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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緊張


更新時間:2014年09月16日  作者:西木子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西木子 | 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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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即使做了嚴密的防范,不讓一絲流言傳出去,但是陳氏的意外猝死,給了所有人無盡臆測。本書由

其一,陳氏猝死于自戕,堅守魏光雄遺志,用生命宣告魏康并非繼承人。

其二,陳氏猝死于被害,欲揭發魏康并非繼承人,卻以生命為代價永遠沉默下去。

無論傾向哪種看法,都清楚地表明一點,魏康并非魏光雄屬意的繼承人。

然而,魏康聲勢浩蕩的回歸就任還歷歷在目,在一切沒有明朗化之前,眾人都有志一同的保持了沉默。

也在這異樣的沉默之下,迎來了魏光雄的最后一個燒七,陳氏也在頭七后出殯了。

子以母貴,魏康三兄弟都乃陳氏所出,陳氏對前夫的念念不忘,以及她因此的所作所為,不僅是陳氏堪被休除的罪證,更是與魏康三兄弟息息相關。

也許出于此處的考量,也許終歸“天下無不是之父母”,對于陳氏臨終前的種種言行,難以罄書的罪責,魏康對此事緘默再三,仿佛從未發生過般,甚至對小陳氏極有可能是同母異父的親姐姐也只做不知。

正如陳氏所想,生身之母的身份,可以讓有恃無恐,哪怕是失去理智做了更為瘋狂之事,她依舊會被原諒。

但饒是機關算盡,仍有漏洞可拾撿。

在陳氏道出了三十多年的怨恨后,魏湛底氣不足了。

同為魏光雄的兒子,陳氏為何只怨恨魏康與魏成,而不怨恨他?

給予了自己無盡偏寵的母親,卻怨恨這個家,背叛他的父親,心境如何同前?

甚至于得知素來交好的表姐小陳氏,極有可能是自己的親姐姐時,又能平靜得了么?

當被授意得知陳氏臨終之言后。猶如困獸憤怒的魏湛如在三九天澆了冰水,從里到外徹底地冷靜了,或者是徹底地被擊懵了。不過到底是節度使府的嫡出公子,誠然不足二十弱冠之年。也能做出最有利的反應。

如是,陳氏出殯那日,魏湛終是服軟,與魏成、魏康一起送陳氏風光下葬,選擇了一起隱瞞陳氏自戕的種種。

既然選擇不再追究陳氏的罪,陳氏下葬的地方自然在魏家祖墳,而且是與魏光雄一起合葬了——這一次不論是魏康,還是一向孝順的魏成,又或是被陳氏偏寵長大的魏湛,甚至于陳氏至死也心心念念的小陳氏。都不約而同地忽略了陳氏臨終也不忘的怨恨,陳氏只能是魏光雄相濡以沫三十余年的妻子,受人敬重的前任河西節度使夫人,以及現任河西節度使的生身之母。

終其一生,即使死亡。陳氏依然擺脫不了魏光雄之妻,魏成、魏湛、魏康之母的名諱。

這樣怨了一生,恨了一生,更痛了一生,到底是為了什么?

看著墓碑上陳氏被落下的名位,孔顏不明白,也不知道陳氏時至今日可有過后悔?

人死如燈滅。陳氏的一切已無需探究,孔顏轉頭看向昂立于河西官員命婦之前的魏康。

麻衣白布,長身玉立,萬眾臣服。

孔顏斂下欲回頭俯瞰陵墓石階下的眾人,目光重新看向陳氏的墓碑。

大局已定,已無回天之力。何不放下一切,重新開始?

非要魚死網破,只會害人傷己。

對于陳氏的一生與結局,孔顏如是作想。

念畢,陳氏的喪禮在極盡地哀榮中落下帷幕。河西局勢也在魏湛平和出席喪禮之下,呈現了一種異樣的平靜。

財帛動人心,合乎這權勢?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眼下的平靜只是暴風雨的前夕,他們在等待魏湛及其勢力以陳氏的猝死為由反撲,或是等待魏康搶在這之前先下手為強的鏟除威脅。然而,接下來卻是出乎了所有人意料。

元熙十六年八月十五日,陳氏的七七未過,中秋卻不期而至。

家宴上,魏湛攜兩房妻大方出現,與兩位兄長暢談。

孔欣宴會暈倒,被診查出懷有三個多月身孕,因接連的喪事奔波未予察覺。

魏康大喜,宴上稱道魏家后繼有人,并教誨其弟魏湛當擔起為父之責、魏家男兒之責,儼然有重用魏湛之意。

元熙十六年八月二十三日,陳氏的末七次日,魏湛官復原職。又十日,魏湛升遷為魏康原職都虞候,李燕飛幼弟升遷至魏湛原職。這一番調動明顯為魏湛培養勢力,助其在軍中立足,大有一派兄弟齊心之勢。

與此同時,陳氏與魏光雄夫妻情深,愿與其“生同衾、死同槨”的流言一夕之間傳遍整個河西。

如此之下,魏康弒父害母奪權的非議逐漸平息。

且不論有心人是否真就此作罷了,魏康在河西的統治終于暫穩下來。

而這一切妥當之余,天已不覺到了九月末。

秋老虎過去,一場夜雨后,寒霜陡然而至。

秋似乎一夜而逝,天地間盡是入冬的蕭瑟。

屬于西域之地的涼州,再次顯出了它與中原不同的地質風貌,白晃晃的日光下是呼嘯的西北風,風中還夾雜著粗噶的黃沙,吹在人臉上磨出細微的疼。寶珠以手覆面逃似地小跑進西外間,一拿下手見摸下一臉的黃沙,忍不住嘟嘴埋怨道:“這風真是一年比一年大!”一面說一面摸上臉頰,“粗糙地都快趕上粗麻布了!”

聽到寶珠如此感慨,孔顏無奈搖頭道:“真是管不住嘴,虧了馮嬤嬤不在。”她一邊說著話,一邊坐在臨窗炕下搖著撥浪,逗得嬰床上的小東西咧嘴大笑,不時發出咯咯的童稚笑聲。

寶珠吐了吐舌頭,也意識到這話有嫌棄涼州之意,若是馮嬤嬤在的話,準少不了一番訓斥,她樂呵呵地笑道:“馮嬤嬤帶英子去忙活后日的暖爐會了,才沒閑心管奴婢呢。”話是這樣說,人卻走到孔顏跟前,屈膝俯身道:“不過奴婢知錯了,夫人可別告知了馮嬤嬤!”

寶珠雖有時粗心大意,卻從不仗著她偏寵,即使錯了也不承認,孔顏便是喜寶珠這一點,不由關切道:“若真是臉上干裂的很,晚上睡前就別貪懶,打一盆水擱在床邊,總歸能好點。”

寶珠嘻嘻一笑,算是應承了孔顏的話,這便話鋒一轉,另外閑話道:“夫人,后日的暖爐會雖然一切從簡,可到底是您頭次以節度使夫人的名頭主持宴會,您可緊張?”

ps:無顏對大家,也就無言多說啥,先這些更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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