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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夫妻夜話


更新時間:2014年11月18日  作者:靳大妮  分類: 古代言情 | 種田經商 | 靳大妮 | 喜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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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倆的交談并沒有持續很長時間,不一會,小寶跳著進了屋子,田桂花在后面大聲叫著:小少爺,您倒是慢點跑啊”

小寶多些時日沒見漣漪,現在早就是想的不行,他年紀小,絲毫不知道嫁人是什么意思,就只記得前兩日家里喜慶熱鬧的很,自己相熟的幾個小伙伴也來了家里,可是等玩的累了,他才察覺家里少了大姐,那時候抹著淚問杜氏,大姐去哪里了。

杜氏沒辦法和一個小孩子說你大姐嫁人了,今后再也不能在自家的話,說了他現在也理解不了,但是不說這孩子又哭鬧的很,沒辦法,只好撒謊說,就是因為你老是抹眼淚,你大姐看的心煩,所以才要在外面住一陣子。

小寶含淚,卻也不在哭了,杜氏這才松了口氣,這剩下的還是要閨女回來了再和小家伙說吧,想到這,心理也稍微有些不對勁,她整日不在家的時候,這小東西也沒這么找過自己,怎么個個都給漣漪那么親,這姚老頭的借口還好些,說是舍不得漣漪釀的酒,又說道,這一年在家里住的也有些膩歪了,等過陣子去縣里漣漪家住上些日子才好。

杜氏翻個白眼,還住的膩歪了,漣漪在家的時候也沒聽說你膩歪過,找借口也要找些高明的。

這幾日家里總是覺得空蕩蕩的,暫且不說大人們的變化,小寶每日也不搭理周圍小伙伴熱情的呼喊了。整日般一個小板凳,在籬笆架子下托腮等著漣漪。

看的怪讓人心酸的。

“大姐大姐,你回來啦?”小寶幾乎是飛撲到漣漪身上的。

小家伙現在正是無憂無慮的時候。臉上的嬰兒肥,閃亮亮的黑眸子,花瓣似得小嘴兒,披上一個女娃娃的衣裳完全就可以去做閨女兒了。

漣漪輕輕的捏捏小寶的小臉蛋,笑問道:“小寶,想大姐了沒?”

杜氏在一旁使眼色,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小寶委委屈屈抽抽搭搭道:“大姐。我可想你了,晚上都睡不好。娘說你是因為我老是哭才走的,大姐我以后都不哭了,你別走了好不好?”

漣漪的視線投到杜氏臉上,見娘上下眼皮子翻飛。瞬間就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一樣,大人哄小孩子無非就是這么幾個手段。

你別哭了,再哭的話把狼給招來了,或者是你哭吧,在哭的話什么什么就沒了,當然,這什么什么的自然是他最寶貝的東西。

自己就充當了一次這個角色。

不過,被人重視的滋味挺不錯。可是,這人忘了,一會離別時候又該是怎樣的光景。

“娘。小寶也不小了,是該送他入學了”

杜氏摸了摸兒子烏黑的頭發,遲疑道:“這會年紀還小吧?”

小寶是老兒子,這會自熱是舍不得送他去受罪,這個樸實的勞動婦女心中,那有著皺巴巴、拿著戒尺的老先生的學堂都是讓孩子受罪的地方。

漣漪笑笑。“娘,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故事內容很常見。也不是啥復雜高深的故事,就是把那前世課本上那觸龍說趙太后,稍稍改動了一番和杜氏說了說,把皇帝變成王爺,杜氏心道,這怎么能是一回事,人家是大富大貴的人家,咱們小家小戶的,疼兒子也沒錯。

漣漪嘆氣,這實在是太難交流了,這問題還是留個褚越吧,反正娘很賞識人家。

小寶現在變得更膩歪漣漪了,幾乎是寸步不離,平日看小絨毛的活動也暫且取消了,讓一干人等大呼怪異。

要知道,這小家伙知道自己不是全家最小的一個后,簡直成了專職的小保姆,為此還鬧過一個笑話,那小家伙見嫂子大哥每天只顧自己吃飯,從來沒喂過小侄女,對此心中產生濃濃的怨念。

還以為是為了生口糧專門不給小娃娃吃,所以偷偷藏了些點心要喂給她,得虧找不到他的田桂花來找小寶了,這才挽救了一場悲劇,其實也沒多大的事,那小絨毛正睜著大眼睛無意識的舔著小紅嘴兒,估計是那點心上面的糖沾上嘴唇了,這時候在無意識的吃著呢。

杜氏氣的就要打小寶,還是溫顏及時拉住了她,給小寶求情。

“娘,弟弟還小他哪里知道什么,還有那點心也軟綿的很,沒多大的關系,娘消消氣”

小寶委屈的想哭,但是想到娘說自己不能哭的,哭的話大姐就不能回來了,眼淚在眼眶里,要流不流,也讓人心疼,再看看小床上這會正撲騰腿兒的孫女,也不是那么生氣了。

這漣漪一來,這就來這告狀了。

漣漪摸摸小寶的腦袋,一臉欣慰,“娘,這說明咱小寶長大了,都知道照顧別人了,這挺好,還有,等過些日子真的要把小寶給送到學堂里,不然整日和那些混小子耍在一起,遲早要壞事”

杜氏一臉悻悻,“你嫁出去了,你姥爺去你小姨家住了,姚大夫也要去縣里,他一走,榭淳也得跟著走,小寶最后也要去縣里的話,那家里不就我和你爹了?”

杜氏更不愿意了。

“那不是還有二妹嗎?再說,你不是整日也忙活著自己的事嗎?”漣漪搖頭。

“那怎么能一樣,反正我心里就是不樂意”

漣漪無奈搖頭,杜氏看漣漪不說話,突然想起什么一般,突然道:“對了,你這次回來我是有事和你說的,榭雅就和你差著一歲,你今年成親,明年也該往外安頓她了,你在外面幫我瞅著,看看是有什么有上進心的后生,也給你妹妹留意些”

榭淳不是看上那個消失了許多的叢濤嗎?這會要是給她提親的話。也不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

杜氏自然是不知道漣漪的心思,這會耳提面命的要漣漪多留意一些,將來也能有一個好婆家。

漣漪若有其事的點頭應下。

這個時候門外的榭雅放下準備敲門的手。心里滿是不情不愿,她想起了那人當時救自己一家子時候的英姿颯爽,想起那人害羞時候的木訥,想起那人開始說話的時候手足無措的樣子,以及,最后他不辭而別的絕情,哼。想他做啥,遲早要有一天將這人從腦子里挖出去。

此刻。正快要被人從腦海挖出去的叢濤,此刻正在艱辛的在井臺上搓揉那沾水后沉沉的衣裳,提起來一件臟灰色的袍子,三兩下就將那井水擰干凈。

“叢哥。快些過來,老爺喊你有事”一個仆人模樣的小跑過來,看著那身材高大的男人,這個男人如今可不好惹,在老爺心目中地位那是節節上升,平日稱兄道弟都覺得占了便宜”

叢濤沉穩的點點頭,將衣服胡亂的搭上竹竿上,腳步匆匆跟了過去。

期間,因為走的匆忙。一快洗的發白的小手帕不小心落在了草叢里,只是主人走的太快沒有發覺而已。

夜半三更,叢濤猶豫的走進了一家客棧里。那正趴在桌子上打賭的男人聽到動靜,一個打挺起身而來。

“大哥,你還直到今個過來啊”

喊他大哥的人正是和他有過過命交情的趙贈。

這人雖然沒叢濤本事多,但是唯有一點就勝過了他,那就是人家腦子活泛,這不。當年一道回來后,雖然沒找到老爺一直想要的酒。但是好歹人家一路也搜刮了不少別的好酒,還有從漣漪家里帶來的地道的漣漪親手釀成的美酒。

于是這老爺大悅,說是要獎賞他們,叢濤傻乎乎的說不要,這趙贈卻在一番思量后,決定給主家要了些本錢,說是要贖身,其實他們也不算是正式賣給了主家,充其量也是簽了年頭長點的合同罷了。

這會叢濤眉頭緊皺,不知想要說些什么,兩個眉頭皺在一起,都要打架了。

趙增也不問,要是想說的話,大哥總是想要說的。

果不其然,就在片刻后,叢濤突然給自己倒了滿滿一碗的酒,仰頭喝下,額頭上的汗水也滴答落下,是從來沒有過的遲疑。

“啪”將碗摔下,叢濤迷蒙道:“老弟,你說,我還要回白杏村嗎?”

白杏村?趙增瞇瞇眼,又給大哥倒上一碗酒,推到他的手邊,看看自己這兄弟當的多么合格。

“老爺說是知道了上次那酒是從哪里來的,就是從白杏村一戶姓馮的人家,你說咱們怎么就那么傻,這白杏村馮家,又是釀酒的,怎么就沒往他們身上想想呢?

趙贈同樣是目瞪口呆,這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這都能撞到一起?

“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嗎?是老爺從他小舅子嘴里聽說的,他那小舅子得來的酒,據說是從白杏村里正嘴里聽到的”

“那老爺是什么意思?”

“他自然是希望我再去那里一趟”

“可是,咱們怎么回去?上次走的那么匆忙,連招呼都沒打,想必某些人是恨我們恨得要死吧?”

這個人自然指的是榭雅,那小丫頭別看人小,這脾氣一點也不小,說起話里能把你堵得要死,潑辣的跟個小辣椒一樣,這要是在過去的話,抽筋薄皮是少不了的。

更何況,趙增心里隱隱有種不安,那丫頭當年就吃香的很,現如今這樣子,想必是一朵帶刺的話,這花含苞待放還好,要是真的有人給摘走了,想必這才是另一種折磨吧。

這一年多來,他也算是看清楚了,說大哥對這小丫頭不上心,那是不可能的,那次他見他在刻一個木頭,走進一看才知道那是個女娃娃,從那輪廓來看,明顯就是縮小版的榭雅嘛,這說不想著人家,明顯就是騙自己。

叢濤大口大口喝酒,想借著那入喉的辛辣來澆滅心頭理不清的思緒。

月亮被一層薄紗似得輕霧遮擋,若隱若現。就像此刻某些人的心,讓人捉摸不透。

回娘家日子結束,褚越迫不及待的帶著漣漪回家了。丈母娘雖然不錯,但總歸不如自家呆的如意,而且,自家現在爹娘不在,他們可要早些回去,努力耕耘一番,早早生出一個像小絨毛那樣可愛的閨女才好。

漣漪凄慘的被壓在床上又被人折騰了一夜。現在完全是吃不消的節奏,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吃了什么東西。每天看著她的眼神都綠油油的,終于,這晚褚越再進來的時候。

掀開榻上那層層紗幔,最先看到的不是曼妙的軀體。而是一個偌大的薄木板,漣漪可憐兮兮的從后面探出頭來,略微有些不安道:“我掛免戰牌還不成?咱們好好休養生息,過幾日再大戰一場”

沒辦法,如今只能用上緩兵之計了,也不知道奏不奏效。

褚越呆愣了片刻,完全是定住了的模樣,過了好久,久的漣漪的腿都要麻了的時候。褚越突然笑了,第一次笑的連自己形象都不顧,笑的那么專心致志。心無旁騖。

漣漪訕訕的將寫有免戰牌的牌子放下。動動發麻的腿。

“腿麻了?”就在漣漪以為這人還要持續不斷的笑聲的時候,這人突然發話了,眼睛里也亮閃閃的,像是天穹上最璀璨的星光。

漣漪往里面挪挪,給他讓開一個地方。

褚越脫下薄薄的外衫放在披風上,上榻后把漣漪的腿拿過來。再她不斷抗拒下,使勁給她揉搓著腿上的肉。

冬天的時候定要讓他給揉揉腿。這廝的手掌很熱,使勁在腿上揉著,那舒服的感覺直直從腿上順著身體涌入心間。

再加上夏天時候顯得有些熱的手掌,如果要是放在冬天的話,想必那更有一番滋味了。

“別動”覺得手下的那雙腿兒有些不安生,褚越急忙出聲打斷。

“好,不動”漣漪乖乖的又將另一只腿給他放在手里,自己索性放下心來。

褚越揉捏了好大一會,看漣漪昏昏欲睡,這才放緩了動作,準備給她脫了身上的衣裳。

漣漪一個機靈醒來,警惕道:“你想干啥?”

褚越無奈,“給你脫衣服睡覺”

漣漪捂臉,自己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人家根本就沒這意思啊。

這會清醒了,閉上眼也沒睡覺的*,聽到外面風吹過枝頭帶動葉子起舞的聲響,漣漪扭頭,將臉對上褚越的胸膛,狐疑道:“你是怎么勸的我娘?”

這是在問他是怎么回事,怎么勸得動杜氏把小寶給送到縣里讀書。

兩手托腮仔細的看著褚越,卻見他此刻雙手交握,安安生生的睡姿,這么快就睡了?漣漪不信,往日都有那樣好的精力折騰半天,今個怎么說是睡了就睡了。

推了推褚越,好像是沒啥反應。

等要將手伸到褚越的咯吱窩的時候,褚越突然睜開了眼嘆口氣道:“漣漪,你怎么現在還沒有一絲嫁給我的自覺?”

瞎說,漣漪下意識的反抗,要是真的沒這意識了,干啥讓你上我的炕。

褚越也精明的很,從漣漪的眼神看出了端倪,尷尬的摸摸鼻子,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都已經嫁給我了怎么還是你娘我娘的,那都是咱娘”

漣漪點頭,并且學以致用道:“你是怎么跟咱娘說的?”

褚越將胳膊伸到漣漪腦袋上,這么一摟,漣漪就自己鉆進了褚越的懷里。

褚越這才滿意道:“其實很簡單,我跟娘說,這男兒都是要我志向的,小寶天資聰穎,正是難得一見讀數的好苗苗,要是真的不舍得他,那就在縣里買個房子安家”

“娘這么容易就同意了?”漣漪有些不信。

褚越又道:“我只不過按著娘想聽的方向去說,娘自己也覺得很合適,這沒什么不對”

“你是不是應承了說要送爹娘一個院子?”不然依著杜氏的性子,不論是誰去說,都不會這么暢快的。

褚越點頭,“這是我們該孝敬娘的”

漣漪咬咬嘴唇,這也太……鼓起勇氣道:“其實,這事……這錢,我會還你的”

“不用還了。我有你就足夠了”褚越甜言蜜語道。

“你跟娘說這事的時候,娘有沒有跟你說別的?”漣漪為了擋開這個話題,故意扯到別的身上去。

褚越點頭。“娘說了,說是要讓我給榭雅找個婆家,可是,我怕我弄不好,這小丫頭不好伺候”要是真的給人找了,人家也不滿意,這將來還要受埋怨。

“其實……”漣漪說到這里話音就停了。再想說的時候,也不知道該不該說。“你還記得叢濤嗎?就是以前在我們家呆過好些日子的兩個兄弟”

褚越回想了片刻,最后才涼涼道:“我記得,那個小子長得還不低,聽說姥爺當時還想要你嫁給他?”

對一切出現在漣漪身邊的雄性生物。褚越都是很警醒的。

漣漪拍拍他的胳膊,“哪里是這樣的,我想跟你說的是,就是那個人,榭雅看上了他,可惜……”

褚越沒等她說完,立即瞪大了眼道:“你說是誰?不是你是榭雅?那個丫頭那年才多大”

“多大?不就是比我小一歲?對了,我和你說的這些,千萬不要和咱爹娘提起。不然她的腿可就不保了”

褚越臉上的肌肉抽動起來,看來是忍笑忍到一定程度了。

“我早就知道了”褚越長長的出了口氣,緩緩說道。

“什么?!”漣漪猛地睜大了眼?“你知道?你怎么會知道的?”

“不對不對。你要是知道的話,剛才做啥還裝的那么吃驚”

漣漪有些不悅,抬起頭,任冰涼的發絲落在他胳膊上。

“長夜漫漫,你又無心睡眠,也不想讓我做一些繁衍后代的事。我只好和夫人開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了,這個……聽說是夫妻間的情趣。外面的話本子上是這么說的”

這人真是無聊。

“那你說,你是怎么知道的?”漣漪想了半天還是想要知道答案,妹妹就和自己一個人說過,哦不,還有那個目前在逃的叢濤,除了這兩個人,斷沒有別人知道的道理啊,難不成,難不成是那丫頭自己告訴他的?

看起來也不大像啊。

褚越像是證實她說的沒錯,特意點點頭道:“確實是如此,她應下我一個愿望,我答應她一個愿望,想來現在咱們那妹夫已經開始動身往這里來了,當日要不是我有意放出風聲,他們家那個懼內的老爺子,真的能知道那佳釀是從何人手里來的?

“那你跟妹妹說了沒?”漣漪眨眨眼道,白天太累,現在說話間就已經瞌睡到不行。

褚越像是拍小孩子一樣拍拍漣漪的后背,緩聲道:“睡吧睡吧,你想知道什么明天我一定都告訴給你”

漣漪安心的睡了。

次日,漣漪醒來的時候,就已經不見褚越的身影了,舒服的伸展了一下腰肢,那外面候著的梅花像是踩點一樣,端著洗漱東西就進來了。

“大爺呢?”漣漪接過梅花遞來的一件黃色薄衫,長長的頭發綁束在腦后,看起來格外的清爽。

梅花將毛巾遞給漣漪,這才道:“這我就不太清楚了,大爺好像說是去作坊里有些事情,還有,說洪頓表少爺一會要來,讓少夫人你在家好好準備準備”

漣漪點頭,隨后腦子里不知道怎么就蹦出這么一句話來,你耕地來我織布,也不對,你主外來我主內,一起紅紅火火的把這小日子給過好。

要是再多出一個小家伙來,這個家也就算是完整了。

十五歲年紀小不小?身體的話還是勉強湊合,不少人比自己還小就已經生了孩子,現在不也好好的?至于心里年齡?早就不在考慮范圍內了,兩輩子加起來,都要比杜氏還要多。

正想的出神之際,那個圓臉小丫頭笑瞇瞇走來,朝漣漪說道:“少夫人,親家二小姐過來了,說是要見您呢,現在已經快要過來了,您看您……”

漣漪想了想,這人估計是來和自己商量這叢濤的事情吧?也不知道該怎么搪塞人家,要知道,就算叢濤先前多么好,多么樸實,都抵不過他曾經一聲不吭的不告而別。

委實不是男子漢應該做出的事。

彼時她還不知道,將會有更大的一件事出現,讓她措手不及,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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