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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蟲和落銀相視一笑,眼里都是促狹。
落銀反應過來忙地收住笑,而后將小家伙夾了起來就欲逃走。
然而因動作匆忙,踢到了腳邊的盆栽的瓷盆。
“嘭”的一聲響,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動聽空靈。
落銀表情驚駭,猶如被施了定身法一樣抱著蟲蟲僵在遠處,還維持著一手捂著蟲蟲嘴巴的姿勢。
“誰!”
葉流風警惕的聲音陡然傳出。
黑暗中,蟲蟲用一種‘姐姐,我們死定了’的表情看著落銀。
聽到葉流風的腳步聲朝著窗邊走來,落銀無頭蒼蠅一般左右環顧了一番過后,心涼了。
能躲避的地方不是沒有,但是太遠。
她要在葉流風打開窗子之前跑過去,顯然夠理想卻不夠現實。
怎么辦!
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攜幼弟深經半夜來偷聽人家洞房,這個臉她實在是丟不起啊!
“吱呀——”
窗子被大力推開。
葉流風犀利如鷹的眸子掃視著窗外。
奇怪。
方才明明聽到有動靜,怎么一打開窗子什么都沒有?
葉流風皺眉一刻,一手支撐在窗檐上,欲跳窗而出看個究竟。
不要啊……
躲在窗下屏息的落銀在心里祈禱著。
葉流風剛要動作,卻覺后背上落下了一只帶著溫熱的柔荑。
葉流風臉色一紅。
是的。紅了。
窗下的落銀剛巧將他這張紅臉看得仔細。
“夫君,夜已經深了……我們早些安歇了吧。”紀海展現了從未有過的柔情。
落銀覺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見蟲蟲一臉懵懂,落銀立即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當即將他兩只耳朵死死的堵住。
“我,我……”葉流風雖然遇事是出了名的冷靜,但此刻面對柔情似水的新娘子,卻是亂了陣腳,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落銀不住的搖著頭。
二伯啊二伯,您能不能不要這么一副純情少年的模樣啊!
你不急我急啊!
現在她只想著二人能趕緊從窗邊回到該去的牀邊,這樣她才能有機會溜走。
“你……不喜歡我嗎?”大約是葉流風的態度太過奇葩。紀海有些委屈地垂了眸。
“我哪里是……我只是……”葉流風是覺得一張臉沒處兒放了,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
“你只需要點頭或搖頭就可以了。”
葉流風點頭。
紀海頓時拔高了聲音。道:“你……真的不喜歡我!”
“不是!”葉流風急的立馬兒又是一陣搖頭。
落銀無語望天。
誰能來告訴她,這兩個情商如此之低的人,究竟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然而這句話剛在心里落音,就忽然聽得紀海驀然走近了兩步。
“你……唔!”
落銀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表情要比見到鬼還要驚恐交加。
她,她聽到了什么!
打死也想不到,新婚之夜,竟然是紀海先主動出擊!
她這個二伯可當真是失敗透頂了!落銀不住的搖著頭,聽著無法拒絕的喘/息和唇齒吮吸的聲音,她覺得快要撐不住抱著蟲蟲跑出去了!
要親熱也別老杵在窗邊親熱好!不!好!
被落銀死死堵住耳朵的蟲蟲,睜著一雙天真且疑惑的眼睛看著姐姐,無法理解她這瞬息萬變、反復到了極致的表情,究竟是為了哪般。
“葉大哥……嗯……”紀海顫抖著。聲音像極了一只小貓。
葉流風將人打橫抱起,換得紀海一聲帶著驚喜的低呼。
聽腳步聲遠離了窗邊,落銀剛欲起身離去。卻發覺這倆人連窗子都沒關!
不管了……!
落銀抱著蟲蟲飛快地跑了出去,速度要比兔子還快。
若是換做往常,就憑借葉流風敏銳的警覺,定不會覺察不到這樣的動靜。
可是此刻室內旖旎,二人正處動/情之時,又如何能分神去顧及其它。
落銀火燒火燎一般。片刻不做停頓地跑回了自己的院子。
肖肖被她這副發髻凌亂,表情張皇。驚魂未定的模樣給駭了一跳。
“小姐您這是怎么了啊!”肖肖跟進屋去,問道。
“沒怎么。”落銀大喘著氣兒,將懷中的蟲蟲放了下來。
“可是小姐您——”肖肖看著落銀的模樣,有些擔心。
“你先去給我燒一鍋熱水,我待會要沐浴。”落銀將肖肖打發了下去。
肖肖應聲是,便一副疑惑的表情退了出去。
“姐姐,您剛才——”
“噓!”落銀忙一把捂住了蟲蟲的嘴,制止他繼續說下去。一邊又拿慎重無比的表情看著他,交代到:“你切記,今晚我們去了二伯院子里的事情,誰都不能說,知不知道?”
為什么?
蟲蟲用表情表達了自己內心的疑惑。
“呃……”落銀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便胡亂拽了個理由,“因為二伯不喜歡別人打擾。如果被他知道了,鐵定會不高興的。”
蟲蟲眼珠子轉了轉,點了頭。
落銀松了口氣,將手拿開。
蟲蟲一得了自由,立馬問道:“可是姐姐,你不是經常教我不要說謊嗎?”
落銀笑瞇瞇地摸了摸他的頭,道:“姐姐沒有讓你說謊,只是他們不問,我們不主動說而已,這怎么算得上說謊呢?你說對不對。”
蟲蟲想了想。又問道:“那如果他們問起呢?”
落銀笑意一僵,而后肯定地道:“他們不會問的,你放心吧。”
難不成葉流風無緣無故會問。昨晚你們有沒有去我院子里偷窺?
這怎么可能。
結果證實,這世上真的是有烏鴉嘴一說。
次日早,飯桌上,葉流風皺眉朝落銀問道:“你昨晚有沒有去我的院子里?”
正喝粥的落銀險些嗆住。
月娘和紀海都朝著她看了過來。
蟲蟲如臨大敵一般,立馬從凳子上下來,道:“娘,我吃飽了。先回房了。”
表情倒還挺淡定的……
“才吃多少啊?”月娘剛想叫住他,卻見小家伙已經風一般的出了飯廳去。
姐姐告訴他不能撒謊。姐姐還告訴他二伯如果知道了會生氣。所以他選擇不說話……這樣一來,既不算說謊,也不會讓二伯生氣。
蟲蟲打著這個主意,成全了自己的原則。卻很沒道義的將落銀一個人。留在了飯桌上。
“二伯您怎么突然問起這個?”好在是個演技派,落銀一臉疑惑不解,讓葉流風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葉流風沒有再說話了。
落銀卻又追問道:“是不是昨晚出了什么事情了?”
昨晚……
葉流風余光掃到身旁挽起了婦人發髻的紀海,臉上飛快地閃過一絲不自在。
“二叔?”落銀繼續一臉懵懂無知。
“咳咳,沒什么,吃飯吧。”葉流風強自維持著無感的表情。
落銀垂下頭來,捏了一把汗。
有句話叫,一波剛平一波又起。
就在落銀認為自己今日躲過了葉流風這一劫,安安心心地去了茶鋪的時候。卻迎來宮中的圣旨。
是下旨召她入宮論茶,足顯正式。
落銀在茶鋪伙計們艷羨和震驚的目光注視下,捧過明黃色的絹布。心中忐忑。
皇宮這種危機重重,處處需要謹言慎行的地方,除非必要,她一輩子都不想接近,只想離的越遠越好。
“葉姑娘,請隨灑家走一趟吧。萬歲爺還等著您呢。”宣旨的公公拿捏著一副公鴨嗓。催促道。
落銀坐在宮中派來的軟轎中,做了個深呼吸。
皇宮她不是沒去過。皇帝她也不是沒見過。
當初在祁陽的時候,她甚至還同昭順帝的關系處的不錯。
可是她之所以如此忐忑,是因為咸豐帝和昭順帝,是完全不同的兩位皇帝。
上次她親眼目睹一場血腥的宮變,將咸豐帝的天子威嚴看在眼中。
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威壓感,震懾力。
落銀再次深深吐了一口氣,給自己做著心理輔導。
沒必要這么緊張,越是這樣反倒越壞事,左右她不過只是一個小小茶師而已,咸豐帝也不過是想讓她泡盞茶罷了,又不是去論國事談社稷,實在沒必要如此。
在心底同自己說完了這么一番話,落銀果然覺得整個人放松了不少。
轎子在宮門前落下。
落銀跟在引路的太監身后,沿途并未多做打量。
直到小太監在一座藕池之中的亭榭前止步。
“陛下就在亭中呢,葉師傅且先候著片刻,奴才去做通稟。”小太監客客氣氣的,說罷便踏上了連岸接亭的長廊,朝著池中央的小榭走去。
池上一陣風掠過,落銀不禁打了個寒噤。
心道這大冷的天兒,咸豐帝倒是好雅興,不在暖烘烘的殿中好好呆著,反倒跑到這里來受凍。看來身子當真是好了……
又站了片刻,便見小太監折返,請她入內。
落銀行至亭榭前,隔著遮風的幔簾行禮。
須臾,就有宮女將幔簾挑開。
落銀躬身垂首走進,卻恍覺僅僅隔著一層布簾,區別竟猶如冬日和春日。
小榭內不如她想象的那么冷,點了三個火爐,還熏了上品的龍涎香。
走進落銀才發現,盧治竟也在。
方才在亭外不知太子也在,便只對天子行了個禮,為周全,落銀便補了一禮道:“民女參見太子殿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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