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妻第一百三四章 報答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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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四章 報答


更新時間:2014年11月18日  作者:西木子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西木子 | 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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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魏康所說,后面的日子有得費心,第二天的臘八節一過,就徹底進入年關里了。百度:本書書名比奇

雖然今年又是一個荒年,并值前任節度使夫婦雙雙歸天,新年免不了會有些冷清。

然而因著與吐蕃和親后將達成互不侵掠、互通友好的協定,上至達官顯貴、下至布衣百姓無不歡欣雀躍,加上臘八是佛主成道之日,當年的這一天佛主饑餓至極,幸得一牧女獻乳糜,佛主方得食后恢復體力,洗凈一身污垢,終在菩提樹下覺悟成佛,因此寺廟每逢這日便要仿效牧女供佛,而佛家歷來講究慈悲為懷,如今他們正受魏康法令規定救濟流民,到了成道節的臘八這日,各大寺廟少不得為流民備上實成的災糧,以昭顯我佛慈悲。

有了所有河西人翹首以盼的邊關和平、恢復貿易,又給了這些流民安撫與希望,一時之間,整個河西都透出新年的喜慶氣氛,仿佛這是盛世之下的一個豐收年,熱鬧非凡。

在這樣的大形勢下,孔顏也只得順應大流將這個新年辦得應景幾分,準備年禮年貨自不必提,府里上下一眾的年賞更不能少,偏生又遇上魏光雄和陳氏的頭年祭禮,每一處無不費心勞神。

而這些還算好,畢竟有付氏這個熟手從旁幫襯,難得卻是除夕當晚的開年大戲——儺舞。本來因為喪期和流民之故,正好可以順勢取消了今年的儺舞,委實是去年一整年的驚變都來自那場儺舞,便是起初魏康也是同意了。未料都到臘月了,一道圣旨要與吐蕃和親,涼州乃至整個河西都為之人心大振,一派要共襄盛舉的勢頭,這樣免不得又要將儺舞提上議程。

可去年那場暗殺還歷歷在目,今年再招戲班上演儺舞不說心有余悸,不到一月的時間也不好找戲班。

為此馮嬤嬤只差急白了頭。這是她頭一年操持年節,屆時河西的文武官員并女眷都要前來,萬一有何不妥,她這個新任節度使夫人的名望勢必大減。

對于以上這些。孔顏自是明白,不過既然找不到合適戲班,與其為了掙一些風光這樣為難,不如取消了儺舞,大不了落些掃興的埋怨,總比弄砸了要強。只是多少要體恤馮嬤嬤一片心思,想借由她頭次主持年節辦得有聲有色,告訴眾人她的節度使夫人之位穩如泰山,也震懾欲進府為貴妾的一些府邸。

卻不想還未將取消儺舞的事告訴馮嬤嬤,魏康就在一日晚歸的時候對她交代道:“如今已臘月十四了。再找儺舞戲班時間也趕,我已經給王大說了,他明日就會從營里找一撥人跳儺舞,你只要找個會儺舞的伎子就行。”

彼時,因著魏康不喜下人伺候進食。孔顏正陪坐炕邊布菜,她習慣了魏康的寡言少語,冷不丁聽到突然出聲,還是在進食的時候,不由一怔,張了張口,卻一字未出。

魏康剛從城外的校場回來。又與去送親的大軍操練了整日,正是腹餓之際,也沒多去注意孔顏,只就了幾大口熱湯面,感覺腹中有幾分暖和了,便又接著道:“這事等王大安排妥當后。會交給王小——”說到這“唔”了一聲,“也就是素娘的丈夫,到時由他負責儺舞的事,這樣也算是從你這邊走的人用。”

這番話魏康說得平常,孔顏卻聽得再次一愣。萬萬沒想到魏康竟為她插手內宅之事,甚至于考慮到這樣會讓人質疑她的能力,又安排素娘的丈夫王小負責。

魏康喝了一口面湯抬頭,就見孔顏面上十分意外,顯然是沒想到自己會出手相幫,他端著面碗的手就是一緊,旋即把已空的面碗往炕幾上一擱,臉上卻是神色不變地道:“去年暗殺的那班人還未查清,今年是多事之秋,不宜再有意外。”言下之意,調動士兵跳儺舞是為了以防去年之事再度發生。

如此一切便說得過了,孔顏心下了然,當即恢復常態道:“二爺,此事也是妾身所顧忌的,所以一直遲遲未找好儺舞戲班。”說著忽然靈光閃過,她眼睛一亮道:“二爺,妾身想到了一點,這除夕儺舞年年都有,未妨有人再次趁此作亂,不如就從軍中留一撥人專在除夕跳儺舞。”

說時想起近來為了年節忙得分手乏術,有時甚至還有幾分無法適從之感,若養一個除夕儺舞的班子,以后年節豈不是就少一項費神?

念頭生出,孔顏越說越順,“儺舞本就是為了驅除疫鬼,祈求新一年里的平安。若每年用固定的邊關將士跳儺舞,一來可以杜絕暗殺之事再度發生,一來也是一番吉意,邊關將士的職責乃守國護民,其個人所求也不過唯平安二字,正與儺舞所求一樣,而邊關百姓所求也只是為了不受戰亂之苦,能歲歲平安。若用邊關將士跳儺舞祈求新一年里平安,豈不是心更誠,更有意義。”一番話說完,孔顏只覺此念確實一舉多得,不由含笑看向魏康,“二爺,您認為可行?”雖是問句,語氣卻帶了一絲篤定。

魏康沒有回答,只凝視著孔顏。

時已入二更,屋外夜黑如墨,狂風綣著大雪呼呼肆虐,窗外一株老槐在新糊的窗紙上張牙舞爪。屋子里卻溫暖如春,羊皮紙落地宮燈照出一片淺白的暖光,籠在孔顏白凈的臉孔上,抹上了一層珠光的色暈,勾勒著一顰一笑的燈下風情。望之,當是燈光盈盈、如珠似貝,佳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魏康眼睛微瞇,一絲不錯的看著狡黠之光在那雙水眸中閃動,耳邊再聞舉一即可反三的溫聲軟語,分明靈動秀敏,卻唯獨先時一派訝異不解,足可見心底如何認為的他。

意識到此,眉峰微動,卻不及一抹郁色生出,心神已然陷入一片滟色中——只見孔顏眼波流轉,眸光斜斜遞來,好似秋波暗送,然后便聽吟吟軟語復又問道:“二爺沉吟不決,可是此中有何不……”不等“妥”字從貝齒咬出,魏康只覺喉頭一緊,繼而猛然伸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一把將孔顏拽入懷中,

孔顏正思忖著此事有何不妥,不妨魏康突然將她一把拽住,便不由分說往過拽去,本就意外不已,兩人間又隔了炕幾碗碟,這一拽生恐撞翻一桌吃食,孔顏當下又驚又急,差點叫出聲時,只感人已安全繞過炕幾坐定,卻還不及松一口氣,只聽耳畔傳來一陣灼熱的低語。

“若是依你,以何為報?”一貫清冷的聲音,忽然低沉而黯啞。

孔顏一呆,愕然地看向魏康,忘了掙扎。

這樣的神情顯然令魏康不快,想起了先前得出的不好結論,他環在孔顏腰上的右手當即一緊,見孔顏吃痛地皺眉了一下,終將滿腹心神落在他的身上,魏康薄唇為此一勾,一絲志得意滿的笑意從唇角掠過,而后緩緩抬起孔顏圓潤的下頜,復又說道:“難道不是你嫌庶務冗雜,想借此法一勞永逸?”說到這里,目光驟然一凜,灼灼盯著孔顏,眼中再不見一絲的旖旎暗沉。

洞悉的目光下,一切已無可辨,再想方才一派大公無私的侃侃而談,孔顏不由惱羞成怒,“妾身雖有此念,但若沒有其他益處,妾身也決不會提出!”又見自己被魏康這樣摟在懷里,聯系魏康在男女之事上的荒唐,心下頓時更是惱怒嫌忌,加之一時沒有馮嬤嬤在旁,她當下也心性上來的撩話道:“既然二爺如此以為,那么就當妾身從未說過,現在還請二爺放開妾身!”尾音未落,人已掙扎起來,恨不得立刻跳脫開。

魏康心思已起,又難得兒子天佑讓素娘帶著睡了,豈會讓孔顏這樣離開,當即二話不說順勢就要孔顏壓在炕上,忽然想起孔顏在男女之事上的束手束腳,腦中也隨之浮現孔顏在炕上落淚之態,動作立時一變,重又一把將孔顏打橫抱起,然后大步朝屏風后的西里間走去。

一切發生太快,根本不及反應,孔顏只感一陣天旋地轉之間,人已被牢牢壓在被褥之間。又因著前世的經歷,最是不喜男子的蠻力,卻依舊不容她掙扎一下,耳垂就驟然一痛,魏康的聲音也在下一刻響起,“你的乳母還在簾外當值。”

孔顏聞言一僵,頹喪撇過頭去,到底不再掙扎,如每一次般等待早時過去,卻閉眼良久仍不見動作,她不解睜眼,只見魏康眉頭微皺,目光復雜的看著自己,她目光一頓,露出疑惑——不明魏康在迫她屈服之后,為何不同以往一般肆意而為。

兩人近在咫尺,孔顏的一切神色自然看在眼里,魏康的眉頭卻也隨之越皺越緊。

見魏康眉頭緊鎖的望著自己,孔顏也越發覺得納罕,卻也心下一松,想來魏康已無心思,正好就此避了過去,于是就要開口,不想外面突然傳來馮嬤嬤請示的聲音,“二爺,夫人,可用完吃食需要盥漱?”

ps:這章沒有寫完,可能看上去會覺得節奏慢了,下一章就回歸正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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