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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小居師打賞的平安符
鐘離善一聽來人的說話聲,哪里不知道她是被人設計了。
那人也挑個好時機,眼下,鐘離善家除了她和小姑外,其它人全下地里了。
打的好主意。趁家里沒有人,她和小姑差點被人強暴了不說,那些人還想用這件事來拿捏她們,給她安一個罪名,看樣子,想要訛她的錢。
當下,鐘離善便讓鐘離寶悄悄地從后門出去,先去報警,然后叫村長和幾個男人一起過來。
鐘離寶得了令,便彎著腰,從大廳里出去,走向后門。
鐘離善家里是由圍墻圍起來了。
之所以留一扇后門,是因為鐘離善家的右邊是果園,里面種著龍眼芒果。留著后門,從家里去果園,出入也方便一些,而且,不用從果園的正門出入。
這倒是方便了鐘離寶。
鐘離寶貓著腰,小心地疾步地從后門出去,到果園的正門后面時,她倒不忙著打開果園的門,而是等那伙人進到家里了,她小心地打開果園的門,盡量不發出聲音,出去了。
一出門,鐘離寶就逛奔,往烏旺財家里去。
因為村里只有烏旺財家里有電話,而且,這件事,她也是要告訴烏旺財的。
鐘離寶剛出去沒有多久,鐘離善便聽到那些人撞門的聲音。
她快速地用麻袋把鐘離寶做好的衣服裝好來,放在一旁。
那些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等會村里的人也來,她可舍不得這些衣服。
鐘離善把衣服收好,又把小姑那件被那人撕破的衣服藏后,這才睨了一眼綁在桌子上的那人。
那人還沒有醒過來,就連剛才她把他的雙手給弄脫臼也沒能讓他醒過來,可見鐘離寶砸的那個人用了多大的力氣。
鐘離善也不去收拾地上的東西,任由它們在那里。這些,可要做為鐵證來。
鐘離善大馬金刀地坐在桌子前,嘴角啜著笑,等著那伙人進來。
今天早上。鐘離母等人出門時,家里的門可是關著的。
因為前幾天方氏和張春花上門鬧事,她們現在可不敢開著門,讓人隨便進來,再說了,鐘離寶在做衣服,這衣服可金貴著呢,所以,這段時間,鐘離善家的門是時時關著的。
地上這個人肯定是爬著圍墻進來了。
她家的圍墻雖然挺高。但是只要是想爬,還是可以爬進來的。
鐘離善看了一下地上那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再看了一下自己家那個矮小的圍墻,心里打定主意,這一次事后。她肯定要再把圍墻粉刷一遍,然后多買一些玻璃瓶子,砸碎了多放些玻璃片到那圍墻上面,插的密密麻麻的,她看誰還敢再爬墻?
許是那些人當中有習慣偷雞摸狗的,鐘離善只聽得咔嚓一聲,門拴就開了。
那些人就推門進來了。
鐘離善依舊穩穩在坐在凳子上。不怕她們來,就怕她們不來。
不來,怎么能一網打盡?
“就是這里,我剛才看到當家的鬼鬼祟祟地進了這門。我急得呀,急忙回村里搬救兵。肯定是鐘離善那個小賤人,若不是她勾引我家當家的。他怎么回來這里?”剛才在門口聽到的那那個婦女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鐘離善升起一股不明所以的笑容。
“這樣子的賤女人,真應該拉去浸豬籠。”鐘離善又聽到另外一個年輕的聲音道。
腳步聲越來越大。
聽到這些煩雜的腳步聲,看樣子,這來人還挺多的。
看來,這背后設計她的人還費了不少力氣。也不知道這些人圖的是什么?
敗壞她和小姑的名聲?
探聽到她賣衣服賺了不少錢,想要訛她的錢?
或還是想要毀了她弟弟和建國的前程?
不管怎么樣,今天她定要叫她們有來無回。
敢要算計她,她讓她們偷雞不著蝕把米!
她不再是前輩子那個軟包子了。若是她還是前世那樣子的性格,指不定今天這個男子就成功了。
那些一推門一看,個個都驚呆了。
怎么會這樣?
張冬怎么會被綁在桌子前,而且,還昏迷不醒。
這與張冬媳婦告訴她們的不符。
這些人也不知道怎么辦,一時之間就僵在原地。
鐘離善冷冷地瞧著來了。
來者有四人。
一男三女。
男的像地上那個男子一樣,長的男大三粗,皮膚黝黑,穿著一身藍色棉布的衣服,腳上蹬著一雙黃色的塑料鞋。
那男子眼袋浮腫,而且,雖然長得五大三粗,但是看上去精神面貌不好,明顯過度縱欲的樣子。
三個女的,一個三十來歲左右,皮膚白皙,穿著花衣服,一身肥肉,胸前兩坨肉高聳地立于前面,走路隨著肥肉一顫一顫。
另一個,二十多歲左右,面容一般,留著這個大波浪卷發,穿著一身藍色的的確良,腳上穿著一雙黑色高跟鞋,非常地摩登。
另外一個,是一個四十多歲左右,許是農家貧苦的生活壓得這人的腰微微地彎曲,皮膚發黃,半泛白的頭發扎成一個馬尾,面容愁苦。
鐘離善大盯著那些人看,心里是暗估她們到底是何人?
肯定不她們村的人,看這些人的面容也非常地生,只是不知道是從哪里來?
此時,只見那一個穿著花衣服的女子,一把就撲到那個被綁的男子前面,兩手抓著那個男子的肩膀,胸前的那兩坨壓著那個男子,直把那個男子壓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那個女子抓著那個男子就開始嚎叫:“當家呀,當家呀,你怎么了?”聲間非常地尖利。
鐘離善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個女的,怎么回事?
同來的那個男子咳了幾聲。
那個穿著花衣服的胖女人立馬就發應來,咻地一下起身,壓低聲音斥問,“鐘離善。這是怎么回事?!”
當家的怎么會被綁了,怎么會在地上?這與他們事先說好的不一樣,她們事先說好了,當家先進來。把鐘離善侮辱一番,然后她們再進來抓奸,借著由頭訛鐘離善。
這是她們常做的仙人跳,只不過,對象由男人換成女人而已。
只是她們沒有想到的是,她老公張冬居然沒有成事,反而被鐘離善綁了。
這下該怎么辦?
理智告訴她今天的事情不妙,讓她快些趁人沒有來之前,先出手把鐘離善制服了,然后逃跑。但是內心告訴她,鐘離善非常地有錢,肯定能大撈特撈一筆。
“怎么回事?我還想問你們呢?無故闖進我家,質問我是怎么回事?我又不認識你們!”鐘離善冷笑道。
到了現在這地步,她能確定這些人是預謀的。要不然,怎么會事先知道她的名字,現在,還能質問她。
她家有她和小姑兩個人在家,眼前這個人,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她是鐘離善。而非鐘離寶。
“我今天看到我當家的進你們的家了。我當家的這幾天都沒有回家,肯定是你這個賤人給勾引的。”那個胖女人在鐘離善的冷目注視下有一些心虛,但是想到那人叫她們幫的事,還有事成之后的報酬,頓時理直氣壯起來。
“笑話,你老公不回家。來我這里找做什么?我這里可沒有你老公,只有一個——墻間犯!”鐘離善惡狠狠地道。
今天這事斷不能善了,她要這一伙人付出代價。
“你胡說什么,分明是你勾引我老公的!現在居然把我老公綁起來,你安的是什么心?你個不要臉的賤人。未婚生下一對小賤人不說,現在還勾引別人的老公。”那個胖女人大聲罵道。
旁邊那個男子見狀,低咳了幾聲,那個胖女人轉動眼珠子瞄了他一眼,聲音瞬間就低了下來。
“對。鐘離善你怎么說,你勾引我大哥不說,還把他弄成這樣了,現在,他是怎么回事?怎么昏迷不醒?”待那個女人說完,那個男子也開始用譴責的目光看著鐘離善說道。
鐘離善不禁一陣好笑。
她這個受害者都沒有說什么,這些人就開始說起她的不好來。
“這個男人從圍墻上面爬下來,意圖對我不軌,我不知道你們是什么人?有什么立場在這里說話,我已經報了警,還通知了村里的人過來了。”鐘離善估摸著時間也到了,也不跟他們磨蹭,直接說道。
四人的眼色一下子就變了。
他們從來沒有想到,鐘離善居然報警了,居然不顧自己的名聲報警了!
四人相互對望,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
“你怎么可以那么做?”那個燙著波浪卷的女子顯然沉不住氣,氣急敗壞地說道。
鐘離善怎么可以這么做?怎么可以報警?這一下,她們籌劃的全泡湯了。
“怎么不可以?”鐘離善一挑眉,又道:“我這個受害者當然可以這么做!”她不這么做才是啥呢。
“不跟她說那么多,動手,趁人來之前,把大哥的扛走。”那個男子惡毒地瞪了下鐘離善,毒蛇般的目光,盯著鐘離善起了雞皮疙瘩。
“晚了。我們村里的人來了。”鐘離善惡意地笑道。不知道扎了地步的原因,她覺得她的聽力有所提升,她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
那四人大驚失色,向院子看過去。
果然,看到幾個男子和女人走了進來。
領頭的那個正是鐘離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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