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醫有毒第一百九十七章 功勞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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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功勞


更新時間:2014年11月17日  作者:木嬴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木嬴 | 嬌醫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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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別:都市言情

萬媽媽勸慰道,“關老將軍年紀不小了,總要趁著身子康健的時候培養小少爺,看看關姑娘,小少爺交給關老將軍,墮不了關府的英明,再者,小少爺年紀小,關老將軍時常出征邊關,小時候還不是養在王府,不過就是姓關而已,封了關內侯,又是關老將軍的重孫兒,將來肯定是一位赫赫將軍侯,等郡王妃再生世子,有這樣一位親大哥,是好事呢。”

連王妃聽得連連點頭,“你這么說,我心里舒坦多了,我就怕孫兒不養在我身邊,我也知道跟著關老將軍比在王府有前途,只是心里不舍。”

外面,小丫鬟進來稟告道,“王妃,關姑娘給郡王爺來了封信,郡王爺讓人送了個湯碗去。”

小丫鬟說著,從身后把那湯碗拿了出來,連王妃眉頭輕蹙,“送湯碗做什么,要送也該送女兒家喜歡的東西。”

小丫鬟憋笑,“聽前院小廝說,關姑娘飯量大。”

飯量大?一個女兒家,飯量大能大到哪里去,聽兒送這樣的碗去,不是成心的激怒人家小姑娘嗎,萬媽媽便笑道,“能吃身子才好,定能三年抱兩。”

連王妃聽得心里一樂,“能吃才好,咱們連王府再窮,也不會沒她吃的,這湯碗也太不雅了,我記得庫房里有個青玉蓮湯碗,比這個要小一些,拿去送給關姑娘。”

小丫鬟應了一聲,隨著萬媽媽去庫房拿湯碗。然后送去前院,前院小廝還守在那里呢,見了青玉湯碗,嘴角輕抽了一下,還是很大好么!

不管了,小廝拿了碗,匆匆忙忙出府。

一路直奔關府,正巧碰上關姑娘在吃飯,六菜一湯。

關凌見他來,忙歇了筷子。“你來有事嗎?”

小廝把錦盒送上。道,“這是我家郡王爺送給姑娘的……碗。”

送碗給她做什么,關凌不解,拿起來一看。那碗可真漂亮。“這是給我吃飯用的?”

“應該……是。”

“這碗我很喜歡。我以后也可以只吃兩碗飯了。”

珠兒和琥珀還有伺候的媽媽差點吐血,腦門徘徊的烏鴉久久不去,罷了罷了。遲早都是要嫁進連王府的,想瞞也瞞不住。

小廝瞅瞅那湯碗,再看看關凌的身材,若不是親眼所見,還真是難以置信,吃那么多,身材還能那么好,玲瓏有致,關姑娘也是個神人了。

那碗兩碗,夠他吃一天了。

金烏西沉,弦月升空,華燈初上。

葉歸越還沒有回來,幾個丫鬟已經在院門口張望好幾回了,郡王爺今兒怎么這么晚都沒有回來?

要換作以往,知晚真就自己先吃飯了,可是她打算告訴他信國公的事,誰想有心等他,人卻不回。

鄭媽媽怕知晚餓壞了,特地吩咐廚房給她端了薏仁粥來。

一碗粥吃完,葉歸越才邁步進來,坐到知晚對面,見丫鬟端飯菜進來,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和欣喜,還有一絲的慚愧,“你在等我用飯?”

知晚氣結,一口氣堵在心口上不上下不下,感情她白等了半天,他吃了才回來的。

葉歸越見知晚白皙的臉龐因為氣惱染上胭脂色,水眸含怒,美得讓人移不開眼,他是真沒想到她會等他到現在,心里軟成一攤水,握著她的手,清音如泉道,“臨時有事,就順帶在在水一方用的飯。”

知晚拿起筷子,狠狠的夾菜嚼著,鄭媽媽識時務的給葉歸越也遞了雙筷子,不能讓郡王妃白等了一個時辰,好歹意思意思吃兩口。

葉歸越眸底夾笑,給知晚夾了塊紅燒肉,道,“正好我也沒吃飽,再用一些。”

知晚抬眸看了他一眼,瞥頭吩咐茯苓道,“去問問在水一方是沒米了還是少菜了,郡王爺去吃飯,竟然都不給他吃飽?!”

說著,把自己還沒用的飯碗遞給了葉歸越,巧笑嫣然,“相公,別餓壞了,你先用我的。”

茯苓輕眨兩下眼睛,郡王妃還真是不講規矩,自己的碗怎么能給郡王爺呢,雖然那是沒用過的,不過這樣倒也顯得郡王妃的賢良,只是怎么看怎么覺得郡王妃是在使壞,吃飽了還吃的下一碗飯么?

鄭媽媽苦惱了,她貌似不該給郡王爺遞筷子,郡王爺也真是的,手底下那么多暗衛,不回來吃飯,叫暗衛回來告之一聲不就成了,餓壞了郡王妃,心疼的還是他自己,何苦來哉。

葉歸越盯著知晚看了兩眼,眸底閃過一抹寵溺之色,當真就吃起來,擺擺手,讓屋子里伺候的丫鬟退出去。

然后才捏知晚的鼻子道,“為夫還真是受寵若驚,娘子會寧愿挨餓也等我一起用飯。”

說著,眼睛落到薏仁粥的碗上,知晚臉頰微窘,要真挨餓,還吃粥做什么?

知晚夾菜,狠狠的嚼著,不再理他。

倒是葉歸越主動說起遲歸的原因,“回來的路上,碰到二弟領著六七位世家少爺進在水一方,一時好奇,就跟了進去。”

很小的一件事,可是知晚卻抬起了眉頭,他從來不是愛管閑事的人,竟然會好奇葉世瞻做事,這也太奇怪了。

“出什么事了?”知晚好奇的問。

葉歸越依然給她夾菜,漫不經心道,“那些都是父王手下將軍家的少爺,還有不少官員也在,我聽了兩句,大體是他要謀逆。”

猛然一咳,知晚差點被嗆死過去,謀逆這樣的大事從他口中說來,就跟一個小販說,明天要換地方擺攤一樣輕松,拜托,那是謀逆好么!

還有葉世瞻是不是傻啊。商量這樣的謀逆大事,竟然跑她地盤上商量,他不知道在水一方里里外外全部都是她的人嗎,知晚驀然抬眸,“他不是借著父王的招牌吧?”

葉歸越笑看著她,“不借父王的招牌,誰搭理他?”

知晚蹙眉,不解道,“父王如今人在邊關御敵,這時候謀逆不妥吧。再說了。大皇子不是已經找到了嗎?”

葉歸越很確定知晚是真餓了,餓的腦袋瓜都不大靈光了,“謀逆的是二弟,不是父王。”

知晚勾唇一笑。夾菜道。“可他是父王的兒子。是鎮南王府嫡出的二少爺,父王這些年霸道專橫,又手握重權。說不是父王的主意,你信,別人會信?他打算怎么謀反?”

“父王手底下的鄭將軍還有七千兵馬駐守在明州,調度回京只需四天,皇宮禁衛軍副統領是父王的人,不出意外,正統領今晚會暴斃身亡。”

禁衛軍逼宮,這在歷史上倒是很常見,不過一般來說,禁衛軍一般都由皇上親信出任才對,“正統領莫名其妙的死了,不是打草驚蛇么?”

“不會,禁衛軍統領早就投靠太后了,明面上還是皇上的人,父王幾次想撤掉他,都沒辦法,他要能殺掉他,倒是幫了父王一把。”

葉歸越說的風輕云淡,卻讓知晚滿臉黑線,敢情葉世瞻要做的一直就是王爺想做的啊,也難怪他能打著王爺的旗號把人聚集起來。

知晚抬眸看著他,“就這樣讓他逼宮了?”

葉歸越失笑,刮著知晚的瓊鼻道,“在水一方用的都是為夫的暗衛,那都是父王的親信,父王雖然氣惱皇上,卻也是皇上最信任的人,那些事壓根就瞞不過皇上,為夫權當做笑話看看而已。”

知晚拍他的手,笑的更歡,“相公,你明白什么是燈下黑吧?一個是王爺的兒子,一個是皇上,又是謀逆,那些暗衛會不權衡?”

天家無情,親手足都可以自相殘殺,何況是王爺和皇上了,中間還夾著先皇后的仇恨。

古來皇帝多疑心病,生怕別人搶他的皇位寶座,再加上鎮南王府富可敵國,朝廷拿不出來的銀餉,輕輕松松的就湊齊了,皇上心里能舒坦?

“忘記告訴你,皇上也到在水一方了。”

“……大晚上的,皇上跑去在水一方玩?他聽到了?”

葉歸越點點頭,知晚滿臉黑線,這謀逆也太悲催了吧?

“皇上說什么了?”

聽知晚這么問,葉歸越嘴角也開始抽了,他也覺得皇上有些缺弦,哪個皇帝親耳聽到謀逆大事,怎么也該生氣,寧可錯殺一千,絕不可放過一個,他卻笑對徐公公道,“聽聽,這就是鎮南王養的好兒子,虧他有臉在朕跟前說,本王的兒子本王自己會教,不牢朕操心,這是要朕替他操碎心啊!”

徐公公抹著腦門上的汗珠,他可不敢說王爺不對,更不敢說皇上說的不對,轉而問,“王爺出征在外,對二少爺疏于管教,皇上幫臣子教子,王爺知道了,肯定會分外感激皇上的,不知道皇上打算?”

文遠帝眸光微寒,笑道,“等禁衛軍正統領死了,就讓他領禁衛軍的頭銜吧。”

徐公公愕然,這不是把刀送到他手里頭,讓他砍自己嗎?

然后邁步便走,只是走了兩步,回頭看著他道,“江山是朕的,遲早還是塵兒的,你替朕替塵兒好好守著吧。”

知晚聽葉歸越這樣說,嘴巴都張大了,“皇上不打算認回大皇子嗎?還有要是鎮南王府謀逆成功,父王登基,傳位與你,最后不順理應當的到塵兒手里頭?你有沒有覺得怪怪的?”

葉歸越輕點了下頭,他怎么會不覺得奇怪呢,“皇上有兒子有兄弟,除非謀逆,不然皇位不可能到父王手里,更不可能傳到塵兒手里頭,可謀逆這樣的大事,哪個皇帝能忍受?”

知晚咬著筷子,瞅著葉歸越,“你有沒有覺得皇上對你好過頭了?”

“……你也跟他們那樣懷疑我是皇上的兒子?”

葉歸越蹙眉詢問,知晚輕點了下頭,又搖了搖頭,“皇上對你是好。可父王對你也很好,有過之無不及,皇上沒打算認回大皇子嗎?”

提及楚沛,葉歸越眉頭又挑了下,楚沛和元皓也去了在水一方,元皓拿容清絮打趣他,正巧被皇上聽到了,皇上見到楚沛很激動,甚至差點可以用老淚縱橫形容了,嚇的楚沛都不知所措了。

知晚也聽得很激動。“皇上認他了沒有?”

“沒有。皇上只是問他是不是真的傾慕容姑娘。”

“……然后呢?”

“然后皇上就賜婚了。”

“再然后呢?”

“……沒有然后了。”

“怎么是這樣,不該抱著他喊孩子,這些年苦了你了么?”知晚杏眼圓瞪,煙眉夾俏。“難道皇上激動不是因為認大皇子。而是賜婚上癮了?”

葉歸越無奈輕笑。這女人腦袋瓜就是與旁人的不同,不過說到賜婚,他還有件事忘記說了。“在水一方北苑要好好管理,今兒晚上,有好幾個女扮男裝的姑娘偷溜進去玩。”

知晚剛送到嘴邊的豆腐吧嗒一下掉了下來,弄臟了裙擺,卻顧不得這些,苦笑道,“關凌偷溜進去玩,本來是件有傷風化的事,卻惹來皇上的賜婚,和大肆獎賞,甚至還給她將來的兒子封侯,大家不會以為這是因為事情發生在咱們的在水一方,皇上怕毀了在水一方的清譽,故意為之,所以大家爭相效仿?”

她真的是哭笑不得了,在水一方北苑,能進去的都是些皇子世子,世家少爺們,進去如關凌那樣來個巧遇,然后成就一段美滿姻緣,如意算盤打的是妙,可這不是毀她的在水一方嗎?

再多出來幾樁這樣的事,只怕那些貴夫人都不敢兒子去在水一方北苑玩了,誰樂意娶這樣的媳婦回來,可有關凌在前面擋著,皇上都沒覺得不對,那些貴夫人憑什么指責她們?

她們有錯,也只錯在爭相效仿上,與大傷風化無關。

可她能怎么辦,難道要加一條搜身才許進嗎?

她是樂意,可她怕那些世家少爺們不樂意,只怕有不少人羨慕妒忌連郡王,可以娶得關老將軍的寶貝孫女歸吧?

知晚有些拿不定主意,只得向葉歸越求助了,“這事該怎么辦?”

葉歸越思岑了下,道,“要不,加兩條告誡,女子進入,出事概不負責,男子調戲女子,禁止入北苑?”

知晚翻了下白眼,“這條告示一出來,指不定女扮男裝偷溜進去玩的姑娘更多,我就怕有那些男子會男扮女裝溜進南苑玩。”

葉歸越眼皮抖了下,再他看來,怎么會有這樣不顧尊嚴的男子呢,“要真有這樣的男子,就把他懸掛城門上十日以示懲戒。”

“……老實說,我也有想把偷溜進北苑的姑娘掛在城門上的沖動。”

這事還真不好辦,只能讓暗衛多盯著點了,一旦發現,沒收令牌,轟出去了事了。

這事要及時堵住,知晚吃完飯,就叫冷木去處理這事。

然后去探視了冷石一番,見他臉色發紅,額頭發燙,有些發燒,便叫丫鬟給他煎藥服用。

冷石受傷的事,早有暗衛去稟告葉歸越知道,只是那會兒他在軍營,無瑕顧及,再加上知晚會救他,也就稍稍放心了,這會兒見他傷的那么重,不由得蹙眉道,“怎么會傷的這么重?”

冷石先是看了知晚一眼,知晚輕點了下頭,冷石才把信國公府的事告訴了葉歸越,葉歸越的臉色越來越差,“真有其事,四叔也知道?”

冷石輕點了下頭,知晚訝異的望著葉歸越,他這反應有些不大對勁啊!

“有什么不對勁嗎?”知晚輕聲問道。

葉歸越眸底閃過冷意,“今兒二弟宴請,是四叔付的賬。”

楚沛還打趣他,想他一個堂堂郡王,還不如葉世瞻混的好,竟然能讓四老爺巴結他,前兩天才逼知晚把在水一方的股份給他們一些,怎么就不見他來巴結他呢?

知晚眉頭皺緊,二房與其余三房走的并不近,即便是玩鬧,也是小輩之間,四老爺竟然幫葉世瞻付賬,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偏偏白天才剛剛知道他才是老夫人唯一的兒子的事,總覺得事情透著怪異。

還有皇上要封葉世瞻做禁衛軍統領。感覺是在借刀殺人。

借他的手除掉太后的人。

借太后的手除掉他。

皇上也是個妙人,鎮南王府的少爺謀逆,偏交給鎮南王府的少爺去處理,他倒是不怕他們狼狽為奸。

葉歸越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讓葉世瞻謀逆,內憂外患,牽一發動全身。

鎮南王手里的兵權,誰不眼紅?

子謀逆,父掌權。

借王爺十張嘴他也說不清楚,到時候不是真的謀逆,就只能交出兵權以示清白了。

葉歸越見知晚為這事擔憂。握著她的柔荑道。“放心,有為夫在,不會出事的。”

知晚輕點了點頭,還欲說話。就覺察到唇瓣一熱。

滿床春光遮不住。

一夜纏綿到天亮。

日上三竿才醒來。還是被床邊的粥香誘惑醒的。睜眼就見到柏香那張俏臉,笑的眼睛瞇瞇的,“郡王妃先吃些粥再接著睡吧。免得餓壞了身子。”

知晚一臉窘紅,她是有幸不用去給婆母立規矩,不然有她好受的,可是見柏香那眼神,饒是臉皮再厚,也架不住。

沒有漱口怎么吃東西,掀了薄紗被起床,白芍過來伺候,鄭媽媽進來問,“郡王妃,今兒上午還回門嗎?”

上午已經睡過去一半了,一會兒吃吃東西,差不多就沒了。

知晚想了想,決定吃了午飯再回門。

用完午飯后,知晚吩咐春香和錢嫂照顧好塵兒思兒,便帶著茯苓和竹香出了門,在二門處,見到了四太太,瞧樣子是偶遇。

故意制造的偶遇。

知晚笑了笑,她是郡王妃,不必給她行禮,四太太是長輩,也不用行禮,直接就開口了,“郡王妃這時辰出門是?”

知晚打量了四太太兩眼,詫異道,“四嬸臉頰紅潤,一點不像生病了模樣,怎么昨兒還聽說四嬸氣色欠佳,臥床歇養?”

四太太臉色一僵,就想起那打了水漂的兩千多兩銀子,心底一陣肉疼,不過一想到將來整個王府都是她的,心疼就弱了不少,從她那里拿走的,她遲早會拿回來!

四太太也不裝腔作勢了,直接開門見山道,“你知道信國公是王爺的生父了?”

知晚輕笑一聲,“還請四嬸管教好西苑的丫鬟,偷聽一次可以,再有下一次,我可不會輕饒了她。”

四太太拳頭握緊,冷笑道,“王爺的事,你打算怎么辦?”

知晚瞥了四太太一眼,好笑道,“四嬸也知道那是王爺的事,我們做小輩的,還管不到王爺的頭上,難道四嬸希望我告訴王妃,然后把大房三房四房全部趕走?”

四太太的怒氣徹底憋不住了,“你別忘記了,若是沒有鎮國公府,哪有王爺的今天?!”

知晚笑看著四太太,“四嬸這話說的未免太武斷了,信國公府和鎮國公府,同樣是一等國公府,王爺和四叔同樣長大,兩府除了王爺,沒見有特別成才的,難道王爺封王,全部靠的的先祖的功勞?”

四太太啞口無言,更讓她無言的還在后面,“王爺從小被抱離生生父母,建功立業封了王,難道一句不是國公爺血脈,就要他凈身出戶嗎?就怕王爺丟的起,沒人要的起。”

要真是這樣,王爺豈不是被他們當做建功立業光耀門楣的工具,等成功就棄之不用了。

也不怕寒了王爺的心。

要是換做她是老夫人,就當這事不知道,當年她換孩子也是情有可原,不管怎么說,她也為此死了一個女兒,又把王爺養的這么好,信國公不會責怪她什么。

可是她要是想殺jī取卵,王爺會不心寒才怪。

不過知晚想,老夫人應該不至于蠢笨到那地步,不過四太太四老爺可就說不準了。

畢竟老夫人擁有過jī,他們可是連jī蛋都不曾有過,不會在乎是不是殺jī取卵。

四太太見不得知晚這樣的態度,一肚子窩火,“你放心,我們還不至于那么笨,王爺的權利始終是王爺的,沒人會搶。”

說完,四太太默默在心底補充了四個字,也搶不到。

難得有這樣的自知之明,知晚高看了四太太一眼,連在水一方都搶,原本屬于他們的國公位置會舍得丟了,還真叫人刮目相看,“既然四嬸清楚,還特地叫住我,是有別的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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