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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一次難,一次多難。
第一次的心理關難過,一次殺多人的心理關難過,前者讓你膽怯讓你認清自己并不是一個兇殘之輩,后者讓你崩潰告訴你不是誰都能在血腥面前依舊強大。
在步行街持刀跟老三等人互砍的時候徐斌就已經發現了自己在這方面的特質,面對著殘忍面對著血腥甚至于面對著死亡時,他感覺的不是恐懼不是厭煩不是抗拒而是淡淡的興奮。
黑夜中,當他的槍聲不再響起之時,就只剩下來自沙俄的士兵槍中噴射出的火舌。
開山刀在一名戰士的脖頸間劃過,鮮血噴濺而出,徐斌人已經竄行到幾米之外,黑夜之中,經過系統幾次開發改造的視覺和聽覺讓他能夠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中,緊靠著一些人開槍發出的點點光亮,輕松駕馭在山林之中。這時候,托且夫多么希望今夜沒有云,多么希望這是個明月夜,落葉的枯樹下能夠看清楚那道快速移動的身影。
殺戮,在黑暗中繼續。
普泰斯基下達了快速撤退的命令,這個時候即便是那個屠夫出來阻攔他也要下達這個命令,將這批人帶回去,找到要找的那個人,是他來到這三不管地帶的命令,也是國家付出了數個特工人員才創造的大好局面。
他想錯托且夫了,不要說他不會阻攔,下達撤退的命令已然在他的嘴邊馬上就要吐出,并非任務重到讓他放棄一切,是他清楚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看似平和的外表下擁有著殘暴的心。
在快速撤退盡快到山林外與支援部隊匯合和繼續阻攔那個家伙補充彈藥之間,普泰斯基和托且夫都選擇了前者,距離支援部隊的到達只需要兩個小時,每向后撤一步,一百二十分鐘既是成倍的縮減。
徐斌重新撿起了扔掉的背包,一邊悄無聲息的向前追。一邊向彈夾內填充子彈,至于后面那幾個阻攔者,就讓他們活在恐懼中幾分鐘,老子才沒時間弄死你們。
托且夫抬起手,示意部隊暫停行軍,憑借這么一群已經早沒有了前行能力的俘虜,想要支撐一個多小時完全就是扯淡,從身后消失幾分鐘開始,他就決定了要用人質來拖時間,倒要看看后面那家伙是不是真的不在意這些人質。
“出來。不然我一個數殺一個人。”托且夫舉著左輪槍頂在了一個男子的頭頂,對方直接嚇尿了,本來就是渾身的臭汗和泥土,被驅趕著趕了這么長時間的山路,養尊處優的他們早受不了,此刻更是直接宣布崩潰。
托且夫下手不含糊,真的就開槍了,伴隨著一具尸體的出現,在此刻徹底擊潰在場所有乘客的心理防線。終于壓破了他們的心理防線,陷入全面崩潰的狀態……
“啊!!!!”
噠噠噠!!!
一連串的機槍射擊聲音壓住了想要四散跑開的人質,托且夫抓住了第二個人,左輪手槍繼續頂在對方的頭頂。屎尿屁給對方全部嚇了出來,面對死亡本性流露,平日里的光鮮靚麗在槍口之下盡數消散不再重要,沒人還會挺著脖子說我不怕死。一個個都盡可能躲到托且夫所站位置的遠端,直到在另一側被槍口頂回來,力氣大的鉆在人群中。窩窩囊囊沒什么氣力的婦女和老人就被推在了外面,誰也不想成為下一個被殺死的人。
又一個數,又一槍,第二個被殺的人質,徐斌依舊沒有出現,托且夫依舊用數個人擋在自己的四周,要死也是他們先死,我玩的起,你敢出來玩嗎?
這邊也毫不示弱,一槍響起,一個士兵倒下。
也不管你托且夫殺不殺人,在暗中的徐斌就是圍著這么一個圈來淮繞,直到對方即將瘋狂的向所有人質開槍射擊,他才走出來,抬了抬手示意可以沖著我來了,此時此刻,托且夫的身邊已經沒有了多少人,一路之上,他一個人,殺死擊傷了這片區域內超過二百名的軍人和雇傭兵。
托且夫抬手就是一槍,打在了徐斌的右腿上,緊接著子彈不斷的瘋狂射擊而來,將他的四肢全部嵌上一顆子彈,由于烏云蓋頂,看的不太清,徐斌假作中彈表現,整個人摔倒在地,發出中彈疼痛的悶哼聲。
普泰斯基帶著人上前,迎接他的是爆發全力毫不留手,無雙神力完全開啟的徐斌,一拳,就將接近一米九的普泰斯基給打了一個底朝天的翻摔,骨裂的聲音脆聲響起,整個人口中不斷涌出鮮血抽搐了幾下就宣告死亡。
顧不得了,速戰速決,人質活下來多少不管了,大致符合藍成所提五官要求的人,徐斌在外圍沒看到,也沒時間讓他多想,最簡單實效的方式就是他能做到的極致,這要是救不了,那就只能怪那位倒霉了。無論面對任何任務,首先要考慮自己能不能安全,將自己扔在危險境地任務一樣失敗還要搭上自己。
玉戒指內的細線拉出,人走游龍故意不開槍就是讓所有看管人員下意識內沒有開槍將人質全殺的反應,對方沒用槍,能夠扛得住,不需要開槍。
托且夫首先是個聰明人,其次才能談到是個狂人,對方真的是刀槍不入,手臂腿部四槍竟然沒有受到一點影響,可沒聽說哪個國家研究出這么全方位的防彈設備,就算有,四槍打下去也該有一點動作上的影響,還這么快,太變態了,這種人,不能招惹。
對方不在意人質的死活,單這一點,托且夫已經心生退意,誠然,他過去是軍隊的一員,但在出來放養多年后,身上早已經是痞氣多過忠誠,什么軍人,活的舒服才是最重要的,其它一切都是扯淡。
徐斌再快,也沒能快過現場的所有人,他足夠強,足夠擁有實力將現場的人全部剿殺,奈何前后次序,有些人還是不顧一切的開了槍,現場二百多人,還是有相當一部分被打死一部分被打傷,一地的哀嚎打滾,盡可能的全部縮到了一起,一個也不敢跑,一個剛準備跑的人就被地面的濕滑絆倒,手里覺得抓到了什么東西,濕漉漉黏糊糊的,拿到近前一看嚇得七魂丟了六魄,唉呀媽呀第一時間將手里的人頭扔掉,連滾帶爬的回到隊伍當中,縮成一團就算當了靶子也比嚇死要強,那追擊而來的不是人,是惡魔,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他將所有人都殺了,他會將所有人都殺了。
噗通!
在這一刻之前,你跟外界說,堂堂的剝皮手托且夫會跪地求饒保命,打死都不會有人相信,可事實就擺在眼前,當徐斌完成了殺戮時,天空也正巧烏云散開,明月高懸,一定程度的光亮讓托且夫意識到了自己的局面,他夠狠,那但是對別人,眼看著這個神秘而強大的家伙一個人就滅掉了幾百人,為何會一直將自己留在最后,活著的機會給自己了,就看能不能把握住了。
一口流利的英語:“先生,我可以幫你誘殺殘余的敵人,也可以幫你拖延援軍的時間,留我一條命,我有價值。”
徐斌停了下來,此刻的他身上很多地方都沾染了鮮血,作訓服也有被子彈打破的地方,再好的作訓服它也不是防彈衣,整體看起來略顯狼狽,但在這里沒有一個人會覺得他邋遢,所有的人都不敢直視于他,地面上滴答滴答還有鮮血在滾動,殘肢斷臂躺在血漿之中緩緩向著下方流淌,槍和背包找不到了,徐斌也沒浪費多余的時間去找,只是默默的撿起別人身上的彈夾或是子彈,適合自己手槍的都留下,扛起一把ak47,彈夾塞到原本放置m16的戰術背心口袋內。
那邊,托且夫為了活命,真心什么都可以舍棄,以通訊設備回復了增援部隊,這邊需要暫時休整,一切安全,附近就是邊境線,三個國家約定俗成低空偵察都會遠離這里,托且夫的威望讓他所說的話起到了應有的作用,他本人也體現了自己還活著的應有價值。
“會用槍的,拿槍自衛,不會用的想要活著的,跟著我往回走,你要跑我也不攔著,我沒發現沒問題,發現了我手里的槍可不認識你,沒受傷的將受傷的背起來,會救護的看一眼,別跟我提困難提不行,我沒興趣聽,我耳朵癢的時候就做一件事,開槍,那樣就清凈了,懂了嗎?”
“你,拿槍,用你們的信號歸攏部隊,跟我一起消滅他們,我可以需要一只狗,而你,唯有成為一只狗才能活命。”
一個人救二百人,什么概念,不說還有敵人還在很危險的敵占區,就算是趕羊那也是非常麻煩的一件事,如果徐斌亮出自己的身份,保證在場的人會有喊出什么人權什么這那要求的,他們對救他們的軍人不會心存感激只會諸多要求,而面對一個隨時可能殺了他們的人,他們會無比的聽話,絕不敢有絲毫的忤逆和違抗。
ps:感謝drvil6618投出的月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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