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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一幕,給所有人上了一課,告訴他們什么才是真正的刺激,這個世界是瘋狂的,敢讓自己成為瘋狂的一部分那才是真正的牛b。
徐斌做到了,不管結果如何,至少現在大家的心中,對那個從臺上走下來回歸座位點煙的男人滿是敬佩,整個現場的氣氛也隨著這一幕的到來陷入到真正持久不衰的瘋狂熱烈之中,狂熱的音樂也在此時此刻配合而起,足足有十分鐘,現場才算安靜下來。
張建平的臉色非常難看,輸錢是一方面,徐斌和水倩兩個人就是四千萬的額度,賠付就要八千萬,這還不算其他贏的,就算其他人都輸,都不夠賠付,這個場子至少一年的收入要搭進去,還要變賣一些固定資產才能夠短時間內賠付;丟面子是另一方面,他準備的大菜,結果沒讓水倩吃癟,反而菜湯子還灑了自己一褲腿。
現場檢驗,液體中含有足夠置人于死地的毒素,結果一出,現場又是一片沸騰,已經被精神刺激和一些輔助物品、酒類刺激到瘋狂的他們,懶得去探究徐斌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們就想要享受現在這樣的瘋狂。
徐斌體內滿溢的熱能,隨著這杯液體到肚內,消失了足有三分之一,凈化了液體中的毒,保證了他的安全,用這樣的代價贏來了四千萬并且狠狠抽了張建平一個嘴巴,值得,至于得罪他的下場,就算你攻擊我七號下面的產業如何,要讓我賠上四千萬,你需要拿出至少兩倍的代價才可以。
“早就聽聞徐總身手了得,我這有更刺激的,徐總還敢玩嗎?”
臨時變招,這里壓箱底的節目被端了上來,一聲虎嘯震群山。隨著臺面下暗格內升起小號的牢籠,里面已經饑餓到會撕裂一切的猛虎仰天長嘯。
“徐總,匕一把,你敢進去玩嗎?”
水倩臉色一變:“張建平,輸不起就說輸不起的,玩滾刀肉什么意思,錢一時要是籌不齊不要緊,給你幾天時間。”
張建平從小在鄉下長大,直到接近二十歲才被親人找到,那時的他純粹就是個無賴。這么多年身上的痞態都未曾真正褪去過,通過各種方式賺到了很多錢打下了這片家業,誰要從他的手里拿走錢就等于要了他的命,能不玩滾刀肉嗎?錢到不至于不給,但總要提出一些無理的要求,你達不到,他就敢把這些錢賴下來。
瞪著徐斌,那叫一個憤怒,你敢贏我的錢。等到水仲國那個老家伙走了,你想過后果沒有,什么宋家什么徐霸王,你讓他來一個北海試試。
已經到了這一步。退,也不可能得到安寧,張建平也不會放過自己,徐斌骨子里那嗜血的脾性冒出來了。愛誰誰,你非要招惹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在張建平身旁一直沒有說話的皮永新拉了拉他。緩緩搖了搖頭,他覺得現在這件事要不妙,容易出大事。
張建平無視了他的提醒,瞪著徐斌,你敢上就是我的死敵,我就敢讓你死在里面。“進去之前,生死狀簽了。”
皮永新暗自搖頭,這家伙就是個瘋狗,要不是臺面上所有關系都跟那位沒有關系,還能容你囂張到今日,你還真以為自己是這里的土霸王了,徐斌進去沒事你損失慘重,進去若是有事,別人不說,剛讓高家難堪高強現在騎虎難下的徐霸王,絕不會善罷甘休,你是平日里嗑藥弄粉給自己弄傻了吧。
他很后悔今日自己出現在這里,這叫什么事啊,我要是不來你們愛怎么折騰怎么折騰,死一個少一個,可現在……
皮永新站起身,低沉的聲音越過張建平直接下達命令:“今天到此為止,散了。”
有聽出他聲音的沉默著,沒聽出來的就是一通狂罵。
“你tm誰啊,滾一邊去。”
“玩的正開心,你說不玩就不玩了啊,以后這里還想不想開了。”
“玩下去,不玩以后我們都不來了。”
“對,不玩下去我們以后都不來了。”
張建平瞪了皮永新一眼,畢竟兩人按照輩分,按照上面兩位大佬的關系,盡管年歲皮永新只比對方小十歲,無論是閱歷經驗和城府都要高過對方,還是要在一些特定場合,稱呼對方一聲叔叔。
皮永新看到如此場面,只能在心中暗嘆一聲,瘋狗對瘋狗,狗咬狗一嘴毛,死一個少一個。重新坐下,抱著臂膀,冷眼旁觀,自己阻止一事,如果這里真的出了大事,也勢必會傳出去,我能做的我都做了,你們非要不死不休,那就請便。
在熱鬧的瘋狂躁動之中,徐斌走到了牢籠旁,看著遞過來的匕,他笑著搖搖頭,徑直空手走進了牢籠,現場的吶喊聲更重,敲打酒瓶的聲音,敲打器具的聲音,砸錢摔瓶子的聲音,尖叫聲等等聲音混合到一處,之前徐斌和水倩將贏來的四千萬重新砸進去,張建平瘋狂的開出了一賠二的賠率,讓一旁的皮永新暗嘆不作死就不會死,那徐斌沒點把握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嗎?
現場熱鬧歸熱鬧,瘋狂歸瘋狂,下注的人卻沒有了,喝的再多也看出了這里面的彎彎繞,可以看,可以跟著鬧,不能表態嘍,下猛虎贏,徐斌要是死在里面大家就不光是見證者還是參與者;下徐斌贏,那張建平可要破產嘍,到那時,誰敢到他跟前去要錢,憑空得罪人,多了要不來,少了得罪人。下了注,輸贏都是麻煩事,能夠作為見證者,也報仇不責眾的原則來看這么一場頂級對決的大熱鬧,就算是夠幸運了,一直平靜的北海因為閔學東的調離、倒臺以及水仲國的歲數到點,正式掀起滔天巨浪,而這其中,如果細細品味,似乎,都與徐斌還有些關系。
他就是那根撬動地球的杠桿,一點點的力量讓整個北海出現了與大家預想中不一樣的局面,水仲國完全退下來,閔學東與政府那位一把強強對決,加之農仁林等人的存在,新老交替,勢力更迭,大家都能得到各自想要的,現在是水仲國還有幾年,農仁林強勢崛起,閔學東黯然退場,局面大變,而這一切,都可說是徐斌出現所產生的變化。
正當大家腦子里胡思亂想之際,小牢籠降了下去,饑餓的猛虎沖著徐斌就撲了過來,結果……
嗓子都喊啞了的多數人閉上了嘴,就覺得自己現在看到的畫面難以接受,完全就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完全顛覆了自己的認知。
本應大家為徐斌捏一把汗,可現場卻是,那頭猛虎就像是泥塑的,上來一腳就被徐斌被踹飛,狠狠砸在兩指粗的欄桿上,吐血,身子萎靡在臺上,緊接著徐斌上來一拳砸在它的頭上,就聽得咚的一聲,虎頭與地面來了一次高頻率的撞擊,七竅流血如果離得近能夠看到,老虎的頭蓋骨都塌陷了下去,死的不能再死,徹底死透。
徐斌平靜的走到牢籠的門口,對著那門口的人說道:“明天找人把虎皮給我完整剝下來,處理好送到我公司。”
直到徐斌走出來,回到座位,水倩瘋狂的擁吻他恨不得現場給他來一個全套的服務,現場的觀眾們才反應過來,不是老虎不夠強,是這徐大老板太變態,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抗,這下張建平可被坑慘了,輸人又輸錢,面子徹底沒了,還要賠付巨額的賭注,徐斌和水倩一分錢沒拿,一人在這里贏走了八千萬,這張建平拼了十幾年的老底子,估計是要被徹底掏空了。
但凡是有點腦子的,都在這熱鬧過后悄然離開,現在張建平的心中肯定是怒火燃燒,這時候要是被他盯上,說不準就成了替死鬼。
水倩放肆的笑著,似乎不將張建平氣到吐血就不罷休,挽著徐斌丟下一句:“我等著張總的支票。”飄然離去,留下呼嘯著寒風的廣場,留下怒不可遏雙拳緊握的張建平。
皮永新什么都沒說,跟著一眾朋友離開,張建平在人前還要保持著鎮定,給人一副我輸得起的模樣,估計一會他就要瘋了。
能不瘋嗎?手持著一把砍刀,張建平在整個廣場就剩下自己人后,雙手握著掄起不斷的砍向早已經死透的老虎,似乎它就是水倩,就是徐斌。
“我弄死你,我弄死你,我弄死你……”
天剛放亮,皮永新等很多跟張建平玩在一起的人都接到了電話,只有一句話:“我要全面封殺七號。”
而徐斌呢,正在享受著水倩完全情動下的賣力侍奉,這一夜的水倩完全摒棄了自己那些愛好和一直主宰一切的霸道,就像是一個卑微的婢女,不僅用行動來將自己的亢奮、舒坦、高興情緒表達,還一直以奴婢自稱,將徐斌奉為自己的主人,任由他提出任何要求,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滿足各種需求。
不是贏錢,不是贏面子,就是因為徐斌讓她這一晚過的太刺激了,讓她完全的處于藥物都帶不來的興奮狀態中,就想要這般瘋狂,想要獎勵這個男人。
動我的七號,我拿這八千萬,能把你的屎都打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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