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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眼看著壯男人那樣對待一個弱女子,他的心里頓時生出怒氣,將自己的雙拳一握,頓時咯嘣直響。不過很快他又舒緩了下來,因為他看到了前面那個壯漢也走了過來,先是將那女子的長發揪住,然后看了看她的臉蛋,像是不太滿意,然后對著站在一旁的那一壯漢不知道說了什么話。
緊接著便見那漢子將那女子拖拽著拉向了一個木房子里。
江山此時悠悠地看著,大氣不敢喘。
而這個時候,他卻看到了那壯漢竟對著他的窗子看了看。
“莫非那畜生知道我在這里觀看?莫非剛才他們的那一番作為都只是再給我做戲?”江山在心里悠悠地想著,同時一副怒火直竄腦門。
不過,最終他嘆了口氣轉身回到了木桌旁,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并一口氣喝下。
“這一幫畜生到底想要干什么?”江山此時的心里悠悠地思忖著。
不多時,他聽到了自己的窗子有動靜。他連忙向窗子處看去。知道有人,他連忙趴在了木桌上,并偷眼觀看那窗子的動靜。
很快,一個腦袋露出來,原來是前面那幾個壯漢中一個,他的腦袋探出來以后,往里面左右看了看,見江山趴在桌上,姬倩躺在床上,他很快又下去了。
江山心里明白他肯定是去匯報情況了。
“莫非那茶水里面有毒藥?”江山悠悠地想了想。
而沒多大會兒,那壯漢們的老大探頭進來看了看,臨時頓時露出了笑意。不過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如此的表情竟然讓江山全部看在眼里。
此時的江山看著他那樣丑惡的表情,自心里暗忖,老子本不想那么早地找你們的事,沒想到你們竟然會這樣對我們一再相逼。那么就不要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而就這時,他看到那木門被人從外面撬開,并輕輕打開。原來正是前面在村口遇到的那幾個壯漢。
江山的眼神中頓時露出了殺氣,不過半瞇著的眼睛并沒有讓那幾個人看出來▼style_txt;。
那幾人躡手躡腳地走到了江山與姬倩身邊。其中一人低聲道:“老大,這個男人怎么處理?是殺掉,還是捆住?”
只聽得那所謂的老大道了聲:“念他也是一個講情義的人,我看就暫時將他捆綁住吧!”
隨著他的話的落地,江山頓時有了一種被綁縛的痛感,隨之,他睜開了眼睛:“我說你們這是干什么?”
那幾個人此時也將姬倩擒住,又聽到了江山的喊話,那壯漢隨即笑著對江山道:“我們要干什么?實話告訴你,我們就是干這檔買賣的。”說著,他在姬倩的臉蛋上輕輕劃了一下。
江山故意裝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你們到底想要怎樣?”
那壯漢此時不再理會姬倩,而是走到了江山面前,簡單看了看他,道:“我看你也不是糊涂人。既然你這樣問了,那我就痛快地告訴你,也好待會讓你痛快地死去。”
說完這樣的話,他端起了旁邊的茶水,一飲而盡,隨后便對著姬倩與江山講了一下自己在這里的目的。
江山與姬倩聽了,各自的心里都有了底。
之后,江山看著他們那樣的狀態,冷笑了一下:“不知道你們除了干這樣的勾當,還有沒有其他的事?”
“你們殺過人了?”姬倩跟上。
那壯漢一聽兩人如此的狀態,禁不住大笑:“你們兩人可真是可愛。一唱一和的。看來,你們兩人之間的關系很默契嘛!只是可惜,過了今天,你們就不會再有這樣的狀態了!”說著,那壯漢便將自己的匕首從懷里掏出來,然后對著江山道:“我說兄弟,你也不要怪我心狠,只是我們哥幾個只要女人,只做女人的買賣。至于你,實在是沒地方處理,所以只好——”說著,他便要對江山下手。
江山見他那樣,頓時仰頭大笑。
那壯漢頓時愣住,眼睛大睜,然后顯得很是疑惑地對江山道:“我說你這人可真是奇怪啊,這都死到臨頭了,竟然還能笑出來!說說,你有什么事情能讓你在臨死之時竟然還如此高興?”
江山冷笑了一下:“我笑你們這幫人的幼稚與白癡!”
“放肆!”
“大膽!”
“找死吧,你!”
幾個壯漢各自發聲。
江山看著他們,冷笑了一下,并不慌亂,只是看著他們道:“不知道你們想怎么個死法?我在這里都可以成全你們!”
“你丫丫的想死不找個好地方。看今天老子不拔你的皮,抽你的筋!”那壯漢如此說了一句狠話以后,便將自己手里的匕首對著江山便是用力地捅了上去。
然而這個時候,江山只是將自己的身體輕輕向左一側,那匕首卻不偏不倚正好扎在了他旁邊的一個壯漢的腹部。
那壯漢的眼神中頓時露出了一副哀傷與痛苦的表情。
江山見狀,連忙對著那位行刺他的壯漢道了聲:“我說兄弟,下手要準一點啊。不然我可不感謝你!”
那壯漢一聽江山如此的風涼話,頓時將眉頭一皺,并看了看自己的兄弟那一副痛苦的表情。
也正是因為這樣一件事,其他幾個壯漢多少有了些戒備,害怕自己也挨上一刀。
江山能夠看到他們的這樣一份顧慮,所以他此時即便是被他們捆綁住,不過卻依然是應付自如。
正在江山抖擻肩膀的時候,那幾個人又沖著江山哇哇大叫著沖了過來。
此時的江山表現得很是鎮定,眼看著他們沖著自己,只是輕飄飄地移動身體,并沒有進攻之勢。
然后就是這樣幾個輕巧的移步讓位,卻讓那幾人頓時有了一種不敢靠近的心理。
那作老大的壯漢此時看著江山那樣的勁頭,心頭頓時有了火氣:“我說你們這是在干什么?與他做游戲嗎?你們要知道如今我們要的是他的命,誰他娘的再給我如此晃悠不定,我可就要對你們不客氣了啊!”說著,他將自己的手里的匕首晃了晃,那匕出的寒光在房間里影影綽綽,使人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