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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開封府。”導游介紹道。
這一個導游是一個年輕的小姐,她邊介紹看花癡地看著周澤時。
周澤時皺眉,這人是他叫人找到了,卻沒有想到那么不靠譜。
“包公東湖北岸,是北宋京都官吏行政、司法的衙署,被譽為天下首府,建筑形式上,開封府依照北宋李誡的《營造法式》修建,布
局規整,,處處體現了宋代的建筑風格。”那個導游小姐介紹道。
韓蒼和周梓靈只是沉默地聽著與看著,并沒有說什么。
游完開封府后,鐘離善等人又去看了包公祠。
“包公是開封市歷史名人。開封有個包青天,鐵面無私辨忠奸。每天都有不少善男信女來這里。”那導游小姐又說道。
“行了。你回去吧。我們自己開就行了。”周澤時終于不耐煩了。剛才這個女子又給他拋了一個媚眼!
在他的心上人鐘離善面前,在他的兩個孩子面前。
那個導游剛來不久,他就想讓她回去了。
不過,為了試驗一下鐘離善,他就容忍到現在。
只是,事實讓他失望,鐘離善對于別人向他拋媚眼,一點情緒都沒有。
既然如此,那他也不用這個人。
還不如他們自己逛。
橫豎這開封市也不大。
那個導游小姐一聽周澤時這話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道:“我......比較懂路。”
“不用了。我們去逛。這是你今天的導游費。”周澤時拿出一張五十給那導游。
那導游急的臉都紅了。
這個男子相貌長的好,穿著不凡,而且,出手還那么大方,她剛才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看他有沒有時間。
結果。卻成了這樣。
周澤時可不管她那個可憐樣,一下子就把她給打發了。
“叔叔,沒有那個導游在身邊,我的耳朵都好一些的。”桂圓夸張地說道。那個導游說著話。眼睛還抽搐。
周澤時笑了笑,一把把桂圓抱起,道:“那就好,我們后面慢慢逛。”
周澤時帶著他們一條街一條街地走著。
“蒼哥,這里變化好大。”周梓靈感嘆道。
這城市還是叫開封市,卻不是他們當年的那個開封了。而,他們的家,早就不見了,現在,矗立在那里全是一座座平房。
“嗯。變的挺多的。”韓蒼點頭。他不應該來這里。
觸景傷情。
“你師父和師母以前來過開封?”周澤聽聽到疑惑。便問著鐘離善。
不是說她師父和師母是山上人,不怎么入世的嗎?怎么來過這開封。
“很多年前他們在這里住過。見這里發生了那么大的變化,有些感慨而已。”鐘離善含糊地說道。
有一個外人就是不便。
好在,下面周澤時也沒有問下去。
逛了一個早上之后,周澤時便帶著他們一起去了開封市的第一樓去吃飯。
開封市第一樓是一間百年老店。該店所經營的“第一樓小籠包子”,系傳統名吃,源于北宋東京名吃“王樓山洞梅花包子”。第一樓小籠包子造型優美,其形之“提起像燈籠,放下像菊花”,被譽為“中州膳食一絕”。
“這里的包子好吃。”周澤時說道。
他昨天就打聽好了,所以今天才特地帶他們來的。
其實還有一處的包子也好吃。叫黃家包子館,但是那里不如開封第一樓有名氣。
周澤時決定等他們嘗過這里的包子再去別的地方嘗。
“這里除了包子,還有羊肉炕饃等等。”周澤時又介紹道。
“你昨天做好了功課?”鐘離善問道。
“這不是看我們要來嘛,所以提前問了朋友。這里的包子味道尚可,不過,那黃家包子館的也不錯。回頭我們再說吃。”周澤時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鐘離善點了點。應道。她去哪里都無所謂,主要是師父和師母。
今天師父和師母逛了一個早上,也只是說了那么兩句話,也不知道等會還能不能吃下飯。
“師父,這包子不錯。你嘗嘗。”鐘離善用公筷夾了一個包子給韓蒼。
周澤時心酸了一下。鐘離善好像還沒有夾過菜給他?
韓蒼點頭。
鐘離善又夾了一個給周梓靈。
周澤時豁不開面子讓鐘離善幫夾,他自己夾了兩個給兩個小包子,并教他們怎么吃。
包子的味道非常地鮮美。
鐘離善一行人就吃了三籠。
吃過午飯后,韓蒼提出他和周梓靈兩個走走。
鐘離善知道他們是去懷舊去了,也沒有跟著一起去。
“善善,等會我們去哪里?”周澤時興奮地說道。
雖然和韓蒼和周梓靈在一起游玩也不錯,但是他還是期待自己一家人好好地去玩玩,卻沒有想到,這個機會那么快就來了。
“你昨天不是做好了功課了嗎?”鐘離善問道。
周澤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剛才聽到韓蒼的話只顧著興奮了,哪里還能想到什么?
“我們去剛才那個包公湖對面吧,我記得有一間博物館,我們去那里看看。”鐘離善建議道。
她也要趁這時間好好逛逛,看能不能找到第四件物品。
因為這個空間在南宋的時候也出現后,博物館那里都是古物,指不定真的能找到第四件物品呢。
“好。”周澤時點頭應道。
就算不逛,他們一家人在街道上走走他都覺得無比美好。
周澤時抱起火龍果,鐘離善抱起桂圓,兩人走著過去。
火龍果趴在周澤時的肩膀窩上,非常地安靜。
周澤時則是非常地激動。
他抱到兒子,他抱到他的兒子。
看著火龍果乖乖地趴在自己的肩窩,周澤時微微地低下頭,在自己兒子的頭發上碰了碰。
只是,等他們走進博物館的時候,就看到韓蒼和周梓靈也在里面逛著。
“師父。師母,你們怎么也來這里了?”鐘離善驚喜地問道。這才分開沒有多久。
“剛才走了走,不自覺就走回了這里。”周梓靈說道。
其實他們是聽路上的人說這里有古物展覽,便過來這里。
鐘離善說道:“那很好。我們一起去看。”
周澤時有些不高興,只才一家走了一條路,那么快,外人就來了。
不過,他不高興也沒有辦法,只得受著。
誰讓那兩個人是自己心上人和孩子的師父師母呢。
周澤時跟在后面。
鐘離善等人小心地看著這里的文物。
韓蒼和周梓靈非常地驚訝,他們那個時代用的不少東西,到了這個世代,居然就成了文物,而且都是價值不菲的文物。
鐘離善也細細地看了起來。
她這還是第一次去博物館呢。
只是。才逛了十幾分鐘,鐘離善就察覺到了熟悉的引力。
鐘離善扯了扯韓蒼的衣袖,示意他們去那里看。
“善善,給。”周澤時見鐘離善忽然間滿頭大汗,以為鐘離善進了這封閉的展廳。所以覺得有些悶了,才流了汗。
鐘離善忍著吸力,把手絹給接了,擦了一下汗水,然后不停地往前面走去。
開封市博物館最珍貴的是明清的展物,其青花釉里紅折枝果紋扁瓶等堪稱為國寶。
鐘離善經過這些國寶的時候,一看也不看。這才到了兩枚古舊的簪子前。
那兩枚金簪是龍形金簪。
龍形金簪共是一對,每條龍底下均有一團祥云與金簪相連,一龍張眉怒目,兇猛無比;一龍神態平和,風度翩翩;二龍軀、尾、須均屈曲盤繞,造型別致;
到了這兩枚金簪的前面。鐘離善的心又開始痛了起來了。
空間需要的第四件物品出現了,而且,還是博物館的珍品。
鐘離善想要罵娘了。
這叫她怎么辦?
這東西是國家博物館的東西,是國家的東西,就算她再有錢也沒有辦法弄到呀。
鐘離善死勁地盯著那簪子。忍著痛,心里暗暗地罵道。
韓蒼等人也趕了過來。
“善善,你怎么了?”周澤時第一個發現鐘離善不對,問道。
怎么才進了這博物館一會,就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
雙胞胎也急了,問道:“媽媽,你怎么了?”
鐘離善對韓蒼和周梓靈點點頭。
“我們出去吧,出去再說。”韓蒼當機立斷地說道。
這簪子他們要不得,等出去看情況再說。
這坑爹的空間。
鐘離善點頭,她痛的說不出話來了。
周澤時見狀,一把就把鐘離善抱起,說道:“我們去醫院。”說罷,不等韓蒼他們的反應,抱著鐘離善就走。
鐘離善只覺得心痛如絞。
離那些簪子越遠,她的心越痛。
想到,空間見她沒有把那一對簪子弄到手,反而跑掉,所以不滿,極力地懲罰她。
鐘離善苦笑,有些東西就算她再有能力,再有錢,那也是不能做到了。
那東西是國家的東西,她怎么能用錢買?而且,也不可能當場搶或者偷呀!
這叫什么事?
“善善,你忍一下,我們很快就到醫院了。”周澤時快速抱著鐘離善走著,臉上急的布滿了汗水,一滴一滴地滴到鐘離善的臉上。
“別急,沒事的,老毛病了,我們先出了博物館再說。”鐘離善忍著巨大的痛苦說道。
周澤時沒有說話,而是走得更快了。
韓蒼和周梓靈一人抱著一個孩子,也走了出來。
“為了劇情的需要。有一些2004年才重建的建筑特,這時,90年代就有了。不過,架空文,勿以現實代入。頂鍋蓋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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