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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是怎么當警察的?在這么嚴肅的場合里,這人居然嬉皮笑臉。
一般情況下,不是嚴肅辦事嗎?
不過,好在,是這個許揚來了,而不是劉警官來了。
上一次,鐘離父托人查了。
石寧鎮的派出所有三警官,一個正局,兩個副局,正局就是這個許揚,另外兩個副局,一個是陳元陳副局,一個是劉顯彬劉副局。
鐘離父托那人打聽到,這個劉副局是張抗美他母親交好。
所以,鐘離善就知道她父親被帶回去肯定是張抗美搞的鬼,是張抗美處心積慮設的局。
一想到上輩子張抗美也設了個局,結果,她賠了全家的錢不說,還被騙的替張抗美賣命。
她上輩子怎么那么傻?不過,現在不會了!
現在,見這個劉副局沒有來,鐘離善松了口氣。
來個嬉皮笑臉的人總比來一個對自己家人不懷好意的人來強。
烏旺財就把事情跟許揚說了。
許揚聽完,挑了挑眉,看向鐘離善,說:“這賊也夠大膽的,你沒出什么事吧?”
他對鐘離善有印象,不僅僅是在那一天斗毆中她對她父親的維護,還有她那不同于村里人的氣質。
那通身的氣質,絕對不是這一個小村能培養的。
但是許揚也不是那種究根結底的人。
“沒事。就是這些人要帶回去好好審一下才行。光天化日的,翻墻進門來偷東西。”鐘離善說完,看見張北那伙人,再補一刀,“還有人來接應。這并不單是入室偷竊了,可以算的上是入室搶劫了。我父親他們出門的時候,門是關著的。”
“你們是自己開門進來的?”許揚笑著問那伙人。
“沒有,那門是開的,我們是敲門進來的。”張北結結巴巴地道。
警察局的人怎么會那么快來了?
許揚盯著張北看。
張北汗水流的更厲害。早知道今天這個女的那么難對付,他就不會聽了那人的話,為了那么些小錢比自己搭上去了。
他在外面干一票仙人跳,比在這里賺的多。
“真是敲門開的。門沒有關。”張北這時話流利了些。大聲地說道,只有這樣,她的心才不會那么心虛。
“是嗎?我不相信,不過,現在不說也沒有關系,我們回局里說。”許揚邪氣地笑了笑,毫不在意張北的話,轉頭對跟著他來的警察說:“兄弟們,還不快把地上那人弄醒。天熱乎乎的,趕緊把他們弄醒。回頭我給你們買西瓜吃。”
一個矮個子的警察道:“好,趕緊弄完,回去吃西瓜,只是,這人為什么昏迷了?”
“我用一個罐子砸的。”鐘離善道。她不敢把小姑的名字說出去。萬一發生什么,地上這個人有什么事,警察抓的也是她,而不是小姑。
“善善......”鐘離寶想要開口,但是在鐘離善的眼神下閉了嘴。
“哦,沒事。東子,去打盆水了。”許揚道。
那個矮個子的人得令。飛快地去院子里的壓水井邊,打了一盆水。
打好水后,東子端著盆子就跑了過來。盆子里的水滿滿的,東子跑的是非快,但是盆子里的水一點也沒有溢出。
東子回到廳后,早有人把張冬的繩子解開了。
東子端起盆子。手往前,一用力,那盆剛從井里打的冷水直接就潑到了那個張冬的臉上。
張冬只是動動,沒有醒過來。
鐘離善一看,壞菜了。別是把這個弄的腦溢血吧?
“哦,沒醒。東子,你來。”許揚一看張冬受了一盆冷水,居然沒有醒,也驚訝了,看不出來這個女子還有這個本事,用罐子把人砸成這樣。
這,下手也太重了。
東子聽令,上前幾步。
那個被村民按住的連婆呀的叫起來了,“不要動我兒子,你們沒有看到他正昏迷著嗎?你們想做什么?”
連婆剛開始也有一些怕,她們做仙人跳這一行,本來就心虛,現在看到許揚他們,就像貓見了老鼠,乖的不行。
但是許揚現在讓人動她的兒子,這是她怎么也不能打接受的。
所以便叫了起來了。
許揚沒有理他,道:“東子,快。”
東子彎下身,用右手的拇指猛按那張冬的人中。
只一會兒,張冬就醒了過來,一看到東子,迷糊道:“再讓我睡會。”
鐘離善和鐘離寶看到張冬醒了,提著的心放下來。雖然她們是正當防衛,但是若是張冬昏迷不醒,有個萬一,那她們就屬于正當防衛過度,也要承擔一定的責任。
東子一腳就踢過去。
張冬徹底地醒了,醒來后才發現,自己全身痛的要命。
他想抬起手來,撐起身子,然后站起來。
但是無論張冬怎么努力,他的兩只手就不能舉起來了,張冬一下子就駭住,失聲大道:“我的手,我的手!”
他的手動不了,而且,非常地痛。
許揚用疑惑的表情看著鐘離善。
全廳里的人都看著鐘離善。
“我擔心他醒過來,怕他跑了,所以把他的兩只手弄脫臼了。”鐘離善道。
“弄好他。”許揚略帶訝異地說道。這個女子,越來越出乎他人意料了。
不僅氣質出色,而且,現在看來,還有一手好功夫?
鐘離善點頭,幾步走到張冬的身前,彎下腰,有些不情愿地拿起張冬的手,一個用力,只聽得咔嚓的一聲。
眾人還沒有看到張冬的手到底好不好,就看到鐘離善拿起了另外一只手,同樣是咔嚓一聲。
聲音太多清脆,讓聽到的人的心都跟著顫抖。
鐘離善拍拍手,起身。
眾人只看到張冬動了動自己的手。
“好了,好了,能動了。”張冬痛哭流涕。他還以為他作的壞事太多,所以導致這手不能用了呢。
“這手藝不錯,是去哪里學的?”許揚看鐘離善露出這么一手好手藝。問道。
“我自己看書學的。”鐘離善面無表情地說道。她能把韓蒼說出來嗎?不能!
“哦。”許揚意味深長地笑了。騙別人還行,騙他,還嫩了些。
他才不相信一個人能學成這么漂亮的手藝。只是,見人家不愿意說。他也沒有多問。
“要不要喝些水再走。”鐘離父客氣開口。
“不用了。”許揚道,“你們家今天在家里休息一會,等會吃過午飯,就去鎮里錄口供。好了,把所有的人都帶走。”許揚手一揮,又道。
鐘離善應是。
自是要錄的,她還要把小姑那件被撕破的衣服帶過去。
有村民在,她不好說出真相,等到了派出所,她將如實說。看不把這些人判個十年八年!
還要讓他們把主謀說出來。
這事沒有那么簡單,看這些人的頭腦也是簡單的,不可能想出這樣子的計謀,還踩好點了,專門挑家里的男人不在的時候來。
還好。今天桂圓跟著出去了,要不然,她無法想像若是桂圓看見這幕,會怎么樣?
“不,我不走,我不是來偷錢的,我是來學藝的。”那個張冬的老婆。穿著花裙子的那個胖女人嚎叫道。
“帶走,再多廢話的,用布把嘴堵起來了。”許揚回頭,淡淡地警告。
東子架著那張冬就走,其實那三女一男不得不走,因為她們的旁邊有警察圍道。
“感謝大家了。若不是大家。可能得警察來了,他們一伙人就走了。今天事多,改天請大家喝酒吃肉。”鐘離父對烏旺財等人道。
也不能讓大家白跑一趟,若讓人白忙了,以后。誰還會幫他們。
“客氣了。鄉里鄰里的,客氣啥?人沒事就好。還得虧著阿寶來報信,要不然,等我們過來,那些人肯定就走了。”烏旺財道。
“阿寶從小就機靈,謝謝大家伙了。”鐘離善一家道。
烏旺財也知道鐘離善需要時間平復一切,所以,也沒有多說,而是告辭了。
等村里的人走后,鐘離母立馬就開口問道:“善善,寶,這是怎么回事?”她看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鐘離善又把今天的事情如實地說了一遍。
鐘離母嚇的緊緊地攥著鐘離善的手。
善善這個孩子,怎么這般命運多舛,若不是阿寶及時用那個罐子砸暈那個張冬,善善豈不是要再受一次苦?
鐘離善被鐘離母的手這么一攥,有些痛,她說:“媽,沒事。我們沒有受到傷害。”
“二嫂,沒事,善善很勇敢,我還是她護著呢。”鐘離寶假裝輕松道。直到現在,她緊繃的身體才放松下來。
她也想不到,她會那么冷靜跑出去,那么冷靜地去找人,報警,只是,到現在,她才反應過來,她居然把善善一個人留在家里面對那一群歹徒。
她應該讓碰碰去報案的。
一想到自己居然忘記了,鐘離寶懊悔地要死。
鐘離善絲毫不沒有察覺到小姑的糾結,她皺了皺眉頭道:“爸,這事不簡單,肯定是有人針對我們的。下午去派出所做筆錄的時候,我們跟許警官說說這事。”
鐘離父點頭,道:“嗯,下午晚和你們一起去。阿水和建國,你們兩個在家里。”
經過這一次,他深深地覺得,不管怎么忙,都要留一個壯丁在家里。
明天商七君要考試,所以明天的更新,放到晚上11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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