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使用那特殊的戒指,徐斌算是看到了其在高明主人手才能綻放出的強大威力,寶貝就是寶貝,蒼生,就憑這幾件寶貝,我一定好好照顧你弟弟,至少讓蒼家大哥這個名號一直存在著。
他這邊滅了韓家的人,他知道割斷對方手臂勢必會得罪韓家,但這是他必須要做的,和韓家的關系就要保持在似敵非敵似友非友的狀態,得擁有了讓韓家忌憚的實力,才有資格跟他們進行談判和做交易,一味的強硬沒有那個資本,一味的退縮會被對方輕視,這個度如何把握徐斌自己心里也沒有準譜,他只能做,做出來看,勇敢的邁出那一步,用實際效果來印證內心的想法。
誰也不要逼得我狗急跳墻,我并不是隨意能夠捏死的螻蟻,真要是逼急了,我能夠殺遍天下,我有這個實力。
左朗受傷了,為了不被抓,為了**對抗四個軍旅的真正高手,一交手他就知道,對方與自己同級別,需要給徐斌一定時間去完成別的事情,他要扛住,還不能被抓。
手,一把小刀,與指甲刀大小,閃著寒光夾在食指和指指尖,左臂下垂,脫臼。
“你是……”四個人同時停止了進攻,他們可以不認識左朗,卻不會不認識他手那把小刀,那代表著某個功勛部隊成員的身份,不管你是穿著軍裝還是已經脫掉軍裝,它都會永遠的陪伴著你,每一把刀的授予,都具有著獨特的印記,你的名字也將會永遠陪著這份印記,它只會屬于你。
左朗笑著搖著頭:“我不想殺人,你們也不會想要殺人,我不會退。如果你們不退,那就只能生死立現。”
四人猶豫著,對視,他們來的時候沒想到會遇到這么棘手的對手,面對著一個值得尊敬的男人,在那個部隊,從來沒有出現過一個不配擁有這刀的人,擁有它的人,可以肯定,他曾經是這個國家的功臣。
該不該動手。私事去與一個真正的戰士動手?
他們不懷疑左朗的話,這刀拿了出來,要么讓,要么死戰,不會再有第三種選擇。
徐斌緩步從黑暗走出來,那表情會讓所有熟悉他的人都感覺到不寒而栗,會不相信這是自己認識的徐斌,走過南闖過北,遭受到了各種各樣的非議。面對過各種各樣的危機,拯救過自己的良心,壓制過內心的憤怒,努力沒有讓自己變成一個扭曲的人。面對著一次又一次的打擊,他如果還能保持一個普通人的心態,那才是真正的不可能。
變得足夠狠,什么叫殺心。這一次的燕京之行承受巨大壓力的他總算是了解到,這不是一個美麗世界,你要不想成為一個被世界踩在腳下的糞土。那叫告訴自己,你要在這悲慘世界,做一個幸福的擁有者。
“給你們一個選擇,單挑,贏了我,我們跟你走,他不會動手,輸了,讓路,回去告訴她,下一次進京,我不再是兩個人。”
單挑!
徐斌張開手掌,空無一物,給予一個軍人最高的敬意,我們,切磋。
四人一個稍顯壯碩的男站了出來,擺出戰斗的姿態,徐斌腳蹬地首先沖了過去,沒有華麗的招式,沒有畫面絢麗的大開大合,很謹慎的一拳,對方也是如此,右肩頂住對方的拳頭,身一矮,貼身,對方一驚,自己一拳竟然沒有打動他?
一肘,徐斌去的快退的更快,站在原地一動未動,不需去辯解誰贏了誰輸了,他攙扶起左朗,此時的他已將左臂的脫臼自己正了過來,沖著徐斌豎了豎大拇指,兩人一前一后,在四人間走過,沒人阻攔,真正的高手過招,一兩下就看出了彼此的差距。
心總有萬般疑慮,為何對方能夠擋住那一拳,現實是對方那一肘后續的動作都沒有展開,誰招誰知道,那一肘打在身上時,盡管肌肉緊繃做好了硬抗的準備,可幾秒的疼痛僵直還是讓他清楚,只要后續再跟上幾下,自己必倒無疑。
直到徐斌和左朗走遠,之前與徐斌對戰的男,才嘔出一口黑色的鮮血,額頭的青筋暴跳,臉漲紅,盯著遠處消失的背影,沖著三個戰友笑著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只是硬傷,這口血吐出來也就好了。
走進機場,徐斌看到了老雷。
“老板讓我送你們上飛機。”
徐斌哼笑了一聲:“有沒有免死金牌什么的,給我拿一塊。”
老雷自然知道徐斌這是在譏諷徐霸王,沒有接話,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看著他們辦理好一切手續登機,才拿出手機看著上面傳遞來的信息后,撥通了徐霸王的電話:“順利過關,很強,不出所料是韓大成那家伙來的,被斷了一只手臂。”
“他怎么樣?”
“沒事。”
“沒事?”
“至少表面沒事,我計算過時間,沒有一處地方耽誤時間,他比我預想的至少快十分鐘到達,我分析最后一關是同步進行。”
“把他身邊那人的身份查清楚,保密級別高也要查,一個離開部隊的軍人就算有再高的級別,也不可能查不到。”
“知道了。”
與此同時,更快一步的是韓羽,關于左朗的資料已經顯現在她面前的電腦屏幕。
“個人二等功一次,三等功兩次,集體一等功一次,二等功一次,三等功七次,因為不滿上級指揮失誤而退伍,有趣,這小還是個楞種,放棄軍隊的大好前程,放棄堪比空軍飛行員的津貼補助退伍,卻為了一個月不到兩萬塊給徐斌充當私人保鏢,太執拗的人,往往并不適合做一個指揮官。”
左朗的資料讓韓羽震驚,這樣一個在最特殊部隊之一服役過的軍官,本擁有著大好的前途,一次執行任務除了他之外所有戰友盡數犧牲,結果最后認定是消息錯誤,被他自己查出來消息錯誤不過是幌,是某個下來鍍金的指揮官犯錯,將錯誤信息下達到最前面的部隊,這才造成了整個小隊只剩下一人的悲慘局面。要知道,這樣一支部隊,每一個成員都算得上是國家的寶貝,培養出來消耗的金錢不計其數,單單是打槍耗費掉的彈價格就是一個天數字,一下損失這么多,不要說是左朗憤怒了,誰聽到都會覺得憤怒,一直以來,在韓羽這一層面就接受過類似的警告和教育,什么地方都可以去混,但軍隊一定不可以去混,無論你是什么身份,在那里都不能混日,更加不能犯錯,你的一點點錯誤很有可能會讓別人流血。
這些世家多數都是四代,老太爺已故,都是從戰爭年代走過來的,最忌諱就是軍隊出事,不管是誰,在這方面犯了錯都不可饒恕,如此傳遞下來之后,一代一代大家都避免在這方面給國家和人民造成損失。不過這左朗的態度也太過剛硬,為人一點也不懂得圓滑,這種事怎么可以一點回旋余地都不給自己留。
“這徐斌,運氣真不錯,身邊有了這么一個高手保鏢,不到兩萬塊錢,這要是讓那些有錢人聽到,還不一個個瘋搶。”
凌晨到達春城,徐斌沒有回家,沒有鐘雨那個公寓也算不得家,拉著左朗,找了一個正規擁有著很多手法高超按摩師傅的專業會館,蒸泡洗徹底舒服了,在按摩進入沉睡,將一天的疲乏驅趕掉。
這一覺,直睡到十點,吃了也不知是早餐還是午餐的餐食之后,驅車前往省城下面的郊區,在那里,算是西門吹雨轉贈而來的心血之作,短短幾天時間,他將過去的幾個老師找了回來,過去的優秀學員也返回,這所武術學校,重新擁有了開辦的根底。
“左朗,你說武術學校,有沒有西門說的那么有搞頭?”
“老板,現在自由搏擊很流行,老板們喜歡沒有案底,不會給自己找麻煩,又能夠自己培養,關鍵時刻還能給自己出力的保鏢,我見過南方的武術學校,必備的課程是抗擊打能力和駕駛,培養的主方向也是當保鏢,而不是主動攻擊。”
“嗯。”
這一次的京城之行,對徐斌的人生有著很大的影響,別看他表面看起來跟從前一樣沒什么區別,可骨里卻已經擁有了一個亂世梟雄的心,不奮斗也不行啊,我要沒錢,整個韓家都會以為我要徐霸王那點財產,瑪德,徐霸王啊徐霸王,你說你出來得瑟啥,沒那么絕對把握就別搞認親那一套,你當所有人都跟你一樣絕情嗎?保護我一個?我用你保護嗎?一對夫婦替你撫養了親生兒二十多年,你竟然沒想過去保護他們?大道無常,大道有序,有些人的悲催是注定的,沒兒,注定你一輩就是沒兒繼承衣缽。
恍惚愣神之間,車通過泥土地直接開進了同樣泥土地的院,三層小樓,兩排平房,一個足夠大的校內廁所,不太標準的跑道,構成了西門吹雨口的武術學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