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英雄己卷 第七十章 進攻4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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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卷 第七十章 進攻4


更新時間:2015年05月08日  作者:貳零肆柒  分類: 歷史 | 清史民國 | 貳零肆柒 | 清末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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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白天三十八度高溫熏蒸之后,夜終于涼了下來,月‘色’之下,整個直隸平原一片寂靜,白日里那些廝殺和炮火仿佛從來都沒發生過,天地間只有夜的安馨和月的溫柔,一切的一切都已經進入了夢鄉。。

142師炮兵副營王炯武少校站在北運河河邊,到是有些睹河思鄉了,這北運河其實就是京杭大運河的最北段,一千七百多公里的運河,至此終于到了終點,而他的家,則在運河那一邊的嵊州。對于十七歲參加革命,今年只有二十四歲的王炯武來說,人生是夠刺‘激’的,他第一次參戰的時候是在衢州的梅嶺關,那次是伏擊滿清大將馮國璋,而他當時是雜務排排長,其實就是個學兵,清軍在旗號山上布置的倒打火力點,是營長聶李堂帶著他一個個敲掉的。

月下北運河河水淼淼,倒有些像南方的河,月‘色’下王炯武少校就站在河邊的炮位旁,除了思鄉也想起了不少往事。杭州打到嚴州,嚴州打到衢州,衢州再回到杭州,如此繞了一圈,這是嚴州革命軍的歷程,但他這個出身于嚴州革命軍的學兵,最終成為了一名炮兵軍官,而后被‘抽’調到了北京。和政治部的宣傳觀點不同,他不認為滿清和日本人有什么分別,兩者都是異族,都要亡我華夏,都想著統治中國。前者已經被自己打下去了,后者則還未上臺,也永遠不會上臺——五百多年前戚大帥帶著浙江兵把倭寇殺的落‘花’流水,今日自己也要把這些倭寇殺得個落‘花’流水。

王炯武想著把倭寇殺的落‘花’流水,可倭寇們同樣想著把復興軍殺的落‘花’流水。滿懷著這種心思的日軍。在夜間三點小心翼翼‘摸’到復興軍塹壕一公里外開始伏地爬行——受到復興軍的啟示,這些夜襲的日軍也準備了一些‘迷’彩布。不過這些‘迷’彩不是軍服,而是披風。而他們身上的帽子,因為那個顯眼的黃圈,也被去除了,畢竟相對于成功,戴帽子不戴帽子并不重要。

之前傍晚時分,打著收容己方士兵尸體招牌的大島中尉是來過這里的,地形較為熟悉的他現在爬在隊伍的最前面。貼著依舊有些滾燙的大地,艱難的爬了不到一百米,中尉忽然感覺自己壓了一個東西。預知到了什么的他趕忙往后一舉手,示意停止前進,不想后方的曹長會錯了意思,朦朧間以為他是在招手,撲過之后兩人就悲劇了。

“砰……”的一聲,塹壕前方埋設的步兵地雷猛然炸響,夜里難得的寧靜立即被打破了。

地雷炸響,塹壕駐守的士兵立即用機關槍向前沿招呼,馬克沁特有的沉悶槍聲像鼓聲一樣敲起。把更多人驚醒起來。機槍開槍,迫擊炮也往天空打照明燈,于是一切都閃爍起來,亮——暗;亮——暗……在照明彈的照耀下。映現出遠處的鐵絲網、拖曳到近處的火炮、黑‘色’的人影。

黑夜蘇醒了,轟鳴了,月光也被驅散。一梭梭機關槍子彈‘射’向了塹壕前沿,迫擊炮也開始急速‘射’。毫無目標的它們只是賭博一般打一個扇面,并無準頭;接著。步槍清脆而單調開始響起,借著照明彈的亮光,他們‘射’擊一切可疑的地方,如此之多的火力全開,空氣中刺鼻的炸‘藥’味立即彌漫開來。

知道自己離復興軍還遠著的日軍依舊在彈雨中潛行,他們要爬到三百米甚至是兩百米的距離上才會板載沖鋒,對于火力極為密集的復興軍,拉近距離是唯一的沖擊辦法。而在這些悍不畏死日軍不顧傷亡往前爬行的同時,他們身后、在復興軍六零迫擊炮‘射’程之外的日軍山炮則開始直接轟擊塹壕前的鐵絲網,沒有爆破筒的日軍,只能想到用火炮直瞄‘射’擊的辦法將其破壞。遼東山地的教訓是血淋林的,他們再也不相信榴霰彈能破開鐵絲網,尤其是復興軍的鐵絲網,是以每次進攻,他們唯一的辦法就是拖著輕便的山炮直接轟擊,按照日軍‘私’下的實驗,對于復興軍特有的屋頂狀鐵絲網,八米深的布置,山炮在兩千米的距離上需要一百榴彈才能撕開一個十米長的口子。

一百發榴彈,一‘門’新式山炮需要十三分鐘才能打完,加上實戰時的誤‘射’,這個時間很多時候都接近二十分鐘,所以每次轟擊鐵絲網的時候,日軍最少都會安排兩‘門’以上山炮同時轟擊一個地點,為的就是快一些打開鐵絲網,好讓己方步兵板載沖鋒過去。

東北戰區的實戰經驗有專‘門’的參謀總結,而后快速推往全國。看著兩千米外的日軍山炮一發接一發的轟擊己方前線,王炯武立馬就明白了日軍的心思,當下對炮位上的炮手喊道:“不用等命令了,朝敵炮直瞄開炮。”

他走到炮架后方,‘摸’到炮手已經繃緊的后背,把他輕輕推開,而后自己開始捏緊高低機的機體,眼睛湊到瞄準鏡上,將其轉向閃爍的開炮火光,在黑暗中對準了兩公里外正在不斷吐出火光的一個點。

隨著他的命令,短促的、邊緣破碎的火焰飛入黑暗中,炮彈出膛震耳‘欲’聾,卷起一股熱‘浪’,而炮身則猛的一震,砂子在枕木下吱吱作響。

“制動鋤!”王炯武喊道,之后又把眼睛緊貼在了瞄準器上。他勉強的發現,剛才那發炮彈是在敵炮發‘射’那個點低一些、偏一些的地方爆炸了,于是他習慣的用手‘摸’著,放大表尺,而后又下達了開炮的命令,炮聲依舊震耳,但這些都被忽略了,他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前方兩公里外的敵炮上。就在他剛剛發炮的同時,團里的八零迫擊炮也開炮了,而在他旁邊的另一‘門’野炮也直瞄開火,炮火耀眼的閃爍了一下,炙熱刺人的熱風卷著塵土撲面飛來。

瞄準鏡動了一下,擰緊。手指緊握機械的把手,而后再是一炮。炮彈在前方兩公里處像篝火般燃燒、熄滅,剛才那邊閃著的火光也隨之熄滅。王炯武等了好幾秒種。待照明彈的亮光又鉆入瞄準鏡,機關槍此時又開始噴發怒火,忽然,瞄準鏡里他又看見那邊頑強而活躍的閃爍起火光來。‘倭寇可真是頑固!’他心里詛罵道。

“四發,急速‘射’!”王炯武高喊道。于是,前方又出現了一堆堆篝火,為了看的更清楚些,他眼睛離開了瞄準鏡,拿起了望遠鏡。此時又一發照明彈閃亮。那邊的一切都照的通亮,敵炮炮位以及緊急挖掘堆在一邊的泥土清晰可見,八零迫擊炮炮彈在炮位附近鏈接不斷的爆炸,就在此時,埋伏在己方塹壕前的日軍再也撐不下去,他們一部分人往前發起決死沖鋒,不過這些人很快就被機關槍收拾了,而后面一部分則是往后急退,雖然機關槍一時顧及不到他們。但無數六零迫擊炮炮彈卻把他們覆蓋了,鬼哭狼嚎間,這些人要么炸飛要么倒地,沒有一個順利的逃了出去。

“真他媽找死!”王炯武詛罵道。他雖然不是步兵,但步兵前線火力到底有多強他是明白的,以他所在的炮團。拉到離塹壕一公里以內的地方也得歇菜,何況是那些除了刺刀和山炮并無其他的倭寇。

對前線日軍的火力清剿沒過多久就結束了。照明彈不再升起,整個陣地前方又籠罩在皎白的月‘色’之下。在這月‘色’中,唯有塹壕前方受傷未死的日軍發出的哀嚎聲稀稀拉拉,時斷時續。

復興軍這邊歸于寧靜,而三公里外目睹這一切的第15師團師團章井口省吾中將卻目眥‘欲’裂。進攻是按照司令部計劃發起的,大概有一個聯隊的士兵進行白刃突擊,不過他們運氣并不好,還沒進入敵塹壕五百米處就觸發了地雷,使得潛伏前功盡棄。若以日俄戰爭的經驗,只要山炮能破開敵軍鐵絲網,那么士兵依然可以不顧傷亡決死突擊,但有誰能聊到支那軍的迫擊炮能打到兩公里之外,并且支那軍塹壕后還有直瞄野炮?

‘射’擊鐵絲網的山炮很快就被迫擊炮和直瞄野炮干掉了,可即便沒干掉山炮,己方敢死隊就能沖到敵陣嗎?在此之前井口中將認為是可以的,但目睹了敵軍那密集的機關槍之后,井口中將忽然感覺沒有這個可能,支那軍的機關槍裝備數遠高于俄軍,并且他們還有那種一發‘射’就雨點般落下的木頭曲‘射’炮,這幾百米的距離看似很短,其實是不可能沖過去的。

井口省吾以自己的觀察對復興軍陣地做了一個決定‘性’的評估,就在他想著如何突破這樣火力密集的陣地時,參謀長松山良朔大佐道:“閣下,司令部來電要求我們再次進攻。”

“納尼!”井口省吾怒道,而后想到整個計劃,他繃緊的身子又軟了下來,司令部的計劃先是夜間突擊白刃戰,萬一失敗則是強攻,由此給支那軍正面防線足夠壓力,以掩護側翼迂回攻擊,雖然前線進攻艱難,但為了整個作戰計劃,自己不可能不進攻。

“通知炮兵聯隊,馬上對支那軍開炮,不要顧及炮彈。”井口省吾命令道。

“哈伊!”參謀長點頭道,但他答應完之后卻未走,師團長只說了炮兵,沒有‘交’代步兵。

看著立在身前的參謀長,井口省吾立馬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好一會他才嘆氣道,“去吧,步兵也開始做決死攻擊。”

奇襲失敗,緊接著是強攻,日軍炮兵不再像白天那么窩囊只會挨打,現在他們不斷的向北面傾吐著炮彈,只把天際燒的通紅。不過它們還沒有高興多久,由飛艇指引的復興軍炮火就回擊過來,白日里的那一切開始重演,雖然日軍吸取教訓把炮陣散的很開,陣地也挖的極深,只有炮管子‘露’在外側,但還是有炮彈落在近處爆炸,更有一些爆炸引起了彈‘藥’殉爆,受此打擊,日軍炮兵發‘射’的炮彈更是凌‘亂’,很多炮彈都失去準頭,不知道落到了哪里。

復興軍有飛艇,而日本人則把備用的觀測氣球升了起來,看著北面密集的炮火,氣球上的觀測員立即把方位反饋給了布置在最后方的加農炮聯隊。隨著這二十四‘門’大炮開火,復興軍的炮火才歇了下去。雙方的反炮兵作戰才告一段落。

在日軍夜襲失敗的時候,身在武清縣城的前線指揮部忙碌開了。日軍進攻的地段很快就在態勢圖上標注出來,而當日軍由夜襲轉強攻的時候,更多的參謀在忙碌。

雷以鎮倦意正濃,他這幾天一直在布置整個京城保衛戰細節,對于南面攻來之敵,北京不是一個好守的地方,如果等日軍機動開,各個方向都會有他們的部隊,這就給防守帶來很大的壓力。京城畢竟不是遼東,完全的堅壁清野是做不到,能做到的也是京津鐵路沿線而已,要是被鬼子抓住了百姓,不管是奴役也好,屠殺也好他心里都是不愿。

深深的吸了好幾口煙,雷以鎮問道:“前線局勢如何?”

“夜襲不成開始強攻,”參謀長徐大純道。“不過前線說日本人使用了重炮,估計就是下午剛調到前線那個炮兵聯隊。這些105mm加農炮威力很大,現在我們這邊的炮都停了。”

徐大純說著105加農炮的時候,炮兵司令李成源同志正在往北京那邊氣急敗壞打電話,“……什么晚上不能出動。日本人的炮兵氣球一定是升起來了,要不然他們的炮怎么能直接打到我頭上。你們快點派飛機來…對!就是觀測氣球,下午你們是來了。可是活兒沒有干完啊,現在還留了一個……對。最少還有一個,現在正指引日軍炮兵狂轟濫炸呢。……你們要是再不來,我就找你們潘司令了!”

李成源氣喘吁吁,又是勸‘誘’又是威脅,總算把飛機的事情搞定,這才啪的一聲掛上了電話,而后對著雷以鎮和徐大純有些沒底道:“這飛機晚上到底能不能飛啊?”

“飛艇是能飛的。”徐大純看著他緊張不安的樣子大笑。

“娘的,飛艇還要你說。我說的是飛機,日本人現在炮打著這么準,一定是把觀測氣球升起來了,要不然他們連‘毛’都‘摸’不到。”李成源是老炮兵了,對反炮兵戰術‘精’通的很。也正因為此,他很擔心那些加農炮,他看著雷以鎮期待道:“日本人希望迂回,咱們就不能迂回一個,把他們炮兵給突突了?”

雷以鎮見他如此道:“怎么,你想把這些加農炮搶回來?”

收起回復2樓2015050723:31

搶回來倒不至于,但是破壞它卻可能啊,這些炮比我們打得遠,威力大,我怎么想心里怎么不舒服,我建議步兵派出些人,也迂回一次。”李成源堅持道。

見李成源又想以炮兵撬動步兵,雷以鎮笑道,“你啊,忘記當初是怎么說的了,大軍作戰,必須是步兵為主,炮兵為次,你倒好,要步兵圍著炮兵轉。難怪州髓那邊……”

雷以鎮說到此倒沒說下去,李成源的問題其實還是軍隊作戰重心的問題,他玩的久,深知大炮的威力,所以戰時很多時候的考慮都是以炮兵為主,但復興軍只有步兵師,沒有炮兵師,大炮是為服務的,而不是步兵為大炮轟擊服務的,向李成源這般,根本就是本末倒置了。

“要迂回攻擊,也不能只迂回105加農炮吧。”雷以鎮不說話,徐大純在一邊說道:“情報顯示,日軍這次登陸的野戰重炮口徑最小的就是這105加農,其他還有150加農炮,150榴彈炮,另外就是240榴彈炮,這整個野戰重炮部隊讓我們迂回一次那還差不多,現在只為一個105聯隊迂回很不值得。”

“參謀長說的也是這個道理。”雷以鎮見此也肯定徐大純的話。“日軍好幾個聯隊,這野戰重炮都快成一個師團了,要迂回就一鍋端了他,零敲碎打不是辦法。”

雷以鎮沒說死,李成源又存了些希望,之后他的事情就是等飛機了,只要把日軍升起來的觀測氣球再敲掉,那日本人又要變成瞎子。

他這邊等待,外面幾通電話響起后,吵雜聲中,一個參謀的聲音尤為刺耳:“什么!迂回了?迂回到哪里了……什么,北蔡村!鬼子有多少人?”

參謀還沒有掛電話,徐大純的眼睛就盯向了地圖,他拍著楊村東面湖淀和龍灣減河這段空隙道,“東側有龍灣減河,夜晚渡河不便,日軍應該是從這段空隙鉆過去的,他們是想把我們割成兩截,前面一截是楊村,后面一截是縣城,當真是好打算啊。”

徐大純話說,剛從接電話的參謀就來報告道:“報告,北蔡附近發現敵軍一個旅團,攜帶山炮機關其等重武器,另外或還有一種鐵車,機槍打不爛。”

“鐵車?”徐大純吃驚問道。“什么模樣的鐵車?”

“人推著走的鐵車。”參謀按照電話里的原話說道,“估計是日軍一種新武器。”

“新武器……”徐大純默念著這三個字,正想說什么的時候雷以鎮卻大聲問諸位參謀:“日軍除了東面迂回,西面呢?有日軍動靜嗎?”

“那邊沒有匯報,暫時沒有異常。”參謀們搖著頭道。

“給他們去電話,讓他們提高警惕。”雷以鎮說道:“不行就把人從第一道塹壕撤下來,守到第二道塹壕待命。”

雷以鎮如此說,參謀聞言便‘交’代去了,他一走徐大純就問道:“你擔心日本人是聲東擊西?”

“有這個可能!正面強攻,東面迂回,那西面為何會沒有動靜,不是太奇怪了嗎?”雷以鎮說道,“正常情況下,西面就是不進攻也該佯攻啊,現在倒好,一點動靜都沒有。”他說完這些又問道:“剛才匯報的鐵車怎么回事?”

“鬼知道怎么回事。”徐大純說道,“莫不是學我們日俄戰時用過的噴火車吧。”

徐大純真是一語中的,此時日軍在北蔡村那邊推著的就是鋼板防彈車,這是他們在日俄戰爭中所使用的鋼制半人形盾牌的放大版,在塹壕進攻的時候,這是推進利器,無數機槍子彈打在車外的鋼板上咚咚作響,這些防彈車拍成一列,掩護著車后的步兵前進,一時間似乎毫發無損。

長岡外史中將從電報里得知自己的新玩意能取得如此效果,臉上笑意盈盈,兩側巨長的胡子似乎又長了幾分,不過在他興奮的同時,守軍的迫擊炮開始發威,碩大的炮彈從天而降,把防彈車后面的日軍步兵炸的鬼哭狼嚎,而緊急‘抽’調來來野炮也開始直瞄‘射’擊,炮彈一旦打中防彈車就是一片火海,推著車子前進的日軍瞬間見了天照大神。

敵軍炮火兇猛,自己進不是退也不是,可畢竟此次負責進攻的第9師團曾經參與過旅順攻擊戰,身帶老虎鉗的士兵們見防彈車無效,隨著小隊長一揮太刀,全部喊著板載往塹壕沖了過去。照明燈之下,日軍離開防彈車瘋子一般的往塹壕撲來,機槍手一愣神后,頓時憋著氣不停扣動扳機,對決死沖鋒的日軍進行掃‘射’,一條彈帶打完,又一條彈帶打完,不知道多少條彈帶之后,槍套水箱里的水開始沸騰,而塹壕前堆積起來的日軍死尸也積成了小山。依仗著這座小山的掩護,卻有更多更密集的日軍吶喊著沖來,就在機槍手全身發硬以為要守不住的時候,近百發迫擊炮彈猛然的落在塹壕前沿,無數火光乍然閃現,吶喊的聲音終于是歇了。

“啊!啊!”隨著照明彈的再次升起,機槍手驚嚇喊叫著往后急退,這使得旁邊的軍官也細看前方,借著天上的光亮,重重疊疊的日軍死尸讓他也忍不住打抖,這那是戰場,這簡直是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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