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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容華見羅媽媽終于肯開口提起那件往事,便聚精會神的聽羅媽媽細細道來:“夫人當年長的可真是漂亮,老奴活了那么久,也不曾見過比夫人還好看的人,而夫人待人亦是寬厚仁慈,端莊大方,那時,有許多太太夫人上門求親,希望自家兒孫能給夫人結良緣……當時富安候夫人也替富安候府的世子爺上門求娶夫人……”
白容華那日聽得秦氏提過,白正卿與顧辰原是知交,如今兩家卻是老死不相往來了。若僅是因為白正卿娶了顧辰夢寐以求的蘇氏,顧辰便恨上了白正卿,而白正卿卻因為顧辰對蘇氏獻過殷勤,便不想再與顧辰來往,這也未免太小氣了。白容華直覺里頭還有別的緣故。
富安候夫人與永寧侯夫人同時上門求娶,安國公夫人與安國公思量再三,敲定永寧侯府的世子爺白正卿。原本這件事這樣便也就揭過去了。偏偏那顧辰本是才子,因仰慕蘇氏,先前便作了許多小詩盛贊蘇氏,后因求而不得,更是靈感大發,有些詩句甚至流傳了出來……
白容華聽著羅媽媽所述心里便有些隱隱的不妙,莫非白正卿以為蘇氏與顧辰有私情?但蘇氏在深院內宅,怎么可能會與一個外男有接觸?蘇氏既與白正卿生了白梓恒,又生了她,想必最開始那兩年是夫妻和順,舉案齊眉的。且蘇氏嫁到永寧侯府以后,根本沒有接觸顧辰的可能。
羅媽媽神色有幾分怪異,頗有些猶豫道:“那事說來也奇怪,出事之前不久,有個新來丫鬟在世子爺來夫人院子里的時候,恰好念了富安候世子爺寫夫人的一首小詩,世子爺聽了心里有幾分不快,問丫鬟為何會念這首詩,丫鬟說是見夫人寫過,覺得意境好便背了下來。夫人自是沒做過此事。將冤枉夫人的丫鬟杖斃了……”
白容華覺得事情有幾分蹊蹺,甚至有幾分陰謀的味道。她有預感,接下來從羅媽媽口中知道的事情,絕對是對蘇氏不利且是要毀了蘇氏名聲的。而白正卿與老夫人憎恨蘇氏厭惡自己。怕是同此事有莫大的關系。
羅媽媽似乎很是猶豫還要不要繼續說下去,因為此刻白容華所聽得的,已是不利于蘇氏的名聲。羅媽媽亦不希望白容華誤會了蘇氏是個不守婦道之人,讓她心里蒙上陰影。
白容華讀懂了羅媽媽的表情,朝羅媽媽道:“媽媽,我相信母親絕對不會做那些齷蹉之事,里頭一定有什么誤會,還請媽媽細細說來。”
羅媽媽這才緩緩開口,字斟句酌的將往事一一道來:“夫人出了月子以后,便想著要去平安寺給小姐祈福。怎知路上竟遇到賊人將夫人擄走。擄走夫人的賊人當場搶走了許多值錢的首飾以及銀兩,但后來卻不曾來永寧侯府索要贖金。永寧侯府不敢驚動官府,怕損了夫人名聲,與安國公府一同派人去尋找夫人以及那劫匪的下落,但尋找了半月。亦找不到半點蛛絲馬跡。夫人悄無聲息的就消失了……”
白容華不由得震驚了,難道說,蘇氏還有可能活著?雖是被劫匪劫走,但蘇氏長了那般的美貌,劫匪臨時改變主意,不劫財了,光劫色已經滿足了也是未定。永寧侯府認為蘇氏沒死。卻有可能已經讓侯府蒙羞,所以便向外說蘇氏得了急病?但兩家只尋了半月,按照安國公及安國公夫人疼愛蘇氏的程度,怕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的,怎么可能尋了半月便放棄?且即便蘇氏有讓侯府蒙羞的可能,這不算是侯府保護蘇氏不周?白正卿心里難道沒有一點愧疚。只顧著他大男人的面子?甚至還遷怒于她?
這說不通啊。
白容華看著羅媽媽。她知道羅媽媽還有什么未曾說出來。
羅媽媽嘆了口氣道:“世子爺懷疑是富安候世子爺擄劫了夫人,因為在夫人出事前幾日,世子爺剛巧聽得富安候世子爺與旁人說想與夫人私奔,世子爺當時不以為意,以為富安候世子爺不過是嘴上說說。怎知過兩日便出了大事,世子爺便去找富安候世子爺質問,富安候世子卻矢口否認,兩位爺還打了起來……”
白容華感覺自己仿佛抓住了什么,又好像毫無頭緒,千絲萬縷連在一起,她一時還沒理清頭緒。蘇氏與顧辰私奔?怎么可能。莫說蘇氏是生在封建社會的大家小姐,決計做不出這般的事情,她以為蘇氏身為一個母親,是斷不可能扔下兩個孩子跟別人私奔的。蘇氏若是喜歡顧辰,當時兩家求娶,蘇氏直接告知安國公夫人想嫁顧辰不就結了,哪有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白容華亦能肯定安國公夫人定是有問過蘇氏的意思才決定兩家姻親的。永寧侯府與富安候府都是簪纓世家,兩家差距不大,又不是蘇氏傾慕一個與自己身份完全不匹配的窮小子,實在可以選擇自己較為中意的那位的。
而且蘇氏若是與顧辰有染,貼身侍候蘇氏的丫鬟都是瞎子聾子,完全不知不覺?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白容華很快又想起蘇氏死后身邊所有的丫鬟婆子都被處置了,連同她身邊服侍的人。老夫人定是認定了蘇氏做了有辱門風之事,所以才這般處置了那些舊人。
羅媽媽又道:“世子爺不敢將此事鬧大,但兩個府里的人不管怎么查,亦查不到此事與顧世子有關,只能不了了之,但世子爺心里卻是認定了此事,亦不肯再尋夫人。安國公府還是悄悄派人尋了一年,但終究還是找不到夫人的下落。”
白容華終于明白了整件事。蘇氏被劫走,下落不明。白正卿認為蘇氏與顧辰私奔,安國公府卻認為是賊人所為,永寧侯府的下人護主不利。
但這件事仍是疑點重重。在白容華看來,蘇氏更像是中了旁人的圈套。新來的丫鬟無端念了顧辰寫的小詩,又冤枉是蘇氏所抄,被蘇氏杖斃。此事在白正卿心里便開始埋下了懷疑的種子。且白正卿回想此事,只怕是會認為蘇氏的確抄了此詩,卻被小丫鬟點破,惱羞成怒所以才杖斃了那小丫鬟。而那丫鬟杖斃了。如今卻是死無對證。白正卿又正巧在蘇氏失蹤前聽到顧辰說想與蘇氏私奔,顧辰說這話的動機卻也可疑,蘇氏都是人妻了,他怎能說這般玷污蘇氏名聲的話?況且依時間推算。當時的顧辰已經成家立室了。他會瘋狂到做這般的事情?白容華認為整件事存在太多巧合,反倒像是顧辰與蘇氏被人冤枉了,卻不像是顧辰所為。
白容華心里有種莫名的直覺,蘇氏定沒有與別人私奔,白正卿一定是誤會蘇氏了!
蘇氏有可能還活著么?白容華心里隱隱激動。雖然蘇氏即便出現了,永寧侯府也不肯承認那便是蘇氏,只會道蘇氏已死,此人不過是長的像蘇氏。且若蘇氏還沒死,恐怕她會多了些同母異父的兄弟姐妹……
白容華對同母異父的兄弟姐妹有點接受無能,但她還是希望蘇氏仍活在世上的某個角落。
白容華的心里有一個念頭形成。她想找回蘇氏。
蘇氏這般的美貌。不管是藏在多么偏僻的地方,總是惹人注目的,若是有蘇氏的畫像,四處尋找,總是有機會找到蘇氏的。
白容華不想放棄一個可能活著的與她血脈相連的親人。以前她的父母皆不在。那是她無法追回的事情,但如今她知道蘇氏有可能沒死,如何肯放過哪怕是一個很渺茫的機會?
但這些事情不能交給如今服侍她的任何一個丫鬟去做。白容華只能等蘇皇后賜給她的丫鬟們到了,才能有得力的人選。
而除了尋找蘇氏,白容華認為更重要的一點是,找出設計陷害蘇氏的人!
若不是圈套,不可能鋪墊那么多。誰想擄走蘇氏,用得上鋪墊那么多的,還拉了個富安候世子爺當擋箭牌的。若那事真是顧辰所為,他能不低調點,還敢宣諸于口?
白容華讓自己慢慢冷靜下來,從紛亂的思緒里頭抽出第一根線。
冤枉蘇氏的丫鬟。即便她人不在了,總會有親戚仍在世的,指不定就能問出個所以然來。
富安候世子爺當年無端說出這么一句話,定不是隨隨便便說出來的,有可能是有人引導他說出那樣一句引人誤會的話。
白容華認為可以讓白梓恒想法子去問顧辰關于此事。當時顧辰到底是如何說的。
白容華低著頭,默不作聲。腦內卻開始各種運轉。
羅媽媽見到白容華低了頭,與方才堅定的神情不一致,又見她默然半晌都不肯說話,以為白容華內心認定蘇氏肯定做出了有損永寧侯府聲譽之事,不管蘇氏是主動去做,還是果真被劫匪劫持以后被動去做。她連忙解釋道:“小姐,夫人被賊人所劫,亦非她所愿,您不要惱了夫人……”
白容華抬頭,目光堅定,一字一句道:“羅媽媽,不管在母親身上發生何事,她是我母親,這件事永遠不會改變……”
羅媽媽松了口氣,心中欣慰至極。
白容華終于知曉了當年的往事,雖然里頭疑點重重,仍須她好生去研究研究,但此刻她卻有幾分豁然開朗之感。白容華又細細的問了一些關于蘇氏的事情,但羅媽媽當年是侍候安國公夫人的,并不是侍候蘇氏的,因此羅媽媽對于蘇氏當年在永寧侯府的具體情況知曉的并不太清楚。她所清楚的,不過是當年關于蘇氏失蹤一事罷了。
難就難在當年服侍的丫鬟婆子全數被處置了,如今想要找回當年的真相,怕也是極難的。
見再問不出別的,白容華便讓羅媽媽將其他丫鬟喚進來。將她們在外頭晾太久亦是不好的,老夫人及呂氏知曉了,怕是又要揣測她與羅媽媽關上門到底說了些什么。
羅媽媽去開了門,丫鬟們魚貫而入。領頭的紅蓮瞧了白容華一眼,卻瞧見白容華臉色雖是平靜鎮定,眼角處分明就有淚痕,心中暗暗吃驚。但紅蓮心中雖有疑惑卻只能壓在心底,不敢表露的太明顯。紅綾亦飛快的瞅了瞅白容華及羅媽媽的神色,心里頭暗暗疑惑。紅梅倒是老老實實的跟著紅蓮上前侍候白容華沐浴更衣事宜。其余的丫鬟卻是不敢抬頭,老老實實的該干嘛干嘛。
丫鬟們將一切都準備好,服侍過白容華沐浴后。白容華便舒舒服服的躺在牀上,腦子卻是異常清醒。她一直很想知道關于已故蘇氏身逝的秘密,但她試探了多次,根本沒人愿意告訴她。若非今日機緣巧合。這件事涉及了太多永寧侯府與安國公府的秘辛,她又如何能讓羅媽媽開得了這個口?怕是羅媽媽到死亦會死守這個秘密的。
白容華細細想來,永寧侯府與安國公府在京城并非尋常人家,蘇氏失蹤了,合兩家之力亦尋不回蘇氏,甚至找不到半點蛛絲馬跡,這點便是夠蹊蹺的。行事之人的手段,勢力,一定不比永寧侯府與安國公府弱,甚至是強于兩家。否則,兩家極力搜尋蘇氏,根本不可能完全找不到。即便蘇氏果真是與人私奔了,也不可能找不到蘇氏到底安置在何處。事實上,若蘇氏真與顧辰私奔了。白正卿大可派人日日守著顧辰的去向,除非顧辰永遠都不打算見養在外頭的蘇氏,或者顧辰竟有那般本事,將蘇氏藏在了富安候府的私密禁地。
所以蘇氏與顧辰私奔,根本就不成立。
那么,蘇氏被劫,這件事一定不會是蘇氏倒霉。恰巧遇上了尋常的江湖大盜。而是有人故意在那里等候蘇氏,并制造出劫財的表象。
安國公府認為是劫財,是永寧侯府保護不力,而永寧侯府卻認為劫財是蘇氏擺的假象,與人私奔為真。兩家都堅持自己所想,不肯認同對方想法。因為蘇氏的失蹤。兩家不可避免的生了嫌隙。
白容華眉頭微皺,到底是誰,費了那么大的勁把蘇氏劫了?莫非是有人要挑撥兩家關系?永寧侯府與安國公府兩家生了嫌隙,得益最大的會是誰?
白容華不知時政,尚不太了解有誰與永寧侯府不和。但或許白梓恒會知道。
白正卿如此厭惡甚至記恨蘇氏,以至于才給蘇氏守完孝,便急急的將呂氏娶過門。想必是蘇氏“尸骨未寒”,兩家便開始議論續娶的親事。
但奇怪的是,白正卿雖恨了她,對白梓恒卻也沒有太大的厭惡。雖也不見白正卿對白梓恒有多親近,但至少不如對她這般的嫌惡。
白容華有猶豫過是否要將此事全數告知白梓恒,畢竟聽起來對蘇氏的名聲并不太好。但若沒有白梓恒的幫助,恐怕有些事情她實在是不方便出面探聽。
她記得上回她問白梓恒,白梓恒應是不知與蘇氏有關之事的,但她認為,白梓恒并非不記掛蘇氏。
白容華思考了許久,漸漸的倦意襲來,慢慢睡著了。
第二日,白容華辰初便起了早,去給老夫人請安。才進屋子呢,便見呂氏憤恨的瞪了她一眼,她正在想她又怎么著呂氏了呢,又見白芳華狠狠的盯著她,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模樣,便知定是白芳華在呂氏面前告了她的狀,倒她昨日打了她一掌。白容華朝白芳華及呂氏笑了笑,只見兩人臉色更加不好,眸中的惱怒愈甚。
白容華不甚在意的挪開目光,上前給老夫人請安。三太太阮氏懷里抱著白梓昂,笑瞇瞇道:“容姐兒來了!容姐兒如今可是從三品的縣主,三嬸嬸還得給你行禮呢!”
說罷,一邊偷偷的瞥了瞥呂氏,一邊作出一副起身行禮狀。
呂氏臉色有點難看。她就知道阮氏要來這一遭。潘氏已故意這般試了一次,偏偏阮氏還要來折騰第二次!呂氏黑著臉,假裝沒聽到阮氏所言,亦不曾看到阮氏的動作以及那個略帶挑釁嘲笑的目光。
白容華笑著道:“三嬸嬸這是要折煞我!侄女可是不敢當了長輩的禮!”
阮氏沒有跟白容華客氣,笑著坐下,又道:“咱府里頭從三品的縣主還是頭一個呢!”
從三品從三品!能不能不要提勞什子從三品!從三品什么的最討厭了!以前的蘇氏是從三品,如今的白容華亦是從三品,全部都高她一頭!
呂氏憤憤的想著,偏偏潘氏卻接嘴道:“可不是呢!參照的可是懿德永嘉縣主的食邑和定制,皇上對容姐兒可真是疼愛的緊!”
老夫人原也是微微笑著的,但忽的又想起白容華的封號,心中隱約又有了不快,語氣也淡了幾分:“快坐下吧,可別累著了。”
阮氏笑著接嘴道:“可不是呢!容姐兒的身子如今可是矜貴的很呢!只是我聽說大嫂昨日身子不適。還叫了容姐兒給大嫂侍疾?容姐兒病了身子骨還沒好全呢,大嫂您這是……”
阮氏雙眼含著笑意往呂氏的方向瞧,呂氏深深的感受到著笑容里面有著滿滿的惡意。
說起此事,老夫人不由得想起呂氏昨日是如何稱病不來。后竟還敢叫白容華侍疾……老夫人對呂氏這種幼稚的行為極為不滿,臉色暗了又暗,沉著語氣問道:“大媳婦,你昨日不是說生病了?怎地不好生歇著?跑來請安,怕是要累著你的身子了!”
呂氏連忙道:“勞母親掛心,昨日休息得好,今日起來便好多了,自然是要過來的。”轉過頭對著阮氏道:“三弟媳怕是誤會了,昨日是容姐兒孝順,來探望我這個母親。沒坐多久便回去了。容姐兒大病還不曾好呢,我又怎會讓她侍疾!我是容姐兒母親,自然會憐惜她的身子骨了。”
阮氏輕輕的撇了撇嘴,呂氏這番說辭說了出來誰會信啊!莫說老夫人,怕是白容華也斷不會相信啊。但阮氏沒有接話。只瞧了瞧白容華一副與己無關的神情,又瞧了瞧了老夫人,老夫人面色仍是冷冷的,道:“既是好了,便好生照顧自個兒的身子,你還要主持中饋的,若是應付不過來。倒是可以讓二媳婦幫你搭把手。二媳婦得閑,可以幫你分擔不少,你便不會因為勞累過度而生病了。”
呂氏心里便是大驚。老夫人哪里是想讓龐氏分擔她的辛苦勞累,分明是要奪她的權!甚至還有若是她下回還胡鬧著讓白容華給她侍疾,得了,主持中饋這事她是不想干了。
呂氏又幾分追悔莫及。又不好說自己昨日不是真病,只道:“媳婦的身子沒那么脆弱,這不,吃了一劑藥好好歇了便好了,倒不必勞煩二弟妹的……”
老夫人卻道:“二媳婦反正閑著。又可以幫你,一舉兩得,一會你便讓她幫你瞧瞧有什么幫得上忙的,盡管交給她辦就是了。”
老夫人沒有給呂氏反駁的機會,呂氏委屈的很,好歹也事先給她商量啊,這樣莫名其妙的便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子讓龐氏幫她打理庶務,還不讓她拒絕,這樣她真的很沒面子的好嗎!
呂氏只得應是。
阮氏聞言心里卻十分的不爽,看向龐氏的目光亦變了幾個意思。龐氏不過是個喪夫的寡婦,如今昭姐兒的親事還不曾定下來呢,老夫人便對她如此青睞,不僅要將她的昂哥兒過繼到二房,如今還要她分擔呂氏的事務!
這是多大的抬舉!龐氏到底走了啥狗屎運了?安國公府是不是瞎了眼,才會選了昭姐兒?
阮氏心里十分不解。
而說起過繼一事,白正業昨晚便來了她院子。原本那事是她的錯,她打算低聲下氣的給白正業道個歉,此事就算揭了過去,不料白正業興沖沖的來找她,卻是跟她說老夫人想要過繼白梓昂,他覺得并無不可,便想要通知她一聲!
阮氏自然是不愿的。白梓昂不管在三房還是二房,都是老夫人的孫子,老夫人自是無所謂,希望她可以同意過繼的。但她呢!好端端的哥兒要喊她嬸嬸,她是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關鍵是,這該死的白正業竟然毫不心疼,居然同意了!
他到底是不是昂哥兒是親生父親,到底對昂哥兒有沒有一絲絲的疼愛,否則怎么會這般的狠心!
于是,在白正業興高采烈的提出這個要求之時,按捺了一整天壞心情的阮氏終于爆發了。
明天的加更大家是希望兩章合一還是分開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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