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書友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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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莫斯科的俄國人算是明白了,外面的聯合**就沒準備給他們任何生路,可就算知道也無可奈何,在又進行了幾次拼死突圍失敗后,連伏羅希洛夫也都認命了,當然不認命也不行,士兵都餓得拿不動槍了還突圍個屁,現在全指望死人撐著呢。
好在莫斯科的慘狀也的確引起了外界的一些同情,畢竟這種事情想徹底封鎖也是不可能的,雖然俄國沙皇為報父母之仇下手狠可以理解,但狠到這種地步就有過分了,于是在中國皇后陛下的親自過問下,再加上各國君主們一致勸終于令沙皇陛下網開一面,同意城里的婦女兒童可以出來,但是男人是一個都不能放出來的。
“為了未來俄羅斯帝國的和平繁榮,俄羅斯民族必須進行徹底的凈化,所有弒君者和叛國者都不應該得到饒恕,地獄是他們的唯一歸宿!”俄國首相維特伯爵在人民電臺的采訪時公開叫囂。
為了讓莫斯科那些弒君者和叛國者清楚這一,中國陸航的心理戰飛機專門帶著大喇叭在莫斯科上空盤旋,不停轉播維特伯爵的話,接下來莫斯科城內立刻掀起了一片自殺的狂潮,那些奄奄一息的,女人和孩都趕緊迫不及待地離開這片地獄,對面有中國慈善機構在等著她們,會給她們提供食物和醫療,但留下來的男人如果不想慢慢餓死,那最好的選擇就只有自殺了。
當然也有少數勇敢地再次向敵人發起了進攻,不過他們的結局也只有死路一條,就這樣原本預計需要半年的莫斯科之戰,居然用了不到兩個月就勝利結束,俄國莫斯科方面軍司令伏羅希洛夫戰死在突圍的路上。一共五十萬紅俄軍被擊斃,另外有六十多萬死于饑餓和嚴寒,還有五十多萬全部選擇了自殺,當然實際上這里面一多半是平民。如果加上前期餓死的女人和孩,俄國人在這場戰役中一個失去了兩百萬人口。
如果再加上之前戰爭中死亡的,那么這個數字就變成了五百萬,如果加上社工黨弄死的貴族資本家們,這個數字將暴漲到九百到一千萬之間,如果算上世界大戰中死亡的,那么從一九零四年開戰到現在,俄國及原本歸俄國的東歐各國加起來,連平民帶士兵死亡超過兩千萬,這還不算傷殘的。東歐各國已經被割走,所以目前的俄國人口,最多不會超過八千萬,一個曾經一億六千萬人口的龐大帝國直接腰斬。
莫斯科之戰結束,剩下的也就只有圣彼得堡了,至于中間那些俄國城市,都根本不用打,社工黨的人早把能劃拉到的糧食全劃拉走然后跑到圣彼得堡去準備戰斗到最后一刻了,他們也沒有別的出路。連莫斯科的男人都必須得死更何況是他們。
好在這一次那些婦女孩不用跟著他們遭罪了,由中國皇帝陛下親自向社工黨發出通牒,要求他們立刻把圣彼得堡的婦女和兒童全部釋放出來。
“這種拖著婦女兒童跟他們一塊兒去死的行為簡直喪心病狂,完全是對人類道德和良知的踐踏。充分證明了這些弒君者都是滅絕人性的bao徒!”皇帝陛下義憤填膺地說道。
對此社工黨緊接著就展開輿論還擊,以前他們多少還對楊豐抱幻想,畢竟就算失敗他們也還需要一個茍延殘喘的地方,要是把楊豐得罪狠了。那么世界之大是不會有他們容身之地的。但一看現在楊豐已經擺明了不給他們留一絲活路,那也就不能怪弗拉基米爾一拍兩散了,俄國現在這模樣你也是有份的。沒有你我們也發展不到今天,別以為你是什么好東西,現在也該讓世界人民看看你的真實嘴臉了。
圣彼得堡也有大功率廣播電臺的,緊接著便開始對外廣播這些年來楊豐給他們提供的所有幫助了,這些弗拉基米爾那里都是有賬可查的,一筆筆一樁樁,甚至還加了一部分藝術化,比如說他那句不好面對沙皇,就被加工成了他需要尼古拉去見上帝。
可惜弗拉基米爾的廣播別說世界人民了,就是圣彼得堡人民都聽不到,大功率的電子干擾機就在這座城市上空盤旋,除此之外赫爾辛基的人民電臺分部也兼職干這種活兒,弗拉基米爾的電臺設備還是從通用電氣購買的呢,想干擾那簡直太容易了。
實際上楊豐也不在乎這破事被捅出來,社工黨那是什么,都已經被描繪成惡魔了,弗拉基米爾同志手握刀子趴在一具俄國兒童身體上做美餐狀的漫畫早就傳遍世界,這種人的話有什么可信度,無非就是窮途末路喪心病狂誣陷抹黑偉大的中國皇帝陛下而已,只能充分證明他們的卑劣至極。
當然,弗拉基米爾也明白這一,這個世界上想跟楊豐玩這種輿論戰跟自殺沒什么區別,他也就是泄憤而已,畢竟他走到這一步也算是被楊豐坑慘了,至于那些婦女和兒童,他倒是很痛快地全從圣彼得堡攆了出來。反正他也不想這些累贅留下,而且他也沒有足夠的糧食養活那么多人,把她們攆走后,節省下的糧食還能讓自己多活兩天,至于最終結局這已經沒有什么懸念了。
就連他們自己的宣傳中,也都不再提什么把侵略者趕出去了,現在的宣傳口號是要俄羅斯的正義民眾團結起來,為了信仰為了自由學習巴黎公社的前輩們戰斗到底!
這一不用他說俄國的正義民眾心里也都明白,圣彼得堡就是下一個莫斯科,這段時間逃亡潮正在這座城市愈演愈烈,畢竟現在圣彼得堡還沒有被圍困,那些不愿意和社工黨同生共死的俄國老百姓正以各種方式逃離這座城市,哪怕就是社工黨也開始有人逃亡了,俄羅斯廣袤的大地哪兒不可以藏身,為什么非要留在圣彼得堡等死呢?哪怕跑到山林里面打游擊也比等死強。
雖然這時候跑到森林打游擊其實也基本上是死路一條,畢竟這樣的零下三四十度嚴寒中在野外的冰天雪地里根本沒法生存,但至少這還能有希望,在圣彼得堡坐等聯合**包圍卻是一希望也沒有的。
這樣的人數量還不少,就連在同德軍對峙的前線,都出現了這樣大規模的逃亡潮,反正這時候社工黨內部也已經算是樹倒猢猻散,各人顧各人的了,愿意憑借圣彼得堡的儲備堅持戰斗最后鑄就信仰豐碑的就留下來。不愿意這樣等死,愿意跑到森林里聽天由命看能不能有一條生路的就跑出去,也不是說真得躲進森林里,畢竟他們在北方還有摩爾曼斯克和北德文斯克,阿爾漢格斯克幾座城市,可以說成是進行戰略轉移,偉大的遠征。
當然這只是吹牛皮而已,零下三四十度的風雪嚴寒中,沒有鐵路沒有汽車沒有船只,沒有補給,就靠雙腿走一千多公里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了。
這支俄軍也分成了兩路,一路由加里寧率領前往摩爾曼斯克,另一路由一名年輕的將領伏龍芝率領前往北德文斯克,最終他這一路在經過漫長的旅途之后還剩下十分之一的人到達了目的地,并且建立了一個社工黨政權,然后堅持戰斗了好幾年才最終由沙皇政府以特赦方式換取他們放下了武器。
至于加里寧率領的約十萬紅俄軍直接消失在了北方的狂風暴雪中,成為了歷史之迷,不過后世有傳聞在芬蘭有人見過這位社工黨元老級人物,那已經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就連沙皇政府都沒興趣管他了。
“戰后的俄國不能太安全了,必須得讓俄國人有事干,這些社工黨反正就算戰爭結束了最后再抓住也是要掛絞刑架上的,他們自己也很清楚這一,所以為了生存他們只能繼續打游擊下去,俄國的土地就算到今天也是很廣袤的,像這種游擊隊有得是地方可以躲藏,這樣戰后俄國還會和這些游擊隊年復一年地糾纏下去,直到把他們徹底消滅為止,明白嗎?”楊皇帝很是陰險地說。
事實上在他看來,這時候最好莫過于弗拉基米爾也跑了,有他的號召力,說不定紅俄還能找塊地方建立個根據地什么的,這樣戰后的俄國政府就不會太清閑了。
“臣明白了!”袁侍從長眉開眼笑地說。
當然,這一俄國人也很清楚,在打下莫斯科后,由鄧尼金和馬卡洛夫分別指揮的兩路白俄軍不顧冬天的風雪和嚴寒,撇下因為怕冷不愿意加速北上的聯軍主力直撲圣彼得堡,他們兩人所部目前已經擴充到了四個集團軍,實際上就這些人也足以打下圣彼得堡,既然這樣剩下的各路聯軍前進速度就更慢了。
畢竟和俄國人比起來,這些全世界湊份子的聯軍在這樣的天氣很難有什么戰斗yu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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