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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論女權國度


更新時間:2014年11月19日  作者:壽限無  分類: 科幻 | 時空穿梭 | 壽限無 | 超凡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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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我并非女權主義者,并不喜歡女尊,我的核心思想是男女平等。只是有時我忍不住在想,如果古代封建時期出現一個女權國度,那么會是怎樣的情形?

第一節日月當空話武曌

武曌,即武則天,是中國歷史上唯一的女皇。她是滔滔歷史浪潮中的一朵鮮明的浪花,在無數所謂的皇帝中,她是最獨樹一幟的那個。后人對武則天褒貶不一,對她的評判各有不同。但作為皇帝,她做到了李世民都沒有做到的事情,就是徹底削除了世家門閥對國家的影響。

而至今為止看到過的對武曌的描述說明最多的小說,就是黃易的《日月當空》。我們暫且擱置歷史事實中的武則天,來評述一下日月當空中的明空。

在我看來,日月當空中的明空并不能被稱為女帝。作為一個魔門首腦,她也沒有做到自己應該做的。說到底,黃易武俠世界中的魔門來自于春秋戰國時期的諸子百家。在孔子儒家思想稱為主流之后,其余的諸子百家成為了異端邪說,他們的后人便被斥為魔道。

魔門的來歷其實是根紅苗正的。魔門與正道的爭執,在最根本上來說是思想的爭執,是學說的爭執,是哲學信念的爭執。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日月的變遷,魔門只是成為了一個軍事勢力,卻忘了自己原本應該是什么樣的。

他們就像一群叛逆的小屁孩,儒家主張什么,他們就反對什么。

儒家主張親親而愛人,魔門就無毒不丈夫。

儒家主張仁義禮智信,魔門就奸猾狡詐貪。

在思想上,他們片面的逆反主流思想。在行為上,他們只不過是一個軍事勢力,而且還遠遠提不上團結統一。可以說,這樣一群跑偏了的魔門,就是一群小丑。如果跳出江湖爭斗站在上古諸子的角度上來看問題,孔家學派已經勝利了。不論佛門道門魔門誰勝誰敗,誰主宰天下,全都得按照孔子的這一套思想來做事。

所以從根本上來說,魔門就是一群失敗者。他們沒有統一的思想主張,沒有自己的哲學信念,他們只是放縱著自己的欲/望,將目光死死盯在“利益”上。這是一群低層次的無能家伙,他們永遠成不了大事,而且再也無法成為正統。

所以,反過來從另一個方面來看,慈航靜齋也不是什么層次高明的政治家。狗咬狗才會一嘴毛,慈航靜齋的說辭不過是“天下萬民的幸福生活”。但事實上,佛門的支持者當權,萬民就一定會幸福嗎?魔門支持者當權,萬民就一定不幸福嗎?石之軒若成為皇帝,一定比不上李建成李淵之輩嗎。從治國方略上來講,佛門道門魔門都比不上儒學。

佛道,不過是信仰,著眼點是自己教派的利益。多幾座佛寺,多幾個道觀,僅此而已。魔,連信仰都不是,是徹底的唯利是圖。從這個意義上來講,在治國方面,魔門是小事,一群自私自利的小人于國體無礙。當權者第一大敵就是佛和道,當然,佛道兩家一個是智者宗教一個是隱者宗教,先天上就難以主宰蒼生。

言歸正傳,從根本上來說,諸子百家早就敗了,魔門奔走的再勤快,也絕不可能翻盤。

但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總有一線生機。縱觀魔門上下千多年歷史,唯一可能翻盤的時候就是明空登基之后。可以說,儒學的治世觀念的根本在于“禮”,后世說什么“和”啊“仁”啊都是附屬,核心觀念在于一套不可逾越的禮法。

而這套禮法是完全的、徹底的、從根本上的,為男權制度服務的。所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孔子時代或許還不會這么偏激,但如果儒學沒有如此的主基調,那么后世也不可能演化出森嚴苛刻的理學來——梨樹不能開桃花。

可以說,儒學——準確的說不只是儒學,而是封建帝國的思想主基調,說穿了建立在兩點上:男權至上,君權無上。在君權無上前面,男權至上是一切人倫道德的基礎。這一點不僅僅是中國,任何一個相對發達的、先進的國度都是如此。

但明空的出現算是一個大逆轉,在男權至上的國度中,所有男人都必須臣服于一個女人。她或許是歷史上所有女強人中最強勢的代表。她的登基稱帝,對后人的影響是巨大的。她的膽識、氣魄,不得不說是千古難見的。她相當于女性中的秦始皇,而且她比秦始皇更難。因為秦始皇并沒有遭受性別的歧視,但她遭受了來自性別上的巨大阻力。

但為什么又說明空不能稱之為女帝呢,因為在思想主張的方面,她沒有做到應作的事情。在現實的歷史中,人力有時而窮,武則天不過是個必須一路前行的女子。她不用背負什么思想主意、哲學主張之類的包袱,單純的爭權求存即可。但小說中的明空不同,她不是弱女子,是天下第一高手。她也不是一個單純的帝位爭奪者,她是魔門唯一的君主,她有自己必須做到的、脫離于利益、階層的更高的目標。

女權。

在男權社會中豎立女權,這才是對主流思想的最大顛覆,是從根本上的徹底崩潰。做到了這一點,才完成了魔門千年以來的夙愿,擁有了自己的思想和章程。豎立了女權之后,儒學就會變成一個笑話。可以說,豎立女權,是完全符合陰癸派利益的。如果女權成了天地大統,魔門兩派六道的爭執也毫無意義,只能尊陰癸派為無上尊者。

但在豎立女權的方面,明空失敗了。不僅失敗了,而且大敗虧輸。或者說她沒有想過、沒有在意過如何去豎立女權。如果豎立了女權,就不會用美女去拉攏男人,而是用美男去拉攏女人。如果豎立了女權,那些皇子皇孫就再也不需要考慮繼位登基的問題,而是要考慮自己應該投效哪個皇姐。

可以說,明空的志向就是自己當好自己的皇帝、魔帝,就完了。然后就去談戀愛去了,追逐帥哥去了,八卦她師父和徐子陵的舊情去了。

或許這才是符合女性天性的行為,也是為什么無法豎立女權的根本原因。女人從來不是邏輯思維,不是理性思維。女人的思維大多是感性的,不確定的,沒常理的,難以捉摸的。(當然,這個觀念是以一個男人的角度去看待的。或許女人自己來看的話,互相之間是什么心思都是一清二楚的,產生什么男人不能理解的舉動都是理所應當的)

從人類發展的歷史來看,擁有強健的體魄、邏輯的思維、強烈的野心以及無窮的占有欲的男性,才是成為領袖的不二選擇,是必然的自然規律。承認或者不承認,一個與世無爭的群體,雖然或許沒有所謂的“劣根性”,但往往是被覆滅的群體。西游記中的女兒國如果不是因為地理隔離,隨便和一個國家接壤的話,沒幾年就被徹底吞并了。(而且這種吞并或許都不需要戰爭,派幾個美男過來,一切搞定)

說到這里,大家都會覺得,豎立女權是一件苦難重重的事情,基本上無法做到。亞馬遜之所以是女權,是因為她們荷爾蒙異常,然后生活封閉、落后、原始,而且族群的數量稀少。

但,這一切都是在現實世界中的。

可是在添加了幻想元素、超自然元、超常理元素的世界中,一切就未必了。不說太過遙遠異幻的國度,單單只說武俠世界,女權,就未必不能豎立起來。舉一個簡單的例子,真實的三國世界中,精兵強將全是男人,爭斗和女人沒關系。但武俠世界中,李秋水、天山童姥,隨便派一個出來都能碾壓一片少林和尚。

明空作為天下頂尖高手,魔門君王,就更是如此。也只有在武俠的世界中,才能說明空的作為并不夠,沒有做到一個女帝應做的事情,所以無法稱為女帝。

第二節煉卵化氣,根中之基

拋開那些有的沒的的虛幻東西,一切的權力,來自于力量。這種力量不僅僅是肉/體上的力量,同時也包含了知識等的綜合能力。往前回溯漫長的歷史,人類歷史上曾經出現過母系氏族時代。那個時代中,女性懂得如何找到果實、水源,如何躲避猛獸和饑荒,她們掌控了部落的命脈。就如同自然界中的大象群一樣,一個知識淵博的女性首領,是所有人必須依靠的,所以那個時代是女權的時代。

這一件事從根本上駁斥了那些“女人的心理就是這樣,她們天生就重感情,天生可以為了愛奉獻一切,有獻身和犧牲精神,所以她們當不了當權階層”的說法。(這說法恰恰來自于我所調查的女性,而并非男性)我承認女性的心理和男人不同,但我不認為她們天生就認為自己是男性的附庸,那是后來文化演變和思想灌輸的結果,但不是天性。獻身精神并非當權的阻礙,所謂“無毒不丈夫”、“心狠手辣才能成事”也不過是以男性的常理進行的推測,是男人世界運轉的法則,而不是整個天地的真理。

真理是,誰掌握了力量,誰就掌握了權勢。

在武俠世界中,從上古練氣士時期,任何一個教派任何一門武功,男人們都給女人挖了個大坑。這個巨大的坑叫做“女子不適合修煉”。佛家說法,男有三寶,女有五漏,意思是男人修煉事半功倍,女子成佛難如登天。道家的說法沒有這么直接,但當頭第一條就讓人很無語——煉精化氣。

通讀道藏,男人的修行之路是順暢的、爽快的、無阻礙的。他們不用付出任何性別方面的代價,煉精化氣什么的,不僅不會讓自己變太監,反而讓自己金槍不倒青春永駐,而且越練越帥氣。可女人不同,看看女冠修道的篇幅會發現,女性修道很慘很難很艱苦,關鍵是要付出性別方面的代價。

首先,要斬赤龍,也就是絕經。然后,隨著道行的加深,D杯變B杯,B杯變0杯,性特征會逐漸消失。用道藏上的原話,叫“直如女童,照返先天”。也就是說,要首先把自己弄成小屁孩的狀態,分不清是男是女的那個年紀,然后才能正式開始修道。

看看射雕神雕倚天屠龍,天地五絕中沒有一個是女性。林朝英從未出場也就罷了,其余女性高手也不過就是瑛姑、黃蓉、李莫愁的級別。和頂尖的男性高手可是天差地遠。

究其根本,是因為“女子不適合修煉”。所以男性高手們各種風騷顯擺,女性們只能搖旗吶喊做花癡形態。

為什么會這樣呢?

說到底,因為所謂的修道,這個道,是男人的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這條通天大道在大門口就寫著“僅限男性通行”,女人當然不好走。

道家練氣士中的女冠們想的辦法就是把自己偽裝成小屁孩,分不出男女的那種,然后偷偷摸摸的順路走。付出了自己的性別為代價之后,在路上走的也很困難。

而武俠的世界沒那么慘,還算給了女性一點活路。因為陰性經脈的存在,女性練武也并非不可能。但即便是九陰真經這種,雖然練出了陰性內功,可依然是給男性準備的。就算葵花寶典,也是男人自宮后能練,女性不行。

葵花寶典一事眾說紛紜暫且不評,總體來說,武俠的修煉道路上雖然沒寫“純爺們限定”,但也只不過類似于增加了一條“偽娘專用通道”。而女性弟子們,需要以真娘之身走偽娘之路,雖然比修道好了不少,但也不算對口。

說到底,煉精化氣,是練氣的開端。在開頭上就不對路,以后自然難有成就。從古至今,女人們就算情比天高,也都是在琢磨著怎么“偷渡”,怎么在男人開辟的道上走的盡量快。而這個快,也不過是接近男人的正常速度而已。

那么女人自己就不能給自己開辟一個獨有的路嗎?

不論哪種修煉體系中,神秘的力量往往是來自于生殖系統。瑜伽如此、道藏也是如此、印度教婆羅門教更是如此。就連基督教,都有在男女交合中尋找天堂的古老派系。(詳情參考達芬奇密碼,雖然是本小說,但這個派系并非胡編)道士煉精化氣,相信神秘的力量從精中來。接著意守丹田,而所謂的下丹田就是男性精囊所在。女人根本就沒有精囊,守個什么勁兒啊。

女性,要從全新的思路去創造自己的道路。說到生殖系統,女性因為要擔負生育的職責,其生殖系統要比男性更復雜、強大、發達。男人煉精化氣得十分力量,女性按照路數來進行練血化氣只能得三分力量,可如果開創性的使用“煉卵化氣”的話,恐怕能獲得二十分的力量。

女性的生殖腺體,要比男性強得多(**的漲縮能力算是人/體之最了)。當然卵巢和睪丸的大小形狀都差不多,若從生殖細胞的角度來說,男女器官水平相同,所以至少也能同樣獲得十分力量吧。

雌性的荷爾蒙和激素,是維持女性外貌美麗以及心情脾氣的重要因素。男性煉精化氣之后能控制自己的生殖體系,調控睪丸酮等雄性激素的分泌,進而使心境進入大自在的狀態——那么女性也一樣可以。通過建立基于卵巢、**系統上的修煉體系,女性將徹底掌控自身,獲得強大的力量,并找到通天的道路。

也就是說,雖然“煉卵化氣”聽起來荒誕又可笑,好像還有違背人倫常理的地方。但沒有這點開拓性的想法,女權只是鏡花水月不值一提。

舍棄所有的羞恥心和常理,重新來審視一下這個道理大家就會明白,真正的女權,要從煉卵化氣開始。

第三節掌控了性,就掌控了權

仔細回想一下人類發展的歷史,權力中心的確立永遠伴隨著兩件事:力量與地位。力量,上面也說了,包括物理力量、知識力量等。如果要建立女權的世界,煉卵化氣的修煉方式是必不可少的。只有擁有了這種修煉方式,才能在外在力量的層面上強過——至少是抗衡男性。

想象一下,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在華山論劍的時候,另外五個女性高手也整了個峨眉論劍。論劍完畢之后,五大男性高手和五大女性高手對拼比較后,這哥五個還未必打得過那姐五個。這樣的話,整個江湖的氣氛就會徹底不一樣。江湖中的男人在一嘴哈喇子的排出什么“名花榜”之外,肯定也會考慮考慮哪些姑奶奶是真正惹不起的。

兩國相爭時,一邊是純爺們猛漢子,另一邊是美嬌娘軟妹子,打起來之后猛漢子不僅沒有贏,反而被軟妹子摧枯拉朽的打倒了不少。這樣一來,女性的外在地位就自然而然的會提高。至少在軍事、力量、強權的方面,女性的力量會空前提高。

但所謂的地位,其實包含兩方面,就是外在低位和內在地位。這樣說或許有點籠統,將所謂“內在地位”具體的、不含糊的定義一下的話,歸根到底一個字:性。

既然是與性別歧視相關的斗爭與革命,就絕對繞不開性地位的話題。什么叫性地位呢,舉個例子,在男女兩性中,總有一方站在性優勢上。既然現在還是男權,那么就用男人來舉例說明吧。

性優勢并不是說供需關系下的某種優勢,比方說“想上老娘的床就得去買LV!”這種詭異的論調。而是在兩**配的過程中,社會大眾會覺得占據優勢性地位的一方在“占便宜”,劣勢一方在“吃虧”。男人會去強/奸女人,但很少有女人會強/奸男人。

再舉個極端點的例子,若男兒國與女兒國交戰。女兒國將軍被俘,在男軍中被強迫性的發生了很多交配行為,那么社會輿論會覺得這位被俘的女將軍很“慘”、“可憐”、“倒霉”、“一輩子心理有陰影”、“要趕緊救出來”。

但如果反過來,男兒國將軍被俘,這位瀟灑英俊的將軍在女軍中被迫發生了很多性行為,那么這事兒就復雜了,很難單純的用“慘”、“可憐”之類的詞匯去形容他的遭遇。反過來,會有咸濕大叔憤恨的切一聲,然后羨慕的說“這好運的王八蛋,我也應該打仗的時候被抓走”。在很多時候,這被看成一種“享福了”、“真幸運”、“占便宜了”的遭遇。

這就是所謂的性地位,是全社會心理方面的作用。

性地位高的一方,永遠會對性地位低的地方有諸多要求。用各種手段束縛規范地位低的一方的行為,以達到“獨占”的目的。而這,是影響兩性在社會地位中的最重要、最主要的因素。男性多交配叫**,值得羨慕。女性多交配叫做放/蕩,必須譴責。所謂倫理道德,基本上都是從這一點上延伸出去的。

(以下刪減782字)

第四節女權的國度,不能臆想

并不是說,將現在男權社會的男女關系完全對調,就是女權的國度。如果把男權世界比喻成一本書,把書中所有的“男”字檢索出來,統一代換成“女”,這樣就是女權世界嗎?不,絕不是如此。

舉一個簡單的例子:男權世界中,女人司職了“美”的定義。在女權世界中,“美”就完全由男人來司職嗎?不,恐怕不會如此。女權世界,是完全一本全新的書,會有什么情節,都完全不可知。

總之,我們站在男權的世界中去想象女權的世界,獲得的結果可能和實際的世界有很大的差距。

也許女人當權之后,會同時具備“強”與“美”的雙重特質。也許女人當權的時間久了之后,也會變得邋遢、不修邊幅,也會去追捧漂亮秀氣的男人,自己變成摳腳女漢子。

也許女人還是那些醉心戀愛、美,對權勢、土地都沒什么太大野心的散人。但也許占有了優勢地位后,女人的野心也會被激發出來,掠奪廝殺無所不用其極,狠毒陰險讓人汗毛倒立。(這個可能性很高,女人狠毒起來比男人更不得了)

這些都很難說。

總之,在一個男權盛行的世界上,想要建立一個純粹的、不妥協的女權國度,是非常困難的。甚至要比在兵鋒正盛的太平盛世起義、鬧革/命、推翻舊有統治者,并成功推翻封建主義建立**的難度更高。因為這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會反對你,哪怕女人也會反對你。這些千百年來形成的人倫常理,是最大的阻力。

凡俗的力量總會去阻止一切變數的發生,更不要提這種陰陽逆亂一般的大變化。在現實世界中,女權國度是幾乎不可能存在的,根本沒有冒頭的條件。

但還是那句話,站在瑰麗奇幻的武俠世界中,并非不可能。一切都在于“煉卵化氣”的修煉體系。只要有這么一條路,有一條女人自己走的路,一條“僅限女性通行”的強者之路,“力量”的大門總會對女性開放。

有了這個,就猶如有了一顆永遠不會失落的種子。幾百年后,女修體系的成熟與發展,總會讓世界上涌現出一位又一位女強人。這些強人會用自己的見識去思索女權的道路,并終究會對社會產生巨大的影響。可以說,魔門什么的都弱爆了,女權思想的出現,會讓這些自詡叛逆的家伙目瞪口呆。

或許在經歷了男權社會的弊端、缺漏、劣根性之后,人類還需要再看一下女權社會的劣根所在。女人并不完美,女人有很多很多的缺點,非常多。舉個最簡單的例子,男生宿舍里一群男人住在一起很可能相安無事,會一起玩游戲玩的很嗨,玩不到一起去的也基本都過得去。但一群女人聚在一起的話,一定鬧出各種各樣或大或小的不愉快。

女權至上的社會一定會造成巨大的問題。但無論如何,陰陽調和方為太極。男強了很久了,小說中或許該允許女強一陣了。在經歷了男女當權的輪轉之后,在比照了各自的劣勢和弊端之后,人類可能才會找到真正平等的、公正的、不存在歧視的前進道路,真正看清楚每個性別、每個民族、每個個體最適合的位置和角色。

男女平等,平等男女,這才是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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