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仙記第584章只好智取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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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4章只好智取


更新時間:2015年04月19日  作者:逆蒼生  分類: 玄幻 | 異界大陸 | 逆蒼生 | 虐仙記 

祖黃泉全身忽然有一種被人抽空到恐怖感覺,漏洞。

他深信,即使是狼天仇這樣對他出手,也未必會有如此強大的威力。他驚恐的感覺到,自己的全身上下都被人看得清清楚楚,似乎再也藏不住任何秘密。

他的感覺是對的。

薛沖的柴刀雖然厲害,可是更厲害的是他的心靈力,是他在臨死之前所散發出來到那種恐怖的神力。

神獸宮掌門符印。

薛沖知道,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是神獸宮的代理掌教,身上有掌教符印,那么可以肯定的是,薛沖已經死在祖黃泉猶如鬼魅一般的暗襲之下。

嘩啦!

祖黃泉的身體上似乎是開了一道大口子,鮮血猶如水槍一般的飆出。

他受了傷。

他再也想不到,如此偷襲薛沖,薛沖不死,而且還能夠反擊。

薛沖的身體寸寸龜裂,就好象是一只被烤干了的玄龜,硬殼咔嚓咔嚓的發出斷裂的聲響,就這樣瘋狂的解體,瓦解。

薛沖受到的傷害自然不輕。

在長生第四重宇洞境界高手的本命元力的壓迫下,薛沖本來該立即到灰飛煙滅,連一絲冰渣子都不留下。

祖黃泉本來的∟長∟風∟文∟學,w≈ww.cf♀wx.n∞et意思其實也是等著將薛沖的神魂一起吸收,然后回到地底魔族復命。

可是薛沖不死。

他奇跡一般的再次活了過來。他身上的生機猶如一棵生長蓬勃的樹木,在剎那之間經歷了毀滅和重生,然后屹立不倒。

此時此刻,薛沖因為照妖眼改造之后的身體優勢發揮了出來,僅僅是片刻之間,薛沖已經脫胎換骨。

這已經是第二次的脫胎換骨。

事實上。祖黃泉剛才這雷霆一擊,薛沖的修為地下,身體完全的吃不消,已經不可逆轉的死亡。但是心靈力的強悍還是把握住了敵手進攻時候一些微小的破綻,然后保全住了自己最核心的生機。

其余的肉身,在薛沖而言。都可以用祖宗神獸丹的藥力重生過來。

蓬勃的生機。

薛沖感受到蓬勃的生機蔓延開來,而且在這樣的時候,薛沖也意識到自己的力量非常強大。

強大到沒有邊際。

這當然是一種錯覺。

可是薛沖的心靈力忽然之間像是經歷了一次蛻變,胎息終于成了。

這才是真正的胎息,心靈力如果是自己估計沒有錯誤的話,應該是20.0.

這是一個恐怖的數字。

就在剎那之間擁有。

也許,若不是自己能在剎那之間達到這樣的戰力,祖黃泉絕對不會受傷。

血衣長老當先趕來,帶著手下眾多的執法弟子。

“滾開!”祖黃泉深深吸一口氣。身體似乎是陡然之間長高了一大截,一道掌里拍出。

血衣長老和他對了一掌,剎那之間只感覺到氣血翻涌。

都用的是本命元力。

誰都清楚,一旦誰先使用了法力,那么以后誰就要承擔可怕的后果。

現在的情形就是,如果誰率先使用了法力,那么以后誰就是挑起神獸宮和地底魔族之間戰爭的罪魁禍首。

祖黃泉無疑受了很重的傷,所以他的出手狂暴而粗野。根本不給人喘息之機。

血影子和血滴子一起攻上,拳腳一出。大風呼嘯,屠狗峰外數十株上百丈的巨柏,被兩人這一擊之力拉扯,喀拉拉折斷。

轟隆。

祖黃泉不敢后退。

在他的心中,血衣長老和血影子以及血滴子都是高手,但是都比不上薛沖的恐怖。

自己是怎樣受的傷。不得而知。

他到現在都想不大明白,薛沖的柴刀,本來平平無奇,但是卻為什么能在那樣恐怖的時候發出雷霆一擊,使得自己明明知道危險。但是就是躲避不開。

的確,道術之中,人的意識其實往往比行動更快,像是剛才,薛沖的柴刀從詭異的角度,無匹的速度切割進他的身體。

他是明明感受到的,當柴刀還在三百步開外的時候,看起來像是一柄用作雜耍的柴刀,可是當距離祖黃泉的身體只有五十步的時候,柴刀似乎忽然之間著了魔,一擊致命,將他殺傷。

若不是這樣恐怖的一刀,祖黃泉可以肯定,自己一定可以趁勝追擊,將薛沖一舉斃命。

想不到薛沖有這一手。

血影子和血滴子悶哼一聲,各自退后五步,分別咔出一口鮮血。

祖黃泉口中鮮血噗哧的一聲吐出,足足有一斗之數。

祖黃泉手中一揮,一道彗星般地光芒顯現,轟隆。

強烈的爆炸聲中,他蹤影全無,屠狗峰上已經是一片狼藉。

半晌之后,薛沖關切的問道:“岳父,您沒有事情吧?”

“沒有,一點小傷而已。”

“血影子和血滴子兩位師兄,你們沒有事情吧?”

兩人臉上露出慚愧的神色:“沒有事情。不過想不到祖黃泉如此厲害。”

的確,兩個人一起出手,但是卻都受了傷,大大的損失了威嚴。

薛沖一笑:“兩位師兄千萬不要自責。祖黃泉這是情急拼命,他用上了自己全部的潛力。而且,不瞞諸位,祖黃泉此人實在是一個武學奇才,現在已經是長生第四重宇洞境界的高手,岳父的修為高一些,可是您現在是長生第三重宇時之境界,還差他一個境界,而血影和血滴兩位師兄差了他兩個境界,有此小小的挫折不足為奇。”

三人一聽,本來皺起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來:“想不到,祖黃泉是這樣恐怖的敵手。掌教師弟,您,您沒有事吧?”

其中,血衣長老最是緊張。

他根本不可能相信,通玄第六重境界的薛沖。在祖黃泉這樣的高手的攻擊之下,可以不死。

“他偷襲我。”

薛沖這句話一說,三個人更是吃驚得目瞪口呆。這是真的嗎?

一個區區通玄境界的螻蟻一般的人物,長生第四重的高手偷襲他。

而且他還沒有死。

這已經不僅僅是震驚可以形容,這是神話。

薛沖創造了一個神話。

“他怎么偷襲你?”血滴子很口吃的說出這句話來。

“我正在靜室之中研究蘭月容這么久還不醒的事情,無意之中卻發現祖黃泉上山來偷襲我。好在我早有準備,這才躲過啦他的雷霆一擊。萬幸三位師兄趕來相助及時,否則的話,讓祖黃泉再次對我動手,我恐怕已經沒有命在。”

血衣長老頷首:“掌教師兄,您早該拍我們帶領執法弟子日夜守護您的安全,若是我們早有準備,祖黃泉焉能靠近山頂。”

薛沖搖頭:“我薛沖區區一個代理掌教,若是利用職務之便老保護我自己。傳了出去,必定會被其他的門派所笑。況且,我的道術修為雖然低劣,但是不管再強的對手,要想暗算到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岳父不必為我的安全擔心。”

血衣長老等三人再三相勸,薛沖堅持不從:“三位師兄。難得你們這樣關心我薛沖,我只想問你們一句。祖黃泉今日偷襲我薛沖,是否撿到了什么便宜?”

血滴子露出驚訝的神色:“是的,他受了傷,一只在吐血。他沒有撿到便宜。”

這樣一提之后,血衣長老和血影子的臉色都變了:是啊,祖黃泉受了傷害。可是和自己等三個人對戰的時候。他的傷勢似乎并沒有加重多少。

也就是說,他祖黃泉偷襲薛沖,非但沒有撿到便宜,自己還受了傷。

薛沖并沒有受傷。

一個受傷的人,是不能這樣輕松自如的說話的。況且三人都是長生境界的高手。心靈的感應能力何等厲害,咫尺之間,薛沖受沒有受傷,都是一件很容易感知到的事情。

祖黃泉似乎是吃了虧。

薛沖是一個怎樣的人?

盡管薛沖的修為極低,盡管薛沖行事說話十分的謙和,但是一剎那之間,在三大長老的眼里,薛沖就是神。

祖宗神獸丹對一個人身體的改造能力,居然是如此的強大!

現在的薛沖已經是這樣厲害,以后呢?

心悅誠服。

若說以前血衣長老等幫助薛沖,那是出于長輩愛護小輩的關心,那么現在,三個高手的心中,那是對薛沖真正的心悅誠服。

這小子隱藏的手段無疑十分厲害,甚至三個長老看到薛沖的時候,心中都有一種無法解釋的恐懼之意。

其實,這就是薛沖故弄玄虛啦。心靈力的作用,本身就可以直接攻擊神魂,尤其是薛沖現在20.0的恐怖心靈力指數,即使是面對通玄境界之中第十重涅磐的高手,也有一戰之力。

按照一般的推算,通玄第十重的高手,心靈力的指數,應當是10.0,可是薛沖現在是20.0,如果運用得當,薛沖甚至可以期待自己可以用心靈力就制住對手。

祖宗神獸丹恐怖的藥力終于完全的散發了出來。

薛沖知道,若不是祖黃泉這次一逼,或許自己永遠不能達到胎息的奇妙層次。

力量,無窮的力量。

薛沖知道,自己最后,在瀕臨死亡之前向祖黃泉發出的那驚艷的一刀,應當說是心靈力提升之后的杰作。

如果當時不能晉升,薛沖確信,縱然自己身上有神獸宮的掌教符印,也許自己仍然難逃一死的命運。

祖黃泉的元力其實已經摧毀了薛沖的一切生機,但是強悍的心靈力總能為生命找到最后寄托的一絲綠洲,于是,薛沖奇跡一般的活了下來。

喀血不止。

祖黃泉在回到魔都宮廷的時候,昏迷了過去。

當然,他并非是真正的昏迷了過去,而是故意昏迷過去的。

他面前的人是魔帝狼天仇。

在自己這個主子面前,祖黃泉清楚,不用有任何的隱藏。自己就算是一個透明人也無所謂。

“你受傷啦?”

“是,陛下。”祖黃泉有氣無力。

“誰傷了你?”狼天仇的眼中射出兇光,同時有一種驚恐。能夠傷到祖黃泉這種高手的人,天下之間沒有幾人。

“是薛沖。”

狼天仇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你再說一遍?”

“回稟陛下,是薛沖。”

這一次,狼天仇的脖子狠狠在頸項上轉動。發出咔嚓的聲響,半晌才又問道:“是薛沖一個人,還是他召集了他手下的長老?”

“回稟陛下。在薛沖沒有召集手下長老趕來之前,薛沖已經重創了我。”

狼天仇大怒,猛然欺進祖黃泉的臥塌,嘩啦一聲。絲綢的衣服全部碎裂,露出了祖黃泉雪白健壯的肌膚。

祖黃泉的確是保養得不錯,身體看起來就像是女人的嫩膚,不過在祖黃泉雪白健全的肌肉上面。胸口的位置,出現了一道恐怖的傷口。

本來,以祖黃泉這種級數的高手,即使受了什么傷,傷口也早已經該愈合,但是這傷口沒有愈合,反而是觸目驚心的紅。

“好厲害的刀法,這倒是讓我想起一個人來。”狼天仇似乎是陷入了思考之中。

“什么人?”

“薛白羽。”狼天仇本來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在念出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的聲音似乎都在顫抖。

“陛下說的是數十年前的天下第一高手薛白羽,我當然記得,他的刀法絕世。”

“薛沖也是用刀傷的你?”

“是的。不過薛沖所用的刀是一柄柴刀,刀的正面是一個人形的頭像,反面是一把柴刀的虛影,刀鋒十分的鋒利。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質所鑄。”

狼天仇的眼中顯現出恐怖的神色:“這件事情非同小可,走,我們去找老夫人,或許她那里有治療你這種刀傷的藥物。”

祖黃泉的神色十分難受:“陛下,姥姥讓我去殺薛沖。但是我現在卻是帶傷回來,我還有什么臉面去見她?”

狼天仇搖頭:“老夫人是一個非常明理的人,這樣嚴重的事情,若是我們不稟告她,她知道以后一定會重重責罰我們的。”

信母君的神色歡愉,正在養心殿之中撒錢。

這是信母君的一個愛好,每當自己心情高興的時候,就會把府庫中的錢拿一些出來撒,看著自己手下的丫鬟奴仆盡情的去搶,甚至有的時候被撞得鼻青目腫,手腳流血,她就會感受到一種上位者的優越。

若是不能奴役手下這千千萬萬的奴仆,她甚至都覺得自己當魔帝的母親沒有什么意思。

可是狼天仇就這樣闖了進來:“母親,請您屏退左右,我想要告訴你重要的情報/。”

此時的狼天仇,手中提著一個耷拉猶如布袋一般的男人,正是祖黃泉。

信母君哼了一聲:“就你的事情多!”

這樣嗔怒一回之后,她才命令道:“你們所有人都下去吧!”

薛沖早已經來到此地多時,此時的他,已經用不著距離養心殿太遠,僅僅只有三千步的距離。

以薛沖此時20.0的恐怖心靈力來說,信心爆棚之下,他甚至覺得自己有和信母君一戰之力,不過他隨即收起了自己的狂傲之心,冷笑的想:老虔婆,你害人的手段真的是令人發指。上一次,你派出強大的陣容對付我,現在又派出祖黃泉對付我。哼,是不是不管是什么女人,即使是一千歲的老女人,還是要這樣裝。

薛沖的心中當然清楚,很多女人都喜歡裝。

“她受了傷,而且還傷得不輕?”信母君的神色有點凝重。

“回稟姥姥,小的不中用,一個大意之下,居然被薛沖的柴刀所傷。”祖黃泉哭訴。

此時再不裝成孫子,等待自己的,也許就是恐怖的懲罰。

“柴刀?薛沖的柴刀居然可以傷得了你?”信母君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風晴雪和馬驚玉也睜大了美麗的眸子。

這自然是駭人聽聞的事情。一向無所不能的祖黃泉,呼風喚雨的大總管,居然受傷。

看他這樣子,傷得當然不算輕。

“是的。就是柴刀刀法。我本來絲毫沒有將他放在眼里。但是哪里想到薛沖竟然做到了這一步,我,我沒有能夠完成姥姥的使命,還請姥姥降罪。”

信母君搖頭:“你已經盡力,談什么降罪。我想問你,你是暗襲他還是正大光明的和他對戰?”

“回稟姥姥。小子慚愧。我當時是用暗襲的辦法。但是想不到的是,薛沖似乎先已經發現了我,將計就計,反而讓我受傷。”

“你確定他是用的真的是一柄柴刀?”

“小的確定。他使用的的確是一柄柴刀,刀法詭異,速度奇快。”

信母君不說話:“看來,此子和薛白羽之間,似乎有著某種不知道的關系,否則。這世上壓根兒就沒有這樣厲害的刀法。本座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你們明白嗎?”

“是。”

狼天仇臉有憂色:“母親大人,難道就憑區區一柄柴刀,我們就斷定薛沖和薛白羽有關系?甚至懷疑薛沖就是薛白羽的兒子?”

信母君的聲音冷漠如冰:“寧可錯殺一千,不可使一人漏網。”

狼天仇頷首:她好狠毒的心腸。不管是不是有罪,不管是不是和薛白羽真正的有什么關系,但是只要有一點線索,她就殺戮。

在她的眼中。世間所有的東西,包括她自己的兒子。都是棋子,隨時都可以舍棄。何況是幾個蠢驢。

“晴雪,你去把我的蟾蜍潤膚奇藥拿來,好好的給祖總管上藥。另外,立即傳血月公爵到養心殿議事。”

不長的時間,血月公爵到達。向天驪山信母君深施一禮:“姥姥相召,卑職我是馬不停蹄的趕到這兒,我想知道的是,姥姥有什么新的任務嗎?”

信母君就語重心長的長嘆一聲:“你年事已高,我本不想再給你安排什么任務。可是現在薛沖十分的囂張,你的修為不淺,這就帶著馬驚玉一起,進入神獸宮之中,投靠薛沖。”

“啊,姥姥,您為什么下達這樣奇怪的命令?”

這一道指令一發出,不僅是血月公爵,就是馬驚玉也有點要瘋了的感覺。

信母君的眼神如刀,看著風晴雪:“我知道你們心中奇怪,以為對付薛沖多么小的一件事情,還用的著你們親自出馬?”

狼天仇就道:“是啊,母親。風晴雪朝夕伺候您老人家,她走了您會不習慣的;再說啦,血月公爵鎮守領地要緊,三大教門近來都是頻繁派人到地底歷練,正好就在公爵所管轄的位置上,豈能輕易更改?”

信母君的眼神冰寒:“小子,你瞎起什么哄?我告訴你們,這些小小的困難,都要克服。你立即派人去接手血月公爵的領地。一旦有什么風吹草動,格殺勿論!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擒拿住薛沖,逼問出他和薛白羽到底是什么關系,其他的任何事情,都必須得往后面挪一挪。”

“母親,要殺薛沖,在我看來就像是殺一只雞,何必用詐降的辦法?這樣一來,實在是有損我地底魔族的威嚴?”

信母君的神色不變,冷哼一聲:“以往的薛沖,或許真的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可是現在不一樣啦。他現在是神獸宮的代理掌教,他身上有一件可以隨時隱藏自己身形的高階道器,而且據說他的心靈力十分強悍,武功低于他的對手,他甚至不用自己親自出手,就能殺得了對方。現在,納蘭憶君已經被救回,薛沖似乎已經沒有多少的把柄落在我們手中,以薛沖此人強悍的戰力和他的心靈力,我們想要通過正大光明的方法殺死他,已經變得不可能。現在,正面對付薛沖,已經甚為困難,只有麻痹他,靠近他,了解他這次回去真正的意圖,才有成功的希望。現在的薛沖,只可智取,不可力敵。況且,你們都知道一點,明搶易躲,暗箭難防。血月子爵的兒子為國捐軀,現在還有點癡呆,只有早日暗算到薛沖,我們才能徹底走出被薛沖破壞的陰影。”

“是,姥姥。”

當風晴雪和血月公爵的背影消失在門外的時候,狼天仇的顏色十分兇狠:“母親大人,你口口聲聲說你愛護我這個兒子,但是你為什么把風晴雪送給薛沖?”

信母君嘆息:我這個兒子,本來以為他很傻,可是想不到的是,他終究還是明白了我的用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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