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春城到燕京的航班很多,很方便,這一次前往燕京,只有左朗一人相隨,西門吹雨和麻有為被徐斌留在了家里,那么一大攤子事,臺面上的可以電話請示遙控指揮,臺面下的事情發生了需要應急,總要有兩個可以信任的人在那坐鎮。
自從徐斌踩斷了納蘭無敵的腿,西門吹雨就始終有著感激,沒去表忠心,但在心里,卻早已經是將其當作了自己的知己和恩人,由他來鎮守大本營,其實力和經驗都經得住考驗。
兩個小時的飛行,隨便打了盹或是翻看幾頁報紙時間就到了,空中耗費的時間甚至還不如地面,到達燕京之后,徐斌并沒有意識到,在這里,他要見到一個或許他并不想見到卻又必須生活有所交集的人。
剛下飛機,就有一個不算是熟人的人出現在徐斌的面前,左朗第一時間作出了防衛的反應將徐斌多半個身子遮擋在身后,看似很正常的站立整個身體緊繃著,蓄勢待發,隨時都有可能沖出去發出最強一擊。
“左朗。”徐斌應了一聲,左朗的身體才稍稍放松。
“我老板讓我來接你。”老雷就像是一塊石頭,硬臭,但他偶爾無規則飄過的眼神中,透露出一抹慈祥的善意。
“徐霸王?”徐斌愣了下,他沒想到那只有一面之緣的男人會準確知道自己來京的日期,派人來接什么意思?
“如果我的老板有惡意,你現在已經被抓起來了。這里是燕京,可不是春城。”你絕對從老雷的話語中聽不出絲毫威脅的意思。他就是在平鋪直敘一個事實。
“左朗,安排鐘雨到我們預定好的酒店住下,不必擔心。”
徐斌沒想過帶人,沒意義,在人家的地盤上,真要動你,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捏你就如同捏紙人。想動你也沒有想象中那么難,以納蘭無敵和羅顏推徐霸王的實力,徐斌直接就放棄了正面硬抗,誠如對方所說,真要有惡意,不必這么麻煩的方式。
鐘雨擔心的看著徐斌,被他搖頭制止。左朗領命而走,徐斌則上了老雷開著的普通切諾基。
車上,徐斌接到了一個電話,來自農雪峰,對方的口氣很奇怪,似笑非笑。提醒哥們你小心吧卻是以一種看笑話的方式,弄得徐斌完全不明就里,皺著眉頭聯想兩件事是不是有關聯呢?
急剎車的聲音響起,兩個當兵的來到車旁,其中一個警惕的看著老雷。另一個則拉開徐斌所做后座的車門:“請下車。”
老雷看到了攔住自己車子開車的男人,對方此時正好也眼神投射過來。老雷本來緊繃的身體松了下來,任由兩個大頭兵將徐斌從自己的車中帶走,任由那輛普通的私家捷達車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內,拿出手機,撥通給徐霸王:“徐斌讓宋軍給半路劫走了?”
“宋軍?宋家的人沒有表示感謝也就算了,用這種方式算什么。”
“我感覺到,宋軍眼神中是玩味和無奈,不太像是宋家行事。”
“你的意思是小輩之間……呵呵,有點意思,你就找到宋以晴,估計就找到了徐斌了,等著看,實在不行,我過去一趟。”
“知道了。”
短短時間,還沒有來得及看一看祖國的首都是什么樣子,就已經連續被兩撥人劫走,徐斌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他從前面開車男人的身上以及老雷的身上都沒有感覺到敵意,愛怎么樣怎么樣吧,老子有系統傍身,有神技在身,誰能把我怎么樣,逼急了,老子來一個常山趙子龍,任何地方都給你殺個七進七出。
此時此刻,徐斌能夠如此平靜,得益于系統賦予他個體的強大戰斗力,也深深感觸到,你真正永遠在身體內誰也拿不走的,才是最靠得住的,什么金錢什么權勢什么朋友,真正到了一些時候,唯有你自己,才能夠真正的拯救你自己。
“徐斌,你膽子很大。”突的,司機開口了,三十左右歲的年紀,濃眉大眼那叫一個軍中硬漢帥哥,身上有一股子銳氣,一看就是從來沒有經歷過失敗,始終都順風順水。
“不然怎樣,我現在哭著跪下,你能讓我走不?”徐斌點燃一支煙,車窗弄開,身子向后一靠,既來之則安之。
“希望你能一直膽子這么大。”司機神秘的笑了笑,并沒有繼續說話,那模樣有著幾分忍不住的忍,徐斌一瞥后收入眼底,心里更有底,他似乎也差不多猜到了這批人是誰派來的,現在就等著印證了。
“戴上。”
幾十分鐘后,車子在一片慌亂公路旁停下,一個大頭兵將黑色的頭罩戴在了徐斌的頭上,時間不長,被攙扶下車,被引導著向某個特定的方向走了一陣,腳下從公路到碎石泥土積雪,徐斌故意說道:“不搜搜身?”
耳朵猛的豎起來,身邊的呼吸聲消失了,一陣陣的寒風吹過來,嗖嗖的有著某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徐斌剛抬起手準備將頭套摘下來,就感覺到胸口被打中了,是槍,但不是真強真子彈,是那種有一定殺傷力,近距離打中眼睛也會出事的演習教練彈,打在身上有點疼,一顆子彈不算什么,可要是不斷的有子彈打在身上,那可就刺激到了你的痛覺神經,徐斌現在遭遇的狀況就是不斷的就子彈打在他身上。
尼瑪,拿老子玩游戲是不是,真以為這破教練彈能打疼我?
頭套摘下來,一片樹林丘陵山包,抬眼望去要么是樹林要么是此起彼伏的山包,不斷的有子彈呼嘯而來,四面八方不斷的擊打著徐斌的身體,似乎是看到他沒事,之前沒有敢打向頭部的子彈也打了過來。
徐斌找了一棵樹當阻擋物,子彈沒停,噴灑過來的冷水從天而降,原來在雪地下埋了消防水管,水因為壓力注入進來將水管撐起來四處亂噴,四條水管雖說只有一條噴向了徐斌所在方向,冷水遇到冷空氣,附近又都是積雪,氣溫瞬間下降不說,噴向空中落下來的水滴,打在身上冰涼冰涼,幾下就會讓你渾身發抖。
徐斌穿的不多,保暖內yī一套,厚牛仔褲搭配皮夾克,很清爽的打扮,現在卻狼狽不堪,也顧不得許多,直接朝著一個方向沖了下去。
轟隆一聲,徐斌努力使自己的身體繃直,手腳繃直,試圖去抓住深坑陷阱邊緣積雪下的泥土,手指扣入冰凍的土地內,身子向上一翻,就看到遠處黑影一閃,剛剛起來的歡呼聲驟然而止,看著徐斌大踏步的追來,就聽到黑影喊道:“宋軍,你安排的人呢,那小子沒掉陷阱里。”
老子是慣孩子家長嗎?又是教練彈又是冷水又是陷阱的,跟我玩的挺嗨唄,那就玩玩。
只一下,從遠處沖過來試圖攔住他的一名戰士,整個人就飛了出去,雙方只是肢體接觸了一下,對方就像是小老鼠撞大樹上,來的快去的更快,直接彈飛。
遠處,之前開車的司機正拿著望遠鏡看著這邊,這一幕出現嚇了一跳:“完了,晴祖宗,你這是給我攬了一個什么活兒啊,這小子是高手中的高手。哥們,你也看出來這是惡作劇了,還用這么大力氣干什么,小心點,哎呦喂,想罵人了想罵人了。”
“站住,再追就真開槍了,這里不是教練彈,是真子彈。”
“我還甄子丹呢還,真子彈,來,開槍,我就不信這天子腳下你們敢玩這么大,真敢玩我就陪你們玩,要不這樣,你給我一把槍,我自己打自己,省得你們還不敢。”
徐斌皺著眉頭,將射來扎在自己手臂上的針頭給拔了下來,腦袋一陣眩暈,一握拳,身體內血液流動速度加快,本就有饕餮體質,再加上系統賦予熱能的一些神奇功效,眩暈的感覺很快消失。
噗!噗!
又是兩下,徐斌一閃身躲在樹后,目視前方,眼角眉梢帶起一層寒意:“宋以晴,再玩,我可不客氣了,我保證下一次出手,會讓一個人永遠躺下。”
拿著望遠鏡的司機正巧在這個角度能看到徐斌的雙眼,暗叫一聲不好,馬上沖了出來,同時對著對講機喊道:“都別胡鬧了,所有人都停下。”
不遠處,一個山包后面,一群全身上下包裹嚴嚴實實雪地裝備的人圍在一起,看著手里的監控設備,看到徐斌拔出針頭只是晃晃腦袋就沒事,其中一個穿著五彩斑斕雪地裝備的男人開口說道:“我靠,晴姐,這小子壯的像頭牛,這三針就是頭猛虎都躺下了,他竟然沒事。牛掰,晴姐,這回我可信了,這小子絕對能把炸塌的山洞給撞開。”
一身雪白,白色雪鏡,白色帽子,白色衣服褲子鞋子的身影發出哼的聲音:“宋軍,你個笨蛋,不說你的都是精英嗎?還弄不了,被人給嚇得不敢動了,我后面那么多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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