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鐘離善挽著周澤時的手就進了周府。
這一次周應年的壽宴也辦的不是很大,雖是六十大壽,但是來祝壽的也是至親的人。
除了周家關系比較親近的幾戶人家之外,還有蔣家、孫家的客人,此外,還有四大家族里的來客還有一些官員等等。
四大家族來的人也不少。
他們都紛紛紛盯著周澤時,待看見周澤時手上挽著一個打扮入時的女人之后,四大家族的臉色都變了。
“不是說周澤時還沒有女朋友嗎?”
“周二少旁邊的那個女人是誰?怎么如此面生?”
“她是誰?怎么挽著周澤時的手?”
“那兩個小不點是誰?”
眾人非常地訝異。
因著上一次那背后的人綁架了桂圓,那些人也知道了桂圓和火龍果的存在,所以,這一次,周澤時沒有遮遮掩掩,直接把兩個孩子給亮了出來。
而且,過了他父親的六十大壽之后,他準備和鐘離善訂婚。
不訂婚不行了,眼看著鐘離善越來越亮眼,前段時間,跑出來一個許揚還不夠,現在還跑出來兩個姓顧的。
顧尋和顧西清!
周澤時覺得自己的身邊危機四伏,早點把人給訂下,那時,那些人再耍什么hua樣,他也不怕。
鐘離善非常自如地跟著周澤時一起走了進去。
前世這些宴會多的是。她陪著張奕出席,也不會膽怯,這一世。又經過那么長的鍛煉,此時,更加不會膽怯。
相反,她的表現比其他人還要好。
鐘離善頂著羨慕嫉妒恨和周澤時走到了周應年的身邊。
此時,周應年正由蔣麗聲和周澤詩陪著,等著他們的到來。
周澤詩的眼底正噴的出火。
想不到那個小鄉村,居然養出了鐘離善這般風華的人物!
她低頭看著自己全身那黑色的皮膚。心里更恨。
若不是鐘離善,她怎么會弄成現在這樣?
昔日的閨中密友看到她如今這副模樣。根本認不出她就是周澤詩。
只是,周澤詩不敢再做什么!
昨天晚上,她和媽媽才一回到家,父親就把他們給訓了一頓。若是她今天鬧出事了,肯定沒等壽宴結束,她就得回去那二號訓練營那里。
所以,就算是心里再氣憤,周澤詩也死死地忍住了。
“澤時祝父親福壽安康。”周澤時微彎著腰,對周應年微微鞠躬,送上自己的賀禮。
周應年笑瞇瞇地收下。
鐘離善和兩個小不點也上前,祝周老先生生辰快樂。
周應年看著底下打扮的非常精神的桂圓和火龍果,心里非常的心酸。這是他的孫女和孫子,但是現在卻跟著鐘離善一起叫他周老先生。
好在,到了明年。這兩個就能光明正大叫他爺爺了。
“好好。”周應年激動的臉都紅了。
鐘離善趕緊把壽禮給送上去。
“這送的是什么呀?爸爸,我們看一看唄。”周澤詩撒嬌地說道。
看到鐘離善那笑語盈盈的樣子,周澤詩再也忍不住了,不過,她也不敢大鬧,只是想挑一些毛病。
她務定鐘離善不會送什么好東西。也送不出來什么好東西。
鐘離善就是一個鄉下丫頭,好運氣遇上她哥罷了。
沒有她哥。鐘離善什么都不是!
她也不想鬧事,她就想讓鐘離善出一出笑話而已。
別人送的東西都把蓋子打開,方便主人和客人一起觀看,偏偏鐘離善送的東西,用一個大大的盒子裝著。
肯定是什么不值錢的東西,要不然,鐘離善也不會把東西包的如此密實!
“澤詩。”周應年轉頭,瞪了周澤詩一眼。昨天晚上他才說過,不到鬧事,但是現在,這個女兒看到鐘離善就開始鬧了出來!
他原本還想著兩年之后,就把這個女兒從一號訓練營里放出來,但是看來,還是不能放!
“應年,詩兒也是好奇,想看一看鐘離善送了些什么而已,你兇什么!”蔣麗聲也不滿了,開口說道。
她在二號訓練營,也虧的自家女兒的照料,才不會那么地狼狽,甭說這個女兒再有多的不是,但是這個女兒是真的孝順她的。
所以,她現在也會回護周澤詩。
“那就看看吧。”周應年說道。訓斥女兒還沒有什么,若是當場讓老妻沒有臉,傳出去,他們周家也沒有臉。
周澤時想要阻止,但是看自己的父親都開口,便沒有說什么。
這兩人去了二號訓練營那么久,卻是一點悔改都沒有!
這以后,要怎么辦?周應年在心里嘆道。
周應年手一揮,就讓人把鐘離善送的那一個禮盒打開。
禮盒上面用紅色的絲帶綁著,很大一個人。
眾人的目光都盯著那一個禮盒,在等著鐘離善出丑。
周澤時安慰地看了一眼鐘離善。
鐘離善對他笑了笑。
周澤時這才放下心來。
善善沒有生氣就好。
周澤詩看到鐘離善和周澤時這一番動作,整個人的怒意又上一層。
鐘離善個死狐貍精,居然鉤的她的哥哥成了如今這樣?!
盒子上面的絲帶被解開,盒子上面的蓋子也被打開。
印入眼簾的一套暗紅色的老爺的衣服。
安靜的人群中一下子就有人嗤笑了一下。
“這是我為周老先生繡的一件繡衣。麻煩你把衣服給拿出來。展示給大家開。”雖是聽到了嗤笑聲,但是鐘離善卻絲毫沒有動怒,對那個工作人員說道。
那工作人員就把衣服給展開。
頓時。整個客廳里鴉雀無聲。
眾人都驚呆了。
這是一件真絲暗紅直襟唐裝,衣服的中間繡著兩條龍,活靈活現,那龍幾乎都要飛起來了。
繡功非常地精湛,在場不懂的繡功的,也知道眼前這個繡的非常地好。
“好,非常地好。”周應年贊道。
到了他如今這個地位。不愁找不到人幫他繡東西,但是絕對是找不到鐘離善這么繡功精湛的。
現場有些人想要問鐘離善這是什么繡?
但是被那工作人員拿出的第二件禮物給啞言了。
“這是唐朝的端硯?”周應年失聲問道。
剛才鐘離善拿出那一件唐裝的時候。他雖然歡喜,但是也不會歡喜到如今的地步,現在,鐘離善拿出了這端硯。還是宋朝的端硯,這簡直是送到他的心坎里去了。
他對硯非常地熟悉,一眼就能看出鐘離善送的這一個是品質上乘的端硯。
周澤詩撇了撇嘴,張口想說些什么,但是看周應年的臉色,就是想說什么,現在也不敢說。
“好了。善善送的禮物深的我心。澤時,你帶善善和兩個孩子去坐吧。”周應年笑道。
周澤時便帶著鐘離善和桂圓、火龍果兩個去位置那里坐好。
眾人獻完禮之后,周應年便發表講話。
鐘離善沒有注意聽。
還好。周應年并沒有講太久。
等了講完之后,宴席就開始了。
鐘離善和兩個孩子并不是做在主桌上。
主桌上坐得上周澤時一家。
她的兩個孩子雖然也是周應年的孩子,但是兩個孩子并沒有正式地認祖歸宗。所以,也沒有坐到那主桌上面。
周澤時先是陪著鐘離善坐,等宴席開始之后,這才到了周澤詩那一邊。
余下的時間,周澤詩沒有再出什么天蛾子。
等宴席散去的時候,時間已經非常地晚了。
周澤時讓鐘離善和兩個孩子住下。
鐘離善看著昏昏欲睡的兩個孩子。最終是點了點頭。
反正以前也是住過的。
鐘離善以前住的房間是在周澤時的隔壁,所以。這一次,她也是住在周澤時的隔壁。
周澤時和鐘離善一起,打了熱水給兩個孩子洗了臉,擦了身子,換了衣服。
因為是在周家,而且,還有蔣麗聲和周澤詩兩個人在,所以,鐘離善沒有進空間繼續練習。
等周澤時走了之后,鐘離善便準備睡下。
只是,一會兒,門被敲響了。
鐘離善以為是周澤時,便穿好衣服,出去開門。
門口站著的是周澤詩。
“你來做什么?”鐘離善問道。
這個女人去了二號訓練營大半年,回來的時候還不乖,今天晚上還想讓她出丑,可惜她早有準備。
“我找你有事,你跟我來。”周澤詩一臉倨傲的表情說道。
“什么事?在這里說就成了。”鐘離善不無好氣地說道。
這個周澤詩有事找她,態度還那么硬!
“你跟我來。我們到旁邊說。在這里說不方便。”周澤詩說道。
“有事快說,沒說我要睡覺了。這里說有什么不方便的?這里又沒有別人,除非你要說的不是好事。”鐘離善說罷,就想關門。
那么晚了,周澤詩來找她肯定沒有好事,而且,像是怕驚動周澤時似的,周澤詩的聲音壓得特別地低。
“你來不來,不來就算了,你不是在找一幅仕女圖嗎?我知道消息。我帶你去。”周澤詩再次壓低聲音說道。
鐘離善臉色一變,說:“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她不相信周澤詩。
“我自是說的是真的。而且,這就是我的家,我哪里敢害你?你跟著我來就成了。”周澤詩說道。
“你會那么好心?”鐘離善一臉疑惑。
“相不相隨便你,只是走一趟的事而已。要不是因為我哥天天忙活,我也懶的幫你。”周澤詩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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