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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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離城市的塵埃,聽著草動蟲鳴,萬物俱籟之中有著淡淡的心動在流淌。23一條魚雖然不夠吃飽,兩人卻吃得很有味道。
“要不……今晚就不回去了吧,我們去寶華庵借宿?”夏憐風眼神大膽的盯著楊銘說道,她有點不想從這樣的感覺中拔出來,只想讓這份沉醉的氣氛延長得再長一些。
“可寶華庵會收留男客嗎?”楊銘詫異道,他去過道觀和寺廟,庵卻是沒有去過的,一般庵代表的意思就和男女當中的女的區別是一樣的。
夏憐風笑道:“當然會啊,是你少見多怪啦!其實不論是古代還是現代庵里都會允許男客留宿的,少部分才不讓男客留宿!寶華庵的院子里隔著修行的尼姑們住院對面就是專門的一個驢友客棧啦,這其實也算是庵里創收的辦法了,我們給錢就行了。”
“真的?”楊銘笑著問道,他倒是真的不知道原來尼姑庵是有這樣的營收方式的,畢竟庵這個詞代表的含義通常比較具有隔絕感。
“走吧。”
夏憐風站起來,伸出柔軟的手將楊銘拉著從坐著的草地上站起來,然后兩人一起將篝火燃燒著的殘火和火星一起埋在之前挖好的一個小坑當中,這是為了避免不小心失火引燃火災。
兩人打開車內的車燈,在車內互相整理了一下儀容,然后才由夏憐風開車朝著她認識的山路行去。
一路搖晃顛簸,夏憐風說著一些關于娛樂圈名利場里面的軼事,甚至還開著玩笑說如果楊銘喜歡某某某大明星什么的,她都可以想辦法幫楊銘約來陪他過夜,楊銘笑著拍在夏憐風大腿上,拒絕這種不潔的勾當。
很快就到了寶華庵的山腳下,寶華庵在海拔五十米左右的山上,兩人將車停在山腳下便看到了山上隱隱約約的燈光,一條通向山上的石板山路出現在兩人面前。
楊銘和夏憐風沿著石階開始攀爬,走到差不多一半的時候,忽然間一條很粗的黑蛇竄上了石階,將夏憐風頓時間嚇得失聲尖叫著向后倒去。
楊銘眼疾手快的急忙伸手去攬住了夏憐風的細腰將她拉回來,順勢用腳尖踢出去點向黑蛇的七寸處。但可惜的是楊銘慢了一步,他將黑蛇踢飛出去的瞬間,那蛇的頭部已經碰到了夏憐風的小腿部位,他清楚的感覺到了夏憐風的身子震了一下。
“被咬中了?”楊銘詫異的問道。
夏憐風一臉恐懼的點了點頭,心慌意亂的問道:“這是什么蛇,我不會死吧?”
楊銘微微皺了一下眉,然后安穩道:“不會有事的。”
說著,他蹲下身子去挽起了夏憐風的褲腳,然后果真在夏憐風白皙而秀美的小腿上發現了蛇牙的咬痕,而且竟然已經開始發青。他的臉色頓變,然后抽出了自己的皮帶。
“怎么樣?”
“你坐下來,我幫你處理一下,等一下到庵里再問問有沒有解毒的藥……”楊銘說著,用皮帶束住了她被咬的小腿向上一點的位置,然后開始將夏憐風被咬的部分用手指按壓下去擠出一些黑色的血液來,由于傷口很小,血液出來的速度很慢,他本來可以用東西劃破一點讓里面的毒血加速出來的,但考慮到女人對于疤痕的厭惡和愛美之心,楊銘放棄了這么殘忍的做法,而是掏出了一根針沒經過消毒便扎在了夏憐風腿上的一個部位。
“來……我背你上去!”楊銘說道,蹲著身子在夏憐風的面前。
夏憐風將自己柔軟的身子趴到楊銘的背上去,然后在楊銘雙手托著她圓潤的大腿部位站起來的時候,她將下巴靠在楊銘的肩頭擔憂問道:“是不是很嚴重?”
“不嚴重,但你有點重啊……”楊銘開著玩笑分散著夏憐風的注意力,其實夏憐風是不重的,將近一米七的身高才一百斤出頭,而且胸前的部位發育得那么雄偉,脂肪集中起來肯定份量沉甸甸的。
“討厭,是誰說喜歡摸起來有肉的類型的?而且我也不胖好不好?我哪里有贅肉了?”夏憐風嗔道,語氣卻有些沒底氣,畢竟是不如十八歲的小姑娘了,身體的一些部位無論怎么鍛煉也是無法保持緊繃的狀態,她自己雖然覺得不胖,但她擔心楊銘對于她的這種身材是不太滿意的。
“哈!開玩笑的……”楊銘笑道。
夏憐風揪了一下楊銘的耳朵,然后打另一個哈欠,在他耳旁柔柔的呢喃道:“今天一天好累了呢,現在就有點犯困了……”
“你不能睡!”楊銘嚴肅的說道,“蛇毒在體內,必須處理完傷口,你才可以去睡覺!”
“你不是說沒事的嗎?”夏憐風有些緊張的說道,“我就知道你是安慰我的吧?不然你怎么會這么緊張?”
楊銘認真回答道:“那條蛇不是我認識的劇毒蛇當中的任何一種,但我剛才注意到那條蛇的腦袋是三角形的無疑,應該也是一條少見的毒蛇,只要它的毒性不超過眼鏡王蛇和銀環蛇之類的蛇,那你就不會有事。”
“啊?那如果超過了眼鏡蛇的毒呢?我會怎么樣?”夏憐風驚顫著問道,忽然覺得大腦也暈眩了起來。
“不會的!到了……”楊銘說著,將夏憐風放下來,然后敲著寶華庵的大門。
片刻后,里面有一個穿了寬寬緇衣的中年婦女開了門,然后疑惑的朝著楊銘問道:“這么晚了,你們是什么人?”
楊銘將事情的來由告訴了她,免掉了一些麻煩將兩人的身份定為貪玩的自駕游情侶,然后說了夏憐風被蛇咬的事情,中年尼姑這才放松了警惕朝著楊銘要了身份證看了一下,然后急忙引著楊銘和夏憐風往內院走去。
穿過外面的庭院,到最深處一排尼姑居住的院子,中年尼姑敲開了一間靜室的門,然后對里面一個正在打坐入禪的老尼姑說道:“師傅,這位游客被毒蛇咬傷了,需要您親自看一下……”
借著燈光,楊銘也已經看清楚了夏憐風臉上的神態有些不妙了,她的鬢角沁出了一層冷汗,嘴唇微微有些發白,顯然他之前的處理好像并沒有完全遏制住蛇毒的蔓延。
老尼姑趕緊走到夏憐風面前翻看了夏憐風的眼底,然后擼起她的褲腿看了那個傷口,頓時間眼神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