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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銀無意同她打招呼,從她身邊繞過,徑直出了院子而去。
后方白瑾瑜卻亦步亦趨的跟了過來。
見出了秋霜院,白瑾瑜忽然加快腳步,一個箭步沖到落銀前面,伸臂攔住了她的去路。
落銀只得停下了步子。
“何事?”她看著面前的白瑾瑜。
白瑾瑜臉上怒色沖天。
落銀無法理解為什么她回回什么都沒做,卻能惹得白瑾瑜母女倆一副恨之入骨的模樣。
“方才祖父都跟你說什么了!”白瑾瑜質問道。
落銀定睛看了她一會兒。
“你盯著我作甚!我問你祖父同你講什么了?”白瑾瑜不耐煩地黑著臉。
落銀淡然反問道:“你不是都聽見了么,何必多此一問?”
看她這副反應,肯定是知道了,不然哪里會這副要死人的臭臉。
“你……”白瑾瑜一時間語塞。
惱羞成怒之下,她反倒理直氣壯了起來,“葉落銀,我警告你,你最好別跟我搶!更別想從中作梗,阻擋我嫁給太子殿下!”
“原來真的全聽著了啊。”落銀輕笑了一聲。
“葉落銀!你!”白瑾瑜氣的險些昏厥過去。
竟然誆她!
“白家就教你怎么偷聽長輩墻角么?”
“你管得著嗎!這是里白家,你一個外姓有什么資格對我指指點點!”
落銀后退了一步。滿含興味的目光瞧著面紅耳赤的白瑾瑜,道:“我是姓葉沒錯兒,可我倒挺好奇。你原本是姓什么的?”
“……”白瑾瑜咬牙切齒地看著她,忽而走上前來,就要對落銀動手。
“瑾瑜!”
一聲怒斥忽然傳入耳中。
白瑾瑜下意識地停了手,循著聲音的來源看去。
一看清來人,臉色頓時煞白。
剛夏朝的白景亭身著官袍走了過來,目色微沉。
“你方才在干什么!”
“爹,我……”白瑾瑜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
“平素我是怎么教導你的?你看看你現在成什么樣子了!竟然任性到如此地步,敢對表姐動手!”白景亭發起火來。也是威力十足。
白瑾瑜臉色幾變,委屈無比地道:“是她不對在先!是她逼我動手的!您不問青紅皂白就只知責罵與我,分明就是偏護她!自從她來到白家以后,您眼里根本就沒有我這個女兒了……我現在明白了。就因為她跟您有血緣牽扯,而我是抱養來的,所以你才會這樣!你根本就沒把我當成女兒來看待過!”
“你說什么?”白景亭不可置信地看著白瑾瑜,不相信這番話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
十幾年的養育之恩,豈能有假!
這些話聽在白景亭的耳中,就如同一陣陣扎在心窩里。
白瑾瑜也不知哪里來的那么大的委屈,說完這番話,眼淚已經爬滿了兩頰,忽然伸出了手指指向落銀。道:“她不過是姑姑在外面跟人生的野種罷了,你們為什么一個個都這么偏袒她!”
“啪!”
白景亭一巴掌扇了過去。
“滿口污穢!簡直胡鬧!”白景亭氣的胡子顫顫。
白瑾瑜被白景亭這一巴掌給打傻了,哭聲都戛然而止。
“您竟然打我……您竟然為了她打我……!”
“不然你豈能長記性!我還要罰你三個月不許走出自己的院子。好好反省!”白景亭一字一頓地說道:“現在,立刻給你表姐道歉——”
“休想!”白瑾瑜紅著眼睛怒吼道。
落銀見狀,頭疼不已。
方才也是被白景亭的一巴掌給嚇懵了。
此刻回神過來,上前勸道:“舅舅,我與表妹不過兩句口角,我也有錯。小事一樁罷了。您消消氣——”
真要同白瑾瑜計較起來,只怕就是計較到明早。也是計較不完的。
“不行,是她說錯話在先,這歉一定要道,如若不然我無顏面對你母親——”白景亭出了奇的固執。
“我說的是事實!憑什么道歉!”白瑾瑜死活不肯松口,卻再也不敢將野種兩個字再提出來。
她也意識到自己這一詞用的太過分,方才實在是氣急了才說出那句話來。可說都說了,就算是錯,那也要堅持一錯到底方能保全氣節。
眼見白景亭的臉色愈發陰沉,只怕忍不住又要動手,落銀的頭更加疼了。
“既然您這么容不下我,那我走好了!”白瑾瑜哭著嚎了一聲,然后在落銀和白景亭都沒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轉身就跑了……跑了。
望著白瑾瑜揮淚跑走的背影,落銀愣了愣。
這哪里是賭氣,這簡直是機智啊……看來白瑾瑜倒不如面上看的那么笨。
至少在這種時候,還知道跑走才是最合算的辦法,跑之前丟下這么一句傷心欲絕的狠話,更是給自己找足了臺階……
“舅舅……?”落銀看著沉浸在突發事件中沒反應過來的白景亭,試探著喊了一句。
白景亭的面色有些尷尬。
“你表妹她被你舅母寵壞了,任性了些,方才那些難聽的話,你千萬別往心里去。”白景亭面色慚愧地道:“舅舅在這兒代她給你陪個不是了。”
“舅舅言重了!”落銀豈敢受下他這個做長輩的代為道歉。
白景亭看著她,不由地嘆了一口氣。
搖搖頭道:“若是瑾瑜能有你一半的懂事和孝順,我便心滿意足了。”
落銀謙虛的笑了笑,沒接話兒。
她可不打算昧著良心說,表妹其實也很懂事也很孝順云云。
白景亭朝著秋霜院看了一眼,料想落銀是從里頭剛出來,就問道:“你外祖父都同你說過了吧?”
落銀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關于東宮太子妃之事,便點了頭,“已經都說過了。”
白景亭看著她,道:“這件事情,我同你外祖父絕對不會勉強與你,一切隨你心意。”
落銀聽罷心中熨帖,臉上不由地就帶了笑,“謝謝舅舅。但若是事情有棘手之處,還望舅舅及時告知于我。”
白景亭頷首,而后就道:“你既有事,就先回去吧,改日得空再過來看你外祖父。”
“銀兒告辭。”落銀施了一禮之后,轉身離去。
白景亭望著落銀的背影消失,這才轉身進了秋霜院尋白世錦去了。
再說這廂挨了白景亭一巴掌,痛哭流涕的白瑾瑜,并沒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徑直跑去了母親況氏那里。
“娘!”剛一進門兒,白瑾瑜就哭喊著喊況氏。
況氏一聽這音兒,立馬從貴妃榻上起了身。
白瑾瑜在丫鬟們各異的目光下,抹著眼淚跑了進來,二話不說,就撞進了況氏的懷里去。
“怎么了這是?”況氏錯愕不已,邊揮手將室內伺候著的丫鬟們屏退了出去。
“嗚嗚嗚……”白瑾瑜哭號個不停,沒多大會兒就將況氏的衣襟給打濕了。
“你這孩子……倒是說話啊!”況氏見她只顧著哭泣不開口,不由地有些急了,“不是讓你去秋霜院那里打探消息嗎,怎么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了?”
“爹他打我……嗚嗚嗚……”白瑾瑜邊哭邊抽噎著,委屈的不行,“娘,爹他為了那個小賤人動手打我了,還逼我,嗚嗚,還逼我跟她道歉賠不是……”
“什么?!”況氏臉色一變,“哪個小賤人?葉落銀?”
白瑾瑜便又是一陣嗚咽。
況氏將她的臉從懷里捧了起來,果然就瞧見那白皙的左臉頰上,有著一個紅彤彤的手掌印。
天吶!白景亭竟然為了葉落銀動手打自己的閨女了!
況氏覺得簡直不敢置信。
她嫁給白景亭這么多年,雖然清楚白景亭的脾性算不得太好,但也絕非是個火爆的,平日里她跟瑾瑜若是哪里做的不對,他也最多就是擺擺臉色,斥上幾句不得了,像今日這樣動手教訓孩子,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你在你爹面前都說些什么了?竟然惹得他這么生氣!”況氏認定,肯定是白瑾瑜說什么過分的話了,不然白景亭決不至于如此啊。
“嗚嗚嗚嗚……我沒有,”白瑾瑜自然不會在況氏面前承認她罵了落銀是野種的事情。
“這不可能!你老實跟我說,你到底犯什么錯了!”況氏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她平素再如何,不過是個婦道人家。她出身名門,自幼便知道,女人再如何,也斷然不能跟自己的男人離了心,不然在這高門大院中,最后下場凄慘的只會是你自己。
白世錦不同意領養和過繼子嗣,她膝下沒有一個兒子依仗,只得依附著丈夫白景亭。
現在白景亭發了這么大的怒,她自然要知道究竟是所為何事!
白瑾瑜覺得委屈極了。
她挨了打,母親不安慰她暫且不說,反而還這么嚴厲的質問她犯了什么錯兒。
白瑾瑜思及此,哭著一把推開了況氏,嘶啞著聲音道:“為什么你們都認為是我的錯?這本來就不是我的錯!都是爹他在偏袒葉落銀!葉落銀她想跟我搶太子妃的位置,全都是她的錯!她什么都要跟我搶!”
況氏聽到后半句,頓時就傻住了。
她擰起眉,“你這孩子……究竟是在胡說八道些什么東西,什么太子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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