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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說納蘭無敵的人被你給抓了?”
“有必要大驚小怪嗎?”
“把人給我,我來問。”
“為什么?”
“你懂個屁,這個時候他們在春城,你難道就沒有別的聯想嗎?”
“不會吧,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消息從哪里來的,就是從諸多不可能中精挑細選出來的。”
能讓羅顏大驚失色,徐斌多多少少有些相信,這一對雙胞胎出現在春城,很可能就與農家客人被擄一事有關,江湖路江湖人江湖消息,每一個不屬于這里的江湖人出現,都會被格外的重視。
歸根結底,徐斌不是江湖人,他也只不過是披了江湖人和社會人外衣的商人,羅顏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以今夜整個省城封閉的狀態,她能這么快的到達,她的手里也肯定有類似農雪峰名片那種特殊的通行證。
一輛路虎一輛箱貨,人直接被帶上了箱貨,空間有限只有徐斌跟著羅顏上了箱貨,金剛弄了一把藥丸塞進雙胞胎兄弟的口中,緊接著從路虎上下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性感中有著知性,熟透的水蜜桃,沖著徐斌拋了個媚眼,大冷天也不嫌冷,上到箱貨之后就把外面的大衣脫掉,露出性感的貼身短裙,黑絲襪,手里拿出一個懷表,箱貨后面唯一一把椅子也屬于她,翹著二郎腿坐下,輕輕晃動著懷表,示意金剛將其中一個弄醒。
催眠,搭配藥物,快準,但對被催眠者的傷害極大,那精神類迷幻藥物很有可能會因為劑量的問題燒壞大腦,只是此時此刻,那已經不重要。也沒人會在意他們的生死。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由淺入深,徐斌能夠看到那催眠師后背裸露區域呈現的汗珠,足足過了半個多小時。她才認為打開了對面被催眠之人的心扉,才開始真正意義上的進入深度詢問。
“我們,是陪著老大來的,老大去做事,我們負責處理昨晚抓到的那女的,回來,就想著為老大將后顧之憂解決,一個剛剛冒出頭的小子,該很好對付……”
基本上到了此時就不必再問了,單單是奉天的‘納蘭無敵’還在。春城又冒出一個納蘭無敵,九成九就可以鎖定,農家的事就是他干的。
徐斌選擇了沉默,羅顏在拿出手機撥打之前看了一眼他,之前所有的欣賞所有的肯定都不如此刻。他敢去拼這么大一個人情,卻在馬上觸手可及之時選擇了沉默沒有去爭,沒有去貿貿然的喊著我們去把納蘭無敵抓了,這個男人的心智,要遠比想象中更加的成熟,心胸,也要比想象中更加的開闊。換言之,這家伙的城府,也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媲美。
“我和徐斌抓到了納蘭無敵身邊那對雙胞胎,證實,納蘭無敵此刻就在春城。他臨時藏身的地點在……”
掛斷電話,羅顏將剛剛詢問到的另一個消息交給了徐斌:“昨天晚上他們弄走的女人是農雪峰的人。問出了很多東西,出來是處理那女子的尸體,這件事你提前通報農雪峰,他自己能掩蓋多少那是他的本事了,燕京宋家的人被擄。這件事誰也壓不下,他該慶幸與你有聯系,而你也該慶幸這兩個家伙太過看輕你背著納蘭無敵來解決你。這時候,農雪峰該期待納蘭無敵能夠多撐一段時間了,留給他足夠多的時間去擦屁股。”
徐斌抱著臂膀:“你就沒想過讓我利用這一次的機會把農雪峰弄下去,他倒了,他家老爺子也跑不了。”
羅顏看著他:“那樣你還是你嗎?我到是會感激你,你愿意接受嗎?”
徐斌暗自吞咽了一下口水,這得是多么大一盤棋,能讓羅顏都將那點矜持扔了,這感激,自己絕對能夠從她身上享受到任何男人都不曾享受過的溫柔呵護侍奉。
徐斌狠狠啐了一口,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就算以后農雪峰這孫子跟我不對盤了,至少現在,我得撈這龜孫一把。”
羅顏似早就知道答案,這個男人他自己都沒有察覺,他的野心,是要超過很多情感和理智的,我要自己打下一片天空,現在這機會已經絕佳到很可能一生都再也碰不到這么好的機會,超過七成將會得到至少幾年內農雪峰友誼的賭博,能不賭嗎?附帶一個農仁林欠下的人情,這樣的賭局在一個有野心人的眼中,無疑就是天賜良機。
徐斌給農雪峰打電話,很簡單的闡述:“事情十有**是納蘭無敵做的,就算不是,昨天晚上他也將xxx給弄走了,現在尸體在xxx處,多的我們沒問。整件事不是我一個人弄的,不過這件事我攔了下來,接下來將會是對納蘭無敵的圍剿,時間不多。”
電話另一頭的農雪峰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靜,此時此刻他也不知道說什么好,組織不起來更好的語音,只有幾個字:“謝了,兄弟。”
宋以晴被綁架,這件事無論最后如何圓滿,都會被更多的人關注,高層的視線也會投過來,一旦在這個時候曝出一點關于自己的丑事,那絕對會被無限放大,那個女人只是暗中幫助自己理財的人之一,手中掌握的東西也不算太大,這也是當初農雪峰的聰明,每一個點,我都控制在一定額度之下,至少一個點出事不會掀起太大的波瀾。可現在是宋以晴出事,一點小小的波瀾都會被人抓住不放,誠如羅顏和徐斌所言,現在的他無比糾結,糾結納蘭無敵該不該馬上被抓到,馬上被抓自己沒有時間去擦屁股,不馬上被抓還擔心宋以晴出事,哪一個不按照最理想的方式解決對自己和自己的家庭來說都是災難。
越是這么想,就越覺得徐斌給自己幫的忙很大,沒心思去多想,一個個電話打出去擦屁股,還要將那個女人的死與自己徹底撇開關系。
羅顏攤攤手:“現在,沒我們什么事了?不過如果我是納蘭無敵,這兩個手下沒有按照預計的時間回去,早就開溜了,哪怕外圍有無數屏障,也比坐以待斃要強得多。”
徐斌笑:“那我們不是還有機會?”
羅顏瞥了他一眼:“現在的功勞就已經足夠大了,怎么,你還是貪心不足?”
徐斌打了一個哈哈:“我只是想看看那被劫走的美女,究竟有多么美。”
人去樓空,出租屋內空無一人,卻讓專業人士從痕跡上百分百確認,這里確實有過一個被綁的人,是不是宋以晴不好說,綁架者是不是納蘭無敵,也沒人開口,這件事涉及的事情太過高端,沒有抓到納蘭無敵那一刻,多說多錯,盡管大家都相信消息的來源,都能準確到住處了,身份還有什么可懷疑的嗎?偏偏就是身份,不好確定。
燕京有電話打到了奉天。
“我不管是不是,我女兒出事,我就當是。”言外之意,真要是宋以晴有那么一點點磕碰,那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實際上,就算事了,燕京方面也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暴露,意味著絕路,正在絕路上狂奔的納蘭無敵并不知道,他最不想步上的后塵,已經走了上去,當年蒼生的死,被無數的江湖人引以為憾,也讓他們看清了誰才是主宰者。
“抓!全市搜捕,全市的各警種都下去,要逼迫對方走投無路,從出租屋內的物品殘留物傳遞信息,人走了不到兩個小時,所有周邊的主干道小路一個都不能放過,武警駐軍全部實槍荷彈。”
徐斌和羅顏分道揚鑣,她要將那對雙胞胎送到官方的手中,徐斌則轉道去了醫院,去和納蘭無敵玩一場硬碰硬的游戲,如果不加上一個人,豈不是太無趣了,況且納蘭無敵那么危險,總要有一個沖鋒陷陣的人,自己人當然舍不得,不過若是他,那就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了,就算最后用不到,也當去醫院補刀了。
中心醫院,高干病房,電視中,正在播放著改了一點內容的新聞,對全城大動員官方總要給大家一個解釋,以窮兇極惡的殺人犯為由無疑是最佳的選擇,躺在病床上已經好了大半的蒼破虜,每天都要拿起床頭柜上書本中夾著的照片惡狠狠的詛咒,并將自己身體內所有的忿恨都積攢,等待著有朝一日全部爆發出來。
病房門被推開,蒼破虜第一時間將壓在枕頭下的槍握在手里,藏在背下對準了門的方向。
腳步聲有,卻未曾從拐角處走出來,醫院的格局大同小異,就算是高干病房也差不太多,靠近門口的區域是衛生間,門口距離病床還有幾米的距離和一個衛生間的墻壁。
“納蘭無敵來春城了,有沒有興趣一起將他留下來,你和我的恩怨隨時都能解決,可收拾他,這將會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我先宰了你,一樣能收拾他。”
西門吹雨和徐斌同時從拐角處出現,西門吹雨左手垂在身旁,手里拎著那把砍柴刀,徐斌的手中拿著一把手槍,對準了蒼破虜。
“我去過蒼生大哥的書房。”
一句很正常的話語,引得蒼破虜整個人從病床上蹦起來,傷口殘留的疼痛根本不能對身經百戰的他產生影響,赤紅著眼珠,怒喝道:“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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