西將李兆德給拴在身邊,應對上面詢問也是李兆德教會之后自己舉一反三,一環扣上一環,一環套上一環,上面對這種藥物就如同那藥膳一樣,正在研究,前者沒有辦法批量,后者徐斌心里清楚只要自己想就可以,但為了利益最大化也是為了自身安全他是不會開那個口,就讓上面誤會著,但因此他本人的地位在上面心中不斷攀升,誰知道這個天才碰到那個毒醫會不會再創出一些會改變華夏乃至世界醫藥史的東西。
有人想要讓徐斌和李兆德進京,這位直接來了一句我這叫靠靈感,你給我關到屋子里可能一輩子也沒什么成果。
在創造的東西沒有讓國家枕戈待旦保護和自身沒有過國家不信任底線之間,徐斌找了一個平衡,暫時的不斷給自己身上刷著祝福光環,讓上面的人看到他就知道他有用,除了器重就只能拉伸容忍的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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