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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蛋,不許你吃了。”
程瑤憤怒的掐著小蠻腰沖前來,一把搶過赤熬面前的湯碗,憤憤不平的吼著,“這湯不是我師娘煮的,而是本小姐做的。昨天追本小姐很爽是吧,去死吧。”
隨著“去死吧”三字出口,程瑤蠻橫的將一碗牛肉湯連同大碗扣在赤熬的頭。她恨啊,恨昨晚被赤熬追的“屁滾尿流”失了美女的風范。
眼下赤熬對師傅俯首稱臣,程瑤便趾高氣揚起來,一雪前恥。
全身炙熱的赤熬自然不在乎一碗牛肉湯的溫度,可為了哄程瑤開心還是夸張的哇哇大叫起來,好像真被燙傷了一般。不過,滿身湯汁和肉塊著身讓他狼狽不堪。
“裝,讓你裝,再裝,踢死你。”
程瑤可不是好糊弄。氣不打一處來的她對赤熬更是拳打腳踢。
赤熬連連呼痛,抱頭鼠躥。可是臨時廚房的空間太過狹小,他避無可避還是承受了程瑤的花拳秀腿如雨點般落在自己身。
為了配合,赤熬嗷嗷大叫著雙手揮舞,不經意抓到了不改抓的地方。掌心很軟,讓他失神。
程瑤那吹彈可破的白皙臉蛋頓時如綻放開兩朵大紅花,憤憤的跺跺腳:“師傅,他欺負我。”
“有嗎?我沒看到?”江山玩味的笑著。
“大哥,小弟先走了,還有要務在身。”赤熬落荒而逃。
江山玩味的笑著,阿利雅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
赤熬送來的巨舟簡直是個雞脅,棄之可惜,卻也無多大用處。四周是一望無際的泥濘沼澤,有舟也得有人劃啊。江山可不愿做那賣苦力的遷夫。
思來想去,江山決定在宿營地再停留兩天。他還用龍之犄角傳信給赤熬,責令他以最快的速度讓沼澤變城旱地。
收到江山的感應傳音,赤熬叫苦不迭啊。可轉念一想,他們仨在此多留一秒,他便能多見程瑤一眼。于是,他并不急著烘干沼澤地,而是選擇了火慢功。
不知道赤熬用了什么秘法,江山等人的宿營地一直冰凍著而且還凍的很結實。盡管四周汪洋一片。
趁著程瑤在帳篷里打坐修練之際,阿利雅叫出了江山,來到赤熬送來的巨舟之。她開門見山且又拋磚引玉地道:“你那小弟對瑤瑤有意思。”
“我知道。像我對你有意思一樣。”江山嘿嘿笑著。
“滾蛋,正經點。”阿利雅拋給江山一個漂亮的大白眼,“你有什么想法?”
“那小子身體太大,某個部位也太大。我怕瑤瑤受不了。”江山猥瑣的笑道。
“哪個部位太大?”心思單純的阿利雅沒弄明白江山的猥瑣想法。
“龍爪太大,哈哈哈。”江山開懷大笑。他可不敢在阿利雅面前將話說的太明白,哈哈大笑著踏著泥濘遠去。
看著江山遠掠而去的背影,阿利雅憤憤的跺了跺腳。然后,她也縱身飛躍而起回到帳篷里。
三日后,原本汪洋一片的泥濘沼澤地干涸,龜裂的大地很是厚實。江山領著兩女再次踏北征之路。赤熬前來送行,雖然對程瑤表現出戀戀不舍的模樣,但是他始終沒問他們要去何方。
臨別之際,赤熬很是肉痛的遞給江山一個儲物袋,里面裝著能堆成小山的金銀珠寶。
江山毫不客氣的接過儲物袋打開看了一眼,笑道:“傳說龍族對亮晶晶的東西情有獨針,看來此言不虛啊。你小子到底搜刮了不少金銀財寶嘛。”
赤熬臉的肌肉直抽抽,背過身去痛心地道:“老大,你快收起來吧。我看著肉痛、心痛、肺痛、肚子痛,哪哪都痛啊。”
江山哈哈大笑著將儲物袋拋給程瑤,“收好了。那可貪財龍一生的收藏啊。哈哈哈!”
唯恐天下不亂的程瑤接過儲物袋壞壞的繞到赤熬面前,在他面前晃了幾下滿裝著金銀珠寶的儲物袋。赤熬經不過誘惑般伸手想搶奪回本屬于自己的財富,可是程瑤極快的閃到了江山背后,還沖赤熬做了個俏皮的鬼臉,“不要臉,送出去的東西還想搶回去。真不臉。”
“老大,你再送我點靈晶石吧。要不然小弟我痛好幾個月,不對,是好幾十年。”赤熬拉長一張苦臉,巴巴的望著江山。
江山憤然一腳踢飛赤熬,“滾一邊痛去。”
赤熬借勢飛騰而去,大聲喊道:“再不走會心痛死我的。”
數日來,赤熬每天都跑到宿營地蹭吃蹭喝。眼下江山等三人要走了,他是發自內心的不舍。然而,正如他自己所說,有使命在身無法跟著一起離開。
離別是傷感的。數日來赤熬一直和程瑤打打鬧鬧,嬉笑怒罵著,給江山和阿利雅帶來不少久違的歡樂。
“兄弟,保重。咱們后會有期。”江山沖赤熬遠遁而去的背影大聲喊著話。赤熬的投誠是他始料不及的。赤熬放下龍族的高傲,甘愿做江山的超級靈寵。他的投誠與江山收服小白時的情況大為不成。
雖然小白也是一戰即降,但是它的實力本不如江山,有被打服的嫌疑。赤熬擁有怒之境的修為更是冰川平原的最強霸主。他有絕對的實力干掉江山,卻依然選擇了投誠。這也是江山一直與他兄弟相稱的原因所在。
冰川溶化,沼澤干涸。一些耐寒的過冬植物抽出了新芽,大地開始復始煥發出勃勃生機。
三人一路北,途在一片潛水湖附近,程瑤指著前方湖畔興奮的大叫起來,“師傅,快看,好大的鳥啊。”
江山順著程瑤手指的方向看不過,喜形于色糾正道:“那是白鶴,我們有坐騎了。沖啊,誰收服沒得騎。”他也童心大起,叫喊著嗖的一聲躥了出去。
“師傅耍賴皮,討厭。”程瑤大呼小叫著緊追江山而去。
阿利雅不甘示弱的也飛躥而出,“你倆都耍賴,等等我。”
歡聲笑語在空氣傳蕩。一男兩女,兩老一少都快活的忘卻了自己的身份。開心和快樂,只在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