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仙記第329章決戰(六)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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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決戰(六)


更新時間:2014年08月13日  作者:逆蒼生  分類: 玄幻 | 異界大陸 | 逆蒼生 | 虐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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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柳小腰的聲音冷靜下來,同時薛沖感覺到,她已經將自己身上最后一絲的防御都消去,薛沖知道,即使自己不用白云生傲絕天下的刀法,也可以用心靈力一剎那之間催眠了這個女人。

若是要奪取她的記憶,使她成為一個白癡,也是舉手之間的事情。

可是薛沖忽然收起了自己手上的刀,很滿意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你很聰明。”

“陛下,在你的面前,我沒有絲毫反抗的可能。即使是我的功力再提升一倍,您要殺我,都是舉手之間的事情。”柳小腰坐下,駐顏不老變態神功全部的收斂。

于是,在薛沖的眼中,柳小腰就是一個楚楚可憐的絕色美人,不再具備那種勾魂攝魄的吸引力。

“好,你說的是老實話。現在時間緊迫,我只想問你,你是幫我還是幫你的師傅?”薛沖的心靈力散發出去,就感受到柳小腰的心臟在劇烈的跳動。

這顯然是一個痛苦的抉擇。

良久,柳小腰才說道:“你還是殺了我吧!”

她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身上沒有絲毫的防御,薛沖知道,要殺她就等于是殺一只雞。

“好,我再退一步,你不背叛你的師傅,但是你幫我這一次。你幫了我這一次之后,你我互不相干。你是忠于元壁君也好,還是不忠于元壁君也好,都和我沒有絲毫的關系。”薛沖冷冷的說道。

柳小腰驚詫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看著薛沖:“陛下,您為什么不殺我?”

“你不要怕,元壁君烙在你心靈之中的烙印,可以隨時感覺到你是否背叛了她,因此你一直生活在恐懼之中,但是我可以幫你祛除這種烙印。”

“真的?”柳小腰猛的站了起來,臉色之中露出十足的震驚。

“我何須騙你,我現在就祛除元壁君下在你身上的心靈烙印!”說話之間。薛沖伸出了自己的手掌,一手按她背心,一手按在頭頂,至陽穴和太陽穴乃是全身大穴。牽一發可以動全身,正好可以逼出元壁君的心靈烙印。

心靈烙印其實是一股潛入在人體之中的真氣,其中蘊涵著施法者的神魂,等于是施法者八萬四千毛孔之中的一個毛孔。

一旦種植在弟子的身上,則弟子絕部分的活動,都在他的監視之下。

這和薛沖蒙風懸羽傳授的靈犀護身術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威力遜色得多而已。

元壁君下在弟子身上的心靈烙印,只能感受到弟子大的心靈波動,比如死亡,比如背叛自己等。其余的,則不可能探測到。

可是薛沖的靈犀護身術,不僅能完全的掌握被施法者的心靈波動,還能透過被施法者,感受到其身上的若干變化。甚至代替被施法者探測敵手。

剎那之間,柳小腰感覺到自己的全身毛孔之中似乎注入了無數的溫泉,正在蕩滌著自己的心胸,她感覺到自己的全身每一個角落,都在接受著深層次的按摩。

猛然之間,柳小腰感覺到自己前胸的“乳根穴”和下體的“會陰”之中奇癢難當,臉色猛然的紅了起來。

她本想伸自己的手去止癢。可是在薛沖的面前,她卻忽然羞澀起來,咬牙堅持住。

薛沖的額頭上滲出不粒粒的汗珠,傳遞出一縷神念:“元壁君好歹毒,對待自己的弟子,居然如此狠心。她將神魂烙印藏在您這兩處地方。分明就是要害死你啊!”

薛沖猛然推開了柳小腰。

此時的她,一身的汗水,猶如剛剛沐浴之后的情景,她縱然沒有施展駐顏不老變態神功,可是一種深沉的誘惑還是使薛沖著迷。

這個女人的身體。居然比得上姬姜公主。

柳小腰除了姿色稍微遜色之外,她的身體,竟然具有一種瘋狂的魔力。

噗嗤!

薛沖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強壓制住自己心中蠢蠢欲動的邪念,震懾住自己的心神,有點頹廢的說道:“柳姑娘,實在對不起,我救不了你!”

柳小腰的臉色露出無限的悲傷:“陛下,我不怪您,可是您先前不是說可以幫我祛除心靈烙印的嗎?”,她的神色很茫然。

“因為,元壁君的心靈烙印,是種植在您‘乳根穴’和‘會陰穴’之中,我雖然可以解除心靈烙印,但是卻必須占有你……您的身子。”

薛沖的聲音越說越低,臉色紅了。

柳小腰的臉上猛然的露出喜悅之極的光芒,但是隨即黯淡了下來:“陛下,有你這句話,我就是死啦,也是沒有遺憾,更何況,我已經是……是一個不潔的女人,怕是玷污了陛下您?”

“別別。”薛沖連連擺手,“我絕沒有看不起您的意思,只是覺得這樣做,雖然是為了救你,未免對不起姑娘。”

柳小腰的淚水,珍珠一般沿著她的臉頰流下,撲簌簌的落在地上,忽然輕輕的脫下了自己的衣衫,一絲不掛。

然后,她撲進了薛沖的懷里,哀求道:“陛下,無論如何,請您救小女子一命!”

薛沖一陣茫然,隨即感覺到一個溫暖滑膩的身體,香味絕佳的身體,緊緊的抱住了自己,心中震驚:“姑娘,我……我不能冒犯您!”

柳小腰的身子在顫抖:“陛下,求您啦!”

她這一句話,似乎語帶雙關,似乎在求薛沖救她,祛除元壁君下在她身上的心靈烙印,又似乎在求薛沖,不要看不起她,和她春風一度。

薛沖猛然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充滿躁動,再也把持不住,將自己的身體,狠狠的插進她的肉里,沒有一絲的保留。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薛沖說道:“好啦!柳姑娘,您現在是一個自由的人,我為我剛才所做的事情感到羞愧。”

柳小腰不說話,猛然化成一只蹁躚的蝴蝶。施展蝴蝶隱身法,飛快的離開了。

只是半空之中飄落下一張紙箋,寫道:“陛下,您求我的事情。就是不說,我也知道,我會做的。還有,我想告訴您,這是我人生當中最光明的一天。”

薛沖的心中,還蕩漾著柳小腰那使男人無法自拔的消魂,心中不禁升起一種惆悵:若是他像納蘭一樣,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子,那該多好?

冰龍中了黑水血毒,神智完全的迷糊。薛沖扶起他的時候,他管自己叫爹爹。

無論是誰,只要能夠控制他,就能在方圓十步之內用神念控制他,即使你叫他去吃屎。

薛沖本來不信。剛才小小試探一下,這小子居然真的叫自己“爹爹”,頗覺得過意不去。

“冰龍王子瘋啦!”薛沖吼了起來,但是是捏著自己的鼻子叫的。

叫完之后,他隨即離開。

冰利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兒子練功的幽谷,看的是冰龍王子癡呆的眼神。

“是誰,是誰把你害成這樣的?”冰利雙拳緊握。眼中似乎要冒出火來。

“薛沖!”冰龍聲嘶力竭的吼了起來。

冰利大驚:“是他,是他嗎?”

“薛沖!”冰龍再次高聲的喝了起來,似乎腦子之中只記得“薛沖”這兩個字。

不長的時間,蕭玉鱗、金日月和蕭君等人都先后到了,柳小腰雖然“不干凈”,但是還是跟在蕭玉鱗的身后。前來看個究竟。

“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兒?”蕭君有點緊張。

這是一個不算太黑的夜晚,月光普照,有種宜人的感覺,可是蕭君部隊之中的人,卻是無比的緊張。

薛沖臨走之前的那一聲吼顯然起到了應有的作用。一軍皆聞。

冰利趕緊道:“回稟陛下,小兒在幽谷之中練功,不知道為什么有人喊‘冰龍瘋啦’,我趕過來,就是這個樣子。”

蕭君大奇,一道神念射出:“冰龍將軍,這究竟是為什么?”

“薛沖!”冰龍再次高聲的喝了起來。

“陛下,他就只知道這么一句,不知道是不是和薛沖有關?”冰利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有點顫抖了。

他實在想不到,薛沖從哪里學到厲害的妖法,居然可以使自己這個武功高強的兒子變成一個白癡樣子。”

蕭君點頭:“這事大有蹊蹺,快叫軍中的太醫來看看是為什么?”

柳小腰就說道:“陛下,小女子已經看出,他是中了薛沖的心靈力,被抽取了記憶,因此才變成一個白癡,只知道害自己的人是薛沖,其余的都不記得了。”

蕭君的眼睛如鷹,看著柳小腰:“你是怎么知道的?”

“薛沖曾經靠著心靈力的攻擊,能在十余個呼吸的時間里,殺死夏雨田手下一百名斬首‘英雄’,不知道這件事情,陛下是否聽說過?”

“這事我聽說過的。夏雨田屠城,殺了薛沖青殺口之中的十萬人,薛沖為了報復,曾孤身潛入夏雨田軍中,殺了這一百名高手。可是我對心靈力所知極少。”

柳小腰答道:“問題就出在這里。我當時還在師傅手下,得到她們探測的結果,是說這些人其實都不是死在薛沖的刀法之下,而是死在心靈力的攻擊之下。薛沖在戰斗之中先用心靈力將對手的情況探測得一清二楚,之后施展心靈力將對手制服,隨后再施展刀法將對手殺死。這就是為什么他能在極短的時間里殺死那么多人的原因。這是夏雨田反復考證之后得出的結論。”

蕭君頷首:“有這可能。我也一直在納罕,薛沖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為什么所過之處,殺傷的人是一片一片,想必就是柳姑娘所說的心靈力之功了?”

“正是。據我所知,普天之下,有這樣的功夫的人,只有薛沖一人,所以小女子剛才才敢肯定是薛沖害了冰龍大將。”

“狗東西!居然在這樣的節骨眼上和我搗蛋,我豈會輕饒了他,立即點起大軍,我這就當面去問問薛沖,若是好,暫且等滅了元壁君之后再對付他,若是不好,我立即殺了他!”

蕭君帶領百萬大軍來到龍淵帝國。和元壁君大戰一場,互有勝負,損失了二十萬兵馬,本來郁悶。明日一早,自己就要和薛沖共攻項城了,可是薛沖還在這個時候搗蛋,不由得他不怒。

蕭玉鱗趕緊進言:“陛下,如今天色已黑,薛沖大軍都在營寨之中,我們若是貿然進攻,豈不吃虧?”

蕭君一聽大怒:“我訓練的精兵,豈能不懂夜戰之法。傳令下去,盾牌手和弓箭手先行。我帶領大軍隨后就到,薛沖若是不給我個說法,我就宰了他。”

“是,陛下。”

所有的大將只得遵令召集大軍。

而此時的元壁君,已經得到了柳小腰的符信。知道蕭君軍中發生了重大之極的事情。

薛沖本來已經答應和蕭君攜手先滅了元壁君,之后再計較以前的帳,想不到又起爭端,蕭君自是咽不下這口氣。

元壁君駕御金梅瓶到達蕭君軍營的時候,蕭君正在調兵譴將,火把通明。

難道,這小子會犯這樣的糊涂?在這半夜三更之時居然去向薛沖興師問罪?

可是一隊一隊的士兵開拔出去。不由得元壁君不信。

元壁君立刻命令元洪和夏雨田緊守城墻,自己卻跟隨蕭君前往薛沖軍營。

以她的老謀深算,自是不相信僅僅因為一個冰龍,蕭君這樣的人的失態。

她心中本能的感覺到有問題。

夏雨田的慘敗,使得元壁君在用兵上大大的謹慎。

“蕭玉鱗聽令,我命令你帶領五十萬步兵留守大營。無論發生什么情況,不可出戰,給我好好的守住根本!”

“是!”蕭玉鱗接旨。

蕭君隨即帶領三十萬騎兵,還有金日月、灰狗、冰利等大將,殺氣騰騰的趕往薛沖大營。

而此時。項城之內,夏雨田的臉上顯現出興奮的光芒。

和他在一起議事的,還有元洪等一干驍將。

符信轉化為圖象,田福的手中出現了一面魔幻般的鏡子,將蕭君大營之中的情形一一的顯示了出來,連每個人說話的聲音,都源源本本的傳入了夏雨田等人的耳朵。

“太好啦!蕭君真是愚蠢之極,若是我們帶領大軍在此時進攻蕭玉鱗的大營,豈不叫他后悔莫及?”夏雨田一拍自己的大腿!

元洪的眼中也顯出喜色。

這面羅盤回旋鏡,乃是元壁君賞賜給柳小腰的寶器,可以暗中將已經發生的事情記錄下來,然后再以符信的形式傳遞出去。

他剛才親眼看到蕭君營中的變化,自是知道機會來了。

不過他為人一向持重,說道:“蕭君詭計多端,誰能知道他不是引我們去夜襲他呢?”

夏雨田頓足:“元洪!這是我報仇血恨的最好機會,一旦剪除了蕭玉鱗,則蕭君就算不和薛沖打起來,也已經是無家可歸,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他猛然的抽出了自己的霸刀,舉在自己的頭上:“元洪,我可以立下軍令狀,若是我這一次敗了,不用你說,我自己就割了我自己的頭!”

元洪怔住。

他當然明白夏雨田心中的怒火。他對薛沖是恨之入骨,早已經想和他決戰,卻不想報仇心切,又中了薛沖的埋伏之計,只剩下不到十萬的騎兵,現在一有戴罪立功的機會,自是不想放過。

“不不。”元洪揮手制止了他:“雨田,你稍安勿躁,這次是否是好機會,我立即就能查明。你稍等。”

元洪的符信就在說話的時候傳遞了出去。

“可我不想再等!”夏雨田咆哮,手中霸刀閃爍,似乎隨時要擇人而殺。

“雨田!若是我猜得不錯,太后這個時候正在監視著蕭君的一舉一動,若是她確定蕭君帶領騎兵離開了大營去質問薛沖,那就是我們真正的機會。”

誰都明白,元壁君此時的手中有一百六十萬兵力,夏雨田雖然慘敗,但是只是損失了二十萬人馬,加上元壁君和蕭君一戰,損失了二十萬人,原來有的二百萬兵力,還剩下一百六十萬,要對付薛沖和蕭君之中的任何一方。都占有決定性的優勢。

若是蕭君真的鬼迷心竅,帶領自己的大軍離開,剩下蕭玉鱗守營,以一百六十萬的兵馬。對付蕭玉鱗的區區五十萬人,還不是摧枯拉朽。

而且,蕭玉鱗更加雪上加霜的是,他手中沒有騎兵,被他老子帶走了。

以區區五十萬的騎兵對付一百六十萬的虎狼之師,沒有任何的懸念。

經元洪這樣一提醒,夏雨田算是回過神來:“是啊,太后那里定有消息。”

帳中所有的將領心中都興奮起來,一旦消息確實,那么蕭玉鱗可說是沒有任何守住的希望。

再堅固的營寨。還是需要猛將守衛,不然的話,注定了是守不住的。

蕭君這一去,帶走了幾乎所有的大將,蕭玉鱗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蛙輪。

蛙輪本來隨著薛沖東征西討,立下不少的功勞,但是畢竟是元洪的貼身心腹,在薛沖當初發動對大突帝國戰爭的時候,被元洪召喚回國,從此跟著太子。

可是夏雨田和元洪,還有鷹明子。是何等人物?

元洪的臉色露出喜悅:“太后回信啦,她說蕭君所部已經帶領騎兵連夜奔走八十里,和薛沖對峙在項城以南三十里之的鹿溪。”

“好,好,好!我報仇的機會來啦!”夏雨田吞下一口唾沫,哐啷聲中。霸刀回鞘:“元洪,我這就向你討一個先鋒的差事!”他已經是喜動顏色。

“不忙!收到柳小腰的符信,情況或許有變。”元洪說到這里的時候,眼睛忽然直了:“這是真的?”

他的眼前,出現了蕭玉鱗白癡一樣的臉。

羅盤回旋鏡攝取的符信之中。蕭玉鱗已經被柳小腰制住,正在要求蕭玉鱗撤換他手下各寨的將領,給元家軍提供進攻的道路。

元洪這樣沉得住氣的人,也忍不住狠狠的擊掌:“好,雨田,我就答應你,你帶領五十萬步兵,進攻蕭玉鱗營寨的正門,鷹兄,你再帶五十萬步兵,進兵蕭玉鱗的后背,這一次,我要叫他全軍覆沒!”

元彪高聲道:“父帥,那我干什么呢?”

元洪一聲冷笑,眼睛鷹一樣的瞪著他:“你給我記住!你跟著我,就在項城之中,看著夏先生和鷹先生建立蓋世的功勛。一百萬大軍,對付群龍無首的五十萬步兵,他們一定會潰敗!我們不能得意忘形,萬一蕭君的輕騎回援,我們就送他們上西天!”

元彪恍然,大喜:“父親真是深謀遠慮,連這些也算到了?”

元洪冷笑:“蕭君的三十萬騎兵一旦回援,我就在半路上截住他們。就算他能僥幸沖破我們的阻擋,但是回去看到的,將是蕭君五十萬步兵的尸體。”

夏雨田高聲道:“我已經等不及啦,元洪,讓我出兵!”

“好,夏先生,鷹先生,我命令你們立即出兵!最好能活捉蛙輪,據說此人是一個不錯的高手。我們正要爭奪天下,這樣的人才,殺了可惜。”

“是!”兩人隨即帶領大軍直撲蕭玉鱗的大營。

他們兩人都很急,夏雨田是急于報仇,而鷹明子顯然是想快一點找到柳小腰。

謀士田福忽然問道:“大帥,不妥,羅盤回旋境這樣的寶器,是靈物。柳小腰小姐能用黑水血毒制服蕭玉鱗,這在情理之中,因為她每天都和他在一起,有的是機會,可是柳小腰卻記錄下了蕭君和冰利以及他們在變成白癡的冰龍面前說的話,我卻是懷疑。冰利和金日月也就罷了,但是蕭君的修為,可謂是震古爍今,他這樣的高人,豈會讓柳小姐用羅盤回旋鏡記錄他的一切?”

元洪的眉頭皺起,思索半晌:“先生也許是多疑啦!柳小姐道術高明不說,蕭君恐怕當時也是急怒攻心,把注意力放在處理冰龍的事情上。照理說,他這樣的高手,感官靈敏無比,想要用寶器記錄下他的言行,非常容易暴露。”

田福就道:“主公,柳小姐在敵人營中,難保沒有被敵人控制施展反間的可能,我們一定要謹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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