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英雄丁卷 第五十三章 四虎將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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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卷 第五十三章 四虎將


更新時間:2014年11月18日  作者:貳零肆柒  分類: 歷史 | 清史民國 | 貳零肆柒 | 清末英雄 

《》


“那這種炮可以打多遠?炮彈是幾磅?”趙國賢沒有再去追究亂黨是什么火炮,只想知道這種炮的威力。

“稟大人,此炮射程不遠,一般在幾十米到余米不等,炮彈大者可達十磅,小者一般在十二磅左右,此炮的優點在于曲射,山谷里直射炮打不到的地方,這種炮則可以打到。”馬良笑著說道,其實他雖是炮隊標統,但是他只是武備堂的畢業生,拳腳上很是有一套功夫,火炮方面所知寥寥,這些對話,還是旁邊的管帶齊燮元告訴他的。

“哦,此炮倒也有獨特之處。”趙國賢聽說射程這么近本是鄙夷,但在聽說此炮最大的炮彈有十磅,最小的也有十二磅,便有了些滿意,他還是老早的思維,只覺得炮彈越大越好。

聽出了趙國賢語氣中的滿意,馬良又是獻寶一般的小聲道:“大人,這一次京里面還運了不少綠氣炮彈過來,屆時只要一發炮,那么亂黨一定是死傷慘重。”

“什么!!”趙國賢大驚,“這可是真的?”

想不到趙國賢對此這么敏感,馬良再道:“稟大人,是真的。卑職也是運來之后才知道的。”

綠氣炮趙國賢是知道的,庚之時,洋人就用過這種炮彈,據聞此炮彈里裝滿綠氣,一旦落地炸開,那綠氣四散,無論人馬,只要口鼻進入一絲這種綠氣,那就腦中昏暈,立刻死去。趙國賢庚之時,還只是武衛軍中的軍官,聽命于袁世凱只縮在山東剿滅義和團,天津、北京那邊的戰事并未參加,這種綠氣炮也是后來才聽說的,即便如此,也是聞之心寒。

“哎,用這種炮彈可真是有干天和啊。這是誰運過來的?”趙國賢把剛才掐斷的胡扔掉。又是滿臉痛惜的問道。

“稟大人,是陸軍部下令運過來的,不光是我們,便是其他各軍。也都有這種炮彈。”見大人痛惜,馬良也跟著痛惜。目光回轉之下,他狠狠的瞪了站在一邊的管帶齊燮元一眼,這個氯氣炮是齊燮元跟他說的,但是齊燮元說完此炮彈威力無窮,還沒有此炮彈為列國所禁用的時候,馬良就聽不下去。現在弄得他在大帥這里失了分,對齊燮元很是怪罪。

趙國賢聞言很是搖頭,朝廷新組了陸軍部,所有的軍隊都歸陸軍部管轄。不過現在這個部門很是混亂,鐵良雖是尚書,但是光緒的手也插在里面。“既然運來了,那要用的時候就用吧,”趙國賢說完。已經沒有再參觀炮標的興致了,只順勢走了幾步,便帶著人回去了。

趙國賢離了炮標,見天已大黑,便直接回到了司令部,還沒進屋便看見第十一協的統領陸建章正在轅門門口候著,一見他來便立正敬禮大聲喊道:“見過大帥。”

陸建章是第六鎮的老人了。早先在小站那會兩人就已經熟識,趙國賢此見陸建章來見,便問道:“朗齋,此來何事啊?”

陸建章看見左右沒人,忙道:“大帥,卑職此來還是為了二十一標第二營管帶一事。還請大帥能……”

聽聞陸建章此來又是為了第二營管帶的事情。趙國賢有些不悅。第六鎮前次大戰損失慘重,損兵折將之下,自然軍官也有空缺,軍中職位有限,一個隊官便惹的大家都眼紅。那就更不要說是一個管帶了。為此過來說情的人不說,而陸建章則是最勤的一個,他的一個侄女婿本在第一營任隊官,現在見旁營管帶空缺,便想著能再升一級。

“朗齋啊。這事情按照規矩,向來都是由保定堂里畢業的軍官補任啊。你說的這個馮御香注:]可只是速成班出身啊,本帥真要是讓他做了營管帶,便是報給陸軍部,怕也是不會被準吧。”趙國賢一邊進屋一邊說道。陸建章的侄女婿是從士兵一步步升任上來的,做到隊官已經是到頂了,要想任管帶,那就很離譜了。

“大帥,可現在保定那邊補來的軍官還是不夠啊,革命黨的槍手又專殺我軍軍官,再有就是前些日從保定補來的那些軍官,現在又病了幾個,這么下去,不把那些隊官、排長提拔上來,怕是到進剿的時候軍官都是不夠。”陸建章說出了新軍當下的困境,便是軍官補充不易,特別是底層軍官,補充更難。

聽聞他直指軍中弊病,趙國賢唯有長嘆,第六鎮粗看已經恢復舊貌,但是其實和早前相差甚遠,這更是定了他要大股部隊拒敵的決心。想到此,他沉吟片刻再道:“朗齋啊,這樣吧。后日便讓那些想任營管帶的隊官來這兒考試,名列前茅者則為管帶,你看如何?”

侄女婿可是個愛看書的,要說考試那可是誰都不怕,陸建章喜道,“此法甚好,建章謝過大帥了。就是這般陸軍部那邊……?”

“軍中軍官不足,陸軍部既然補充無力,那本帥自有權在軍中選拔。”趙國賢撫須說道,他說完此事,又問道:“朗齋啊,再過幾日,我部便要開拔進剿,對此次進剿,你有何看法?”

“大帥,此次進剿,定能旗開得勝。”陸建章自信的說道。“按往常看,這革命黨能戰之軍最多不超過五萬人,其他則是由一些愚民編練而成的團練,這些團練訓練不足,槍劣彈少,一遇我軍從來都是一哄而散,最多只能是躲在密林之中放放亂槍,根本就不足為懼。現在我十五萬大軍壓境,不求殲敵,只求占地,寸寸緊逼,步步為營。更因我方是四面圍剿,這革命黨必當分兵四,這樣下來每一我軍兵力都是占優,他與我軍戰,打不過,他不與我軍戰,那便只能后退,讓出地盤,可如此正中我軍下懷啊。”

陸建章越說越有勁,他身為協統領,對整個進剿方略還是很清楚的,里面的意思也是吃的很透的。這個進剿方略,其實與他之前給陸軍部的報告是一個意思。那就是集結絕對優勢的兵力,然后步步為營,以縮小革命黨活動范圍為最大勝利。他這樣想,可趙國賢卻不這樣認為。在他看來,革命黨早就該剿滅,正是因為之前有人姑息養奸才得于勢大,現在舉十五萬兵進剿,不打到嚴州那就對不起皇上。

“朗齋啊,若是我軍要溯水直上,一口氣打到嚴州,那該如何?”趙國賢瞇著眼睛,只揮揮手,讓役從把送來的晚飯放在一邊。

“大帥。卑職定當竭誠效力,一鼓作氣,打到革命黨的老巢。”有道是投桃報李,陸建章見趙國賢是想突擊猛進,當下毫不猶豫便表了忠。他說完卻又小聲的道:“大帥,秀山那邊可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啊。”

陸建章一說秀山,趙國賢就撫著胡須的手就停下來了,袁世凱革職之后,北洋軍中的親袁軍官都被清洗,不過說是清洗,也只是弄些銀。再去鐵良那邊投個門貼轉個身份而已。這秀山便是鐵良保舉過來的親信,而趙國賢,和袁世凱是同鄉,雖然沒有因為慈禧刺殺一案革職下獄,但是之后第六鎮兵變,他卻受牽連去職。

進剿嚴州。原來是鐵良籌劃指揮,而后帝黨的載濤嫌棄鐵良進剿不利,直通通的橫插一竿過來,把原來的統制官蔭昌掉回京中編練禁衛軍,而后弄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良弼為統制官。以確保帝黨對第六鎮的控制權,不想這革命黨真是難打,良...

弼統軍之后進剿大敗,最后不得不去職。良弼一去,為了保證對第六鎮的控制,載濤手中無人之下又把趙國賢給官復原位了,不過現在他已經變成帝黨,而秀山,也就是李純卻完全是個后黨。

上一次良弼進剿失敗,嚴州戰事的指揮權又回到了鐵良手里,這一次重兵壓境、步步為營的計劃,也是鐵良所力主張的,他到底算是滿人里面的一個人才,這一兩年看下來,已經摸透了革命黨的數。要想清剿,還得像曾國藩對付洪楊一般,不急不躁,蠶食寸進的同時,滅殺革命黨之生計,以待敵自亂。鐵良選了穩妥之策,除了要盡全功之外,就是不想再有大敗。他要滿進,那么帝黨諸人便要快進速勝,趙國賢便是抱有此想法的。而陸建章早前為了自保也去鐵良府上投了帖,但他卻不是忠心投靠,無非是為了自保而已。

“秀山那邊本帥自會去商議,養兵千日,用在一時。此次進剿,械精彈足,正好用亂黨一試兵鋒。”趙國賢說著說著就站了起來,他可是做夢都想打到嚴州的。

主帥表志,陸建章當下嘆服,隨后兩人又相談一會,趙國賢便端茶送客了。一見趙國賢端茶,陸建章便起身告辭,不過現在十一協的駐地是在窄溪,此時夜深,他只好在場口歇息一夜,次日才回到窄溪。等到了協部還沒有找來馮御香耳提面命一番,第二十二標的統帶張敬堯就找來了,“大人,營里的兵被軍法處帶走了幾個。”

張敬堯一說自己的兵被軍法處帶走了,陸建章便怒道:“一定是這些遭千刀殺的又賭錢鬧事了對吧。”

張敬堯本想求陸建章去軍法處求情放人的,不想陸建章發怒,只好軟語道:“大人,弟兄們都是歷次戰場上僥幸得生的,這過個幾日便又要上戰場了,臨行前想喝點酒卑職也是攔不住啊,若是這些老兵聒噪再鬧起了兵變,那可就是……”

張敬堯滿臉焦急,昨夜幾個喝醉了的士兵被軍法處帶走,其他那些半醉的士兵都來他這邊討要公道,第六鎮可是有兵變傳統的,他不敢怠慢,只得來陸建章這里求告。

“哎!”陸建章嘆氣的時候重重的揮袖,道:“好,我午后便去軍法處討人。勛臣啊,大戰在即,你能不能讓我少費點心啊。”

聽聞陸建章答應去討人,張敬堯完全松了一口氣,大聲道:“大人,卑職回去之后一定對這些人嚴加管束,讓他們再也亂不起來。”

陸建章對他的套話沒有興趣,只問道:“現在標里面軍心如何?”

“回大人,軍心穩固,只求與革命黨決一死戰。”張敬堯大聲道。

“那兵丁輜重彈藥補充的如何?”陸建章再問。

“回大人,兵丁悉數補齊,輜重彈藥也已經到位,”張敬堯道。

“嗯。那就等著幾日之后和革命黨決一死戰吧。”陸建章終于有了一些滿意。這時帳外的親兵來報,說馮隊官來了。他便揮揮手把張敬堯打發了。

馮御香白日補覺的時候被陸建章的親兵叫了過來,自知定有要事,果然,一見面陸建章便把考試的辦法和他說了。聽聞是考試,馮御香頓時大喜,和營中那些泥腿相比,他可是博覽群書、月破一卷的,槍桿他不怕別人,筆桿他更是不輸別人。陸建章看見侄女婿臉上的喜意,又道:“待會你到管帶那邊請個假,到場口好好轉轉,問明參謀處那些人到底要考什么,也好用心考試。”

“是。大人。”馮御香只覺得姑父想的周到。但是在軍營之中又不好叫姑父。

“好,你去吧,好好考。”看著這個好的侄女婿,陸建章滿意的說道,只見他滿臉的喜意。自己也高興的很。

馮御香出了陸建章的營帳,一跑向自己營的駐地,他不待回隊便找了營管帶告假兩日,其實他與協統大人的關系大家都是知道的,不要說來告假,便是不告假,去場口兩日也無人敢問。他的告假管帶當即便許了。拿著書開著書,馮御香又急匆匆的去到隊里,他想去行囊里取一些銀錢和幾本書籍,好去場口打點一二。

“煥章兄,你這是?”睡他隔壁的宋哲元被他驚醒了,昨晚上大家都在值哨。卻不想馮御香出去回來也不睡覺,不知道在折騰什么,于是起身過來看個究竟。

“嘿嘿。”馮御香咧嘴笑開,只道:“老告了假,要去場口走一遭。”

聽聞馮御香居然告假去場口。宋哲元睡意全無,只道:“怎么,那事情有門了么?”

“嗯,”馮御香一邊往袋里塞錢,一邊胡亂的點頭,“我姑父說了,這事情雖無先例,可還是有門的,不過還要打點打點……”他說到打點,忽然想起了什么,只罵了一句娘,便對這宋哲元道,“明軒,去把平日那幾個常常一塊喝酒的兄弟叫過來。”

“啊,喊他們過來做啥……”看著馮御香的模樣,宋哲元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老要做管帶,那可少不了打點的。現在老銀錢不夠,你去把那些小給我叫過來,大家搭個伙,等我升了官,那我保兄弟幾個日后也必能升官。”馮御香說的大大咧咧,只讓宋哲元愣了半響,戰場上生死只在厘毫之間,馬上又要拔營進剿了,萬一要是犯了歲,一命嗚呼,那官還做個屁啊。

宋哲元愣著不說話,馮御香只是大喝一聲,“讓你去你就去,老忙著呢。快滾!”

隊官發怒,身為棚長的宋哲元很是忐忑,立馬便兔一般的撒的遠遠的去叫人了。待幾盞茶功夫之后,來的人只有四個人,這還是并著他,另外人是鹿鐘麟、鄭金聲還有騎兵標的張之江。馮御香見此很是不滿,只嘟囔者道:“怎么才這幾個人,平時的那些兔崽呢?”

“其他人要么推說沒錢,要么說自己不想做官,只想退伍,也就沒來了。”宋哲元說道,他只覺得馮御香這個主意夠黑的,特別是他要任的管帶還不是自己這個營的,隔營如隔山,照顧個屁啊。

雖然來的人少,可馮御香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借了四人十幾塊光洋并一大包銅元,急匆匆的往場口去了。他這么一走,宋哲元就說道:“還說要給家里寄錢呢,哎!”

“明軒嘆什么氣啊,咱們都是窮苦人家出身,更沒有什么關系,現在好不容易煥章有個門,不把他挺上去,你是想一輩做棚長啊?你要是缺錢,回營之后我給你借個幾兩好拿回家去。”張之江家里也不富裕但也不窮,而騎兵的薪餉也高一些,扣除衣食還是能留一些錢的。

“他娘的,早知道我們都去參加革命黨得了,說不定哪天奪了天下,那我們一個個都是大將軍大都督,那還在這爛泥塘里打滾。”鄭金聲家中最窮,當兵就是為了糊口,現在錢都被馮御香拿了去,那家里這幾個月可是要喝西北風了。

“革命黨也發餉?要是革命黨沒餉給。那振堂兄你全家可是要日日喝西北風了。”鹿鐘麟說道,他對于出錢讓馮御香去跑官一個支持的,現在看到鄭金生不滿,不由要挖苦一二。

鄭金聲聽出鹿鐘麟的意思。只覺得這小話說的過了,怒道:“大人說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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